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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我和江曜吵架了。 就像话本里那些陷入恋爱的男男女女,平时蜜里调油,但总有那么一时两个人闹得很僵,谁都不肯低头。 那天晚上我们不欢而散,我脾气上来了,直接把刀扔在他面前,自己一个人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把门窗全锁死了,以防有人半夜来找我。 果真没有人找我。 第二天醒来后我也没有起床吃饭,在床上干躺着耗了一早上。 我很生气,非常生气。 我承认我小肚鸡肠,无理取闹,但我就是生气。 江曜他凭什么凶我,他背着我和别的小姐见面吃饭,我还没和他算账,他还好意思跟我说这说那,对我说教。 我用被子蒙着头,气得在床上扑腾,一不小心撞到了脚趾,痛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愤怒,完全不能平静下来理智地思考,我越要冷静我的脑子就越冲动。我干脆爬起来,脸都没洗就冲出去找人。 一出门我才发现,院子里来来往往一堆姑娘小姐,让我看花了眼,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最后一天,所有的来客都入住了。我偷偷溜出去,没想到迎面就碰到何云剑了。 来的正好,我拦住何云剑,非常果决地告诉他:“我要来请剑擂!” 何云剑大概是被我这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到了,对着我愣了会儿,呆呆地说了声好。 【52】 何云剑准备带我去见请剑擂的几位守擂。 他告诉我这些人都是江南四大家的人,有家族直系,有关门弟子,甚至还有门客,但这些人全部都是不超过二十五岁的。 我懂了,年轻一辈才能参加请剑擂,二十五岁是个界限。 何云剑说,攻擂有六关,但每一关的人不定,水平接近,每一关的形式也不同。 我很疑惑:“不是上去打架就行了吗?” 何云剑说:“如果只是简单比武,怕是难以勾起大家的兴致。” 我说:“所以请人攻擂,是想做戏?让更多年轻一辈来参与请剑擂,并不是真的要打出个胜负?” 何云剑的脸色又露出了那种尴尬的表情,我觉得我猜对了。 倒也不是不行,大家都是什么岁数的人了,这点心思都能体谅。 我问何云剑:“你找了几个人攻擂?” 何云剑的回答出乎意料:“我就找了你一个。” 我惊呆了:“只就我?” 何云剑忙说:“是我只找了你,还有顾昭和陈宜之,他们也去找人了。” 敢情这三兄弟是兵分三路,分头行事。还有一件事我比较好奇,“所以请剑擂是交由你们三个在组织谋划吗?” 何云剑点头:“是家父和顾叔叔安排的,说是要用这次请剑擂来锻炼我们,不要总是拘在家中,要多结识一些有天赋有志向的同辈。” 何云剑实在太老实了,我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一五一十地全部讲出来了,我不由得怀疑我对他的刻板印象只是个误会。 那碗面可能真的不是他故意的。 【53】 经过何云剑详细耐心的解答,我大概了解到了请剑擂的全貌。 请剑擂一般都是交由大师兄这类人物去做的,但是今年,何巡和顾家的家主(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想要锻炼一下这几个家里蹲的小少爷,就让这三个人一起着手安排请剑擂的事情。 但是这三个少爷都是没干过事儿的人,所以还是有老人在背后指点一二的。 请剑擂的目的是结交年轻一辈中的优秀人物,所以比试结果反倒显得不那么重要,关键是以武会友,拓宽人脉。 何云剑他们的打算是,找三四个攻擂的人,其中包括我。因为是请来做戏的,所以我们攻擂会轻松一些,争取能让我们都打到最后一关,换言之放水。 何云剑说其他事情都还没商量好,准备带我去和几个人碰面,一起商量一下。我本来只是个托儿,结果聊着聊着就被拉进组织一起谋划,正好我不想看见某个老男人端架子的嘴脸,直接满口答应。 只剩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找我?” 何云剑十分诚恳:“是三妹让我来找你的。” 我傻眼了:“何三小姐?” 何云剑:“是的,三妹说,江先生的徒弟各个都是百里挑一,是年轻一辈中的高手,是高手中的年轻一辈。