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回忆】吕辽/三人行-上和下睦(偷偷玩老婆被马超抓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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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前情回顾:出征大捷后,张辽告假去扶风城见马超。次日吕布便跟了过来,与马超暗中达成了共享协议。 马超先下线一会,后半部分会上线。 含玩奶子/揉批/抱cao/当面ntr/开始三人行啦 —————————————— 张辽并不知晓,为何自己只是去看了一圈客房,再回到待客厅时,吕布和马超竟是一改曾经势不两立的架势,反倒是相谈甚欢,一派其乐融融。 他还生怕两人再起冲突,特意给吕布安排了间离马超较远的房间,免得两人针锋相对的局面让他两面为难。 大腿内侧一边一个牙印还没消掉呢。这两人一听到对方的名字就发疯,每一次吃醋,这两人的架势都像是要把他做死在床上,这样的两人,会和平? 张辽半信半疑,走到那两人中间。 还未坐下,马超便伸手搂了张辽的腰,在他腰间偷偷掐了一把,又趁着他瞪对方之前迅速收回。吕布倒是稳重些,单手搭在张辽的后颈处,捏着那块细腻的皮肤把玩着,像是在抚摸一块上好的软玉。 “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张辽有些为难,他看向吕布,又感受到马超直勾勾的视线盯着他看。将目光移向马超,后颈处的大手便不悦地使了凶猛的力道,像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在聊陷阵军与马氏军合作的可行性,哥,以后我们或许又能并肩作战了!。” 马超牵住了张辽的手,在后者的手背上轻轻地抚摸,忽然又两掌合一,将张辽的手夹在中间握着。嘴上也是不闲着,还要冲着兄长邀功。 “对。”吕布惜字如金,认可了马超的答案。他向来不喜多说话,眼下有马超代劳,他便是求之不得。 张辽看不到的地方,两人对了个眼神。毕竟陷阵军可没说人数,如果单指吕布个人,而马氏军也是同理,倒是也说的没错。 至于并肩作战,那也是字面意思了。 “那便好。” 张辽安下心来。他心知这两人都是以大局为重之人,不会因儿女情长之事便大动干戈。若是他最重要的二人能消去偏见统一战线,化干戈为玉帛,倒也是一件美事。 “文远哥,走吧,陷阵军还在城外待命呢,近日就让他们在城内小住,领略下我扶风城的风土人情。” “嗯。” 刚起身张辽又犯了难,马超今早非要他穿上女式内裤,然而这布料未免也太不合身,不仅腿根处的蕾丝磨得难受,阴阜处更是难熬,前端的性器被紧紧地勒在身上,走两步只觉得浑身不适。 他跟在马超身后亦步亦趋地走着,想着找个借口溜掉,让另外两人去处理。 只是这两人盯他盯得更紧了,马超旁若无人地牵着他的手,反正他的家丁都知道张辽与少主的关系。吕布也不甘示弱,手按在他的肩头,丝毫不避讳旁人。 算了,由着他们去吧。 —— 安置好了陷阵军团,已至傍晚。 忽闻城主有急事,把马超叫走了,只余下吕布与张辽两人牵着马,在内城的街巷里悄然无声地走着。 远处的摊贩传来吆喝声,又随着日落的斜阳而渐行渐远。两人一马的影子逐渐拉长,织成一道模糊不清的线。 “文远。”吕布叫他,可偏偏又只叫了声字,便不再开口,只是停下来看着张辽,眸中像是隐藏着无尽的笑意。 