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办公室下药,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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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视角) 也许是泡多了茶叶的缘故,哪怕是白水尝起来也总隐隐约约有股奇特的味道,似乎还掺杂着一丝甜味。张繁皱了皱眉,这时门外响起了几声轻柔的敲门声。 “请进。” 他并没有起身。今天是惯例的返校日,而现在的时间是六点左右。在这个时间里会来他办公室的人只有可能是学生。 顺带一提,作为高一年级的政治老师兼教务处主任,他的办公室是位于教务处内的隔间。 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了,他拧上杯盖,站起身看着进来的二人。其中一位是政治课代表李善言,另外两位则是在第一次月考中取得优异成绩的学生,杨沉裕。 “老师好,我来抱作业,他们是来问问题的。”李善言露出一个笑容,随后站在他身后的杨沉裕递出了手中的试卷。 张繁伸手接过了试卷,随手拿起了桌上的一支笔,熟练地一边画着题干一边帮他们分析思路。 ……今天好像有点热过头了。放下笔,张繁突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最近的天气确实是一天比一天暖和了,但也不至于这样吧?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拉下了外套的拉链。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依旧感到十分闷热,同时又有些许口渴。于是他拿起杯子将所剩无几的水喝完,然后脱下了造成他不适的外套,挽起衬衫袖子接着讲题。 但是他错过了放外套的时候,二人对视时微妙的眼神。 结束了这道题的讲解,张繁开始感到有些不妙了。闷热感逐渐转变为了燥热,他便随便找了个理由想打发两个学生离开办公室。但不知为何,面对他二人竟丝毫不为所动。 这显然已经不正常了——张繁也很清楚他在学生眼里的形象,绝对不可能有学生敢这么不听他的话的。然而现在…… “你们还不回去吗?已经六点多了。”他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口对二人说道,“今天你们还有周测吧?” 虽然现在只是六点过几分,但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想让学生们快点离开。 “周测是七点二十开始,老师。”原本站在桌子旁边的杨沉裕动了,但他并没有离开,反而顺手拧上了办公室的门锁。 与此同时,李善言也走到了窗边,贴心地拉上了窗帘。 “你们这是干什么?”张繁露出了平常面对课堂上捣蛋的学生的严肃神情,提高了声音问道。 “老师,您脸红了。”李善言还站在窗边,不紧不慢地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抬眼看着他。 听见这话,张繁愣了一下,随即迅速反应过来,拿出了平常训人的口气怒道:“出去。” 然而二人见状非但没有丝毫动摇,还摆出了一副看戏的架势。 这画面怎么看都不正常。面对已经处于愤怒状态的老师,两个学生还能如此从容地赖在这不走,甚至还在进行言语挑衅。如果是以正常人的思维来看的话,一定会认为他们发疯了吧。 但事实就是如此。而且自己现在非但不能震慑他们,反而越来越糟糕——意识到这一点,张繁感到身上的燥热感似乎又增加了一重,再加上逐渐从心里升上来的紧张感,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站不稳了。 “哎呀,老师您现在还是省点嗓子吧,一会可有您喊的。”李善言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绝妙的巧合一般,在学生话音落时,仿佛吸食了毒品后的,一阵异样的晕眩感袭来。头脑开始发沉。果然,之前的感觉不是错觉。难道说这两个人…… 药物似乎还附加了麻醉的效果。然而当张繁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身体仿佛被抽走了力气一样不由自主地放松。不可思议的、无法抵抗的感觉。简直不知道他们是上哪搞到这种东西的。 似乎有一只手轻轻地滑过后背揽住了张繁的肩膀。这样的动作并不让人难受,但在还尚存着理智的张繁看来只有恶心。他扭过头,发现李善言不知何时将整个人凑了过来,两人的脸都已经快碰上了。 他要做什么张繁心里已经差不多清楚了。这人敢明目张胆地这么干,让张繁气不打一处来,他咬了咬牙用力将李善言的手甩开:“离我远点!” 李善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了?您该不会已经有感觉了吧?” 听见他如此明目张胆的调戏话语,张繁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狠狠瞪了他一眼,但或许是身体过于不适,又或是怒气到了极点,平日里能如行云流水般吐出讥讽话语的薄唇只是上下抖了抖,竟没能说出一句训斥的话。