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书迷正在阅读:【代号鸢】诩嘉、代号鸢 瑜广 三千世界(骨科向)、GIN的多种美味调法、【总攻】把你们全扣了、【综】志向是日遍所有男神、【奥利奥/双leo】花照月影来、酸梨(校园1V1)、安红豆、天生坏种(高干强取豪夺)、道长,汝成人耶?
【11】 吃完饭后,师父突然宣布:他过两日要出一趟远门,大概要数月才会回来。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师父要离开一段时间了,我们去留随意,师父会为我们备下一些银钱私用,有事给他写信便可。 师门里本就没剩几个人,师兄师姐都不是凑热闹的性子,纷纷应了声就散了,大家都习以为常了,但这次我追了上去。 师父皱眉,问我怎么还不去练刀。 我说:师父我已经十六岁了,这次我想和您一起下山。 师父愣了一下:你要下山? 我撅起嘴:师父就不怕您回来后我不辞而别吗?您现在应该看牢我呀。 师父沉思起来,我知道我提醒了他。确实,师父许久没有出过远门了,我小时候他还会常常出门,近年来他外出的次数越来越少,和我在一起后更是没有下山超过三天。 我见有机会,连忙追问:师父您这次下山是要做什么? 师父瞥我一眼:江南四大家邀请我去参加比武大会,四家联合,今年我再不好推拒。 比武大会是什么我并不知晓,但我捕捉到了话外的意思,大惊:师父您要亲自上台比武吗? 师父说:这是自然。 我大叫起来:刀剑无眼,大家打起来下手没个轻重,太危险了,伤到师父了怎么办?我会心疼的,我不同意! 师父瞪着我,耳朵好像有些发红,许久才佯装不悦挤出一句:不许胡闹。 我没有胡闹,我抓住师父的手:我是认真的!师父不许去。 师父似是笑了一下,摸了摸我的头:哪有这么娇气,往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大家切磋比试都是点到为止,并不会真的伤人。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担心师父的安危:那师父带我一起去,不然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点到为止呢? 师父沉默了,似乎是在考虑我的请求。我心中暗道有戏,抱住师父手臂,一边晃一边撒娇:师父师父,带我去嘛。再说了,您要是一个人去了,几个月见不到我,难道您不会想我吗?说完眨了眨眼睛,恨不得挤出几滴泪水来。 “不行。” 师父突然板起脸来,甩开我的手,露出他活阎王的面孔来。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快去练刀。” 【12】 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我实在搞不懂师父为什么不愿意带我去。 我想了许多种缘由,最后归结起来无非有三,一是担心我的安危,二是嫌我给他丢人,三是有别的原因,是难隐之言。 我小的时候三师兄跟我说,师父是个不世出的天才,十五岁的时候就独自下山历练,十六岁寻访各大武林门派,四处比武,十八岁在江南论剑大会的年轻一辈中夺得桂冠,由此成名,十九岁单挑剑阁,二十二岁问鼎中原武林,令人无限钦羡。 三师兄讲述的时候眼睛在闪闪发亮,不排除他因过分崇拜师父而夸大的成分在,我依然能感受到他对师父的仰慕,和对那种名扬天下的向往。那时候他眼中仿佛就有一个年轻而意气风发的少年,仗剑江湖,游行天下,说不尽的恣意而潇洒。 那是他们的初心。 三师兄是最早下山的,他下山的时候我才刚开始练武,刀都举不起来。我最后一次见三师兄是他下山的那一天,师父来送他。那天早上下了点小雨,师父一手撑着伞一手抱着我,他们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三师兄送给我一个有些怜悯却又有点幸灾乐祸的目光,然后扭头走了。 那时候我不懂,后来我到了练武的年龄,我懂了。 【13】 师父不带我下山,这个决定只是一时的,我有的是法子让他回心转意。 晚上我再度偷偷摸进师父的院子,逮住他沐浴的时候闯进去,在师父恼羞成怒的斥责中扑上去,把他推倒在地上。师父后天走,明天晚上要好好休息才能养足精神赶路,所以今晚是我唯一的机会。 师父挣扎了起来,我把师父按在池边,把他的腿大大掰开,把他才穿上的衣物全部脱掉,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我第一次在室外和师父胡搞,师父果然比寻常更加紧张敏感,捂着嘴不敢发声,双眼泛红含泪,我插进去没一会儿师父就射了。 