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弄弦上(代号鸢瑜广,指交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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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多少次回溯,除非周瑜避免与meimei在同一场合出现,不然两个人的血缘关系根本无法隐瞒——铜镜中下颌搭在自己头顶的那张脸,连蹙起的眉峰都和自己一样。 “meimei突然让我皱眉做什么?”耳边哥哥略带困惑地问我,我转过身,伸出手抚平他的眉头,“我今天问香香,为什么初次见面就知道我们是兄妹,她说‘你们明明一模一样,有什么认不出来的’,今天在镜子前看哥哥和我露出一样的表情,才发现果然如此。” “双生子就是这样的啊。”周瑜带着些无奈的笑意,扶着我的肩膀让我再转回去,一手抚过我的眉眼、鼻梁、颊骨和唇形,另一手抓起我的手让我跟着他依次描摹他的眉眼骨相。 他的手掌靠近时,我的呼吸都敛得更加轻缓;我的掌心却是能感受他呼气时的气流,带起微微地痒。 “不过有一处不一样,”哥哥与我的手指停在我们彼此的颈间,让我能感受他那里的偶有滚动的凸起,是哥哥的喉结。我在男装时会在此处做些改变,但这还是我第一次碰触男人的喉结——虽然我脑海中还留有无数哥哥孩提时的样子,但是他确实已经是个即将加冠的成年男人了。 哥哥可能只是无心,打趣我引我抚摩他的喉结,但是我背后贴着他宽阔的胸膛,耳边是他温和低语……“哥哥,那我们还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我没有直言,也学他反握住他的手,边松开自己的腰带,将那有力的手指按在左胸前。 今天meimei是一身暮春的轻薄女装,自然没有用裹胸遮掩,她还故意按在自己的手上,公瑾自认并不是君子,更何况,他已经和meimei有了默契,把meimei往怀中一带让她稳稳靠在自己身上,防着她腿发颤时又吃不住力。 用指腹隔着最里层的纱衣点弄最柔软的乳尖,让它受惊瑟缩着凸起来,最后还是抵着他的掌心逃不掉的。剥开纱衣褪到肩头,挺翘的双乳正好一手一握被捉住,它们的主人并不像乳尖那般害羞,只要哥哥逗揉到了令我舒服的位置,我都会挺胸迎向他的手,讨求更多,知道哥哥总会满足我。 “除了这里,”哥哥冷落了双乳,让衣裳完全滑落下去,微冷的空气唤回了刚刚已经醺醺然的我,我抱着肩膀等他重新温暖我。 很快,我在镜中能看到,哥哥的衣袍也释出了他臂膀那修美有力的线条,他从背后抱住我,是哥哥炽热的体温——那样如明月一样皎皎凌空的周郎,再不会有人知道他情动时是何等如烈日入怀。 腰眼也被极烫的硬物抵住,是哥哥的那刃阳锋,在哥哥一下下吮吻我颈侧肩头时,会随他动作轻蹭腰侧与臀缝,无人触碰的xue内已经自己湿润起来,“哥哥,”我拉住他故作君子搭在我小腹上却不再动作的手央道,“哥哥的手,不用来拨动‘琴弦’可是太可惜了。” “哪里学的这些艳词!”周瑜气得惩罚性地直接伸手拧了一下挂着水光的小小蒂实,就并指试探深入xue内,“这里是不是meimei‘琴弦’所在?哥哥音律可准?” 阴户内深一寸处又被称为“琴弦”,是我与那些宗室兄弟学的混话,我哪里敢再重复让哥哥生气,还企图蒙混过关, “应该是吧,”哥哥的手指勾弯着撑开xue壁反复碾磨,让我不禁惊喘,“不是的,哥哥,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说你的琴……” “为兄今夜要弹的琴,不正是meimei吗?”周瑜已经顾不得逼问meimei哪里学的混话,先调试好“琴弦”要紧——就算他再放一指进去,那柔软包容的所在也不会有所反抗,只会欢喜他的到来,用更温暖的潮水包裹他。但是这种柔顺反而在他那团yuhuo上浇了油一般,他加快速度抽动手指,听着meimei越来越失去冷静的婉转喘叫也不解瘾。“哥哥!慢些!弹得慢些好不好……”meimei在怀中看似求饶败下阵来,嘴上还是挑逗之语不停,让他如何能慢!“求求哥哥了……慢些弹会更好听的,”meimei完全靠在自己身上、手紧紧握着自己的手臂却又阻止不得的样子,在铜镜中尽收眼底。 “哥哥最通音律了,哥哥保证,快些弹meimei会更快乐。”周瑜的声音仿佛温柔噬人的妖巫,听得我咬唇战栗,他咬住我耳垂时彻底脱力,连下半身的重量都寄托在哥哥的手指上,一拱一拱抽动的小腹被哥哥捂在左手下,被他完全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