二人还在好整以暇地用近乎怜悯的目光看着他,似乎在期待着他接下来还能说出什么看似严厉却毫无威慑力的语句。一瞬间他甚至想立刻打开门逃出去,但碍于教导主任的面子和身体的状况,他还是选择了留在这里继续和他们僵持。最后,他举起略微颤抖的右手指向门口,尽力用威严的语气对他们说道:“如果你们还想留在这里上学,就快给我滚出去。” 这要是放在平常,作为学生的一方早该怂了。而李善言并没有把他表现出来的愤怒当回事,甚至还笑嘻嘻地再次靠近了他,并且这一次,张繁也没有再在肢体上表现出明显的抗拒。 ——因为他已经不能了。李善言伸手帮他扶持住身体,然后腾出一只手开始摸上他的胸前。 “是吗?”李善言还在说着挑衅的话,“那您的意思是,想自行解决吗?” “别碰我!”张繁瞬间像被烫到一般躲开了他的手,他只觉得自己就差当着他们的面爆粗口了。但即便如此,他也依旧化解不了自己现在的麻烦。药物的作用开始变得越来越强烈,他感到双腿开始发软,几乎马上就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为了维持站姿,他只得伸出手撑在桌面上,强迫自己冷静。 本来这个时候他是可以随便拿起来桌子上的什么东西攻击对方的。但药效发挥作用的速度奇快,已经抽走了他手臂上的力气。学生们的目光像是能将他穿透一般,越是加重了他此时的紧张感。面对这种局面的窘迫感和药效带来的燥热烧得他根本无法再集中精力去思考该如何应对现在的状况,更糟糕的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此刻已经渐渐浮现在了下半身。 如果他再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那他就是个傻的。这两个学生竟然敢给他下药!虽然他之前也见到过不少“特别”的学生,但他还从未想到过有人敢做到这种地步。而且他作为老师,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该怎么向其他人交代!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就算面对两个年轻人没有胜算,也应该试一试才对。一阵绝望感浮上张繁的心头,同时李善言的手还在继续四处乱摸。 “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张繁努力保持着意识质问道。他目前的状况是只能勉强感受到自己的手抓住对方手腕的触感,却完全使不上力气,想要阻止他也是不可能的事。但即便如此他也没表现出来屈服。 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他们在想什么。在学校里,给老师,下药?这得是变态到了什么程度的人才能干出来的事? 而李善言倒是始终保持着一副“随你怎么想我还是照样干我的事”的样子,讥讽道:“还不是因为您对我太信任了,我忍不住嘛。”他说完这话张繁的表情明显扭曲了一下,但他还变本加厉地在张繁的耳朵上咬了一下,“而且您不是也在shuangma?” 被咬的瞬间张繁浑身一激灵,一阵奇异的麻痒感流过全身。虽说是因为药物,但这药效也太…… “你这可是……强jian……!”张繁咬着牙吐出一句话,愤怒的声音在微微发抖。 “强jian?”李善言不动声色地反问道,“难道您想让警察来把我抓走吗?” 从罪魁祸首自己的口中说出有关报警的话题,他本人显示得倒是毫不担心。是个相当典型的狂妄罪犯了。学校里混进了这种人,无异于耻辱。张繁勉强还能这么想着,回击他道:“既然你心里清楚,那就别干这种事……!” “这样啊……”李善言的声音还是慢悠悠的,“您在劝我对吧。不过您应该也不会愿意去报警的。” 接着他有些邪恶地笑了一下,用指尖用力掐住了张繁的两边乳首并向外拉扯。 “呃唔……”痛苦却又夹杂着一丝舒爽的呻吟从张繁喉间逸出,听到这声音李善言似乎相当愉悦地轻笑出声,这也让张繁清醒了片刻。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之后,他羞愤地将头抵在了桌子上,却在下一秒就被一只手掐着下巴抬了起来,是杨沉裕。 杨沉裕手中举着一只手机,认真地看着他。 “老师,看这里。” 张繁被人强行抬起头之后一时没反应过来,数秒之后才看清了他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瞬间瞪大了眼睛:“你想干什么?!” 杨沉裕看着他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继续拍摄。这时他身后的李善言开口了:“别激动嘛,老师。我们只是想把您这么可爱的样子给班上的其他同学看看而已。” “你敢!”张繁的话让他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这两个家伙居然还想把他这个样子散播出去!如果他们真的那么做了,那他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学校待下去?这时候他也顾不上管张繁把手机带进学校这种事了,借着现在片刻的清醒拼命挣扎:“混蛋!不许拍!” 