此刻落霞已与远山齐眉,越入山涧间寻好了来日的归途。天空逐渐被黯淡的纸墨晕染,斑斑点点,像是打翻了墨水的云。 “怎么?”张辽将缰绳放下,看着吕布可以称之为温柔的深情,他便将赤兔的马辔递到吕布手中,却也没松开手,顺从地感受着吕布的大掌握了上来,透过掌心源源不断传递着暖意。 他笑着也叫了对方的字,“奉先。” 赤兔大致也知道两人的气氛不同寻常,没有如以往般撅蹄子长嘶催促主人前进,反倒是乖巧地偏过了马头,将独处的气氛留给掌心相连的两人。 “老婆……”吕布搂住了张辽,将对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怀里,嘴唇贴着对方的马尾,“几天没见到老婆,想死我了。” “这才几天。”张辽在吕布的怀里动了动,调整了个舒适的角度,也没有推开对方,只是静静地深吸着男人身上熟悉的气味,“你怎么不用上次漠北名商给你的香囊。” “这是你绣的。” 吕布从甲胄中掏出一个锦布香包,封口处系着一个红色的平安结。布包上的颜色已有些黯淡,但仍看得出行针走线的用心。 他将布包递给张辽,低声道:“老婆系的平安结,一定能保佑平安一辈子。” 张辽没有说话,只是扯了扯吕布的碎发示意他低头,接着便轻轻触碰了下对方的唇瓣,久久不愿分离。 这是他当了吕布的亲卫兵一段时间后做的。 彼时张辽觉察到自己心意没多久,便总想给吕布多做些什么。正逢战事行程久久未定,他那时还未升成将领,在军中无话语权,闲着无聊便重cao旧业做些手工。 不是帮着军营里的兄弟们补点衣服,就是为战友的盔甲里面多缝几层布料,免得硌的生疼。 后来他开始捣鼓一些小巧的玩意,在街头看到一对青年爱侣腰间挂着的香包后,他便也心里痒痒,在吕布让他挑战利品时,选了几匹中原的布帛,又自己挑灯夜读寻着花草配了几种香料。 做好后他又犯了难,这种东西他怎么送的出手。正逢马超生辰,他便想着以送给弟弟生辰礼为名,借口自己多做了个,将悉心裁剪的布包交予吕布。 可他又怕吕布嫌它简陋不肯收,难为了数周也没送的出去,只是一直放在他的床头。 只是一次夜袭后,似乎是匆忙装错了东西,这凝聚了他无数个烛火通明的夜晚下,一针一线绣出的香包悄然失踪,他惆怅了许久,却无意中在吕布的营帐中看到了它。 他装作无意提到,吕布这般回答他:不知是谁丢的,一直无人认领,便留着了。 这令他大喜过望,未曾想到这香包竟最终还是留在了他心中认定的主人手里,这便是它最好的结局了。 他怕吕布再问,便转移了话题。他并不知道,在他走后,吕布有些慌乱地将香包郑重收起,却又长舒一口气,盯着张辽远去的背影,将布包拿了出来嗅了嗅,又在平安结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时过境迁,转眼间他也从昔日懵懂少年成长为了一名挺拔的青年。 在不久前他与吕布发生过亲密关系后,才知道吕布的心底,同样埋藏着昔日的一个隐隐绰绰的身影,那是他的影子。 那一日他与对方互通了心迹,被这份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晕了头,而下半身也被吕布这禽兽顶破了皮,疼得他好几天上不了马。 他也没想到,吕布依然留着这份被时光洗去色彩的香包,放在那人的心窝处,一直充当着战场的护身符。 他问吕布要不要换一个,得到了对方否定的答案,男人把布包攥得紧紧的,连带着他的手,也被包裹在对方灼热的爱意里。 只是香味也随着时间的抚平而淡化,他便只能又给吕布换了些香料,重新绑了个手艺更娴熟的平安结,让对方时刻带在身上。 —— “文远。” 吕布的声音把张辽从思绪中带回,对方没有继续腻歪着喊他老婆,反而又叫了他的字,像是有什么事要与他共议。 “你说。” 男人反倒不吭声了,半晌又皱了皱眉,沉吟片刻才烦闷地开口:“……一直都想问你,我这个,是你给马超做剩下的吗。” 张辽噗嗤一声,差点笑出了声,他竟是没想到,当初的吕布竟是连他的借口都一清二楚,却闷着头一声不吭,偷捡了他的布包还要藏着掖着,倒把自己委屈着了。 若不是之前的那次云水之欢,吕布这闷嘴怕是一辈子都不带开口的,或许一辈子都要错过了呢。 想到这儿他便气不从一处使来,存心要让吕布难受,故作冷哼一声:“是啊,给马超的绣了三个月,给你的绣了三天……” 话音未落他便被吕布扣住了后脑勺,对方狠狠地吻了上来,堵住他吐着刀子的嘴。 那人的力度越发用力,像是要将这辈子欠下的情动,都换成此时的唇齿相交。 对方的大舌探入他的口腔,肆意地舔舐他口中每一寸软rou,与他的唇舌共舞,在他的主场中,不住地变换跳动。 直至张辽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来气,吕布才依依不舍退出他的口腔,却还要从他的后腰拧上一把,话里带着酸水:“只重视弟弟,不重视老公是吧。” “骗你的,那是借口。”张辽不肯吃亏,也想在吕布身上拧一下找回场子,只可惜对方身上软甲未退,他从对方腰上摸了一圈却未找到能下手的地方,反而姿势变成了双手环着对方的腰,一副主动投怀送抱的模样。 找不到对方的破绽,他在吕布的后腰上砸了一下,“就给你做了一个,别人都没有。看见有人给情郎送,我便也想给你送……只想给你。” 他再一次被吕布凶狠地吻住,对方单手紧紧扣着他的腰,另一手托起他的臀部,力度大到几乎要将他融入对方的骨血中,两人严丝合缝地接着吻。 吕布像是在压抑,却又无比的虔诚,此人素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将军,此时却如同刚入伍的毛头小子,面对心爱之人时这般心动与认真。 他的下体早就顶了起来。在第一次吻住张辽时,便按耐不住开始充血挺立,渴望进入那个幽深的软xue一通到底,听着老婆支离破碎的呻吟求饶。 此时,他再也压抑不住,偏偏身上盔甲未卸,只得粗鲁地顺着张辽的侧腰镂空的部分向内探入,狠狠地蹂躏了一遍敏感的细腰与结实的臀rou,接着便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摸索到了汁水丰沛的蚌rou。 那软rou正挤成一团,像是已经被他吻出了情欲,随着他大力揉搓的动作,表面的汁水缓缓流到内裤上,迫不及待渴望着他的到来。 “唔,奉先……回去。”下半身被凶狠地入侵,软嫩的女阴被熟悉的力道掌控,张辽几乎要站立不稳,只得拍了下吕布的腰,示意对方别在外面进行。 “上马。” 吕布拖着对方的屁股,将爱人抱在怀中翻身上马,火热的性器隔着甲胄,顶在对方的后臀。他长吹一声口哨,赤兔便撒了欢,没多久便停在了马氏府邸的门口。 —— “你放我下来!别被人看见了!” 被吕布抱下马时张辽奋力挣扎,他一个大男人,平日里也是骁勇善战以一敌百,怎么就被吕布和马超这俩人抱来抱去。私下也就算了,现在可还在马超家门口呢,这被人传出去,让他把脸往哪儿搁? “行,进去再说。” 吕布看见有人经过,只得放开了张辽,却定要牵着对方的手,与所爱之人十指相扣。 在庭院中走了一段路,吕布将张辽拉到一个无人察觉的角落,又将对方按在墙上,低下头去亲吻对方的喉结,挺立的下体隔着软甲,直直顶在爱人的小腹上。 