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水(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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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吵架了。 顾缘钟心眼极小,不仅不给萧作久睡床,晚上回家还要先一步把门反锁,逼得萧作久爬窗户进卧室不说还在冰凉的地板上睡了好几夜。 萧作久也是有脾气的人,干脆连队也散了,到处和共同亲友说要是再和顾缘钟打名剑自己就是狗。 顾缘钟一样咬牙切齿地表示再也不想和萧作久组队了。 两人各找队友打了名剑杯。 然而得知明天比赛的对手就是萧作久的时候顾缘钟略有些慌乱,他没萧作久打得好,高段位局全靠萧作久控场带着,如果对面是他…… 一不做二不休,顾缘钟喝了些酒,心想装醉勾引他让他明天迟到不就行了? 晚上顾缘钟被弄得险些脱水,眼泪挂了满脸,双唇无意识地启开着汩汩流涎,下头像吃了药似的淌。虽水出得多也被灌进去不少,做到最后小腹整个胀起一块,顾缘钟一边哭一边喘,连喊不来了不来了,萧作久才搞出最后一回抱他洗澡。 显然是失算了,就在顾缘钟揉着酸痛地腰盘算怎么和衍天队友解释自己耍小聪明不成还浑身难受的时候,萧作久拉住他的手腕把他拽到战场区的角落。顾缘钟被捂住嘴按在怀里,惊恐地看着那个臭剑纯大胆孟浪地亲自己的鼻尖。 “小可怜,看什么看,还敢走路啊?”萧作久隔着手掌对他笑,眉眼里蓄满幸灾乐祸,“真了不起。” 顾缘钟瞧他那样儿就知道自己昨晚的小心思早就被识破了,顶住酸软的身子挣扎两下,发觉萧作久还是箍住胳膊不让自己动,无奈之下只好张嘴咬他的手心。 “乖乖,为夫的rou就这么好吃?昨晚上咬那么紧,今天也不忘啃两口。”萧作久不把这痛感放在眼里,反而笑嘻嘻地耍流氓。 顾缘钟脸颊愠红一片,甩开捂住嘴的那只手怒不可遏:“呸!就你嘴脏!” 萧作久垂眼盯顾缘钟有些发红的眼球,发现他眼圈也是红的,后知后觉自己是把他欺负过了头,赶紧松开禁锢捧住那张俏脸舔了两口嘴唇,边亲边哄:“不敢了不敢了,我改,别生气哦不能生气,伤身。” 接吻间隙,顾缘钟趁机卖惨,揪手狠狠拧了一把萧作久胳膊上的rou,声音带着鼻腔里的水汽,委屈得都要渗出泪珠来:“都怪你,就是你,我今天身上好难受,打不了了,怎么办,怎么办......” 萧作久心都要被他的哭腔捻碎了,只恨少长了几双手不能一齐用力把他揉进怀里再不分开,遂轻声细语地妥协道:“再也不会了,乖宝,再也不会了,我偷偷让着你,好吗师兄,好吗心肝儿,给你放水要不要?” 顾缘钟jian计得逞,还不忘把戏做全,扁巴着被亲得水光一片的肿嘴唇扭扭捏捏说了声“要”。 萧作久还是不放心,又抱着顾缘钟亲了好几下,说了许多好话,直到顾缘钟消了气做出个鬼脸才罢休。萧作久眉头松动,接住顾缘钟做鬼脸时吐出的舌头含在嘴里边吮边吻。 “快开始了!不要亲了!”顾缘钟努力地说清楚话,轻轻拍打萧作久的肩膀想要推开他。 唇舌分离,萧作久还是和顾缘钟贴着腮帮不愿意分开,他亲亲热热地蹭了两下方沉声说道:“说真的,师兄,我对你放水应该的。”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顾缘钟得了好处保证便乖了很多,搂着萧作久的脖子用鼻尖磨他耳垂,腻着声音猫儿似的开口:“不是,萧郎,你听我说,其实我们这样不对,是我作弊了。” “我就愿意顺着你作弊。”萧作久拍拍他的脸蛋,又在其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然后露出虎牙一脸坏笑,“师兄昨晚放了那么多水给我喝,我今天给师兄放水怎么了?放海也没关系啊。” 不等顾缘钟骂出那句流氓,萧作久先张嘴伸出舌尖示意给他看,声音含糊道:“嘴唇舌头都被你流出来的水泡得发白。” 昨晚被萧作久扣住胯骨吃xue的事儿好像已经浮现在眼前了,顾缘钟羞得耳尖发烫,还是把那句话骂了出来:“别说了!流氓!不要脸!就你嘴脏!” 萧作久挑挑眉毛,本来想说你今晚还得放水给我吃,却听见记名登记的藏剑弟子敲了赛前锣,便在顾缘钟嘴唇亲了下就跑开了,后跳之前还不忘捏一把顾缘钟的屁股。 “走了乖宝!好好打,为夫给你放海!”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