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吕辽-罚(上)含惩罚/调教/sm/Dirty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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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建立在吕辽超3p背景下的吕辽专场。凤仙看到老婆身上别人留下的印记发怒,借着上级身份狠狠地惩罚老婆~ 阅前说明(为自己的ooc找借口):本篇造谣造的有点过分了qaq反正就是和别人笔下的吕辽人设不太一样但是请听我狡辩!如果不能接受就点击叉号~很抱歉浪费大家的时间! 1.关于公主性格。 这篇的时间线是本文超子剧情之后的几个月,公主很年轻,脾气比游戏剧情里好很多。 因为此时没和吕布在一起,所以目前对自己的上级吕布比较尊敬,也比较听话,还不敢对着吕布单方面咆哮。 2.关于吕布性格。游戏主线剧情中,非礼勿视中郎将等剧情里,吕布出场都是气场全开,一言不合就动手鲨人,真的很有顶级S的气质耶!反正看起来就非常不好惹啦,所以他年轻时候对待自己的下属老婆,很可能也是凶巴巴的不会宠,对老婆服软是在一起后才逐渐养成的习惯。 本篇的吕设定比较s,是上位者的身份。 3.内容是吕布和双性公主的第一次do 含惩罚/sm/DirtyTalk/调教/抽批/舔批/脐橙等play ———————————————— “……所以从西栈道派小波兵力包抄侧翼,大军则从扶风关道守株待兔,便可歼灭敌军。” 营帐内,吕布麾下众人围坐成一圈,共同商讨下周西征之事的细节。张辽站在阵图前口若悬河,向众人解释他谋划的排兵布局。 吕布坐在主位,歪着头看似认真地倾听着张辽的讲述,指尖无规律地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响声。 烦,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今日见到张辽的时候就觉得对方不对劲,只是一时半会想不出个所以然。本来今日要商讨出个最终的行军路线,吕布却不知为何一再分心,眼睛里好像只剩下那个高马尾的身影,还有对方额前晃动的银片,偶尔反射一道光线,便会刺痛他的眼睛。 他盯着张辽不断开合的唇,下唇的内侧好像有一个破了的口子,给淡色的唇增添了一分血色。 是咬破了么。怎么咬破的?这个创口不像是他自己吃饭时不小心自己咬到的,莫非是有人…… “张将军,你怎么能保证扶风那边会有人接应?若是马氏反悔,那我们的行动就会陷入危险……” 陆续有人对张辽的布局提出了质疑,后者站在众人前不卑不亢,脊背挺的笔直。 “我与马氏少主素有交情,高将军大可不必担心。” “那你又如何保证军粮的供应路线……” 马氏少主。 吕布紧紧地抿唇。单单是这四个字,就已经令他不快了。 他当然知道张辽和那马超有交情,而且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对方柜子里的家书,十有八九是那小子寄过来的,甚至在和他聊天时,也会时不时谈到对那小子的赞许,还有两人不胜枚举的往事。 今天又提到那小子……啧,烦。 为什么和别人关系这么好?为什么面对着我只有尊敬与奉命,面对别人却能露出那样生活化的笑容? 他的腰又露出来了,上面的红点是什么?现在已经入冬了,这儿不可能有蚊子,难道是被人咬的…… 吕布的脸色阴沉下来,耳边张辽的声音也模糊不清,脑海中只剩下了怒火中烧的嫉妒。 是谁,马氏那小子,还是他部下? 他似乎一直不近女色,但若是他有意中女子……不对,女子的力度不可能这么大,是哪个野男人碰过他? 有人察觉到吕布的神色不对劲,开始小声议论:“吕将军的脸色好像不太好……他是不是反对张将军的计划啊?” “那可是张辽,你忘了吗,他是唯一一个敢和吕将军吵还不会被骂的!