第四章 山茶花记事（后xue塞物外出、原野露出、强制排泄）

    一夜无梦。晨起的卡尔蒂娜心情甚好，睡眼惺忪便下了楼。赛莱竟然比她还早，已经在楼下的餐桌旁坐好了，面前摆着树枝从厨房取来的两份早餐。

    当然是赤裸的坐好。两个小蝴蝶结也好好的系着，一丝不苟。

    “啊，早上好，看见你真高兴，赛莱。”卡尔蒂娜笑道。

    赛莱笑着回礼，“我的荣幸，殿下。”

    “别整这一套，”卡奈娅荡着藤蔓从二楼降落到他对面，“你现在可不是以前风度翩翩的形象了哦。”

    赛莱没有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身下，只是红着脸好脾气的笑着。

    “今天陪我出去逛一逛，”卡奈娅说，黑色长发随意垂落在肩头。赛莱眉目温柔的看着面前的心上人，笑说好。

    “你真温顺。”卡奈娅挑眉。

    一顿饭很快就结束。卡奈娅打量着赛莱的模样，cao纵着藤蔓从远方取来了衣裳。

    “穿上。”卡奈娅命令道。赛莱低头看了看衣裳，耳廓有些发红，然而还是顺从的站起来，开始慢慢往自己的身上套那些奇怪的布料。

    这些显然是经过卡奈娅的树枝们加工过的杰作。一件白色光滑紧身背心，胸前有两个小洞，刚好能容纳两个还未消肿的rutou。穿上之后，紧窄的布料被撑开，内里的rou色透过薄薄的布料，若隐若现的显露出来。腹肌和人鱼线的轮廓清晰可见，很是诱人。

    上衣的外面是一件优雅正经的衬衫，赛莱慢条斯理的扣上扣子的时候，又像是那个高贵的骑士了。不过白色的衬衫到底遮不住胸前的嫣红，于是卡奈娅想了想，给他的胸前别上了几朵火红的山茶，衬的赛莱像是个温柔浪漫的艺术家。

    做完这一切后，赛莱才开始穿那条裤子。这条裤子很紧，清晰的显出赛莱大腿肌rou流畅的形状，包括他的形状。赛莱抬头看向卡奈娅，卡奈娅笑了笑，几条光滑的藤蔓便慢慢沿着赛莱的双腿向上爬，然后从裤子上端挤了进去，滑腻的触感让赛莱一个激灵。

    藤蔓向前滑去，缓缓到达他的前端，然后勒住——将赛莱身前一些羞涩的形状向内挤去，直到看起来与肌rou无异。赛莱浑身肌rou绷紧，一言不发的忍耐着。那些完成任务的藤蔓自动滑向腰际固定住。又有几条藤蔓延伸来，开始往他的后xue里塞。两三条藤蔓并在一起，就像是三根手指那样粗，顶的赛莱一个闷哼，然后主动弯下腰去撑住了椅子，两腿张开以保持平衡。刚刚被开发的地方紧致生涩，赛莱脖子上的青筋浮现，嘴不自然的微微张开，似乎想要求助。

    “乖哦。”卡奈娅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头，同样伸出三根手指，伸进了赛莱张开的嘴里。赛莱乖顺的含住，呜呜一声，漂亮的眸子看向卡奈娅，乞求她停下还想继续深入的藤蔓。他的手指掐着凳子，金属制的凳子上已经有了几个浅浅的指痕。

    卡奈娅三根手指在他嘴里搅动着，赛莱的声音混杂着水声变得支离破碎。她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手指开始逐渐向深处探索，赛莱被迫张大了嘴，喉结无力的上下滚动，唾液开始疯狂分泌。他伸长了脖子。

    卡奈娅手指深入，搅得赛莱几欲干呕，身后的藤蔓也在缓缓深入，无可忽视的疼痛从身后一阵一阵穿来。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淌出。

    “呃唔......”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

    好一会，卡奈娅才过了瘾，湿漉漉的手指从口腔中退出。藤蔓也早已到达了深处。卡奈娅伸手从后面拔下赛莱的裤子，剪断了藤蔓，让它就此停留在了赛莱的深处。彼时的赛莱，只是顺从迷离的倚在椅背上，双腿张开撑着地面。卡奈娅看他这幅表情有趣，便干脆拎着他的裤子提起赛莱的屁股，另一只手挥起巴掌便甩了上去。“啪。”清脆的一声响，赛莱的脸和屁股一起变红了。

    卡奈娅转过凳子，拎着赛莱的头发把他的脸摁在凳子上，另一只手依旧高高拎着他的裤子，让赛莱塌着腰，保持着这样屈辱的姿势稳住自己。一声又一声，晨光熹微里，年轻有为的骑士面色潮红的被摁在凳子上打屁股。

    “啪。”又是一下。“多少下了？”卡奈娅问。赛莱缓了一会，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句委屈巴巴的“没数......”