他将身子的重量半数压在张辽身上,性器与对方的下体摩擦,这才发觉张辽也早就硬了,只是对方的下半身像是被什么隔住,无法抬头顶起。 仔细一摸才发现,原来是张辽穿着的内裤实属不适,竟将充血的前端紧紧箍在会阴处,连抬头都变得异常艰难。 “穿了什么?” 张辽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又说不出口,昨日答应马超的话太过于没原则,叫他难以启齿。若是吕布知道自己这么惯着马超,怕是回了军营之后,天天都要被这吃醋的男人折腾到睡不着觉。 然而张辽并不知,在与马超商议时,吕布已经知晓昨夜老婆答应了什么承诺。见张辽不说话,吕布也不戳破,反而故意佯装关切:“走路会难受吗。” “不太舒服。”张辽应了声,依照他对吕布的了解,这人平日里闷得一个巴掌都拍不响,心里倒是门清,不仅记仇,还啥事都喜欢秋后算账。今天这小气鬼竟然没追查来龙去脉? 吕布泄愤似的咬了下张辽的喉结,扶着对方的腰身用力一捏:“那你还穿给他看。” “……” 感情在这儿等着他呢。 张辽瞪了吕布一眼,他的手还被吕布牵着,使不上劲,便抬腿踢了对方一下,干脆不予理会这找事的醋精。 见张辽不愿回答,吕布反而来了兴致,从对方的喉结缓缓向上,嘴唇紧贴着爱人细腻的皮肤,一直吻到对方眼角的刺青,再用舌尖细细描摹。 吕布一边亲吻,一边含糊不清地控诉着对方的罪行:“老婆你偏心。” ……偏心。 这个词张辽可不陌生。 似乎昨天在床上,马超也是这般指控自己的罪行。本来那少年都已经答应准备睡觉了,结果不知那句话得罪了对方,硬生生把他双腿掰开,还从他腿根上恶狠狠咬了一口,到现在都还微微疼着。 这两人,一个比一个能吃醋,又一个比一个能挑刺,甚至连找借口折腾他的语言都一模一样。 “没有,你胡说什么。” 张辽反驳道,心知吕布既然这么说,这混蛋肯定要借题发挥。只是还没想好对策,一瞬间的刺激便从胸口传来, “啊,别……” 吕布重重拧了把张辽的rutou,这小rou球前一天刚被玩到发肿,好不容易消下去,又被男人粗鲁地对待,颤抖着接受对方的挑拨。 “你第一次也是他的……”吕布不满地控诉着对方的罪行,手上的力度逐渐增大,将那可怜的乳珠玩得发抖,战战兢兢缩成一团,被动接受着男人的把玩。 “你别捏了……疼!” 胸前的力度过大,张辽有些难受,躲闪着对方的进攻,终究忍无可忍,一把握住对方的手腕,不让这人继续。 只是吕布像是没发泄够,还开始翻起了旧账:“我们第一次做,你还叫他的名字。” 回忆起两人的初次,男人更是打翻了醋瓶,语气都带了些许激动,“你到底让他吃过多少次?给你小逼舔爽了,你就叫他进来,平常他一定没少吃过你的sao水……” “连谁在干你都分不清,让你脱衣服,你还跟我顶嘴。” “前两天你跟我请假,还是为了见他……” 平日里吕布难得一次性说这么多话,多半是张辽说,吕布听着,时不时回应一两句。只是在床榻上便颠倒过来,自从吕布发现张辽对荤话有感觉,他便乐此不疲。 无论是在前戏,或者是顶进去的瞬间,这人总要用下流的语言欺负一遍张辽,让老婆的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一手,才施恩似的撑开xue口,继续玩弄。 “一个我还不够?前几天都把你干成那样了,还非要来见他。” “过来带你走,你还有意见。” 吕布越说越气愤,他含着张辽的唇,想要惩罚性地咬下去,又舍不得让老婆受伤,只得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唇瓣,恋恋不舍地舔舐许久。 