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第一人称方便代入(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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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周瑜x恢复记忆的少女广陵王,回溯中if线 ?1v1oe(因为再次进入循环所以oe) 离上一次循环中我的死期只有一天了,我又恢复了记忆。每次临近“死亡”前,周瑜都会守在我身边随时准备动手,这一次,哥哥去哪了? 院子筑起高墙,门口的侍从不许我出院门,但是我还能自由走动在院子中,看来这一次的我还算听话,但是,哥哥避而不见是什么意思呢? 我们在上一次回溯中那么疯狂,那或许是有违天伦的快乐,但是那也是我度过了一百三十一次的少女或是“少年”的生活后,第一次情窦初开。 “哥哥!”院门打开,周瑜匆匆走进来,我就飞扑进他怀里想要吻他。他原本柔和的眉眼带上些深意,把我抱在臂弯向着佳木掩映的庭院深处走去,“阿广醒了啊,真好。” 那些春色于哥哥是十九年前的梦影,于我,是昨日刚发生的事情,我搂住他的脖颈啄吻他的脸颊,“我已经一天没见到哥哥了,哥哥去哪里了呢?” “哥哥去拿酒了,是阿广最喜欢的桂花米酒,”虽是夏日,这里的绿荫下还留着一丝清风。这块巨大的天然石床上,早已铺好了哥哥的外袍,他放我在上面,俯下身吻我。 “哥哥,在这里吗?”我有些无措,他先是轻柔地吻开我的唇,等我卸下防备,就会侵之愈急,“哥……唔……”,让我品尝到他的唇齿间淡淡的茶香——他漱净了烟味才敢深吻我,因为我曾经无意识避开他刚抽了烟就来吻我的唇。 他握着我的手,我还在紧张,幕天席地,林叶间的阳光仿佛是上天的窥探,“没什么可害怕的,阿广,我们巫是光阴的过客,天地不过是我们的逆旅,所以天地间摆一张榻,就是你我的婚房。” 我扣紧他的左手汲取勇气,周瑜笑着吻一下我的手,单手解开我的衣扣,我闭了眼不敢瞧他的笑。 等到整件襦裙都摊开在我身下,林间的风让我微微战栗,“阿广睁开眼看看哥哥吧,”他跨跪在我屈起的腿前,信手扯自己的衣襟,哥哥的身体对我来说又熟悉又陌生,腰侧怎么多了几道伤痕,我情不自禁的抚摸上去,哥哥却笑起来,按住我的手,“已经好了,现在再摸,就只会痒了。”我挣开他的手,调皮的手指用不同的方式刮擦他的腰侧,他的肌rou紧绷起来,在阳光里有极漂亮的曲线和阴影,引我入迷。 殊不知我自己在哥哥眼中,也是这般动人情态,他把我乱摸的双手按在襦裤的系带上,自己却动手轻揪住我已经微微挺立的乳尖,俯身吮吻。我只顾着胸前的快乐,已经迷糊得在哥哥腰带上乱动了半天也不得其法,周瑜只好起身自己解开。 这个角度才能更好观赏他刚刚用唇齿留下的痕迹,“可惜了,meimei下次醒在桃花将落的季节好不好呢?到时候那些花瓣也会落在你身上,怕是为兄会分不清哪些是你给我留下的,哪些是花瓣了。” 我不禁随着他的话想象,兄长想要加深一枚吻痕,却被桃花迷眼,吻到了一枚花瓣,他会笑着抬头,与我相吻,把花瓣碾碎在唇齿间分食。 “哥哥,要吻……”虽然现实中没有花瓣,但是我也想要再来一吻,都说男子欢好时心火难消,但我的胸前也仿佛有了一团灼焰,需要兄长离我再近一些,再近一些,不知道是想让哥哥安抚火势,还是想把这烈火传递给哥哥,一起焚燃。哥哥的胸中何尝没有这样的烈焰呢?我们的心房贴靠得如此之近,跳动间,两个身体都逐渐燥热起来。 哥哥微带薄茧的手指滑入我腿间的花瓣,早已春水盈浦,只等一艇归舟。 他俯身把我的双腿分在他腰侧,不许我被清风扰得重新瑟缩。 “你想要什么哥哥都会给我,但是,需要阿广说出来啊,”哥哥是那样的坏心,江东都督用来图谋天下的手段,现在却全数用来谋划我一次主动;执笔抚琴的长指,没入我的xue口,遇到娇嫩的褶皱会试图抚平,但是当然是“徒劳”,只会让我难耐地拱腰,想让他进来熨平这些躁动。他拇指上的扳指,也在进出间反复蹭那一点蒂果,我的体温浸染了那块冷玉,更是捉不住任何清凉可以稍稍平复我的心火。 “哥哥,怎么这样!”我刚刚是羞得用胳膊遮了眼睛,现在移开,眼睛已经微微濡红一圈,“艹进来吧,哥哥……”越说越小声,脸上已是云霞蒸红一片。 这样粗鲁的话在我男装时也不是没有听过,但是面对哥哥说,又怎么能一样呢?我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但游弋的眼神又看见他胯下一柄翘得直抵腹部的玉茎,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好。”他垂首,扶着性器用那些春水润滑后,才慢慢抵入。上一次回溯时虽然已经食髓知味,但是这具身体仍然青涩未开,我不得不掐住掌心来忍那饱胀钝痛之感。 “别弄痛自己,”周瑜捉起我的手,放在他肩头,“哥哥不怕痛。”他浅浅抽插来让xue口适应他的尺寸,再一点点深入直至guitou碰到一处会软软吮他的小口。 ——上一次两个人初试云雨,meimei吃痛,在他怀里默默流泪,周瑜又急又气,十分自愧,后来请教名医与宫中女官,才逐渐知道,女子落红虽然是必有的规矩,却并不是必经之事,只要他细细揉捏抚慰一遍那口花xue,meimei本可以不用再痛一次。他希望她每一次回溯里只需要痛一次,其他的时间都是快乐无忧的。 没有撕裂的疼痛,但是适应哥哥的尺寸还是花了不少时间,察觉到我抓在他肩头的力道变轻,性器出入的速度如潮水般有规律,把我一点点送入极乐之境的入口,又会突然变一下节奏,把我的吟哦梗在喉头,气得握拳想锤哥哥一下,他却安抚地顺顺我的头发,又恢复舒缓但是次次深入的节奏。 哥哥的束发早已散开了,他的青丝垂在我脸颊边,一晃一晃,撩的我心痒,我揽在他肩头的手把哥哥拽得更近了,仿佛天上最亮的星辰被我揽入怀中。他胸膛上的微凉的汗水蹭在我的肌肤上,却更显得他如此火热,仿佛要被烫伤,我想退缩,但背后是坚硬的石床,前方是哥哥坚实的怀抱,我已经被他困在这一隅天地。 渐渐地我也放松下来,双腿微颤着环住他的腰,这于我们彼此都是折磨,于他是百炼之身被娇嫩的腿侧撒娇似的磨蹭,与我是用最敏感的肌肤感受他肌rou的搏动。 不过他甘之若饴,腾出一手扣住我交缠的小腿霸道地不许我松开,另一手捧我的脸与我相吻。汗水不可避免地被尝到一些,微咸,并没有什么其他味道,我却着迷了一样,努力仰头吻上他的臂膀,一处处吻过去,停在他的喉结出细细地啄。 “你啊……”我耳畔是哥哥渐重的呼吸声,他的手拖着我的后脑把我按在他怀里,做最后的冲锋。蚌rou没来得及闭合就被再次打开,我死死扒住哥哥的肩头,小腹的软rou也完全与他的胸腹贴合,两团更柔软的胸乳更是被他压在紧实的胸膛下,他的汗水甚至直接从我身侧滑下。 “哥哥!哥哥……”我并不想让他慢下来,但是满腔的爱意与依恋又总想宣之于口,只能叠声叫着专属我一人的称呼,哥哥,简单的一个音我叫了不知多少遍,每一个字却都带着别样的婉转之情,是依恋,是心痛,是失而复得…… 曲有误,周郎顾。我怎知那一声声的呼唤不能是一首让他停驻的神乐呢?与他而言,昆山玉碎之音,不过如是。 入他耳的,他所弹奏的,都在他一念之间,而他所念,千百次回溯也更改不得,惟有我一人而已。 高潮落下,疲惫渐渐涌上我的四肢百骸,哥哥侧身揽我在怀,把那桂花甜酿递在我唇边, “喝下这杯酒,这样你以后每次醒来,都只记得这是和我欢好后的普通清晨,”周瑜抱着怀中渐渐失去声息的我,又一次发动了傩,“阿广只需要,等着哥哥再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