    “那你就数着。”卡奈娅说罢，抡起巴掌又是狠狠一下。紧致的臀rou轻颤，带起一阵媚人的rou浪。“一......”赛莱低声说。

    啪。啪。啪。啪。

    “二。三。四。呃，五......”声音轻颤。

    到最后，那个白皙的屁股已经肿的不成样子。心满意足的卡奈娅亲手用藤蔓将他的红肿勒下去，又为他提上裤子，像是一个身材健美之人恰应该拥有的那样完美的屁股。

    赛莱趴在凳子上缓了好一会，才颤抖着站起来。刚一动，身后便穿来难以忍受的疼痛。他的眼皮有一点抽搐，许久之后才从凳子上站起身来，然后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

    “呀，你还好吗？”卡奈娅笑道。

    赛莱艰难的点点头，他没有忘记卡奈娅之前的话，“卡奈......卡奈娅，”声音沙哑，口边还有干涸的涎水，“我们走吧。你答应过......”

    天知道他有多珍惜和卡奈娅一起出行的机会。他不可以失去，无论怎样都不可以。

    “等下，你就要这样走吗？”卡奈娅笑出来，用纸巾擦干净他的脸，梳了梳他的头发，又从地上捡起掉落的山茶花别在他的胸前。赛莱垂眸看着她忙活，眼底有柔软的情感。

    从屋里走到门口的这几步路显然不够赛莱适应那折磨人的剧痛，后xue中存在的粗物依然在时刻彰显它的存在。穿鞋更是一大挑战。总之，终于出门的火莱骑士脚步虚软，半边身子都靠在卡奈娅的身上。卡奈娅笑眯眯的夸了他。

    二人走出院门，竟然看到了院门之外呆坐的安迪尔。卡奈娅还笑着关心他一句，“怎么啦？”安迪尔抬头看向卡奈娅，脸上有泪痕。他缓缓摇了摇头。

    卡奈娅点点头，“地上凉，快起来吧。”她温柔的揉了揉安迪尔的头发，“我还是希望你天天开心哦。”

    说罢，她毫不犹豫的拉着赛莱转身而去，徒留安迪尔呆坐在原地，神色悲伤茫然又绝望，还有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卡奈娅揽着赛莱向前走，看了看神色不大平和的赛莱，轻轻一笑，放慢了脚步。

    “你看天边的云，”赛莱高大的身躯靠着她的肩膀，轻声说，“从小的时候，我就渴望得到一片。但是那么洁白神圣的事物，永远不会为谁停留。”

    他的眸子倒映着阳光，睫毛融在日光里，“后来我有了可以接近云彩的机会。那是一座很高的塔，没有退路。我登上去，然后向着似乎触手可得的云彩纵身跃去。”

    他低下了头，看向二人相携的手，笑意轻轻荡开，眼底悲伤又喜悦。像是一个跋涉一生，终于找到一片绿洲的沙漠行者，却自知那不过是海市蜃楼的幻影。

    卡奈娅没看他。她抬头看着天空，眸中没有一丝波澜。

    “白云于人，高高在上，粉身碎骨亦不可得。然而对于白云来说，遥望人间，连粉身碎骨的机会也没有哦。”她的声音一如往常，平静而甜蜜。

    赛莱看向她，只看到她平静含笑的侧脸。

    追寻虽苦，却是心甘情愿的选择。粉身碎骨于心愿之所，未尝不是一种浪漫。白云浮于九天，看遍人间灯红酒绿，然而周身可以接触的，终不过白茫茫的孤寂。

    “总说不上谁好与不好。世间诸多不幸，在其他人看来，总是难求的幸运。”卡奈娅笑道，“左不过是角色扮演。说什么命运呢？”

    白云和人何尝有区别嘛。

    赛莱笑了笑，眼眸低垂。

    二人依偎着前行。原野上没什么人，大约这时候大家都在林子里玩乐。卡奈娅新奇的四处张望，想要寻找些乐子。

    “呀，有了！”

    卡奈娅转头，亮晶晶的眼睛撞入赛莱眼底。赛莱还没来得及珍藏那丝悸动，便听她说道，“我想要那株铃兰。好赛莱，去为我摘一朵吧？”

    赛莱没明白她又是整哪一出，不过没给他思考的时间，卡奈娅便闪身退后。虚软无力的双腿无法支持高大的身躯，赛莱一个踉跄便倒在花丛里。他茫然的看向她。

    “去嘛。你来帮我摘。”卡奈娅坚持道。

    赛莱站起许多次，最终都忍不住虚软而倒下，只得匍匐着向前挪动。青年的身影在花丛中时隐时现，狼狈不堪。

    卡奈娅笑眯眯的看着。在那条挣扎又听话的金毛大狗终于找到了铃兰，试图用手摘下他时，卡奈娅又开口了。

    “不要这样嘛，赛莱。”