咱点头就行了,这事别掺和。” “老大对张辽的优待咱又不是不知道……” 各军长小声议论的声音像是恼人的蚊虫嗡嗡作响,让吕布更加心烦意乱,眉头紧锁仿佛山雨欲来。 “快别说了,吕将军看着像生气了,不知道哪句话得罪他了。” “让张将军哄吧,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吕布阴沉着脸,索性直接站起身来,咣当一声碰倒了旁边的砚台:“散会,明天再说。” 他的目光看向张辽,对方莫名其妙被打断,计划也没有得到批准,脸上摆出一副不解的样子与他对视,像是在质问他为什么不回应。 “文远留下,其余解散。” “是!” 众人窸窸窣窣地散去,偌大的营帐瞬间空了。张辽走到吕布面前停住,认真开口道:“奉先,我说的是有哪里不完备吗?” 对方靠吕布很近,一副悉心请教的样子,仰着脸看向他。吕布与对方对视,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在了对方的领口处。 这次吕布没有办法再找借口自欺欺人了。虽然张辽的领子扎的很高,但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对方的锁骨处有一个明显的牙印,周围红了一片,传递出某种秘而不宣的情色信号。 有人碰过他,还在他身上留下这么多的痕迹。 谁?谁敢在他眼皮底下,动他的人? “奉先?”张辽见他不回答,以为他因思考别的事情出了神,不由得又提醒了一句。 吕布却对张辽的疑惑置之不理,他的目光被黏在了对方脖颈处的潮红,那一小片皮肤像是被人含在口中细细摩挲玩弄,然后被打上了占有的记号。 依文远的武力值,这军营里没几个打的过他,对方其他地方也没有明显的伤,所以……文远是自愿的。 ——自愿的! 自愿被别人在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迹,自愿被别人亲到嘴唇都咬破,自愿……被别人上? 别人可以,为什么……为什么他不可以? 吕布的牙咬的咯吱咯吱响,恨不得当场就把那个动过张辽的人碎尸万段。 可张辽还不知所然,甚至还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红痕已经被吕布看到。他疑惑地看着吕布,不知道对方又发什么无名火。 但他又存在着一丝侥幸心理。吕布平常对他好的出奇,明明是上下级的关系,但吕布却纵容他随意出入自己的营帐;在作战计划两人达不成一致时,自己据理力争和对方对着干,或者是公然顶嘴,吕布也不会生气。 甚至,吕布对他的态度,也和对待其他部下的态度有天壤之别。 在这般特殊对待下,他也逐渐养成了些恃宠而骄的坏毛病,总认为自己能说服对方,能缓解对方的怒火,能成为对方抒缓情绪的帮助者。 “你今天不太对劲。怎么了?” 张辽没忍住问了出口。以前吕布开会的时候发怒又不是一两次了,每次都是他留下来安抚,这次应该也一样。 吕布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是议会大营,不能在这儿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举动。他强迫自己控制住欲望,把胸腔中溢出的邪火暂时性压下去,粗暴地抓过张辽的手腕,大步流星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跟我走。” 吕布突如其来的举动拉得张辽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张辽有些不满,手腕被对方拽得生疼,偏偏对方还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他不敢造次,只得急匆匆跟上。 