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梦(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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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糟糕了。 白愁飞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自己都还没有飞到最高处,没有得到金风细雨楼,没有取代苏梦枕,却要夭折在这荒郊野地,真是越想越不甘心,他几乎要把牙咬碎。 他凶狠地瞪着跟前的几个黑衣人,呸地吐出口中血沫,恨不得将这些人抽筋拔骨以泄心头之愤。 他尝试将气凝至丹田,却感受到一股针扎似的疼痛,愈是用力愈是剧痛难忍。——定是方才那钩子上淬了毒。 该死的杂碎,尽使些狗屁邪门歪道。 白愁飞仍不死心,忍着剧痛憋着口真气猛地从地上弹起,袭向中间为首那人。 “秋分”“小雪”接连打出,他招式杂乱无章,但求快、狠、准! 只可惜真气流动加速了毒性发作,他身形不稳,竟被那厮一一旋身躲过。 更可气的是旁边作壁上观的几人纷纷拍手叫好,直把他作那落水狗般戏弄。 须臾之间已缠斗数招,料是不愿再拖延下去,为首人逮住机会,反手便是一掌,直劈向他的天灵盖。 白愁飞大惊失色,心头躁如擂鼓。 要躲。怎么躲?如何躲! ——已无须再躲。 ——因为有人替他挡下了这一掌。 他看到一抹红色。 层层叠叠的同花一样艳丽如火一样绚烂的红色。 于金风细雨楼,于飞天跨海堂,于他的绮梦中。 袅袅娜娜,迷迷蒙蒙,撩拨心弦,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以及—— 惊艳的刀光,绯红的倩影,清浅的香气。 还有那熟悉的咳嗽声。 苏、梦、枕! 白愁飞双眼发红地盯着来人,将这个名字在胸口翻来覆去地念。 人总是爱体面的——尤其是在特定的人面前。可偏偏事与愿违,他越是想让苏梦枕见到他光鲜亮丽的一面,苏梦枕就越是会在他狼狈不堪的时候出现。 苏梦枕当然不知道他的这些弯弯绕绕的小心思,他持刀护在他身前,眼里两朵寒焰冷如冰霜,手中的红袖发出清脆的低鸣声。 若是一般人见到这样杀意凛冽的苏梦枕,想必早就吓得屁滚尿流逃走了。但是对面众人却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仿佛一切都在他们预料之中。 “梦枕红袖第一刀,果然名不虚传。只可惜——苏公子刀使得好,眼光嘛,却不大好。” “哦,阁下此话何意?” “今日之事,对金风细雨楼百利而无一害,你不该管。” 这言下之意呼之欲出,令人难以忽视。白愁飞不信苏梦枕没听出这话里有话,如若换做平日他早就理直气壮地跳起来痛骂这厮挑拨离间,但他这回瞒着楼里行动的确目的不纯,因此也只能心虚地闭口不言。 苏梦枕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淡淡地回道:“白愁飞是我二弟,于公于私这都算我金风细雨楼的家事,我自会决断,用不着旁人费心。” 随即刀锋一转:“但你今日要杀他,还得先问过我的刀才行。” 领头人悠悠叹了口气:“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苏公子不领情,那在下也无须再枉做小人了。” 话音刚落,他便抽出腰间软剑,与苏梦枕斗在一处。 红袖刀法阴柔悱恻,软剑亦是以柔克刚,一时之间竟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舍难分起来。 渐渐——领头人开始难以跟上红袖刀的速度,绯红刀光也变得更加诡谲凄厉,他被逼得应接不暇,连连后退。 眼见即将落败,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极动听的笛声。那声音起初清脆婉转,似啾啾鸟鸣、泠泠泉水,随后忽然一振,变得尖细刺耳,如同勾魂魔音,乱人心神 。 苏梦枕的攻势一下子被笛声打乱,场上其余几人也乘隙一拥而上。 躺在地上的白愁飞见此不妙,忙捂住双耳,急急喊了一声:“大哥!” 苏梦枕眉头紧蹙,凝聚心神去抵抗那靡靡之音。