这人手上更是不闲着,将张辽的两颗乳粒玩了个遍,在他的指尖肿成一团,充血挺立着。 “没有意见……别摸了,好痒,你放手。” 张辽被吕布堵着嘴,对方的每一句话字字都带着恼怒,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委屈。他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理由,反而被一句句下流的语言勾起了更深的情欲,只得无效地躲闪着吕布的动作,夹紧了腿。 乳珠被男人野蛮地对待,早就已经硬得发慌,情欲的电流从体内神经四散开来。 每当被对方碰一下,下体几乎就要陷入短暂的兴奋,充满爱欲的情水也从身子内部缓缓流出,在xue口处打着转。 这段时间张辽与吕布做了多次,身上的敏感部位早就被吕布摸了个透彻,轻轻一拨就能让他身子发软,迅速挑逗起他的情欲。 他胸前敏感的奶头便是吕布最喜欢的小玩意。自从男人发现玩弄张辽的奶头,老婆下体就会流水,这恶劣的混蛋便总要在人多的地方,趁着旁人不注意,偷偷欺凌老婆的乳rou,掐一把青涩的奶头。有时候还会把手从张辽侧腰伸进去,去偷袭老婆鲜美多汁的rou阜与花xue。 “没有意见,还留在这儿不肯走,想让他摸奶子是吧?现在不让我摸,倒是让他摸,昨天就被摸肿了……” 吕布摸着张辽红肿的奶粒,手劲越来越大,恨不得把这小红果掐成樱桃大小含在嘴里,每天都用口水给它洗涤一遍。 他愤愤地动着手,一想到前一日这柔软的珠果被他人尽情亵玩,老婆的小逼也肯定被别人jian了个透彻,心中更是醋意滔天,狠狠地掐了一把手中的红果,几乎将这小东西捏成扁平形状。 “啊啊啊——吕奉先!”张辽恼羞成怒,他已经被对方玩弄得浑身酥软,胸前却突然遭受重大刺激,兴奋感瞬间传遍全身。 花xue已准备好接下来的入侵,他的下体已经要流出爱液,可内裤中被束缚着的前端却被生生遏制住了欲望。 “唔……” 兴奋硬生生被拦截,他难受得扭了下身子。然而,他那被吕布把玩着的乳珠,再一次蹭过对方指腹上的厚茧,粗糙的质感刮过细腻的奶头,他简直要被小小的刺激给逼疯。 “老婆怎么被玩玩奶子就受不了?” 吕布对张辽何等的熟悉,见对方脸上散布着潮红,眉头因高潮而皱起,心知老婆的身子已经要被玩到熟透了。 他便放开了手上对张辽的压制,瞧了一圈四处无人,便一把横抱起老婆,大步朝着房间走去。 —— “安排这么偏,是怕我和马超打起来?” 吕布按住怀中挣扎着要下来的张辽,反而将对方的腿弯抬的更高,脸颊也贴过去,亲了一口怀中的爱人。 “没有!谁管你打不打?”张辽听到对方一语道破天机,只得假装气势很足地顶嘴回去,实则中气不足。 吕布笑笑,没有说话。他抱着老婆一路走过来的时候,张辽没少找事。 只是张辽也害怕动静过大,会引来围观的下人,便只能强忍着怒意不骂出声,企图挣脱吕布的怀抱,跳下来自己走。 吕布一边压制着怀中爱人的反抗,与张辽斗智斗勇,一边找着张辽安排的客房。后者见吕布像无头苍蝇似的乱转,生怕会撞见来人,只能忍气吞声,小声斥责吕布放他下来,还要给对方指着路。 此时张辽倒是后悔给吕布安排个偏僻的客房了。 一路过来时张辽胆战心惊的,不仅担心自己可能招致的流言碎语,还担心有人会将看到的汇报给马超,再被对方以此为借口,签下不平等条约。 好在傍晚时分,无人经过。两人刚进了屋,趁着吕布手上力道松了些,张辽终于双脚踩到地面,往对方的侧肩锤了一下以示怒意。 “我又不是没长腿,老抱我干什么。” 