。 张辽从没想过,这条路竟然会这么漫长。 手腕被对方死死地抓着,力气大到像是动了什么雷霆大怒。再加上对方的步履又比他大,他完全就是被对方一路小跑带着走,手腕承担了他整个人的重量,被对方拧得通红,疼痛的感觉断断续续传来。 对方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扯远了,他一个大男人也不是什么玉,不过像拉扯一头牲口的样子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有些忿忿不平。 他是暗恋对方不假,每次听到军中他人议论吕布对他的优待,听到别人说他是吕布手下最特殊的一个,他也会产生一些仿佛被爱着的错觉。 只是这份关照从来都是双刃剑。年轻气盛的将军在战场上难免会大动肝火,而他自己又是对方手下最得宠的一个。后来,安抚吕布的工作便潜移默化按在了他的头上。 他倒是甘之如饴。这既能让其他众将士得到休息,又能获得接近暗恋之人的机会,一举两得。 只是今天的吕布奇怪的很,他想不出对方愤怒的来源。似乎看见对方时就感受到那人心情欠佳,本以为是作战方案未定导致的焦虑,却没想到最后这火气也没平息下来,反倒是一股脑发泄在他身上。 他抬头瞅了眼吕布,对方仍然阴沉着脸,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他很少见到吕布这么生气的时候,明明今天也没发生什么事啊……总不至于不满他提出的计划,跟他闹脾气? 神经病。他又没做错什么,要是对方生他的气,那就不管了。 。 被吕布大力带进门的一瞬间,张辽又被门槛绊了下,靠着吕布抓着他的手腕才没摔倒在地。 他一头撞在吕布身上,马尾都被撞散了几分,情绪一下子就冲了上来:“奉先你吃什么枪药了?” 对方不答,松开他的手腕盯着他的脸,嘴唇抿得紧紧的,脸上仍是那副有人欠了他八百万的神情。 张辽松了口气,刚准备活动活动酸疼的手臂,又突然被对方重新扯着领子,一路拖拽揪到床边,一巴掌把他推坐床上:“脱衣服。” “你有病?”张辽也恼了,右手扣住对方抓着他领子的手腕,拽了一下却没拽动。 本来被拧着手腕走一路就足够委屈,进门时还被对方大力抓着导致差点摔跤,现在又被对方拎着领子按在床上,还让他脱衣服? 吕布强忍着怒气,把张辽的领子向外一掀:“那你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张辽低头顺着吕布的目光看去,才发现自己的领子已经被对方扯开,锁骨上赫然印着一个明显的牙印,周围还有吸吮舔弄的痕迹,看上去分外的色情。 几日前马超听说他要去远征,便缠着他磨了好久,他又经不起对方软磨硬泡,便答应了对方的求欢请求。大概是考虑到他要离开很久,马超逮着他做的格外用力,在他身上四处啃咬,留下一块块狗咬似的记号。 几天过去,大部分吻痕都已经消下去了,只剩脖颈处的几处还在他身上坚挺地挂着。出门前,他还特意找了脂粉做了覆盖,未曾想到汗液将伪装毁的一干二净,本以为衣领能进行二次遮挡,结果还是被吕布看到,抓个正着。 想到这儿他有些底气不足,明明他所念之人的人是吕布,也在夜深人静时曾幻想过未来能够和对方在一起,可是却阴差阳错和别人上了床,而且还成了那种关系。 只是自尊心再加上刚才被拖拽一路的不满情绪不容他服软,色厉内荏道:“这是我的私事,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什么叫和我没关系,你是我手下的兵!” 吕布见张辽手上力道弱了下来,明白这事是张辽理亏。那么……他的猜测就是正确的,张辽在外面有人,而且张辽竟愿意让对方碰! 他的文远,竟然在外面和别人做过……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碰他? 这是他的人,是他护在麾下数年没受过委屈的爱将,是他捧在手心上优待着的宝贝,他还没有将柔软的果实采撷,竟然被人捷足先登! 