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脖儿amp;SP(H)
掐脖儿&SP(H)
温南雪刚关好车门回身,就被宁抒倾身揽过抱在怀里。 他埋头在她肩颈处轻轻嗅她的味道,声音发闷,“南雪,好久没见,我好想你。” 这段时间,温南雪以排练为理由没有去见宁抒,而他也十分忙碌,平时只靠发消息和电话联系,细算起来已经超过一个月没见到对方。 宁抒抱得很紧,熟悉的气息充斥温南雪的鼻腔,温暖干净,她下意识吸了吸鼻子。 过于高压紧绷的情绪让她的心像受到重创一般脆弱,她不可自抑地迷恋他好闻的味道和温暖的怀抱。 真的好久没见,久到她都快忘记和宁抒在一起的感觉。 鼻头发酸,喉间溢出一声抽泣,眼泪簌簌顺着眼尾滑落。 宁抒连忙松开她,慌乱地给温南雪擦泪,“为什么哭?遇到什么事要告诉我。” 温南雪开不了口,宁抒越是温柔,她的心便越是不愿意离开他。 宁抒贴一贴她的唇,抚摸她的脸,声音又轻又缓地安慰,“你今天情绪不好,无论什么都可以跟我说。我是你男朋友,还比你大几岁,如果能帮忙最好,帮不上忙也可以听你倾诉,不要什么都憋在心里让自己难受。” 他眼里明晃晃的心疼和担忧让温南雪心口发疼,“我...” 宁抒一脸专注和耐心等她说出下文。 “我...我很想你。” 说完便呜咽出声抱住他,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想他是真的,但这句话是假的。 宁抒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偏头吻她的耳朵,“对不起,是我不好,明明在热恋期却冷落你这么久。” 他捧起梦南雪的脸,与她额头相抵,“第一次谈恋爱,不足之处请你见谅,我一定争取做得更好,不会再让你伤心。” 温南雪哭了很久,满脸泪痕,宁抒心疼地等她哭完平息下来,开车带她回家。 宁抒下厨做了晚饭,饭后他让温南雪先待一会儿,等他做清洁。 戚逢每隔一小时发来一条信息: “说了吗?” “什么时候回来?” “南雪,回来吧。” 温南雪看着这些文字久久没有回复,心里泛疼,哭肿的眼睛又开始发热。 她发现自己陷入两难的泥淖,无耻地哪一边都不想放手,她做不了取舍,变成余希口中脚踏两只船的人。她像鸵鸟一样逃避现实,清楚知道东窗事发那一天她什么都留不下,可还是忍不住贪恋眼下宁抒和戚逢炽热的爱意。 宁抒在温南雪身边坐下,将她揽进怀里轻吻,他的余光早就看见温南雪时不时看向他,有意加快手中清理速度。 他注意到温南雪今晚一直兴致不高,看她许久,试探着开口,“南雪,你想不想...” 温南雪抢过话头,“zuoai吗?我们好久没做了。” 宁抒抿一抿唇,他确实想问这个问题,但他的目的是给她一个发泄情绪的出口,而并不是因为他们很久没做。 温南雪的动作和她的话语一样坦诚直接,她没有等宁抒回应,撩起睡裙,将内裤褪到膝弯,趴伏到宁抒大腿上。 她偏回头看向宁抒,眼睛又红又肿,很快蓄满泪水,声音带着浓重鼻音,“宁抒,你打我吧,重重惩罚我。” 她需要一些刺激和发泄转移注意力,不想再被痛苦的情绪消耗和折磨。 说完便翘起屁股,丰满圆润的臀rou故意对着他晃动,勾引他,催促他下手。 宁抒覆上她的臀rou,他的手掌宽大又温暖,一只手就可以握住她一边的臀瓣,压抑的情绪渐渐退场,温南雪摇着屁股去磨蹭他的掌心,她的心和身体都热起来,渴望宁抒带给她刺痛又酥痒的快感。 宁抒收紧手指,软rou被掐得从指缝溢出来,他一边揉捏一边掰开臀瓣,顺着股缝可以看见xue口晶莹的水光。 