吕布不答,反而揽住张辽的腰,把对方按在自己宽阔的怀里,与爱人厮磨片刻后,才慢条斯理答道:“老婆刚才身子都软了,还走的动路吗?” “……当然能!”张辽反驳道。他被吕布圈在怀里,对方的双臂像铁链一样紧紧栓住了他,力度极大,让他根本无法逃脱。 他也不想离开对方的怀抱,双手从吕布的背后搂住爱人的肩头,将自己的重量半数挂在对方身上,脸也埋在爱人的颈窝之中。 可谁知吕布趁他不注意,又一把抱起他,狠狠将他扔到床上。 “老婆下面的小嘴肯定湿了,给老公看看。” “你别……啊!” 吕布径直压了上来,亲了亲张辽的嘴唇,手上力度丝毫没停,没几下就把张辽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只剩下会阴处挂着一条粉色的女式内裤,还带着色情的蕾丝花边。 在蕾丝的遮掩下,两侧大腿根每边都有一个记号,对称的牙印半遮半露,其中一个显然是刚咬没多久,颜色红肿还很新鲜,另一边的牙印看起来是有一段时间了,只是当初啃咬力度太深,印子便留了下来。 吕布摸着老婆身上新鲜的牙印,手指时不时进到蕾丝里面,他语气倒是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他咬的?” 艳红的痕迹像是扭曲的红线,缠在自己的爱人与其义弟之间,象征着两人的羁绊是多么的情比金坚,又是多么的刺眼。 回想起张辽前几日找自己请假,在床上主动叫自己老公,却是为了回去见马超,吕布便气不从一处来,手上的力度情不自禁增大,把那一块柔软的皮肤玩得通红。 “……嗯。” 感受着自己的内裤被吕布挑起,对方的大手在柔嫩的腿根和阴部反复厮磨,张辽难受地喘着气,摇晃着下身躲闪对方的行动。 依照张辽对吕布的了解,这是山雨欲来前的风平浪静。这人一句话不说,手上的力度倒是大的出奇,逮着一块皮肤反复搓磨,定是生了闷气。 上一次吕布大发雷霆,也是因为他身上的痕迹……仿佛历史再次重演,他几乎能看到接下来吕布又要找借口开始罚他,再借此机会把他按在床上猛cao。 不行,他可不想再挨“五十军棍”,得想个办法安抚一下。 “你看这一边。”张辽推了推吕布,见对方盯着他看,便牵引着对方的手,挑开自己内裤的另一侧,露出另一边腿根处已经有一些时日的牙印,这自然是吕布与张辽分别时留下的。 “他看见你咬的,就跟我闹……” 张辽本想解释,只是还没说完,吕布便突然按住了对方的双腿,单手握着张辽的指尖挑起内裤边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功夫,趴在旧牙印上又狠狠啃了一下! “你发什么疯!”张辽的手还在对方的掌控中,却又被迫勾起自己内裤的蕾丝。他还没反应过来,腿根处又被男人饿虎扑食般咬了上去,手指紧贴着对方的脸颊。 男人的脸颊蹭过小逼,在张辽腿根处叼起一块rou反复撕咬,力度比前一次还要大,像是要在自己的雌兽身上打下永久的标记。 腿根处的皮肤好像再一次被咬出了血,张辽疼得发抖,使劲从对方掌中抽出了自己的手,推搡着吕布的头。 “ 给我放开!你疯什么,要不是因为你,他也不至于……” 见张辽反抗,吕布不满地吐出口中啃咬的软rou,又抬起脸来,隔着内裤一巴掌扇在张辽的女阴上! “……啊啊!” 在走道亲吻时,张辽就已经被对方挑逗出了感觉,柔嫩的阴xue早就被吕布的动作唤起了无穷的情欲,还处在兴奋之中,却被突如其来的力度抽打。 这本就是用来承欢的部位,被男人粗暴对待,反而异常的兴奋,哆嗦着渗出yin荡的爱液,汁水也缓缓浸湿了薄薄的布料。 “这么快就湿了。” 吕布满意地摸了摸对方的私处,手指按在那片逐渐扩大的水迹,隔着内裤一点一点移动,描摹着爱人阴处的形状。 