江先生带你参与大会,必定是因为你武艺卓绝,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这句话一出,我就知道要完蛋。 因为江曜带我下山是我缠着他的,不是他起初的打算。 我要露馅了。 【54】 即便如此,答应人家的事情还是要做到的。我还是跟着何云剑去见了他的两个同伙,攻擂可以商量着换人,但是给人印象不能差。 我们四个人找了家酒楼,要了间包房,蹲在一起密谋。 顾昭和陈宜之都各自找了两个人,何云剑问我觉得够不够。 我说:要看找的人是什么水平,我们虽然是去做戏,但是也不能太假了,否则别人都在看笑话了。不仅你们认识不到别人,别人还要避着你们了。 何云剑立刻忧心忡忡地看着他的两个好兄弟。 陈宜之说:“我找了一个山海剑的弟子,还有一个是在我家借宿的远方亲戚。” 我:“……” 何云剑:“……” 顾昭:“我请到了一个武当的……嗯……弟子……” 我:“……” 何云剑:“……我觉得这不妥。” 两个人的表情顿时变得无比失落,我赶紧说:“还有一个呢?不是找了两个?” 顾昭:“还有一个人我不知道他是哪门哪派的,和那个武当的弟子是同行,叫柳承阳。你们认识吗?” 陈宜之摇头。 何云剑摇头。 而我太过激动,一把抓住顾昭的手臂:“那你请到他来了吗?” 顾昭盯着我的手大叫起来:“哎哎哎你放开我!” 我自觉失态,赶紧抽回手。 我们聊了一下午,从守擂名单,到擂台布置,到轮换规则全都过了一遍,我发现何云剑虽然很听话老实,但是做事十分周密,每件事都考虑得很细致。陈宜之很有想法,他提出了后面几轮的新攻擂模式,而且嘴巴也甜,他拉了他的二师父坐镇请剑擂。而顾昭脾气有点急,这种人和他讨论太多没有意义,他只想把所有的计划和想法付诸于行动,而不是干坐着动嘴皮子。 而我,只需要随便点评两句,既不动脑,也不出力。我十分满意。 吃完饭后我们就散了。 我和何云剑一起打道回府,在前院分开时,何云剑问我:“你认识顾昭找的那个人?” 我:“你说柳承阳吗?” 何云剑点头。 我说:“我不仅认识,还觉得我们俩不能碰面。我准备找个人顶替我攻擂。” 何云剑的眼睛震惊地放大了,“啊?” 我心意已决:“我去找个别人来顶替我攻擂。明天我就不在外露面了。” 说完,我不等何云剑再开口,拔腿就跑。 我已经想好要找谁顶替我了。 【55】 我在温如意门口酝酿了很久措辞,最后鼓起勇气敲门。 温如意很快就出来开门了。 “什么事?” 我被冷美人的低音慑住了。 我有点扭捏起来,温如意看着我,眉毛高高挑了起来。 我说:“那个……就是请剑擂,你知道吗?” 温如意回答得很快:“知道。” 我也很快地接上:“你愿意来攻擂吗?” 温如意的眉毛挑得更高了,我不敢迎着她的目光,弯着腰瑟缩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如意终于开了尊口:“可以。” “真的吗!” 我抬起头,惊喜万分地看着她,差点忍不住要扑上去搂住她的脖子。 我热泪盈眶:“你真是太好了!谢谢你!” 温如意面无表情:“还有别的事吗?” 我连忙摆手摇头,“没有了没有了,你休息吧!” “砰”的一下,门关上了。 我简直高兴得要跳上屋顶了,没想到温如意如此爽快,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我兴高采烈地往回走,几乎是一步一跳。我从温如意的房间往回走,没想到拐弯的时候迎面出现一个人。 我一头撞了上去。 我痛得嗷了一声,那个人连声道歉,伸手过来摸我的头。 我抬起头,隔着一层已经溢出眼眶的泪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何三小姐。 【56】 何三小姐把我带回了她的屋子,说要给我擦点药。 我本想拒绝的,但是何三小姐看着柔柔弱弱,脾气温顺,没想到力气也不小,我硬是被拖了回去。 何三小姐的闺房里色调是浅浅的蓝色,她在窗台上摆了个很小的暖炉,整个屋子里环绕着一股沉郁的花香味,是我没有闻过的。 何三小姐翻出了一小盒药膏,让我把头仰起来,她方便给我擦药。 我只好把我的脸盘子端高,仰着脖子。 何三小姐用手蘸了点药,俯下身给我擦拭额头。药膏很凉,何三小姐的手很软,擦在额头上简直是一种令人飘飘欲仙的享受。 我忍不住端详何三小姐的脸。 啊,美。 何三小姐的眼睛很特别,眼角微微上挑,这样狭长的眼睛显得很魅惑。但何三小姐的屋子偏偏是如此淡雅的色调,如果是大红色暖橘色亮黄色,我会觉得她是个狐狸精。 我问何三小姐:“你学过武吗?” 何三小姐吐气如兰:“怎么这么问?” 我说:“何家是武林世家,而且是这么大的世家,你们一家子应该都会武功吧。” 