他态度越发强硬:“军部第一条守则是什么?” 张辽嘴比脑子快,还没有想到对方的用意,就已经条件反射似的背了出来:“……服从长官命令。” “所以。” 吕布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张辽,大手还紧紧地揪着对方的领子不放,反倒大力扯开,将对方领口处黑色绑带弄断了几根,露出那人精致的锁骨,还有皮肤上大片的潮红。 他指腹的厚茧狠狠擦过牙印一圈,最后停留在虎牙印上去的深红色记号。 “说,这是什么?” “是……”张辽咬着下唇,自尊心让他说不出来答案。他想找理由回避答案,目光四处游荡,又看见吕布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看,表情好似在嘲讽。 “说啊。” “……是吻痕。”张辽脸上染了一层薄薄的红,他索性心一横,自暴自弃道。 “谁留下的?” 难堪的逼问并没有随着第一个问题的回答而停止,反而越来越过分。 吕布的手指还在张辽的锁骨处摸来摸去,越过之前的红痕逐渐向上,沿着颈骨一直摸到张辽的喉结,两根手指夹住细细把玩。 “……唔,你别碰。”颈部的皮肤同样也是张辽敏感的区域,他并不知道吕布的目的,但对方仅仅只是这一个动作,却让他有些起反应,下面的小嘴似乎有些激动,他只得双腿夹紧,企图遮住下体的不适。 “是谁干的。” 张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见没法糊弄吕布的质问,便卯足了力气扯开吕布,转移话题:“你摸的我不舒服。” 吕布甩开张辽想抓住他的手,反而更加放肆,捏住对方的下巴凑的很近,呼吸喷在对方的脸上:“我再问一遍,是谁留下的?” 张辽被逼到不能再退,对方的呼吸打在他脸上,好像脑子也有些灼热:“这是我的隐私!你问这个有意思吗?” 听了这句话对方像是被触怒,铁手大力捏紧张辽的下巴,放大的脸贴在张辽面前,温热的气息溅在他脸上。 空气中竟弥散了一股暧昧的气氛。张辽竟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自己和对方正在扮演一对争吵的爱侣。 暧昧的氛围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吕布深知再这么下去他真的会控制不住,把张辽按在床上往死里亲,嘴唇啃到全都是血,再不顾对方的意愿,把人强行按在床上cao透干烂,干到对方身上使不出一点力,只能躺在床上当他的精壶,每时每刻张着大腿供他发泄。 这虽是他臆想过的场景,却不符合他的本意。他不想让张辽恨上自己。 吕布猛地松开手,放了张辽自由,对方的下巴上赫然出现一个指痕印。他转身走到书桌前,寻了戒尺便原句返回,带着极强的压迫感:“顶撞上级,杖二十。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见张辽磨磨蹭蹭不肯动,吕布用戒尺挑起对方的下巴,厉声道:“不肯动了?平常就顶撞上级,若是在两军交接的危急时刻,你仍然这个态度,会发生什么?” “……是。” 张辽看了一眼吕布,见对方看着他,只得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回复。 是他理亏。 军人的天职让张辽服从命令,他没有反驳,沉默地转过身去,跪趴在床上。 他一直以为自己在吕布这里是特殊的,对方从来没用过军法处置他,他便有些忘乎所以,不曾想到有朝一日对方的惩罚真的会落在自己身上。他不知对方的火气到底是因何而起,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自己的行为的确在火上浇油。 算了,就当照顾一下吕……啊!! 张辽紧紧咬住嘴唇,才没叫出声来,从鼻腔里发出了一道闷哼。