他的手指从xue口处开始轻点,顺着鼓起的yinchun轮廓缓缓向上,划到一半却又拐了个弯,指尖按在两片花瓣中间的裂谷,沿着微微张开的缝隙逐渐移动,停在了对方凸起的小阴蒂处。 随着他的动作,张辽的阴xue与内裤更加亲密地接触着,yin水黏在布料上,整片水域不断延伸,竟是湿了一大片。 “老婆流了好多水……” 吕布的下身早就硬得发慌,被衣物箍着有些难受,他便迅速脱了身上繁琐的软甲,连内裤也一把扯掉,赤身裸体对着张辽,性器早已一柱擎天,恨不得下一秒便插进老婆的水xue狠狠jianyin。 只是今日张辽穿着过分性感,他又不想这么放过这般勾人的老婆,一瞬间玩心大起,便坐在床上,一把将张辽抱了过来。 “……你干什么?” 张辽早就被对方摸软了腰,xiaoxue汩汩地流着爱液等待对方的侵占。可他的前端仍然被束缚在女式内裤中,被紧绷的布料捆绑束缚,甚至无法挺立,只能屈屈鼓起一个包,铃口无力地吐着清液。 看到吕布脱衣,粗大的性器几乎要打在张辽的脸上,腥咸的气味直冲鼻腔,他便以为吕布要准备入垒,索性抬了抬腰,方便对方除去他身上最后一层布料。 只是没想到,吕布反而借着张辽抬腰的力道,单手托起爱人的屁股,色情地捏了两下的同时,将老婆抱起,放在自己的胯前。 张辽的后背紧紧贴着吕布的前胸,他被吕布按在怀里,坐在对方的身上,后臀与对方的性器进行着亲密接触。 男人坚硬如铁的巨物隔着一层布料,顶在张辽的臀缝中,灼热的触感从敏感的皮肤处源源不断传来,烫得他一哆嗦。 待熟悉了后腰上灼热的温度,张辽便顺着吕布抱着他的姿势,脑袋后仰,靠在对方的肩上。被马尾绑起的卷发披在两人之间,又被吕布拨到自己身后,感受着爱人的发丝如同情网,将自己的后背覆盖。 “老婆……腿分开,坐好。” 吕布说着,没费多少力气便轻松掰开张辽的双腿,让爱人双腿大开跨坐在自己身上。他一手摸着对方的乳rou,另一手向下探去,隔着内裤,覆盖在爱人温热的女阴上。 “别捏这儿!”张辽的乳粒方才已经被吕布捏到发肿,轻轻一碰便又疼又痒,难受极了。他见吕布又要玩弄自己胸前的珠蒂,急忙双手攥住对方的手腕,阻止那人恶劣的行径。 只是张辽没想到,这竟是吕布的调虎离山之计。趁着张辽的注意力被胸前的动作所吸引,吕布另一只手竟恶狠狠地一把捏住爱人的yinchun,手指用力狠狠一掐—— “啊啊啊——!!” 下身遭到粗鲁的对待,偏偏张辽已经习惯了对方在床上的粗暴,这过分的行为反而在他体内激起了无数到处乱窜的电流,双手也无力地放开了吕布的手腕。 吕布又岂会抓不住这个时机?趁着张辽双手松开,他再一次拧上了爱人胸前倍受折磨的乳珠,将敏感的小rou球捏成瘫软的rou泥。艳红的小豆子早就被玩到大了一圈,可怜兮兮地抽搐着,却迎来对方更为用力的亵玩。 “你……!” 张辽浑身上下痒得发慌,他难受地挺了挺腰,却不小心蹭到身后男人的敏感处。 后者衔住张辽的耳垂,嘴上撕咬着耳珠的薄rou,手上力度越发凶狠。不仅将老婆的两个奶头捏到肿烂,甚至趁着对方不注意,再一次扬起巴掌,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在了对方流水的小逼上。 “老婆别乱动。” 这一掌下去,直接把张辽打得浑身发麻,对方身下那yin荡的小逼更是抽搐不已,颤抖着涌出更多的汁液,内裤上的水渍也进一步扩大,将薄薄的布料淋透了。 被对方同时把住胸前与下体两处命脉时,张辽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