他行走江湖多年也曾听闻过这御音之术的厉害,只是没想到会在今日今时此地出现。看来这帮死士的身份不可小觑。 僵持了许久,笛声骤断,苏梦枕如释重负,可下一秒他就捂住胸口剧烈咳起来,嘴角也溢出了一丝血迹。 “不愧是苏公子,竟能在碧玉笛下坚持这么久,佩服佩服,看来今日我等注定空手而归了。” 说完那领头人便将两指放入口中吹了声哨,小弟们听到命令也不再恋战遂跟他离开,很快一群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愁飞抬眼去看苏梦枕,苏梦枕看上去并没比自己好到哪里去。他鬓发凌乱,脸色惨白,呼吸声粗重浑浊,下颌血迹斑斑,像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对了,瞧他向自己走来这摇摇晃晃的样子,想是他腿上的旧伤又复发了。 “二弟,你忍一忍,我带你回去。” 苏梦枕就是这么个执着的人,他决定的事不管怎样都会去做,也不考虑下自己究竟伤得多重多狠。 他身量本就差白愁飞一截,身上又受了伤,勉强才将白愁飞挟在肩上,两人磕磕绊绊地向前走去。 白愁飞被他瘦骨嶙峋的肩膀顶得胸口发疼,于是拼命挣脱起来。他的力气稍稍大了点,反把苏梦枕推倒在地,他自己也倒在了地上。 苏梦枕有些生气:“你别乱动。” 白愁飞蓦地吐出一口瘀血,脸上显出病态的潮红,四肢百骸的疼痛逐渐被一种古怪的感觉所取代。浓烈的欲望让他浑身情欲如潮,燥热不已,在地上打起滚来。 “二弟。”苏梦枕似被他吓到,忙爬到他身边问道:“你怎么了?” 烦死了,白愁飞有苦说不出,又不能叫苏梦枕在这荒郊野地给他找个女人,还得是个有内功的女人来给他疏通一下这,索性闭上眼不理他。 “二弟......” 苏梦枕还在那徒劳地唤他,甚至试着撕下外衣的一条来给他包扎伤口。 白愁飞在心里笑他,别做那么多没用的事了,你救不了我的,我就要......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看到苏梦枕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正解开腰封,一点一点脱去自己的红衣,露出一大片凝脂如玉的肌肤和胸前嫣红的两点。 白愁飞哪见过这般活色生香的苏梦枕,这难得的艳景几乎让他目眩神迷。 苏梦枕平日里畏寒,总是裹得严严实实的,杨无邪更是生怕冻着他无论去哪手里永远捧着件大氅。故每次见他,白愁飞最多只能瞧见袖口露出的一小截洁白莹润的手腕。 然后他又去解白愁飞的腰带,白愁飞简直难以置信:“苏梦枕,你疯了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体内真气紊乱,若不尽快疏通怕是会有性命之忧。”苏梦枕冷静地解释道,“还有,你是我弟弟,不要直呼我的名字,我不喜欢。” 拉下亵裤,勃发的分身一下子弹了出来,差点打到苏梦枕的脸上。 因忍耐多时,白愁飞的阳具早就坚硬如铁,手摸上去烫得惊人,饶是镇定如苏梦枕也不免耳根发红。 强忍住这股羞赧,苏梦枕继续动作。虽说他清心寡欲惯了,但他毕竟也是曾有过未婚妻的人,对于房中之事还是略懂一二的。 白愁飞这物事如此傲人,如若直接捅进去肯定不行,可现下要去哪里寻脂膏润滑呢。 心下一动,他对准自己腰侧的伤口狠狠一按,鲜血很快便汨汨流了出来,他用手指沾上血然后伸到身后扩张起来。 由于单衣未完全脱落还挂在肘边,所以白愁飞看得并不太真切,只能看到苏梦枕笨拙地一点点揉开自己,让那方紧闭的xue口变得柔软,柔软到能容许他的入侵。 一根,两根……直到三根手指能顺利进出,苏梦枕已是满头大汗,散落的乌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腮边。他从未想过自己身体里居然会有这么热这么软的地方,只需轻轻一弄,就会有黏腻的水声随着动作响起。 苏梦枕不敢再细想下去了,他感到自己已经变得有些奇怪起来,便连忙抽出了手指。 身下的白愁飞憋得都快自爆了,英俊的脸也涨成了猪肝色。 苏梦枕清楚不能再磨蹭了,于是他用手扶住那分身,努力放松自己,试着慢慢坐下去。 粗壮的分身缓缓顶开紧致的xuerou,连xue口的褶皱都被撑到极致,两人齐齐深吸了一口气。苏梦枕双腿打颤,但动作未停,直到卡在中段才堪堪停止了动作,大口喘起气来。 被粗大guntang的阳物填满的感觉实在难受,苏梦枕不得不将双手撑在身下腰侧防止进的太深。 