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楼围观双性少年被一群壮汉欺负【彩蛋:阿玉的身世】
“大哥,最近如果觉得无聊,不如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聂怀桑挥挥折扇,将勾起的嘴角隐藏在折扇之下。 被聂怀桑唤为“大哥”的正是本该与金光瑶一同封棺镇压的前任聂家宗主聂明玦。封棺数年后,聂家家主聂怀桑被各家推举为新一任仙督,暗中把看管棺材的修士全替换成自己的亲信,又利用夺舍之术,将聂明玦的魂魄安置在另一个人的rou身上。只是对外不能公布聂明玦的身份,聂怀桑在二人独处时才能像以前一样叫他大哥。对外,聂明玦有了新身份——聂宗主的侍卫,聂玥。 已是死过一次的人,聂明玦现在反倒轻松了不少。弟弟聂怀桑在家主之位上干得着实不错,聂家现在如日中天,反观其他几大家族,隐隐有倾颓之势。但这并不在聂明玦的关心范围。温家早已被连根拔起,鬼道之术似乎也随着夷陵老祖消失在云深处。除了各地偶尔报告的邪祟之事,再无异象。聂明玦难得答应怀桑的提议,随他同去所谓的好地方。 聂怀桑带着聂明玦来到聂家管辖范围的一处酒楼。这座酒楼装饰气派,奢华程度不输曾经的金麟台。“仙督,您来了!二位楼上请。” 聂怀桑和聂明玦二人随小厮上楼,在包间坐下。除了一旁伺候的小厮,还有数名美貌女子陪伴,若换做别人,必定觉得美酒佳人再好不过,但对聂明玦来说,这一切并没有多大吸引力。 “咳咳,聂玥,你是不是嫌这些姑娘不够漂亮?没关系,我们换个地方。” 菜吃得差不多了,聂怀桑看出自家兄长把“无聊”二字写在脸上,便献宝一般要带聂明玦去别处。 小厮心领神会,走到前面为二人带路。聂怀桑悄悄对聂明玦说:“大哥上辈子未曾娶妻,对男女之事多有避讳,不知其中妙处,其实嘛,哎呀,大哥等下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若不是在外不宜表露身份,聂明玦一定会立马教育怀桑不可去风月之地,但他现在仅仅是个普通侍卫,只好硬着头皮跟着,脸上流露出鄙夷之情,心里却有点好奇。怀桑虽然喜欢玩乐,但也有分寸,想必不会是太出格的事。 人送到了,小厮便关上房门径自离开。与其说这是间屋子,不如说是一个舞台。而聂怀桑和聂明玦正是为数不多的两位看客。 “你瞧,美人来了。” 聂明玦定睛一看,哪是什么美人!几个壮汉围着一个“美人”,画面yin秽不堪,两辈子连春宫图都没正眼瞧过的聂明玦顿时感觉气血上涌,站起身就想离开。 “别走呀,”聂怀桑拉着聂明玦的衣袖,小声劝道,“大哥,真的,等下保证你大开眼界。” “几个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算是什么本事!”聂明玦没有直接走人,却仍看不惯此情此景,大声呵斥道。 “爷,您可别怜惜这贱人,”老鸨接过话茬,“他今天才不是被人欺负,是自作自受,活该受罚!若不是掌管清河地界的聂宗主心好,免了他的死罪,恐怕此时,这小贱人早就人头落地了!” “怎么回事?”聂明玦问道。 “咳咳,先坐下。”聂怀桑拉聂明玦坐下,慢悠悠解释道,“此人原本是这里的妓女,哦对,他娘也是这里的妓女,可惜生了他后没多久就病死了。” “是这里的鸨母将他养大,养到十四岁,就该挂牌迎客。算他运气好,拍卖初夜那天,正巧有个客人看中了他,非要娶他做老婆。” “客人一掷千金,娶他回家,宝贝似的宠着。可这小美人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嫁为人妻后,还要去偷人。偷人也就算了,最后竟和姘头一起谋杀亲夫,害得人死无全尸。” “你说这人该不该受罚?” 聂怀桑说完,聂明玦沉默了。他神色复杂地望着被男人们上下其手的小美人,总觉得怀桑话中有话。 “不过,念在他年少,我便给了他活命的机会。至于熬不熬得住,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聂明玦为人刚正不阿,善恶分明,虽看不惯众人的做法,但杀人偿命,做错当罚,断没有劝阻的道理。 美人的眼睛蒙着白纱,粗砾的红绳自脖颈交叉绕过胸前,将双手缚在身后。站在后面的男人恶劣地揪起她的长发,美人被迫挺起胸膛,一对玲珑的红果轻易送入身侧的两个男人口中。双臂动弹不得,美人只能用未被束缚的双腿反抗,可她周围站了足足五名壮汉,哪怕其中几人忙着亵玩她的胸乳,仍有多余的人手抓住她的脚踝,毫不留情地撕下她的亵裤,一左一右拉开她的双腿,让她的下身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 聂明玦看呆了。