    赛莱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这样好看的花一定要最美丽的花瓶才配得上吧？”卡奈娅坏心眼的笑道，“请把它装进你的身体里，然后带回来给我。你会是最美的花瓶的，我保证哦。”

    赛莱呆住了。

    他迟疑着，揣摩着卡奈娅的意思，想要把那株铃兰咬在嘴里。然而他刚刚俯下身去，就被身后飞过来的花枝封住了嘴。身体被迫后仰，赛莱张着无法合拢的嘴，瞪着大眼睛看向卡奈娅。卡奈娅的神情在逆光中看不大清，但隐约是在笑。

    像是降临人间，戏弄众生的神明。

    赛莱垂下眼，轻轻吸了一口气，把双手很郑重的伸向裤腰。花枝随之退去。

    光天化日之下，尊贵的骑士长大人跪着，在明亮的原野中慢慢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被藤蔓勒的红肿而发紫的屁股，上面还带着清晰的掌印。赛莱犹豫着，紧紧地抿着唇，最终还是一手撑着地，另一只手伸向后xue中粗壮的藤蔓。

    然而不幸再一次发生。不知从何处飞来的花枝捞起他撑地的手向后甩去，与另一只手一起，牢牢固定在了后背上。失去平衡的赛莱上半身瞬间倒在地上，领口粘上了花瓣和泥土，紫红色的屁股在日光下高高撅起。

    赛莱不可置信的揣测着卡奈娅的用意。从这个角度，他连卡奈娅在哪里都看不清。他蹭着地面，艰难的支起了上半身，因委屈而有些发红的眼睛转向卡奈娅。

    “嗯哼。”卡奈娅不置可否。

    赛莱沉默了。他沉默了很久，卡奈娅便站在不远处耐心的等着。田野无声，唯有风过花丛的声音簌簌作响。

    他终究还是妥协了。妥协的同时，眼眶也红了一大圈。他大约猜到了卡奈娅想要他怎样做。他稍微挪动自己的双腿，让屁股稍微离开地面，然后全身的肌rou一起用力——

    他疼的嘶了一声，但没有效果。

    赛莱垂着睫毛调整着姿势，改跪坐为蹲坐，双手还被束缚在身后，使不上力气，也很难保持平衡。

    他闭着眼睛，脸颊比掉在地上的山茶还要红上三分，浑身的肌rou一个哆嗦，然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伴随着赛莱带着颤抖的轻轻呻吟声，后xue里的异物探出了头。赛莱拼尽全力忍受着在公开的原野和心爱的人面前像是排泄一样的羞耻，铺天盖地的热浪像要让他guntang的脸爆炸。有一滴晶莹从眼角滑了下来。

    他不住的使劲使劲，抬头看着天空，眼前一片模糊，表情似哭非哭，像是享受又像是折磨。总之，yin靡不堪。卡奈娅暗自评价道。

    异物终于在摩擦中排出了大半，剩下的一些挤压着，让赛莱突然有了一个恐怖的想法。

    他似乎......从昨天晚上开始，就还没去过厕所。

    意识到这一点的赛莱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他开始拼命又小心的控制自己用力的肌rou，试图麻痹自己受到压迫的膀胱。

    在泄力歇了一会后，赛莱重新小心翼翼的用力，希望尽快将可恶的藤蔓排出——

    失败了。

    卡奈娅看着那道花丛中喷射出的水柱，和表情一下子变得震惊绝望而消失在花丛中的赛莱，目瞪口呆。

    半晌，卡奈娅勾起了嘴角。

    她不慌不忙地向他走去，步伐轻盈优雅。花丛中，双手被缚住的青年流着泪，睁着一双绝望的眼睛面色灰暗地倒在地上，不远处的花瓣上挂着液体，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卡奈娅随手拿出留影石记录了一张。

    “没有关系哦，宝贝。”她收起石头，蹲下身摸了摸赛莱的头。“又没有弄脏我的铃兰。”

    赛莱听不见。

    失禁了。他想。

    在卡奈娅面前......

    “没关系的。”卡奈娅笑眯眯道，“你真的表现的很棒哦。你看，这不是也出来了吗？”

    她指了指方才因为激动而掉落的藤蔓，又俯身捧起赛莱的脸，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赛莱目光痴痴的，悲伤而清澈。

    “真不像是杀伐果断的骑士长啊。”卡奈娅叹了一声。

    她不甚怜惜的把他从地上拽起来，身旁繁花生长，自动帮他清理着身体，又把那个饱受蹂躏的屁股塞进了裤子里。

    “好吧......今天就不采铃兰啦。”卡奈娅叹了口气，笑道。

    被重新穿戴整齐的赛莱满面通红的环住卡奈娅，不敢看她的眼睛。卡奈娅伸手揪了揪他的耳朵，换来赛莱的轻轻一蹭。

    心满意足的卡奈娅带着赛莱走了，留下一地落花。几朵鲜艳的红山茶记叙着这里曾发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