白愁飞瞧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却不是滋味,这人做什么事都这么认真,连这种时候都还保持着他那高高在上的姿态,若今日换作别人他莫不是也会如此以身作则。 想着想着便恶从胆边生:“如果是小石头出事,你也会这样救他吗?” 身上人果然一怔:“你怎么会这么问?” 白愁飞似是铁了心,不依不挠道:“你会为小石头这么做吗?” “小石头懂医术,他可以自己解决。” “那别人呢?杨无邪,师无愧,或者金风细雨楼的其他人,是不是只要他们开口你就会这么帮他们? ” “你又在发什么疯?”苏梦枕被他弄得又气又笑。他本就强撑一口气硬挺着,此时心绪一荡,整个人脱力似的往下坠去。 rou刃一下子劈开柔嫩的软rou,没根插到深处,尽管已经用血润滑过,但毕竟是初次,白愁飞那处又尺寸不凡,干涩的甬道吞下半根都尚且费力,如今却被硬生生捅到了底。 太深了。 苏梦枕痛得眼前发白,暗淡的唇瓣也被他咬出了血痕,反而平添了几分艳色。 他蹙着眉含着泪,眼角发红的隐忍样子分外诱人,白愁飞看得眼热,只觉下腹邪火四起,那埋在体内的巨物又涨大一圈,恨不能立刻起身将苏梦枕压在地上狠狠cao个爽。 好在苏梦枕是个十分有责任心的好大哥,弟弟就算再任性也不会不管。过了片刻,等他缓过劲来,便忍着剧痛一边撑起身体,再缓缓坐下,一边拿手抚上白愁飞胸口为他输送内力。 几回之后,那点痛也不翼而飞了。被那又热又硬的rou杵捅进捅出,里头又胀又麻,温暖紧致的甬道像是得了趣,自行分泌起湿滑的蜜液来,使得进出更为顺畅。 被湿热的xuerou绞咬着,被潮润的内壁包裹着,每每撞到xue心苏梦枕还会发出轻柔的呜咽声,直叫白愁飞舒爽到头皮发麻。 他感到体内的真气开始流动起来,丹田也变得暖意融融,想必再运会气便可将余毒彻底逼出。 苏梦枕本意是为了疏通真气,自然只把这当作完成任务而并非以此取乐,所以当他察觉到白愁飞的内息逐渐恢复平稳时,便想速战速决结束这荒唐的局面。 可白愁飞哪里肯停,为了这次行动他已经暗地里筹划了好几日,连去小甜水巷纾解欲望的工夫都省了。 再说睡苏梦枕的滋味如此绝妙,他还没享受够呢,苏梦枕就想一走了之,门都没有。 于是他趁苏梦枕不注意抱住了他,掰开两瓣紧滑臀rou,将阳根往更深处捅去。 “你做什么?”苏梦枕叱道。 “大哥真是明知故问,我还能做什么。”白愁飞轻佻地笑起来。 他觉得可笑极了,都这种时候了苏梦枕竟然还能问出这种话来,真是不知该夸他天真还是嫌他不解风情至此。 他一边缓而有力地挺动下身,一边伸出手指体贴地替苏梦枕拭去唇瓣的血。 宛如床笫间温柔怜惜的情人一般,好似他们此刻并不是在野地上血淋淋地抱在一起,而是在那红绡暖帐中共赴鸳梦。 苏梦枕没有制止,只是冷冷地盯着他:“你这么做,就不怕我杀了你?” “你不会的。” 白愁飞揽着他软如清雾的腰肢,抚上他已按上红袖刀的手,耐心地将枯干苍白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再当着苏梦枕的面挨次舔过。 苏梦枕何曾被人如此轻慢过,更何况对他做这种事的人还是他的好兄弟。他突然觉得很疲倦——他想起了出发前杨无邪担忧的眼神,想起了之前同白愁飞的争执,想起了三人苦水铺结义的誓言…… 最后他对上了白愁飞欲色浓烈的双眸。一切并非他的错觉,今日之后他不得不重新审视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不再抗拒,两条腿松松地虚跨着,腿根被深而重的撞击溅出的水沫染得晶亮。 苏梦枕的默许让白愁飞兴奋极了,他低下头想去亲亲他,却被苏梦枕不动声色地避开。 很好,好极了。 苏梦枕都肯如此帮他了却连个吻还吝啬于给他。 既然他不肯给他,那他就自己去讨。像他这种人,能走到今天,全靠自己去拼去讨去要。 白愁飞含住他的喉结,用牙齿细细地磨,手指则顺着滑腻的肌肤摩挲向下游去,捻住两点红缨娴熟地揉搓起来。 很快苏梦枕就受不住地轻哼出声,白愁飞便顺势掐住他的下颌,撬开唇齿勾住他微露的舌尖挑逗舔舐,直把苏梦枕吻得透不过气才肯放开。 柔嫩的乳尖刚被捻搓到润红,就又被纳入口中细细玩弄。齿锋刮过乳孔时下身绵软的甬道忽然一紧,绞得白愁飞差点没忍住。 “你太敏感了,大哥。” 待稳住泄身的冲动后,他还故意在苏梦枕耳边吹气抱怨道。 可苏梦枕却当作没听见似的,靠在他的肩头上,任凭垂落下的黑发将脸遮住。 