手掌抽离又落下,一掌扇得臀rou晃荡,温南雪轻吟出声,下意识扭着腰去蹭他的手。 她反应几秒,突然撑起身看向宁抒,有些不解地抱怨,“宁抒,你怎么状态不好?太轻了。” 宁抒轻轻圈住她,抱歉地说,“你今晚看起来很难过,我不知道你是真的想做,还是想取悦我。如果是后者,你不需要这么做,我喜欢你并不是为了性。” 温南雪听着他的话,心动到脸热,蹭着宁抒的手掌擦干眼泪,发自内心地对他笑出来,“我不难过了。我是真的想做。” 她凑近宁抒的脸,勾起唇与他对视,让他看清自己眼里的渴望和迫切。伸出舌舔了一下他的鼻尖,带着他的手握上她的喉咙,声音又轻又哑,“掐我啊,哥哥。” 这是她在外人面前给宁抒的身份,此刻叫出来,luanlun和偷情的隐秘快感让她体内涌出一股熟悉的痒意。 宁抒的眼神瞬间变深,手指猛地收紧,温南雪的颈rou在他手下被掐得变形,他直直盯着温南雪的眼睛,那股狼一般的嗜血感又显现出来。 “再叫一声。”他沉声命令道。 温南雪被他骤然掐紧,手下的软骨快速吞咽滑动,她张开口仰头大声喘息,一时无法发出声音。 宁抒的手越收越紧,他用力道催促她,胁迫她。在彻底窒息之前,温南雪哑着声音叫出来,“哥哥。” 宁抒掐着她的脖子猛地拉近,含住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恨不能舔进她的喉咙。 温南雪的嘴巴无法合上,喉管被压到无法吞咽,分泌的口水只能溢出来,沾湿宁抒的嘴唇。 氧气无法吸进,温南雪的脸逐渐充血变红,她的每一处反应都落在宁抒眼里,在她窒息的临界点,他倏地松开颈间的力道,舌头退出来。 大股空气涌入,温南雪张着口,胸腔大起大伏,猛烈地呼吸。 她的下巴上全是吞咽不及的口水,半阖着眼看宁抒,痛苦又痴迷。 宁抒的眼里没有半分心疼,他的拇指划着圈按压温南雪的喉骨,玩味地看她濒死喘息,像一只狩猎的狮子,随时准备发起扑咬。 温南雪刚缓和半分,便又去撩拨,一副全然不被他驯服的样子,“哥哥,不够。” 宁抒眉间狠狠蹙起,眼里戾气横生,手下的力道慢慢收紧,看着她从一开始的游刃有余到呼吸困难,再到耗尽氧气,眼神哀求他,顺从他。 温南雪趴在宁抒怀里,被他抚着背顺气,他拨开她的头发去看她的脖子,上面留着触目惊心的红色指印。 轻轻抚了抚,话里都是愧疚和心疼,“是不是太用力了,疼不疼?” 温南雪抬起头,她还在微微喘息,凑上去吸了吸他的唇,一脸餍足,“我很喜欢。” 想了想又故意补充,“喜欢你掐我,哥哥。” 宁抒少见的有些羞涩,但并不掩饰眼里的欢喜,“可不可以再叫一声?” 温南雪放软嗓子,声音又绵又媚,“哥哥,想被打屁股。” 宁抒的性爱开关rou眼可见地开启,眼里的温柔瞬间退去,深渊一般的瞳孔冰冷又狠厉。 他往后靠住沙发靠背,修长的右腿搭上左腿,紧紧盯着温南雪的眼睛,声音不容置疑,“自己趴好,屁股撅起来。” 温南雪方才趴上他的腿,还未摆好姿势,一掌猝不及防地狠狠扇在她的屁股上。 她瞬间痉挛着拱起臀部,臀rou火辣辣地疼,嘴里尖叫出声,“好痛啊,哥哥...” 宁抒并不给她缓和的时间,一掌接一掌,温南雪难耐地扭着臀rou,像是躲避,又像是迎合。 她每一次因为疼痛,身体不受控制地躲开,又会乖乖退回去在他腿上趴好,等着下一掌落下来。 臀rou被打得红肿发热,她回过头看宁抒,一脸无辜又可怜,“哥哥的手痛不痛?” 她的屁股还在晃着蹭他的手掌,宁抒一挑眉,故意不按常理出牌,“痛。” 温南雪噎住,她本想用激将法,但宁抒变着法让她求他。 她顺从地摇着臀rou撒娇,“哥哥,还想要,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