何三小姐在我面前摊开她的手。她的手指非常修长,皮肤细嫩,指甲圆润,食指的指肚上还沾着抹开的药膏。 她说:“你看我的手像会武功的人吗?” 我诚实地用力摇头。 何三小姐笑了一声,用手点了点我的鼻子。 【57】 晚上我做了个梦。 我梦见我十五岁那年的事情,那年发生了很多事,先是大师兄和师父决裂,师父对我越来越苛刻,然后是我和师父因为什么事吵了一架,在饭桌上闹翻了,我大哭了一场,然后决定离开师父。 起初我只想从师父身边逃离,但是后来我发现了师父的秘密。 不可见人的秘密。 那天晚上既没有刮风下雨,也没有电闪雷鸣,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晚上,甚至月色还有些美好。我偷偷跑到师父的住处,想窃走一些值钱的东西,为我的盘缠做打算。 那天不巧师父早早回了屋子,我原准备离开,没想到师父忽然喊了我一声。 “十九。” 我吓得差点大叫一声,但随后我发现不是这样的。 师父不是在喊我,但又确实是在喊我。师父喊了好几声,但又并非是要等一个回应。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忍不住我的好奇心,就凑到窗边偷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我发现了。 不知怎么的我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大片火海,炙热的橘红色舔舐着我的眼睛,忽然一声巨响,头顶的房梁断裂开来,朝我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我猛地惊醒了。 师父正坐在我身边,我忽然睁开眼睛,黑暗之中他立刻找到了我的眼睛,识别出了我眼中的惊恐。 我爬起来,带着哭腔喊了声师父,师父张开双臂抱住我,用手轻轻拍着我的背。 我窝在师父怀里,渐渐安下心来。 【58】 我在师父怀里哽咽了一会儿,等情绪稳定了,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怀里。 我不知道江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居然夜闯闺房,简直是个变态。 我倚在江曜胸口前,他的手揽着我的腰,就像把我整个抱在怀里似的,我跟他说:“你知道大师兄来参加武林大会了吗?” 师父沉默着,过了一会儿,很低沉地“嗯”了声。 我忽然来了脾气,说:“你好烦啊。” 师父又“嗯”了声,照着我的话说:“我好烦。” 我说:“我脚疼。” 师父问我怎么了,我说今天早上踹到床脚旁的衣柜了,好痛。 师父立刻起来,掀开被子找到我光溜溜的腿。我把脚伸到他面前,师父一只手捧住我的脚,另一只手摸了一下我的脚趾。我“嘶”了声,跟他抱怨:“好疼!” 师父给我的腿脚重新裹上被子,回来抱住我:“多大的人了还能踹到脚,忍忍吧,过两天就好了。” 我对师父说:“我刚刚做梦了。” 师父问:“梦到什么了?” 我朝他勾勾手指,师父低下头来,我抓住他的衣领,抬头亲在他嘴上。 师父笑了声,我们俩嘴贴着嘴,他含糊地说:“你除了这个还能梦到什么别的不?” 我哼了声,翻身勾住他的脖子,强迫他弯着腰和我接吻。江曜嘴里还有点酒味,我就知道他今天又被何巡拉出去应酬了。 我们俩接吻,江曜的嘴被我霸占了,我的手在脱他的衣服。 江曜被我拖上床,看着我两眼放光地解他的裤腰,声音有点颤抖,还有点发软的感觉:“真是急死你了。” 我:“嗯嗯嗯嗯嗯。” 【59】 确实,我真的急死了。 我焦急地把他剥光,又焦急地用手扩张,然后焦急地捅进他的屁股。 江曜趴在床上,脸埋在被子里,把呻吟声都捂住了。我一边cao他一边亲他的背,他敏感地瑟缩了一下。 远远不够,我用手揉他的臀rou,把他的双臀掰开,然后严严实实地往深处插,一点长度都不能浪费。 我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恨不得能再深一点,江曜的声音又软又媚,啊啊地叫着,让我轻点插,我没料到他一个大男人能发出这么引诱的声音,实在是好听死了。 我凑到他耳朵边,说:“我梦到我第一次看见你搞自己的那个晚上了。” 江曜侧过头,惊诧地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把衣服脱了自己躺在床上玩,你不记得了?” 我让他掀过来躺平。江曜瞪着我,仿佛我在讲鬼故事似的。 