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H)
办公室(H)
温南雪在实习中的表现让她的领导很满意,体现在她被“委以重任”,有时候交给她的工作饱和到需要加班才能完成。 林组长在八点半的时候将资料放到温南雪桌上,叮嘱她,“南雪,这份资料和你在做的是一套,麻烦你把手头的做完一起交给研发部的宁抒经理,我先下班喽,谢谢。” 偶然间听到宁抒的名字,温南雪心里一动,而后泛出苦涩。 她带着做完的资料站在宁抒办公室门前时,已经将近晚上十点,原本只想来碰碰运气,没想到宁抒也还没下班。 虽然她一直很想有机会看一看宁抒,但真到了这一步,她的紧张要多过期待,每次被他的眼神刺痛,她都要缓和许久。 温南雪抬手敲门,得到里面的回应后开门进去。 宁抒正在接水泡咖啡,脸上一贯温和的神情在看见温南雪时瞬间冷下来。 温南雪把他的表情变化看得清清楚楚,心里生疼,声音发涩,“宁经理,这是林组长让我交过来的资料。” 宁抒随手接过,声音冷淡,“你可以出去了。” 他接完水往办公桌去,根本不看温南雪一眼。他的背影太决绝,温南雪瞬间蓄起眼泪,宁抒好像真的讨厌甚至憎恶她,明明那么真诚温柔的人,明明曾经那么认真让她当他女朋友的人,被她自己推开了。 一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就止不住,眼前一片模糊,她的心在大喊着不要走,挽留他! 温南雪呜咽出声,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搂住他的腰。 “宁抒,对不起,不要不理我。”宁抒停在原地,没推开她,但是也没转身。 温南雪搂紧他的腰不放手,眼泪都糊在他背后的衬衫上,“求你不要对我这么冷漠。” 宁抒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如果不是手下的皮肤温热,腹部随着呼吸起伏,她都要怀疑自己抱住的是不是真实的人。 温南雪的心越来越沉,她果然被宁抒纵容坏了,完全忍受不了他对自己的冷淡。眼泪根本收不住,在他的黑色衬衫上印下明显的斑驳,“只要你愿意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真的不想失去你,我错了,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宁抒终于有所动作,他放下水杯,转身面向温南雪,做出他以前绝不会对她做的表情。他冷眼嗤笑一声,“什么都愿意做?” 温南雪急忙使劲点头,“真的,只要你别不理我。” 他冷着脸意味深长地看温南雪一眼,看得她一阵激灵,心里发紧。 宁抒随意靠在办公桌上,伸手拆了一只全新的固体胶。 温南雪眼皮一跳,心里冒出一个猜想。 他又抽了一张消毒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固体胶的每一个角落。 温南雪眼睛微微睁大,她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看着宁抒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寸寸抚过那节柱体,想到某些画面,心脏跳得震耳,喉咙发干。 她的手握紧成拳,除了紧张,心底还有隐隐的兴奋和期待。 宁抒终于擦得满意,他抬眼看向温南雪,并没有说话,她就被他的眼神勾着走近。 他一把揽过她的腰,往上一提把她放到办公桌上。 宁抒猛地凑近温南雪的脸,紧盯着她的眼睛,近到呼吸相闻,好像下一秒嘴唇就要覆上去。但他没有,他的一只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拿着那节固体胶从她的半身裙底探了进去。 他还是很熟悉她的身体,一根手指拨开她的内裤,冰凉的柱体抵上她的xue口。 宁抒嘲讽地勾了勾唇角,“竟然湿了?” 温南雪有些难为情,眼神躲了躲,逼着自己对视回去。 宁抒好似很感兴趣,“为什么湿?什么时候湿的?” 温南雪紧抿着唇不出声。 他的眉眼淡下来,语气生冷,“说话。” 温南雪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轻颤,“刚刚看到你变湿的。” 宁抒对她的回答不置可否,他手上开始动作,将那根固体胶往她xue里挤,脸上没什么表情地看她,“吃进去。” 