今夜还长,我打定主意先不说话,专心致志埋头苦干。 等夜深了温度渐凉,我怕师父躺在石地上着凉,便把他拖下了水。我让师父自己撑着池岸,借着水的浮力扶住他的腰,从正面再度插了进去。水声被我们的动作弄出哗啦啦的声音,显得极其色情。 师父被cao昏了头,扔下了做师父高高在上的脸面,肆意地呻吟起来。我听得极为受用,收不住力度,次次用力地从他双腿间cao进深处,每一下都能撞得师父哭吟一声,像是彻底被cao熟了,不能更加情色。师父脸颊通红,被打湿的额发也没有拨开,黏在颊侧。我故意要让师父羞,一晚上都没试过背入的姿势,从正面一瞬不瞬地看他潮红的脸,色欲而yin靡。师父被我看得无地自容,求我放过他。 我说徒儿正在兴头上,怎么能就这样轻易放过师父。 师父眼角湿红,我凑上去咬他的耳朵,跟他撒娇,让他带我下山。 上一刻师父还一副被我干得魂不附体的模样,下一刻就清醒过来,极力摆出以往高冷的模样。 然后他毅然决然地推开了我。 我目瞪口呆。 【14】 这怎么能行,不仅没达成目的,我还没欺负个够,师父怎么能自己一个人先跑。 我连忙捡起衣服追上去,师父头也不回地回了房,等我敲门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换好衣服歇下了。我刚要挤进被窝,师父叫我换了衣服再睡。 我飞速换上干燥的衣服,从床边的被窝下钻了进去。按以往,我能恰好钻进师父怀里,但今天他背对着我,任凭我怎么撒泼打滚都不回头。我扑上去咬师父耳朵,师父怒气冲冲地让我下来。 我咬着师父的耳廓,含糊道:“师父答应我我就下来。” 师父冷笑连连:“就你这半吊子,也想下山。” 我委屈极了,我怎么就是半吊子了,师门里除了我大家都下过山了,也没见所有人的武功都比我好。 我趴在师父身上,抱着他的手使劲摇来摇去,使出全部本事撒娇,任凭我怎么哀求,师父都不和我说话。 我闹累了,躺在一边发呆,突然心生一计。 我埋头钻进被窝,扯下师父的裤子。师父果然一触即炸,抓住我的手,回头怒视我,“还敢造次!” 我当然敢。我甩开师父的手,故作体贴,“今夜是徒儿唐突了,没有好好伺候师父,师父现在还疼着吧,徒儿给您上药。” 黑暗里我看不清师父的脸,却莫名觉得他此刻一定从耳朵到脖子都红了,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不……不必了。” 我撒娇:“师父擦点药嘛,您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呢?就算是为了我,您也要好好保养呀。” 师父羞窘得不行:“那我自己来吧。” “不必了!”我用力按住他,“我来伺候师父就好了。” 【15】 我从床边小格里翻出盒装的药膏,这原本是跌打损伤后擦在伤处的药,是早些年师父外出的时候带回来的,我用过几次,功效极好。 屋内虽然昏暗,但师父肯定是看到了,却没有出声阻止我。我心中偷乐,勾出一小抹药膏,抹在师父后xue上,顺着xue口揉了两圈,然后伸入一指,以便让膏药润入xue中。师父闷哼了声,我假装没听见,叹息一声,“师父,cao肿了,怎么办?” 我叹得假惺惺,话却不假,师父的xuerou高热肿胀,严严密密得裹着我的手指,像是多按几下就能按出汁水似的。我将膏药一层层抹进去,内壁一周都仔细抹上了药,然后越探越深,师父终于意识到我用意险恶,抓住我的手腕,声音低涩而羞耻。 “不要再擦了。” 我突然在师父敏感的那处使力按下,猝不及防,师父蓦然尖叫一声,然后惊慌地用手捂住了嘴。 我俯下身,咬住师父耳朵,舔舐他耳廓,低声跟他说带我下山。师父死死咬着唇,一点声都不愿意发出来,我有的是办法。我重新加了更多的药,这次又添了一个手指进去,两指并入,将xue口撑得更大,在那一点反复摩擦,时而重重碾过,时而轻轻揉按。 师父挣扎了起来,拼命摇头。我蹭他的脸,掰开他的手。师父用力咬住下唇,我继续用手jianyin他,也不做别的,就在敏感点挑拨玩弄,恨不得把那一点玩烂。偶尔师父憋不住了有细微的泣音流露出,透着甜腻的yin欲,让人浑身热血沸腾。 我缓缓地插师父的xue,有一种难言的陌生感让我尤其兴奋。我难得与他肌肤接触,这种真实的rou贴rou的感觉不常有,师父湿热的xuerou蠕动着紧裹着我的手,好像试图吞得更深,从xue里深处的什么地方开了个洞,渐渐开始往外渗水,泛潮似的。师父不觉微微摇起腰臀,迎合手指的抽插,大概是爽得忘情了。 我情难自制地去吻师父的嘴唇,师父的唇又热又软,我一碰到他他就乖乖张开嘴,和平时又冷又硬的臭脾气截然不同。 我贴着师父的唇问他舒不舒服,师父习惯性地说不,却沉迷地发出了可爱的哼吟。 