白愁飞没得到回应,有些不满。逆来顺受的苏梦枕固然美味,但他还是更想要那个平日里尖锐到让他敬畏的苏梦枕。 他想要逼出苏梦枕更多的反应,他想看他舒服,想看他痛苦,想看他挣扎,想看他沉沦欲海——想要他的眼里只有自己。 白愁飞停下了cao干的动作,将手伸到下面一摸,惊喜地发现苏梦枕的分身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无动于衷,而是半勃着,铃口玉露轻吐,显出一派情动之态。 他心情瞬间大好,嘴角翘起,笑道:“我还以为大哥没反应呢。” 他握住苏梦枕的玉茎上下撸动起来,rou根也随着九浅一深的节奏挺动,前后夹击让苏梦枕情难自禁,很快便在这温柔的酷刑中丢盔弃甲,发出了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声。 “别……弄了!啊!” 猝不及防被撞到一处凸起,苏梦枕忍不住泣声涟涟,出口的话音也变了调。 白愁飞嘴上好声好气地安慰他:“好了,没事了,我不弄了。”身下却任由阳根粗暴地撞着那处,甚至更快更狠,手上也加快了taonong的速度。 不出片刻苏梦枕便颤抖着高潮了,小腹上溢满了他自己射出的白液。 白愁飞见他失神的样子,又猛cao了几十下,这才爽利地抵着xue心射了出来。 苏梦枕腰腿酸软,又如同女人般被按着射了满腹,实在是再难忍受下去,咬着牙不管不顾就想离开。 原本白愁飞射过一回就没事了,但被他这么一乱动,软下去的roubang又硬了起来。 察觉到不妙的苏梦枕冷冰冰地瞪了他一眼:"够了。" “可是大哥明明也很快乐不是吗?”白愁飞顶着骇人的杀意将苏梦枕抱起,让他跪趴在铺着红衣的地上,臀部高高耸起。对准熟红湿软的xue口,将狰狞的阳根尽根凿入,掐着那截细腰使劲往里顶,直上直下地cao干起来。 软糯的xuerou谄媚地吸吮着巨物,处在不应期的身子又爽又痛,苏梦枕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臂才使得自己不叫出声来。 雪白的脊背沁出了细密的汗水,顺着脊线缓缓流下,流过腰窝,一直流向…… 一时空旷的野地上只剩下了风声和rou体拍打的水声。 意乱情迷中,苏梦枕不得不咬破舌尖,逼自己守住最后一丝清明。他头昏脑胀,混乱的思绪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重复播放。 ——竟真让他想起一件事来。 他松开紧闭的齿关,边喘边说:“今日……你来白沙镇是……为了什么?” 白愁飞沉浸在欲海里的意识猛地一激灵,讥笑道:“你是在怀疑我吗,大哥。” 苏梦枕摇头:“我从不……怀疑我的兄弟。” “可你还是来了。自从上次那件事后你便开始疑心于我,我做什么事你都要插手。倘若今日换作小石头,你是不是就会放心地在金风细雨楼养病而不是冒险带伤也要来此。” 苏梦枕苦笑:“你怎么会这么想。” 随后又是一阵沉默,心知再问下去也于事无补,苏梦枕叹了口气,只得按下不提。 下身水声啧啧,交合处一片泥泞,再是定力强如苏梦枕之人,在情欲的摧折下也无法抗拒身体的本能反应,只能随着汹涌的快感起起伏伏。 等到这次结束,苏梦枕早就昏死过去, 白愁飞抽出性器,没了阻碍,吃不下的浓精便从软xue里溢出,红的白的将苏梦枕下身搅得一片狼藉。 白愁飞毒性已解,除了几处皮外伤外并无大碍,反倒是被折腾了好久的苏梦枕正人事不醒地倒在脏污不堪的红衣上。 他脱下自己还算完整的外袍罩住苏梦枕赤裸的身体,将他抱了起来,缓慢地向前方走去。 今日之事虽没有败露,但也在两人之间埋下了一根刺,想再回到像从前那般心意相通大概也不可能了。 他想要往上飞,那么苏梦枕注定会成为挡住他的一堵墙,他只有越过他,才能真正站在金风细雨楼的最高处,才有机会去触碰权力的顶峰。 可是,今天发生的意外又让他生出了一点新的想法,他餍足又复杂地看向怀里的人,将苏梦枕抱得更紧一些。 夤夜阒静,更深露重。 白愁飞从酣梦里醒来,披上外袍走到窗边,看着天空中的那轮皓月,若有所思。 他已经很久没有没有梦到过去的事了,也很久没有做和那个人有关的梦了。人一旦忙碌起来就很少做梦,而梦——也终归是要醒的。 明日就是他与那个人约好的日子了。昨日种种皆化泡影,孰生孰死终有定数。 不过旧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