他倒没有喜欢窥探姑娘家私处的癖好,只是那“姑娘”着实过于特殊,竟同时长了男根和女xue,女xue里还塞着一根粗大的玉势。原本以为只存在于古书记载中的阴阳人,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一旁的聂宗主倒无半点惊讶之色,掩藏在折扇下的脸笑意更深。 若抛去先入为主的观念,再仔细看,美人虽生得娇小,可肩膀较一般女子略显宽阔,双乳也不如女子丰满,各方面特征也许更接近男性。但越是如此,就愈加可悲。无论他到底是男是女,如今,还不是像娼妓一样遭人yin辱?美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悲惨的命运,他张着嘴巴,不知是想为自己辩解还是想要放声哭泣。 聂明玦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哀鸣。揪着美人头发的男人腾出一只手,两根手指塞进美人口中,把他的一张小嘴当yinxue玩弄。手指在口中搅动、抽插,美人只能发出低声的哽咽,覆在眼上的白纱逐渐染上深色的水痕。 男人高高抬起美人的双腿,猛地抽出女xue里的玉势。一下失去堵塞物,只见美人突然颤抖着,从撑成圆形的rouxue中喷出大股yin水。男人们哄然大笑,可聂明玦笑不出来。他紧绷的脸上看不出异样,但身体的反应自己明白。他怪自己这辈子的身体修行不足,闭上眼默念了好几遍清心诀,才将汹涌的情欲压下。感到来自旁边的视线,聂明玦睁开眼看过去,但聂怀桑只是和其他人一样盯着美人的身体,评价道:“活色生香。” 玉势被男人随意丢在地上,滚了几圈停了下来。而美人的女xue也已恢复如初,难以想象这么小的地方如何吞下那根粗长的东西。男人们解开美人身上的红绳,一个人坐下,让美人跨坐在他大腿上,勃发的男根同方才的玉势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将美人刚刚闭合的xiaoxue再次撑开,硕大的guitou甫一进入,美人便发出痛苦的尖叫,双腿乱蹬。奋力挣扎的美人惹怒了男人们,他们按住他,让他直直坐下去,其中一人朝美人脸上扇了一巴掌,骂道:“你这婊子装什么装?要不是欠cao,能有今天?” 美人白玉般的脸上留下了红痕,许是下身痛得厉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歪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 聂明玦握紧拳头站起来,似要发作。聂怀桑见状,又起身劝道:“聂兄,我知你见不惯这等手段,但这美人蛇蝎心肠,他谋害亲夫,杀人分尸的时候,可有想过今天?如今只不过让他做回他的老本行便能抵消他的罪过,他心里,恐怕高兴得紧呢!” 杀人……分尸……他真能做出这种事么?聂明玦满腹狐疑,可内心却有另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能再被人的外表所迷惑。曾经也有这样一个人,表面上乖巧无害,暗地里却坏事做尽。自己明明想将他拉回正道,他却不领情,在外人面前上演着兄友弟恭,还到曦臣面前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好似是自己欺负了他。最终,他还是嫌自己挡了他的道,杀人分尸。可他也没落个好下场,爬得有多高,摔得就有多惨。是自己扼断了他的脖颈,两个人封在同一口棺材,生生世世,恩怨难清。 聂明玦动摇之时,又听见聂怀桑小声说:“大哥,你以前也不是这般容易心软,怎么今日……” 聂明玦哼了一声,没有回答。聂怀桑倒也知趣,不再追问下去。 坐着的那人扶着美人的细腰,整根阳具深埋进去,将美人的女xue撑得满满当当。两边的男人拉起美人白嫩的双手,让美人为他们手yin。没占到便宜的一人掰过美人的小脸,舌头伸进美人口中,贪婪地亲吻、吮吸。还有一个人抓住美人的乳rou,吃进嘴里,手上也没闲着,在美人身上的敏感处游走,握住美人的嫩芽,上下taonong,不一会儿,便将美人的精水弄了出来。可怜的美人两颊绯红,呜咽不止,晶莹的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珠子,顺着俏丽的脸蛋流下。饶是是聂明玦这等冷硬的男人,也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要到什么时候?”聂明玦问。 “自然是大家都满意的时候。” “喂,你还没好啊,兄弟们都等着呢!” 众人催促占了美xue的男人,叫他快点射出来,好让其他人也进去疏解一番。不多时,聂明玦看到那人牢牢掐住美人的腰,停了半刻,松了手。