戒尺带着呼啸的风声迅速着落,恶狠狠地抽在张辽右侧臀瓣上。 吕布这一下足足用了十成的力气,一声极其响亮的“啪”在两人耳边炸开。随后便是屁股受创处传来火辣辣的疼,剧烈爆炸般的疼痛在体内炸开,整个人的身形都被摇得晃了晃,痛感让张辽险些跪不稳。 还没等他缓过来,戒尺再次带着风声呼啸而至,这一次落在了还未被欺凌的左臀瓣。 这一抽似乎比刚才还要用力,张辽不小心一个腿软,倒在了床上,他强忍着两边臀瓣同时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咬紧牙关一声没吭。 “别趴下,继续跪着,屁股抬高。刚才冲长官顶嘴的时候不是挺有理吗?” “……” 张辽支起身子,沉默地跪好。屁股还没翘到原来的弧度,臀部的衣料就已经贴紧皮肤,刚刚挨打的部位被紧绷的衣料箍得生疼。 他忍着疼,复原成最初的姿势。隔着黑色的衣裤,别人看不出他的屁股遭到了怎样的重创。但只有他自己知晓,他的两片臀瓣几乎要被那人疯狂的力度抽烂了。 还剩十八下……不知道打完之后,他下周还能不能骑马。 “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惩罚落了下来,对方抽打的力度丝毫没有减轻,每一下几乎都落在之前没有抽到过的位置。 张辽翘起的整个屁股被打的遍体鳞伤,每挨一下打,他都会疼得一哆嗦,腿也止不住的发颤,再咬着牙强行忍耐着。 忍着……他确实不该顶撞吕布,是他胆大妄为不知分寸,以往吕布已经足够给他面子了,是他在奢求不可能中迷失了自我,产生了不该有的期待。 九下,十下…… 抽到第十下的时候,张辽的整个屁股已经被尺痕覆盖,再也找不出一块完好的rou。第十一道尺痕落下,狠狠地抽在了一块已经被打到通红的rou上! “啊啊啊!!” 张辽没忍住惨叫出声,腰杆再也使不上力,双腿一软,跌倒在吕布的床上。他的屁股好像已经被打到肿烂麻木,一阵又一阵的钝痛源源不断传递给大脑,他倒在床上,凄惨地喘着气。 “文远……这才第十一下,还早着呢。” 吕布丢了戒尺,克制住自己想要撕烂对方裤子的欲望,大手抚摸上张辽受伤的臀瓣,轻轻按了按。 他忽视下身已经膨胀的性器,这孽根听到张辽偶尔泄出的一两个音节时便已经兴奋地充血,迫不及待地跳动着,企图闯入对方的身体。 不能急。 虽然被打到麻木,但张辽臀部皮肤上的感觉并没有罢工,对方的大手带着guntang的温度,按压的力度仿佛要将伤口戳开,这种感觉比戒尺的抽打更为可怕,偏偏还带着一丝的情色气息。 “唔……” 张辽缩了缩身子,克制住自己下身的感觉。虽被抽打到几乎皮开rou绽,但当对方的手覆盖上来,稍微做出一些温柔对待的举动,他的下半身就会自甘堕落。 他不仅前端有了欲望,下面那个不该存在的小嘴,似乎也已经开始溢出了水,在内裤里面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他分明是在被惩罚,竟会有反应……明明对方是在执行军法,抽打的力度也丝毫没有留情,可是他竟然…… 吕布并没有察觉到张辽在胡思乱想,他的手挪到了一块受伤两次的可怜皮肤,那里像是已经被打烂了,抚摸上去的痛感加倍传来,好像有针刺一般火辣辣的疼,刺激着张辽脆弱的神经。 张辽还在努力适应臀部的疼痛,突然吕布又开始动作,大手覆盖在张辽的屁股上狠狠一揉,像是不满意张辽忍耐不语的行为。 “你别揉了,奉……吕将军?” 大手的力度像是要把瘀血全部揉开,一时间,整块皮肤的痛感被无限放大,张辽忍不住喊出对方的字。 但喊到一半他又犹豫了,吕布既然生他的气,那是否会收回对他以往的优待?呼唤对方的字是一个比较亲密的行为,吕布还愿意让他这么叫吗。 想到这儿,他回忆了下别的将士都怎么称呼的吕布,学着别人叫了声。 “你再叫一遍?” 然而,吕布像是被激怒一样,语气凶到几乎要杀人。手上的力度再次放大,几乎要将张辽的屁股戳出五个血窟窿。张辽本来就已经痛到几近晕眩,对方再次用力,差点没把他疼晕过去。 “吕将……奉先?” 