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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爱不知道在阴暗的角落躺了多久,她身体有点麻木,以为自己不会有难过的情绪了。 温热的毛巾轻触在她红肿的脸上,小心的擦着血迹。 她回过神来,看到她漂亮的雅雅姐脸上的掌掴印,通红的眼睛。 谭松雅已经换了一身普通的睡衣,显然清洗整理过自己了。 沈爱坐起身来,握住为自己擦脸的手。 谭松雅眼睛更红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嘴唇蠕动了一下。 沈爱前身亲上了那好看的嘴唇,她浅尝而止,仔细打量着对方的表情。 谭松雅则僵住了,更不知道要怎么做好,脸却不自觉红了,耳廓火烧火燎的。 沈爱低头笑了笑,拉起她的手走进房间,在门关闭的时刻将柔软的人压在门板上。 闭上眼放任的在唇形美丽的唇上辗转、吸吮。 让柔软的手扶上自己的腰,引领着她挑动自己的情欲与颤栗。 酥麻的感觉从腰际沿着脊椎不断上升,让沈爱忍不住想索求更多。她轻轻叩开谭松雅的齿关,带着试探小心地寻找口腔内柔软的热源,因此当被主动缠上时惊讶得睁开眼睛。 谭松雅的指尖滑进沈爱的发丝中,拉进了两人的距离,生涩的迎合、越界、入侵、挑逗,也仅仅到此为止,她与沈爱的唇齿分离,额头相接,鼻尖摩挲,眼神湿漉而迷茫,想要着更多却不知如何进行下一步。 沈爱已经有些腿软了,她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一步步和谭松雅缠绵至床上,撩开对方的睡裙,用膝盖、大腿在她两腿间上下磨蹭着。 谭松雅惊呼了一声,难耐得发出哼咛。 沈爱听见,欲望似乎被煽动得更加厉害了,把膝盖收回,左手顺着漂亮的腰线缓缓向下循至湿润滑腻的地方,揉搓、分离、深入,被更滑腻的涌出烫着几乎要滑出。 有人也许会说爱情是拯救灰暗人生的灵丹妙药,可惜无论对于沈爱亦或是谭松雅,没有什么能被称作是爱情。 她们无法只对对方毫无保留。 她们,没什么可以为对方保留的了。 吴姨很满意于谭松雅的转变,翘着敲着计算器的猩红指甲,对着一帮老姐小妹又是嘲讽又是敲打地说:“再是端着的女人,一顿打一顿cao就能掂清自己的几斤几两。” 大抵是这样的。 连谭松雅自己也不禁被这套话术洗了脑,要不是在那几顿非人的凌辱后准备好了刀,倒真觉得就该是这么容易懦弱。又或者不愿面对才是懦弱?谭松雅并不在意这个答案。 她愿意在没有客人的时候与沈爱腻歪着;也愿意主动缠着客人问要不要三人一起;甚至愿意在隔壁房间,紧靠着墙壁,依靠着隔音不大好的板材,听着沈爱的呻吟、叫唤。有时自己有客人时,她手抵着墙壁,坚信沈爱此时也如自己一般,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气息与温度十指交缠,爱人湿糯的唇在轻抚自己的臀,滑润的舌尖顺着尾骨、沿着脊柱向上带来战栗。 谭松雅忍不住,更加动情了。 从对方突然地粗暴,不留情地撞击猜测:想必客人也十分满意谭松雅的动情。 有点可惜,沈爱从不会用这种无聊的方式zuoai。 谭松雅情欲都有些凉了,做作地叫几声客人喜欢听的,虚伪地喊着“好棒好棒,要来了!要来了!”,心想着糊弄过去早点下班罢了。 并没有多久客人冲刺到极限,在最后用尽全力一顶时谭松雅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再熟悉不过的“雅…呀~”,这突然变调的叫床并不会瞒住熟稔爱人的谭松雅,伴着这声呼唤,她潮吹了。 客人被刺激得宛如老来得子,对着谭松雅亲了又亲,仿佛两人是灵魂知己rou体卯榫;又像是被老师肯定的学生,喜气洋洋得意万分。 谭松雅从高潮恍过神来,用不错的脑子判断出了客人这雄风大振是为哪般,又是娇嗔了几声不怜惜人家,又是腻腻歪歪夸赞了王哥器大活好,赚了一大笔小费。 凭借着好外貌和用着荡漾又纯情的方式哄着客人,谭松雅客人不断,就连沈爱也不知,除了明账谭松雅又有多少暗度陈仓的交易收入。 谭松雅到底不是妓女堆里长大的,若不是用父母威胁自己来卖yin的丈夫,她兴许做上了主管。无论她如何苦苦哀求自己将来能帮他还债,不要为对方开出的这么点钱贱卖自己,似乎也无法打动连账都算不清的男人。 现在不同,谭松雅有了新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