我从正面cao进来,牵着他的手去摸他的胸,我说:“你就这样,躺在床上捏自己的rutou。”江曜眼神移开了,他眨了眨眼睛,好像要哭出来似的,不由自主地捏住自己胸上那个小点。他用手指捏住rutou又揉又扯,指尖轻轻扣弄那一点,我看着都觉得肯定超级爽。 我说:“那会儿你的胸还没这么大,你捏捏,是不是变大了好多?再大一点就可以喂奶了。” 江曜把脸扭到一边去,闭上眼睛呻吟起来,现下我正在cao他最敏感的地方,我看到他硬了。江曜这个老男人真的sao死了,被人cao着屁股都能硬起来,然后一边捏自己的胸一边爽得叫出来。 我继续说:“然后你就摸自己下面,给自己撸,一边摸一边喊十九,你想自己用手搞后面的,但是不敢,是不是?你不敢插进去,只好自己随便摸摸。” 江曜羞耻地指责我:“你偷看我?” 我说是的,然后俯身下来堵住他的嘴。 江曜呜咽着和我接吻,他的嘴巴喊不了了,那些爽到不由自主发出的声音就从鼻子里透出来,单是听鼻音都知道他现在有多舒服。 他的嘴巴真的软,江曜的嘴唇比我的更厚更丰满,而我的嘴巴薄,显得比较刻薄冷酷。嘴巴长什么样我是不怎么关心了,我只知道这个老男人的嘴巴好吃,又软又甜,恨不得咬碎他的嘴唇,吞进肚子里去。 我说:“你嘴里一直喊十九,说不要了,然后使劲弄自己,你是不是每次教我刀法的时候,都在想着怎么被我cao?” 江曜哭着说没有。我握住他的小腿,强迫他曲起腿,然后夸张地分开。 他这样腿都合不拢,半抬着屁股挨cao的样子,简直一点做师父的尊严都没有了。这正是我要的。 江曜是真的被cao开了,虽然带这个假的东西,我都能觉出他的xue又紧又软,每次顶进去顶到要害的时候,他就发出一声难耐又酥软地呻吟声,拔出来的时候仿佛内壁上长了嘴,吸着咬着不肯放,我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恶意十足地命令:“放松点!” 江曜几乎是眼泪汪汪地看向我的,像一个被欺负得狠的年迈老父,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强撑着端起架子,找回仅存的年龄上的优势,轻飘飘地斥责一下:“你这孩子……” 只有上半句,下半句没了,回味无穷,跟调情似的。 【60】 江曜,年过三十,长相普通,脾气冷漠,性子孤僻,单身未婚,没有身份,没有地位,只有个山窝窝和一群徒弟,孤苦伶仃的老男人。 何三小姐配给他简直就是糟蹋。 我虽然是个女的,但是精虫上脑也是可以勉强用一下的。 江曜最大的优点,不是劳什子绝顶天下的武艺,精湛细致的刀法,无人能比的武功,这都不算什么,江曜最大的优点,是叫床声够好听。 无论是喘还是叫,是呻吟还是鼻音,是爽透了还是哭腔,都好听得无可挑剔,绝赞。 我不是男的,和江曜上床也没有身体上的满足,能宽慰我的只有心理上的满满当当的占有欲和成就感。而无论是江曜的叫床,还是他喊我夫君,亦或是被我欺负得泪盈于眶的模样,都能极大的满足我。 但是还有点不同。 我手里还架着他的腿,对他说:“你去床下跪着。” 江曜睁大眼睛看着我,抗拒道:“不,不要……” 我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我从他身体里拔了出来,踹了他一脚,催促:“快点,下去!” 江曜像是被cao昏了头,竟然真的乖乖下床了,不要面子似的跪在我的脚边。 我有些上头了,自己用脚去踩他胯下的性器,又粗又硬的活物贴着我的脚掌,我甚至恍恍惚惚中觉得有血管在搏动。我微微使力,江曜急促地喘息起来,像是又痛又爽,嘴里喊着不要,却忍不住就着我的脚蹭了几下,我觉得血都冲到头顶了,我兴奋极了。 我又用脚趾去蹭性器下饱胀的双球,江曜眼睛停留在我的脚上,我这才发觉月光正好出来了,照在我赤裸的腿和脚上。我的脚背和足弓都长得高,线条起伏明显,又因为常年住在山上,从不外出,皮肤养的很白。 我和江曜都知道自己和对方在看着我的脚,不约而同地发觉两个人隐秘的一些趣味。 我脸皮厚,敢于承认,我问江曜,“我的脚好看吗?” 江曜有些结巴,“好……好看。” 我得意极了,我也觉得好看。 我知道他的目光移不开了,我的脚落回他还未释放的阳具上,我不懂这些,只能凭借直觉和自己的臆想,用脚上柔软有rou的地方去蹭柱身和guitou,我听到江曜粗重的呼吸声,他不受控地在我的脚上顶弄了几下,然后射了出来。 白浊的粘液蹭在了我的脚背上,江曜忽然回过神,惊慌地和我道歉:“对不起……师父没忍住。” 我:“好说,给我舔干净我就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