张辽在说前两个字的时候只感觉对方的手指再次猛地缩紧,被打到糜烂的臀rou已经到了临界点,再也经不起一点折腾。他急中生智,又改回了对方的字,果然臀rou上的力度猛地减轻,他又重获了自由。 吕布听到对方改口,生疏地叫他吕将军时,脑内的弦差点就要崩断。他的文远怎么敢这么生疏……怎么敢和他离心?若不是对方又叫了他的字回来,他可能真的要不顾对方的意愿,把人干死在床上。 他平复了下心情,再次告诫自己沉住气。 “脱裤子,让我看看烂了没。” 吕布拍了拍张辽的屁股,示意对方遵从自己的意思。尽管他对张辽充满了欲望,但他并不想亲自动手,反而他更想看到对方红着脸,自己亲手脱下黑色外裤,露出艳红漂亮的臀瓣的样子。 然而,张辽并不如他所愿。 听到吕布命令的一瞬间张辽只觉得心凉。他下半身已经被对方揉出了反应,又怎好意思脱掉遮掩的衣料?更何况…… 更何况,吕布根本不知道,他和别的男人不同,他身下还长了个……令他耻辱的阴xue。 从小到大,那花xue给他的生活添了不少麻烦,他每次都竭力忽视自己这处的欲望,只把自己当成正常男性来对待。 可是偏偏他也做过春梦,梦到吕布也倾心与他,对方温柔地吻遍他的全身,手指抚摸着他多出的那处花苞,告诉他,对方很喜欢这里。 可奢求,永远只出现在梦中。 张辽记得,一次他们在出征西域时的迎接会上,一个浓妆艳抹的男人贴近了吕布,却被后者一脚踢开。 吕布的话语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滚,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 当时的他如遭雷击,还没学会喜怒不形于色,只能脸色惨白僵在那里。吕布见他走神,一把将他拉到怀里,给他斟了杯酒。看他不喝,又按着他灌了下去。 他被呛得连连咳嗽,酒液溅了满身。吕布便用给他换衣服为名,离开了这场宴会。 从那时,他便更加小心地保守秘密,不想吕布因为他身下的女xue而厌弃他,他只愿跟在对方身后……跟一辈子。 可今天,吕布竟要他脱裤子! 他怎么可能做的到?他的内裤早就被汁水淋透了,娇嫩的小花刚才被吕布的动作所抚慰,舒服得很,涓涓不断地向外流出不该存在的清液。 若是脱了裤子,湿透的内裤必然一览无余,那吕布就会知道他……也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会厌恶他,会疏远他,会将他调离自己身边。 还有,会让他滚。 张辽的双手用力地抓紧自己的腰封,紧紧地护在自己身上,咬着牙强行吐字:“没被你打烂,你继续。” “刚才叫成那个样子,还说没烂?” 吕布见他不从,抬起巴掌又朝着张辽的后臀扇了一下,看到对方被打得一哆嗦,满意地催促道:“快点脱。” “我说了没烂!你继续打。” 啪的一声,又是重重的一下。这次的力度比刚才那一巴掌大了不少,均匀地覆盖在半只rou臀上,张辽动了动,臀部肌rou不自觉收缩了下,像是被打到之后的自我防御。 “脱。” 吕布的语气显然是动怒了,他平常就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只有面对张辽时,才会分一下为数不多的时间给对方。只是张辽也不能无期限拖延,他若是一直和吕布唱反调,吕布同样会发怒。 最后每次还都是他哄……张辽突然有一股无力感,大脑突然就不听使唤,情绪冲上了头,脱口而出道:“我不脱!吕奉先你是不是有毛病?” “行啊,”吕布怒极反笑,语气阴森,“给你检查伤口,你反倒给我耍脾气。是我平常对你太纵、容了。” 张辽听得出吕布语气。若是声音大,多半比较好哄,若是像这么阴沉又平淡的语气,反倒是这人动了真怒。 “……你对我很好,抱歉。”张辽握紧自己腰封的力气渐渐消散了。若是对方动了真怒,他是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他放了手,抵抗的力度像是一张纸墙,轻而易举就能吹倒。 