杨沉裕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往后退了一步,不过李善言只是稍稍用力就能将他控制住。这时,李善言又说话了:“老师,您也不用太担心。只要您今天表现得好,我保证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 自己的学生居高临下的样子让张繁越发气愤:“你……” “真的报警了的话会很麻烦的吧。让学校知道了说不定会把您开除呢?不,或者说会直接被学生们传出去闹得满城风雨让学校直接完蛋?”李善言一边轻声地继续在他耳边说话,一边顺势轻巧地捞起他单薄的身躯,反扣住他的双臂让他趴在了面前的办公桌上。 这所学校是市里知名的三甲学校的私立分校。真的出事了的话还会殃及本部,那张繁作为教导主任就成了严重损害学校利益的罪人。虽然学校有足够的能力压下一般的问题,但如果他真的直接散布出去,谁都阻拦不了。两人心里都明白这一点,所以自然就被拿来作为要挟的借口。 意识到学生嚣张的动作,张繁的瞳孔猛然一缩,想挣脱对方的束缚,身体却因为药效而根本无法发力,只能奋力转过头瞪着罪魁祸首,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无耻!” “您说我无耻?”李善言轻蔑地笑了笑,随后再次咬上了他的耳朵,感觉到他的身体明显地抖了一下,“您也不看看,您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说完李善言居然压在了他的身上,开始轻轻地顺着他的脖子往下舔。极度的愤怒和羞耻让张繁几乎快要无法思考,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所措。这一切都是他们早有预谋的?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呢…… “老师,您还有心思分神吗?”李善言有些不满的声音贴着耳边响起,接着张繁的腰侧就被他用力掐了一下,一阵锐痛让他瞬间清醒了不少,双手挣扎着想把李善言从身上弄走,然而过了这么长时间力气已经流失得所剩无几,这样的动作在李善言眼里恰好是增加了趣味。 “好了,我也不难为您了。”李善言的身体离开了他的后背,让他有空间直起上身,而手又开始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游走,“您也快到极限了吧?” 听见这话张繁羞耻得恨不得直接问候他们祖宗,但面对丝毫不畏惧他的他们,他也只是嘴角牵动了一下,终究没能说出一个字。而这样的沉默也衬托得身体的不适越发明显,不仅仅是前端,连后面都开始发痒,他甚至能感觉到此时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轻微的失禁感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恼,他只得咬紧牙关低下头不去迎接学生们的目光。但这人显然不会体谅他的心情,反而会更加兴奋。 “不说话的话,就当您是默认了。”李善言也明白老师现在是绝对不会自己开口承认的,于是他干脆直接脱下了他的裤子,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抚弄着他腿间已经半硬起来的性器。 “——你放手!”面对学生如此肆无忌惮的行为,张繁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叫出声,挣扎着抓住了李善言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拿开,但李善言只是手上稍稍一使劲就摆脱了他的动作,然后顺手再次把他推倒在了桌子上。 “老师,声音太大的话可是会被外面的其他老师听见的。”李善言像是责备似的看着他说道,同时伸手褪去了他下身的最后一层布料,这一下让他慌了神:“不……” “不喜欢这样?”李善言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怪异的弧度,同时一根手指不打招呼地捅进了张繁的后面,“您要是真不想做就算了。” 被突然侵入的后xue还没有丝毫准备,生理性地紧紧绞住了那根手指,但也缓解了药物导致的空虚感,这一下弄得他差点直接叫出来,根本没听见李善言问出的话。 “老师,问你呢。”李善言倒是很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您到底喜不喜欢?” 李善言一边说一边轻轻地转动起了手指,指腹在湿润的肠壁上四处按压,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一样渐渐地深入,一刻不停,异物感和快感弄得张繁又舒爽又害怕,但嘴上还是不妥协:“谁会喜欢这种东西……!” “是吗?”他的回答是意料之中的,李善言并没有失望,还继续送进了第二根手指,在里面转着圈地扩张。张繁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强忍着体内杂糅的感受挣扎着不配合他:“这里是学校,我劝你自重!” “我?”李善言挑了一下眉,“现在该自重的是你自己吧,老师。” 说着他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故意胡乱顶弄了几下,很快便让张繁暂时失去了反抗能力。 