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不许高潮
30:“不许高潮”
“好像扭伤了。”弗雷德轻描淡写地说。 瓦莱里娅猛然抬头。弗雷德已经脱掉了红金交错的格兰芬多球服,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紧身套头衫。他把套头衫的下摆撩起来一个角,露出一小半腹肌;目光再向上,他宽阔的胸膛和紧实的胸肌被包裹在紧身套头衫下面,勾勒出一个引人遐想的弧度来。 弗雷德一本正经地低下头,端详着自己的腹肌,时不时用指头戳一戳那些纵横交错的好看线条,就好像那里真的受伤了一样。他甚至还装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走到瓦莱里娅的病床前,带了点委屈一样地求助:“你看看?” 瓦莱里娅浑身紧绷。她此刻怨怪两兄弟,也埋怨游走球,恨他们为什么不干脆把她右边肩膀也打伤——因为她发觉自己完好无损的右手手臂不听话地抬起,把手指贴在了弗雷德的腹肌上。 战栗的感受从指尖传递到四肢百骸。脑子里像有烟花在爆炸,那一半清醒理智的大脑也被炸成了浆糊。她那一切小心思,父亲的异常、莱斯特兰奇的到访、哈利·波特的死讯,在这一瞬间都被抛在了脑后。她大概是患上了什么病——皮肤渴求症或是什么的——实在太需要感受到爱人的皮肤纹理与温度了。 不知道庞弗雷夫人管不管这个病…… 瓦莱里娅迷迷糊糊地想着,干脆把整个手掌都贴在了弗雷德的腰腹上。那里结实有力,没有一丁点儿赘rou,因为刚从魁地奇球场上下来,带着一丁点儿汗渍和泥巴,但却让他显得更英气和性感了。 “没有扭伤呀。”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傻气地说着,然后又立刻恼恨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个。 她的手从弗雷德解开的裤腰里头探进去,倒像是尽职尽责的治疗师要做进一步检查。 她的动作如同一种信号,让弗雷德与乔治同时行动起来。乔治避开她受伤的左边肩膀与胳膊,托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他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瓦莱里娅的球服,因为激动手指头都有点打架。瓦莱里娅仰起脖子更方便他的动作,同时还不放心地嘀咕:“干扰绒……” 乔治——又或者是弗雷德——因为她的熟练而发出哂笑。弗雷德利索地转过身(根本不像扭伤的样子。瓦莱里娅想着。),丢出两个干扰绒,又加固了两层咒语。 “你要知道,如果有老师过来,还是能轻易打开这扇门的。”他故作严肃地警告着。 被发现了大不了关禁闭关到明年。瓦莱里娅满不在乎地想着,又因为自己充满韦斯莱风格的想法一愣。 但她还来不及自责。韦斯莱兄弟已经娴熟地把她脱得一丝不挂。弗雷德双手托着瓦莱里娅的臀部,让她双腿大张、勾住自己的腰,缓慢地将yinjing顶进瓦莱里娅的身体里。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小心翼翼实在没必要——尽管很久没做,但瓦莱里娅已经因为他的恶意挑逗流了不少水,让两人的交合意外的顺利。 “sao货。” 弗雷德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不客气地咬在她的锁骨上,低声叱骂。 瓦莱里娅羞红了脸。她发觉自己找不到什么借口来辩驳,也只好默默认下了这个罪名。甬道热切地吸附着弗雷德的yinjing,嫩rou一层层被迫分开又合拢,摩擦间带出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瓦莱里娅呼吸急促,大口喘着气,但乔治又握住瓦莱里娅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迎接自己的亲吻。 双脚离地的姿势,使瓦莱里娅无法保持平衡,她只好用完好的右手臂勾住乔治的脖子。前面是弗雷德蛮横地顶弄,后面是乔治同样具有侵略性的亲吻。瓦莱里娅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浑身的肌rou不自觉地紧绷,连带着脚趾也可爱地蜷着。她的皮肤透着情欲的潮红,身上也起了一层薄薄的汗,落在两兄弟眼里就是水汪汪亮晶晶的性感样子。她的嘴被乔治堵住,黑色的发丝散落在乔治的肩膀上,可是下半身却被弗雷德的yinjing牢牢固定着——他们看起来就像是用一种yin乱的方式融为了一体。 “莉亚不跟我们说话,也不回信。”弗雷德凑近她的耳朵,轻声说,“可是你下面的小嘴好像有很多话要说。” 他干得太用力了——yinjing每一次抽离,交合处的软rou都不自觉地翻了出来,但下一秒又随着他的动作再次被捅了进去。