吕布见他服软,知道对方是无论如何不会自己脱,索性大手用力一扯—— 刺啦一声,张辽下体的布料几乎全被吕布扯落在地,只余下浸水的内裤还挂在胯骨间。被抽到肿烂的屁股因跪趴的姿势而高高翘起,狭窄的布料盖不住纵横交错的红痕,从内裤的边缘露出,更显得触目惊心。 甚至在两条大腿内侧,在后腰,都遍布着深浅不一的尺痕,种种证据无一不彰显了吕布下手之重。 看到张辽身上刺眼的痕迹,怒火被冲淡了不少,一丝愧疚感涌上吕布的心头。 他的确过分了些。本是想让张辽长长记性,但他怒极了便不剩多少理智,下手实在没个轻重,让他的心肝宝贝受了这么重的委屈。 “疼吗?” 吕布怜惜地摸上了张辽的臀,感受到对方因他的触碰而颤抖。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他大手摸着对方温热的皮肤,还有对方无意识的瑟瑟发抖,他不禁心猿意马,手下的力度越发轻柔。 比起刚才抽打的狠戾,现在的抚摸更像是调情。 “……” 张辽没有回应,一句话也不肯说。吕布的手隔着内裤在他屁股上放下的那一瞬间,他就感觉到自己那动情的小花开始激动,像是被吕布挑起了欲望。 他又怕被对方发现,只得用力收缩着阴部,尽量不让花唇的形状被内裤勾勒出来。 吕布手上的动作越发熟练,张辽被吕布的动作揉得有些受不了,难为情地向前爬了一小步,却被对方扣住了腰。 “文远,你还差九下,”吕布凑近了张辽的后腰,深呼吸了口气,“别动,给你揉揉就算过了。” 想到刚才的惩罚尚未结束,吕布又不自觉地加重了手劲,张辽唔了一声,抑制住自己想要逃离的生理反应。 只是下体的感觉随着吕布的动作而越发激烈。仅仅是被对方揉捏受伤的臀部,花庭的感觉便已经被激起,宫口也一开一合地向外吐着水儿,为即将到来的结合做着充分准备。 不行,不能流出来。 张辽夹紧了双腿,阴xue被逼着强制收缩,臀部的皮肤也随之绷紧。 吕布正摸着柔软红艳的臀瓣兴奋,突然感觉到身下人绷紧了身子,有些不满,又是一巴掌抽在了张辽的股缝处。 这一巴掌并不重,但饱含着色情的意味。强烈的刺激瞬间席卷了张辽的大脑,对下体的控制好像迷失了。他收缩的内阴一下子打开,花xue里yin荡的清液瞬间倾吐在了内裤上,发出咕叽一声。 不—— “这里怎么湿了。” 他绝望地听到吕布的声音,对方在他屁股上抚摸的大手停住了,反而一路向下,顺着股缝滑到了他的大腿根部,距离他的阴xue只有一层薄薄的布料。 吕布的语气满怀着兴奋,还有几分不可思议的震撼。这人大手用力一扯,将张辽的内裤一把撕烂—— “这是什么,我的好文远?” 吕布咽了口唾沫,眼前香艳至极的场面让他每一处细胞都变得兴奋。他万万没想到,他的文远,他的宝贝……竟然藏着这么大一个秘密。 两片颤抖的rou瓣紧紧地缩在一起,连接着其后幽深的花径。整个花庭都糊了一层水光,像是黏糊透明的一层水膜,给这片艳丽的女逼增添了几分糜乱的色彩。 偏偏在他的注视下,那嫩红的小入口像是在紧张,竟不由自主地又吐出来一口yin汁,顺着外阴的鼓包一路向前流,消失在紧闭的花唇中。 此时,这处优美的花园正随着他的主人而颤抖着。张辽的双腿在刚才被吕布扯拉内裤时被强行分开,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将双腿并拢,却被吕布的大手拦住了去向。 “文远,解释一下?” 张辽还在跪趴着,吕布从张辽身后看得真切,两根手指抵住rou瓣,稍微使了点劲便掰开对方的软嫩yinchun,露出隐藏在其中间瑟缩着的小阴蒂。 rou唇和阴蒂上也是水光一片,甚至拉出了一道银线,从左边开始拉伸,又经过中间的小rou珠,与右边的花瓣相连。 整个小逼都是这般青涩粉嫩,像是被陌生人的目光和冒失的举动弄得不自在,竟是如此的身不由己,又哆嗦着吐了口水来。 这太令吕布惊喜了——他肖想多年的宝贝,竟然有着如此漂亮又yin荡的一个小逼! 