就这样不久之后,李善言的手指摸到了一处稍硬的凸起。他可太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了,立刻用指尖勾住了那一处开始不轻不重地摩擦。 虽然被侵入的地方根本不是性器官,但此时的感觉却又是这样不可思议,这让张繁心中混乱不堪。怎么说也是个大人,他的意志力还可以撑着他在此刻保持理智,而这份清醒又会让他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变化。他能感觉到李善言碰到了什么地方,然后就是随之而来的另一种快感,似乎直接穿透了五脏六腑,他几乎要忍不住发出呻吟,一只手死死地抠着桌子的边缘努力抵挡这种感觉,浑身已经不由自主地轻颤。 听见张繁的呼吸声都变得颤抖,带着明显的强忍迹象,不用说就知道他现在已经难耐到了什么程度。不过他能撑到现在,李善言心里也有点惊讶。 这时一个有趣的想法出现在李善言脑中。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下巴则放在了张繁的肩膀上,看着他道:“老师,您之前是不是也干过这种事啊。怎么觉得您好像很习惯呢?” 说着他用力抽送了几下手指之后退出来,送到张繁的眼前。可以看到指尖上沾着的体液在办公室的灯光下微微反光。 看到这个张繁的表情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还是那句话,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所以李善言没敢把指尖塞到他嘴里去挑衅他,那样搞的话八成会被他把手指给咬断。 但他并没有再说出什么谴责李善言的难听话来。 “怎么了老师?为什么不说话了?”李善言见他没回应稍稍有些诧异,但心里已经大概明白原因了。 刚才李善言的抽插给张繁带来的刺激不小。距离被下药也已过去了不短的时间,那样的刺激实际上是成为了缓解难受感的良法。而现在,李善言却把手拿出去了。 手指再次抚上了张繁的身体,贴在股间轻轻地摩擦。对目前状态的张繁来说,这个动作的杀伤力极大。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会让身体的渴求感越来越明显。只觉得前端涨得难受,后面也痒得受不了,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上面爬,让人快要发疯。他甚至情不自禁地扭了扭细瘦的腰身,而这一切都被李善言看在了眼里。 但是,这样还不够。 李善言一口气把退出的三指送回他的后xue中,另一只手则绕过他的腰间,摸上了他挺立的性器,指尖在最经不起侵扰的铃口上戳刺,张繁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住手!” 李善言能听出来他的气息明显凌乱了,语气也终于不再是之前那般还尝试着说教别人的样子,而是同样染上了慌乱的情绪。这也正符合了李善言的预期。在这个状态下张繁只要再被稍稍挑拨一下应该就会高潮。他是在担心这件事吧。 李善言无视他的声音,双手在前后同时持续给予着他刺激。可能是因为紧张,抑或是性欲高涨的生理反应,张繁的后xue把手指绞得比之前更紧,哪怕作为施暴的一方李善言都几乎能感受到他的难耐,这一点也让他的心情愈发高昂。 很快,李善言的手上就沾上了不少从张繁体内溢出的汁液。随着他手上动作的加快液体与皮肤挤压产生了低低的水声,在让张繁羞耻的同时也宣告着高潮的临近。 而就在这时,李善言却停下了手。 “你……你干什么?”反应过来的时候张繁已经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不是你让我住手的吗?”李善言很是无辜地回答道。 听到这句话张繁的肩膀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但李善言不认为那是错觉。这个人,因为得不到快感而为难了。就是这样。 然后,还要再让他更加死心。 “还是说……老师你想让我帮你高潮?”李善言坏笑着添油加醋。 李善言毫不遮掩地说出“高潮”两个字,愤怒使张繁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但是他能做的反抗也仅此而已了。 说不出话。要是开口的话反而会让对方听到喘息声。张繁实在不愿意这么做。 可是,不行。体内的rou褶像是有了自主意识一样不停地蠕动,渴求着进一步的快感。自己的身体仿佛在这一瞬间变得陌生了。张繁动了动嘴唇,但最终还是说不出口。 偏偏这时,李善言还不紧不慢地把插在后庭中的手指慢慢地往外退。指尖刮过肠壁的地方传来丝丝缕缕的快意,但很快就又变成了更强的空虚和瘙痒。张繁的后背情不自禁地靠向他,而李善言也随之将手指抽出更多,眼看着就快要完全抽离了。 即便如此张繁还是不吭声。李善言心中发笑,突然将几乎尽数退出的手指一下送进深处。 “呜……啊啊!”张繁口中吐出拔高了音调的呻吟。他的反应吓了李善言一跳,好在这一下还没有让他高潮,李善言便再次将手指从肠道中退出了一部分,紧接着又送入一段指节,随后又退到快要脱离出去的地步,就那样浅浅地抽动着,始终不肯给他个痛快。 “呜……你……你还有完没完……” 方才过于强烈的刺激脱掉了张繁强硬的态度,感受到体内的充盈感一点一点地消退,他被折磨得几乎要发疯,肠rou把体内的异物绞得死紧,xue口一张一合地兀自沁出粘腻的液体,最后李善言甚至清楚地看到了有透明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来。 看见这样的情形,李善言微微睁大了眼睛,之后勾起嘴角发出了几声嘲讽般的笑声,同时将手指抽出送到了李善言的眼前:“这是什么呀,老师?您可是湿成这样了啊。” 虽然知道是因为药物的效果,李善言还是故意借此打击他。果然张繁怒视着他低声吼道:“那还不是你们害的!” “我们?”李善言轻蔑地笑了,“您现在不是想要得不得了吗?” 听见这句话张繁移开了视线,不过依旧能听见喉咙中逸出痛苦的呻吟。李善言笑得更开心了:“这样吧老师,你求我。对我这种人请求说你想高潮,怎么样?” 尽管意识已经被折磨得模糊了,但李善言所说的话还是清晰地传入了张繁的耳中。自然,给他回应的是张繁狠狠地瞪着他的眼神。 到底是大人,都这样了还有劲瞪人。李善言在心中感慨,真是个难搞定的人啊。 但这个时候放弃的话就前功尽弃了。李善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凑近了张繁的耳边冷冷地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接着,他把放在张繁身上的手指全部收了回来。 张繁的身体因为药效还麻木着,想要自慰也做不到。瞬间,他只觉得浑身都像有虫子啃噬一般难受,眼角硬生生被逼出了眼泪。 在他身后的李善言看不到他的表情。于是李善言拉着他的身子转了个角度,然后看见了他的脸。 哭了吗。意识到这点一阵奇异的感觉从李善言的心中升腾起来。 那么,差不多可以了吧。这么想着,李善言把被体液打湿的手指重新插进张繁的深处。 长时间的空虚终于得到了满足,张繁立刻舒服得吐出夹杂着呻吟的气音,随着李善言手指抽动速度的逐渐加快那声音也越来越清晰。李善言也不打算再难为他了,二而且也不能在前期浪费太多时间。于是,他加大了动作的幅度,指尖在敏感的腺体上摩挲了两下之后用力向下挤压。 “呜……别……!”敏感点被人这样恶意玩弄,一阵要命的刺痛夹杂着得到抚慰的快感向李善言袭来,他浑身一紧,xue口猛地收缩了一下,顿时胀痛感和暴力般的快感又增加了一重,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哀鸣,大量的泪水涌出了眼眶,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这下就真的要到高潮了吧。而就在这时张繁又想要退却了。不过李善言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还趁机在那处狠狠地摁了下去,同时握着他性器的手猛地收紧。 “啊啊啊啊!”被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让张繁再也抑制不住尖锐的哭叫,腰身猛地弓起,随着白浊从前端爆发出来后xue也剧烈地收缩痉挛,挤出一股yin液,顺着李善言的手指缓缓滴落。 从未体验过的猛烈高潮让他彻底失了神志,失去了焦点的眼睛被大量的生理泪水浸满,浑身无力地倒在李善言的怀里,未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滞重的喘息和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口中泄漏出来。 两人谁都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狂乱的样子。 “这样……你们就……满意了吗?”过了半晌,张繁才缓过劲来,用有些哑了的声音质问道。 “这种事不应该问我们吧,老师。”李善言说道,“您觉得可以结束了吗?” 张繁能明确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状况的变化。事实上虽然前面得到了释放,但后面的瘙痒还远远没有缓解。高潮的快感只不过维持了很短的时间,身体内部的空虚感便又涌上来,明确地告诉它的主人——只用手指还不够,只是这样的一次高潮还不够。这才是刚刚开始。已经完全准备好了的身体此时越发叫嚣着得到他人的抚慰。 ……或者说,是想要比手指更能填满后面的东西。 这个现实令他羞耻万分。因为一次高潮他的头脑也清醒了不少,而清醒只会让他的心理受到更深的折磨。 高潮的感觉渐渐消退,非但没有缓解不适反而衬得身体更加guntang。这样仿佛从天堂跌下地狱般的痛苦让他简直快要崩溃。 即便是这样,他也依旧不肯开口请求。 “算了,还是我帮帮您吧。”李善言也懒得再跟他浪费时间,直接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将yinjing抵在他的xue口上摩挲。于是紧接着他就看见张繁扭过头来看着他,表情僵硬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您应该很明白吧?”李善言丢给他这么一句话,然后自己坐在了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