体液也伴随着弗雷德抽插的节奏被带出来又捣进去,发出“咕叽咕叽”的yin乱声音。 “你说,他们要是知道沉默寡言的莱茵斯顿小姐下面的嘴这么聒噪,会怎么想?” 弗雷德继续问。 他一定是在报复自己的冷暴力!瓦莱里娅绝望地意识到这一点,但她根本无力解释或辩驳。她的理智全部都系在那一根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roubang上,只知道承受着它抽插的节奏,任由快感一浪接一浪地拍打在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直到她再也直不起腰、睁不开眼,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念头。 “唔——弗雷迪——别——” 她从与乔治亲吻的间隙里腾出空来,娇媚地呼喊着弗雷德的名字;可她也说不好到底是在哀求他更凶猛更用力地干进来,还是在求他放过自己。 “你看。”弗雷德说,“你总会跟我们说话的——不管用什么方式。” 坏、坏蛋…… 瓦莱里娅眼神失了焦。她只能勉强察觉到乔治把性器抵在了她的臀缝里细细磨蹭,却又撩起了另一波快感。那个形状暧昧的东西被两瓣软rou紧紧夹住,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戳刺,却比直接插进去还要更微妙一点。弗雷德在她的身体里大开大合地出入,可是乔治却一直忍耐着没有进入她的身体,没有让她用嘴或是别的什么方式。 这不对劲,这根本不对劲。 “乔治……”她口齿不清地喊着乔治的名字,摸索着去吻他的下颌角。 尽管他们都对三个人的性爱驾轻就熟,但弗雷德依旧对她此刻的不专心表示了极大的不满。他用力挺腰顶到最深处,直到再也无法挺进一丁点儿,听到瓦莱里娅崩溃的尖叫,才满意地呼了一口气,狠狠抽插起来。 她不想呻吟的。她不想发出这么yin乱高亢的尖叫。但她实在忍不住。她自暴自弃地呜呜哭出了声,然后乔治好心地把两只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 手指毫不留情地搅弄着瓦莱里娅的舌头,逼得那条灵活的肌rou无处可逃。瓦莱里娅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噜呜噜”的抗拒声,却让下半身性器插入和抽出的“噗呲”声与水渍拍打的“咕叽咕叽”显得格外明显。 瓦莱里娅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眼前yin乱的场景。这可是在校医院——洁白的床单,透明的药罐,四处都是纱幔。她淌出的水滴在地上,让这个救死扶伤的地方变成了供他们沉浮其中的欲海。她羞得不行,眼角又因为羞耻而渗出眼泪来,唾液也因为乔治坏心眼的作弄无法顺利吞下,从嘴角溢了出来。 偏偏,弗雷德被她这个样子撩拨得头皮发麻。他俯下身,在瓦莱里娅粉嫩挺翘的乳尖用力啜了一口。 不算是特别温柔有技巧的啜吻,但带给瓦莱里娅的刺激是无可比拟的。她身体一震,猛地挺直了脊背。 “不许高潮。”弗雷德冷冷地命令,“这是对你的惩罚——你要是敢高潮,我们就再也不cao你了。” 即便是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这句话对瓦莱里娅的杀伤力也还是巨大的。她无法细究这个“惩罚”的可行性,但却下意识地照着弗雷德的命令执行。她身体脱了力般往后重重一倒,跌进了乔治的怀抱里。她吓得浑身发颤,连带着胸口两团软rou都晃动得停不下来。 弗雷德也快射了。他把瓦莱里娅的身体往上托了托,又腾出一只手来,探向两人交合的位置。现在,他终于可以把刚才摆弄衣袖的动作运用在这里了。他用大拇指摁压着瓦莱里娅的阴蒂——他明知道这里是她的死xue——他却冷酷地重复道:“不许高潮。” 他用力搓弄着她的花核。那个地方本就饱受摧残,只需要一点点刺激就要达到顶峰;可是瓦莱里娅恐惧到极点,努力忍住喷射的欲望,脸涨得通红,身体也抖得更加厉害,头也不自觉地跟着晃动。她用手掐住自己的小肚子,生怕快感连带着体液喷涌而出。她痛苦得泪水涟涟,指甲掐紧自己的皮肤里,又无意识地去抓自己的乳rou。 yin乱的场景刺激着弗雷德的视觉神经。他再也忍不住累积已久的欲望,狠狠射了出来。积攒多日的jingye来势汹汹,瓦莱里娅的甬道装不下,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湿哒哒黏糊糊粘在交合的xue口。那里已经被扩张到有些合不拢,一缩一缩地抽动着。 可是我还没有…… 瓦莱里娅满脸泪痕,张了张嘴,试图再次向弗雷德求欢。但弗雷德已经不由分说地把yinjing从她体内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