【16】 后半夜玩上了头,不顾师父哀求,把他抓起来跪趴在床上,摆出撅高屁股的放荡姿势,从后面侵犯他。 相比在池边,这次我插得慢且深,每次顶进去的时候,器物缓缓挤开肿胀的xuerou,滋出一连串细微的水声,显得好yin乱。师父摇着屁股哭吟,声音愈发甜腻柔软,被cao昏了头,像是放下警惕翻出肚皮的小猫,我也被他喊得气血翻涌,恨不得插烂师父的屁股,好叫他以后不要再这么sao,属实为老不尊。 我按着师父的肩,把他的腰压得更低,方便我欺负他。 师父虽然一把年纪了,但是什么柔软的姿势都能摆的出来,所以这不怪我折腾师父,是师父给我创造的条件过于良好。更不要说过于销魂的呻吟,简直让人沉醉其中——师父与其训我骂我,嫌我不听他的话,不如多在床上喊两声夫君,我肯定什么都愿意做。 但机会甚少,所以我现在还在和师父对着干。 我觉得师父不会带我下山了,如果要几个月都见不着面,那还不如多来几次让我做个够本。想到这里,我更不想放过师父了,压着他使劲折腾,直到师父终于忍不住彻底哭出来。 我舔了舔师父的眼泪,师父红着眼睛哀求说疼。 也差不多了,我把师父从被子里翻出来亲他的嘴,师父疼了我也会心疼的。 等我去烧完水回来的时候,师父已经昏睡了过去。我坐在床边打湿汗巾,然后慢慢擦拭师父的身体。我一边擦一边端详师父的睡颜,距离我第一次见到师父也过去很多年了,我以前总觉得师父好像并没有变化,只有我在长个子变样子,师父是不会变的,但现在凑近了看还是发现了一些不同。 师父眼角生出了一点点纹,不是刚把我捡回去的时候,那种年轻的模样了。 我凑的太近,师父即使累得睡过去了也觉察出异样,我看到他眼皮动了动,然后睁开了眼。 除了接吻我们很少这么靠近,师父好像有点惊讶,然后露出了一点笑意,问:“怎么了?” 师父很少有这么温柔的表情,我觉得我肯定脸红了。 我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师父您把手给我,我帮您擦一下。 师父愣了一下,然后抬起了手:“啊,好。” 我的心跳有点快,装作不经意地问:“师父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师父用一种理所应当的口吻说:“你是我徒弟啊,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我气得扔掉了汗巾,“您有十九个徒弟!” 黑暗里,我听见师父促笑了几声,我知道我被师父耍了,气呼呼地扑上去掐他。师父一边笑一边抓我的手,把我拽进了被子里。 我趴在师父胸前,忽然间能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让我觉得无与伦比的安心。 好像下山也不那么重要了。 师父总归会回来的。 【17】 事实证明,师父的温情仅存于夜晚。 第二天他老人家腰酸背痛爬不起床的时候,我就是一个人rou出气筒。晚上还和我亲亲抱抱的师父,发现他腰疼得一下子坐不起来的时候,一脚把我从床上踹了下去。 我扑回去抱着师父,使劲撒娇,想挤回被子里。 师父恼羞成怒地呵斥:“快给我出去!” 好吧,确实我该滚了,再晚就要被发现了。 我就像个偷情的汉子,捡起衣服,灰溜溜地滚出了香闺。 我回去洗漱收拾,出门的时候迎面碰上十七师姐,师姐和我笑着问早。今日轮到师姐去烧板,我正准备去前院练武,师姐从背后喊住了我。 “小师妹。” 我脚下一顿,回头看她,“师姐,怎么了?” 十七师姐看着我,欲言又止,“你……昨天有没有听见……声音?” 我顿时汗如雨下,怀疑心脏激烈地跳动声都被师姐听见了,我强颜欢笑。 “什么……声音?” 师姐:“猫叫呀!” 还好还好,不是什么五雷轰顶的答案,我在心里偷偷捏了把汗,“没有呢,昨天我早早就睡了,什么都没听见。” 师姐还在奇怪,“我明明听见了呀,还叫了好几次呢,等师父下山后我们再去找找吧!” 我嘴上满口答应,事实上做贼心虚,赶紧找借口逃了出去。 我一直在前院练刀,直到师姐来喊我吃饭的时候,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兴冲冲地往回奔。 师姐说:师父今天好像心情不是很好,等下你小心点。 我奔向早饭的步伐猛地停了下来。 “啊……我要不……不去吃了吧。” 师姐表示理解,体贴地说:等下我给你端一碗来。 师姐如此善解人意,那我还在等什么? 我在屋子里偷偷吃完了饭,换了衣服后扑在床上。其实我不愿意去吃饭也并非真的怕师父,他训责我的样子其实很可爱,我喜欢看师父生点小气。我是怕师父在饭桌上又交待点什么他下山后的事情,听了添堵。 我在床上胡思乱想,想得心里烦。