其他人见状,便将美人拉起来,只见美人的女xue充血红肿,白浊的浓精从中滴落。美人光脚站在地上,刚被cao得狠了,若不是有人拉着,恐怕下一刻就会摇晃着跌倒。可他还未休息片刻,就被人按在地上,摆成雌兽发情的姿势,迎来男人的又一波撞击。美人用手肘撑着身体,一点点向前挪动。身后的人并不担心他能逃跑,没停下动作,随他挣扎。聂明玦眼看美人离他和怀桑越来越近,葱白的手指伸向他。他看见美人张开口,断断续续地说:“求、你……聂……宗主……” 聂明玦几乎想要立刻拉住那只手,抬起手时才意识到,自己早已不是什么聂宗主了。他朝怀桑看去,只见怀桑盯着脚边的人,啪地一声收了扇子,露出一张温柔的脸,冲边上的男人笑了笑。 边上的人心领神会,把美人拖回去,训着:“聂宗主已是仙督,哪是你这种人能攀上的?我们兄弟几个还满足不了你吗?” 说罢,男人掏出阳具,塞进美人嘴里,两个人一起前后夹击。美人跪在地上,艰难地承受着两个比他高壮许多的男人的cao弄。还没进去的另外二人干脆在美人光裸的背上磨蹭,把尚且干净的背侧弄得黏黏糊糊。待那两人释放出来后,他们找了把躺椅,一个人躺下,再将美人抱上去,让美人的女xue吞进一根阳具。另一人来到美人身后,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在美人的哀求中撤了手指,却把自己的男根送了进去。 聂明玦又听到美人的惨叫。他皱着眉头问:“这是做什么?怎么两个人都在后面?” 聂怀桑又撑开扇子,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双性人和其他妓女一样,下面有两张小嘴呢!有人喜欢走水道,有人喜欢走旱道。不过……要是开拓得好,一个里面容纳两根,怕也不成问题。” “胡闹!” 聂明玦不通房事,但见那美人下身生得也极为娇小,这样折腾,无异于酷刑,他心中颇有不忿,又听到聂怀桑说:“聂兄放心,别听他叫得惨,做娼妓的,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 “对呀!”老鸨摇着扇子走过来,对聂明玦说,“这位爷,来我们这种地方就是要尽兴,太怜香惜玉可不行。我看您是第一次来,要不,我给您找位干净的姑娘伺候您?” “不用。” “是、是,我们这儿没有姑娘比阿玉更招人疼了,您今日见了他,其他姑娘怕是入不了您的眼了。” “他叫阿玉?” “对,就是他。” 聂明玦顺着老鸨指的方向,看到阿玉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两条纤细的腿随着男人的动作无力晃动着。这会儿,连哭声都快听不到了。直到最后两个男人也在阿玉体内释放出来,他们才放过阿玉。阿玉被人丢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男人把蒙眼用的白纱扯下,聂明玦才第一次看到阿玉的全貌。阿玉的脸乖巧可人,是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想要疼爱一番的小美人,可那对乌黑的眼珠毫无生气,仿佛明珠蒙尘。 聂明玦叹了口气,心想这场荒yin的刑罚终于结束。就在这时,老鸨拍拍手,几个男人抬了一座木马过来。那木马雕刻简陋,唯独背上两根粗长的假阳具做得栩栩如生,狰狞可怖,比几个壮汉的还要粗大许多。哪怕从未见过,聂明玦此时也明白过来,这就是惩罚不贞妇人用的刑具! “不是已经结束了?你们还要做什么?” “这才是今日给他的刑罚呀,刚才不过是帮他适应一下,否则这一放上去就捅坏了,见血,多不吉利。” “胡闹!这阿玉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你们这样待他,他哪还有命在!” 聂明玦站起来,大声呵斥。聂怀桑见他情绪激动,便先拉住他。几个壮汉站在台上,硬是要将阿玉放上去。男人们围住阿玉,聂明玦近身不能,只听得阿玉哭喊着“不要,不要!啊——” 聂明玦甩开怀桑,走过去,抽出佩刀,冲他们喊道:“不如一刀杀了!”说罢,回头瞪了一眼聂怀桑。聂怀桑被自家兄长发怒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下令:“放了他,快放了他!” 男人们这才将阿玉从木马上放了下来,把人带到聂明玦跟前。阿玉低着头,鬓边的长发因为汗水粘在脸上,他看了眼杵在地上的长刀,又看了眼刀的主人,吃力地挤出一丝笑容,对聂明玦到了声“多谢”,就闭了眼,引颈受戮。 聂明玦拿起刀,看着阿玉的惨状,迟迟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