老婆流了这么多水……是为他而流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被他打屁股的时候,他的宝贝老婆就已经忍不住有感觉了吧。再被他揉一揉,小逼里就发了大水,像河一样往外流…… 流了这么多水,还不肯出声告诉他,还要和他顶嘴,真是一点都不坦诚。 他的力度这么重,打得这么狠,老婆竟然还会获得快感,会哗啦啦地流水……老婆的小逼可真sao啊,不好好惩罚怎么能行呢? 惩罚到什么程度呢?罚到老婆被手玩弄就能喷,罚到老婆再也射不出来,罚到老婆失禁,躲在他怀里呜咽…… 他将对方身下花唇的媚态看在眼里,本就胀痛的孽根都要冒火,几乎是下一秒就忍不住狠狠地插进去,用力贯穿老婆的阴xue。 但他并没有动,从军多年让他养成了极强的自控力,心理上变态的征服欲让他要求更高,想把最肮脏的荤话说给对方听,想听到对方示弱的求饶,想让对方摇摆着xiaoxue哭着求他捅进去。 “文远,告诉我,你这里是什么。” 他的指尖仍在对方的花唇间停滞不前,突然使劲向上顶起,柔嫩的软rou被他的举动顶得凹陷进去一块。 水光粼粼的蒂珠被吕布掐住,夹在布满老茧的两指之间摩擦,由于太过于湿滑,几次从对方的手指划走,再被那人重新夹在粗糙的指腹间,反复把玩,像是对待供人取乐的娈童。 偏偏吕布嘴上还不肯放过对方:“怎么湿成这样了?都捏不住。” “真漂亮的小逼啊……你不会是女人吧。平常是用前面,还是用你这小逼高潮?” “什么时候开始流的水,是被打屁股的时候就喷了吗?长了个这么sao的小逼怎么还敢来从军,不怕被男人发现……干死你吗?” “张文远,回答长官的问题!” 一句又一句的羞辱如一道又一道沉重的惊雷在张辽耳边炸开,他想反驳,可却在被对方肆意的玩弄下已经软了身子,失了全部的力气。 对方的手指还在他的女阴处为所欲为,将湿淋淋的小豆子搓成各种形状,像是在揉一块已经不能食用的面团。 ——你不会是女人吧。 零零散散的记忆像是碎了个角,数年前男人的怒吼与耳边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 ——“不男不女的怪物。” 虚空中沉重的一拳将他的伪装打得七零八落,只留下碎片与尘埃撒在满目疮痍的地面。即使是趴在吕布的床上,他也好像分成两截,躯壳被打到稀烂,灵魂飘在空中,无悲无喜地看着这一切。 不,他不是怪物。 看在多年主臣的面子上,看在曾经对方对他的那般重视上……如果嫌弃他,那为何又要用最下流、最污秽的言语羞辱他? 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张辽突然奋力挣扎了起来,他莫名有了无穷的力气,翻过身一手把吕布推开,随手扯过稀烂的布料,蜷缩起双腿挡住下半身的春色。 “滚!别碰我!” 几乎是在推开对方的一瞬间,张辽就有些后悔了。无论怎样,吕布是他的上级,是他最尊敬的人,他不该…… 后背浮现出一丝凉意,显然,对方动了真怒。身下遮挡布料还盖在他腿间,可他突然失了抓紧的力气。 吕布的手指上还挂着刚刚在花xue里蹭出来的水痕,黏糊糊的涂在两指之间。他的脸色霎那间阴沉下来,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夜。 可这人竟然立即没有发作,而是皮笑rou不笑地伸手,寻了方才将张辽的rou臀打到皮开rou绽的戒尺,放在自己手心上敲了两下,发出令人惶恐不安的声响。 “刚才罚的不够?又学会和长官对着干了,张、文、远。” 戒尺缓缓地移动到张辽的腿间,将遮盖用的破烂衣裤挑到一侧。随后,戒尺前端便抵住了水光氤氲的小逼,卡进了两片瑟缩着的yinchun之间。 “顶撞上级,屡教不改,三十下。刚才还剩九下,一共三十九。” “腿张开,抽这里。” ———— ps:突然发现海棠改成一章只能两万字以内了,分上下发,是一篇连贯的,请继续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