昨晚折腾师父,我自己也累,只是在兴头上不肯放过他罢了,加上今早练武,我最后顶不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我梦到了小时候刚上山的事情。 【18】 小时候我被师父带回山上,那时候山上人还很多,除了登门学武的,大家一起住在山上。 那时候我不是这么活泼的性子,我怕生,且因为之前的遭遇不敢和人接触,每天呆在自己的屋子里,睡醒了吃,吃完了睡,活得像牲口。 我在师门里和别人差了段年纪,年龄相仿的只有两三个师兄师姐,还各自有了亲密的玩伴。我不知道怎么和别人亲近,更加害怕与人接触,师父看我可怜巴巴的,就把我接过去一起住。 那时候师父还年轻,脾气也好,不像现在这么凶,虽然对我没有什么温情,但也有求必应,我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还能和师父一起住在东苑,为此几个小师兄眼红过一段时间。 我来山上的第一年冬天就下雪了,下了很大的雪。雪停的那一天到了年关,师兄师姐们扑在雪地里玩,互相扔雪球,然后坐在一起吃东西。整个世界白茫茫的一片,显得陌生而冰冷,我被师父抱在怀里,他用大氅裹住我,一手抱着我一手喂我喝热枣茶。 师父的手大而温暖,有力地托着我,帮我擦去鼻子上的雪花,师父的胸口前温暖宽阔,寒冬也不过如此。 那时候我和师父关系是最好的,我也是真心地很喜欢师父,然后一切随着我步入练武的年纪戛然而止。 师父对我越来越严厉,越来越狠心,然后在师父某一次动手打我后,我搬出了东苑。随之,我和师父的关系也跌入了低谷。 【19】 这天晚上我没有再翻窗去找师父,第二天提前醒来的时候,居然觉得有好久好久没见过师父了,什么时候我们居然又变得这么亲密了,一天没见我都会觉得太久了。 师父今日下山。我摸黑爬起来去看他,师父果然在收拾东西,等天一亮他就要走了。 我翻进屋子,师父停下来回头看我,我扑上去用力抱住他。 师父顿了一下,然后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慢慢推开我。我眼圈红红地望着他,来之前我就哭了,但赶着见师父,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虽然很多次无果,但我还要挣扎到最后,我对师父说:“师父带我下山吧。” 师父帮我擦掉了眼泪,然后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 我盯着他一瞬不瞬,师父笑了一下,说:回去给你师姐留张字条。 我一下子呆住了。 【20】 据师父说,这次要去江南,那边气候潮湿温暖,没有山上这么冷,所以衣物挑轻便的带就可以了。我不知道我们要去多久,师父说行囊从简即可,缺了给你买。 我收拾包裹的时候翻出了师父给我的刀,师父专门叮嘱我带上。这把刀是我十三岁开始练真刀的时候师父送我的,那时候我和师父的关系差到了极点,见面就要吵两句。 他嫌我顽固笨拙,不教不会,教了也不会,死练刀法,不懂变通;我嫌他烦。 那几年又是师兄师姐们下山最频繁的时候,师父心情不好,就拿我来出气,每次对练都把我打翻在地上。 我十三岁生辰的时候,照例被师父抓起来练刀,一日都不能怠惰,我又苦又累地熬了一天,晚上十七师姐给我下了一碗长寿面,我吃完面,累得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这一天就算过去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这把刀放在我屋内的桌上,师父简单地留了张字条,说送给我,希望我新的一岁也勤练刀。 但这把刀不适合我,又长又重,我力气不足,加上刀法不契合,我惯用的刀从轻,这把刀就被我放了起来,几乎没翻出来用过。 师父让我带上刀,我不够高,佩戴起来很不方便,就干脆把刀背在了身后。 师父在山门前等我,山上清晨有点冷,我逆着风奔上去,师父向我伸出一只手,我快步上前用力抓住他的手。 师父叮嘱我:这次去比武大会,你会见到很多很厉害的前辈,我平日里在师门惯着你,让你没规没矩的就罢了,这次出去一定要对前辈们敬重有礼,不要闯祸。 我心里想着别的事情,嘴上嗯嗯嗯地胡乱应着。 师父有点不悦:我和你讲话,你怎么不认真听? 我说我在想我给师姐留的信。 师父奇怪地问:信怎么了? 我嘿嘿笑了两声:您说,等师姐醒来看到信上写着,我和猫咪一起下山了,她会怎么想? 慢慢地,师父的脸和耳朵都红了起来。 他咬着牙,“孽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