温南雪张开口深呼吸,努力放松身体,她胀得有些疼,虽然已经湿了,固体胶还是要比她的xue口粗很多。 他都没有给她扩张,温南雪委屈地想,还这么凶,以前的宁抒即使在床上也不是真凶。她泪眼朦脓地看着眼前的人,努力想把眼泪憋回去,却还是流下来。 宁抒半点不松口,温南雪只能努力地去吞吃。终于把头部含了进去,温南雪仰着脖子喘息。 还没等她缓和,宁抒手上用力把一整根都推了进去。温南雪浑身痉挛一抖,口中惊叫出声,“哈啊——” 她哭得眼皮和鼻头通红,眼泪不停顺着眼尾滑落,哀怨地看着宁抒。 宁抒和她对视,不为所动,“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吐出来。” 他坐回办公椅继续工作,把她一个人留在办公桌上。 温南雪回身去看他,她想和他说话,又怕打扰到他,让他更生气。 安静对峙几分钟,突然响起敲门声,温南雪吓得身上一抖,猛地转头去看宁抒。 宁抒淡然地看她一眼,温南雪心有所感,她跳下办公桌,朝宁抒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身,爬进他办公桌底下的空间。 上面响起宁抒温和的声音,“请进。” “宁经理您好,我做了一份汇报,麻烦您帮忙看看。” 来人一出声,温南雪就皱起眉,不愧是讨人厌的余希,这么晚还给宁抒增加工作负担。 宁抒一如既往地耐心和好脾气,认真翻看余希的汇报,发表他的建议。 温南雪抱膝坐在地毯上,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宁抒的腰腹部以下。他其实每天的装扮都大差不差,衬衫西装裤,但他身高腿长脸好看,天生的衣架子,并不会让人审美疲劳。 温南雪的目光落在他的皮鞋,顺着上去是他笔直修长的小腿,再往上是匀称结实的大腿,最后是他劲瘦的腰腹部。 宁抒并不是他看起来这般瘦,脱了衣服都是货真价实的肌rou,他的腰很有力量,体力也很好。 温南雪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宁抒的裆部,坐下来的时候布料被撑紧,印出鼓鼓囊囊一包的形状。 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下身xue口收缩,把那一节固体胶更往里推进。 余希自从分手后做什么事都踩在温南雪的雷点上,比如现在,她已经在桌子底下坐了十多分钟,腿都麻了,他还没完没了,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偏偏宁抒耐心地知无不言。 又撑了几分钟,温南雪实在熬不下去,她的腿别着,酸麻得不受控制。她想要悄悄动一动,结果身体没稳住,眼看着就要撞到桌子发出声音,紧急情况下她一把抓住宁抒的小腿。 上面的人声音陡然顿住,余希疑惑开口,“是哪里有问题吗?” 宁抒轻轻吐出鼻息,淡然继续,“没有问题,接着说...” 宁抒没有撇开她的手,温南雪雀跃地想,她的动作又快过脑子,两只手抱住他的膝盖伏上去。 宁抒这次没有受到影响,顺畅地表达他的观点。只是在余希继续刨根问底的时候,他罕见地作出拒绝,“剩下的问题你先回去想一想,自己想清楚比别人点明会理解得更透彻。” 温南雪听到余希离开的关门声,她已经准备从桌子底下出来,宁抒却仿佛忘了她这个人,伏在桌子上开始处理工作。 温南雪知道他是故意的,她还趴在他膝盖上呢。 她的手顺着他的膝盖摸上他的大腿,甚至嚣张地往他腿间摸去。 温南雪故意这样做想引起他的注意,在她的预想中,宁抒该在这一步制止她的手。 但他竟然没有。温南雪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她有些担心打扰到宁抒让他烦躁,又隐隐觉得宁抒在默许她的行为。 最后她决定继续,宁抒要是嫌她烦早把她赶出去了。 温南雪的手覆上那一包鼓起,宁抒已经半硬了,原来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情动。 她还没来得及揉捏,宁抒突然退开几步一把将她拉拽出来,温南雪轻呼一声,她的腿发麻站不住,往宁抒身上倒过去,他接住她,手用力地掐她露出的大腿rou。 温南雪抱着宁抒的脖子,看他半晌,仰头去吻他的喉结,感受那颗凸起的软骨在她唇下滑动。 “带我回家吧,宁抒。”温南雪故意用臀rou压了压他越来越硬的性器。工作是做不完的,这样的情况下,效率会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