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千里追妻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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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枪口顶在她下颌,男人guntang的呼吸喷在她耳边。 凌司夜轻声问,“老女人,你刚刚说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时清哆嗦着唇,惊恐让她大脑飞速转动。她思考着,他想听见什么样的回答呢?最后她决定演到底。 时清又捏大腿,眼泪啪嗒掉下来。 她一脸伤心,呜咽哭着,“当然是真的。要不是你逼我,我永远也不会告诉你,我有自知之明,你只是把我当个泄欲工具。 我和女儿加起来都比不上那个莫兰小姐,我早说过,我是个传统的女人,虽然你永远不可能娶我,但在我心里,你已经是我的丈夫了。 我只是伤心了,才做了出格的事。 呜呜,我错就错在不该来大城市,不该遇见你,不该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这个人不但是我女儿最爱的男人,他心里还有别人……” 凌司夜眯起眼,一动不动看着老女人哭。 明知道,她很可能是在演戏,但却还是被这话挑动了心扉,果然人更喜欢听假话,他扳过她脸颊,手枪口还抵在下巴。 时清泪汪汪看着他。 凌司夜淡淡道,“吻我,叫老公。” 时清看不出他信了没,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羞答答叫了声老公,又贴过去亲了他一口。凌司夜紧绷的下颌线,终于放松。 他抱着女人扑倒。 枪口还抵在她下巴,时清吓得心快跳到嗓子眼。 她嘴唇哆嗦着,摇了摇他手臂,娇声娇气的道,“老公,小心走火,还是收了吧,人家胆子小,害怕得很……” 凌司夜表情复杂,他抚上时清的脸,轻轻抚摸,先前暴躁不安的心,已被她的话抚平,他也觉不可思议。 老女人冲他发嗲,他不觉做作,反而竟很受用。 她软着声,一口一个老公,叫得他心潮澎湃,要不是先前才被她榨干,这会儿早扑上去狠狠cao她了,心理有种满足感。 “好好休息吧。”凌司夜抱抱时清,在她唇上亲了口,起身整理衣物,“我走了。” “老公再见。”时清一脸依依不舍。 门关上的同时,她也瞬间变脸了。 时清扑床上,愤恨的踢床捶打。 她完全不是凌司夜对手,这种被全方位压制的感觉,让她心里好不爽!现在这小子一定很得意,毕竟她装得多爱他! 凌司夜心情却很好。 本要回家,突然想到时清的话。 他眉头一沉,让司机转方向去莫家。老女人先前臭骂的话,对他并非没有触动,没有男人愿意当懦夫,所以他必须去做一件早就该做的事。 不久到了莫家。 莫兰正在练小提琴,听见他来找,很是开心。 两人独处一室,凌司夜抓着莫兰的手,一路的心理建设后,他已经能语气镇定的对女孩表白,“兰兰,我有话想对你说。” 莫兰脸微微红,“司夜哥,你想说什么就说啊。” 凌司夜发现,开口并没想像的难,“兰兰,我喜欢你很久了。从你十二岁救我之后,你在我心里就有着不同的位置。很抱歉,现在我才有勇气对你说这些。不管你接受与否,我一定要告诉你,因为我不能再当懦夫。” 积压心底多年的情感。 今日终于向她坦白,凌司夜前所未有的轻松,就像搬开了心上沉甸甸的大石头。 告白的同时,黑暗的过去又涌现。 从很小的时候,他的母亲就对他说,她不爱他,她憎恨厌恶他,因为她是被他父亲强jian后生下的孩子,所以母亲对他动辙打骂。 那个女人,很年轻就得了重病。 在他七岁时死了,死前,母亲将他送回了凌家,他成了凌家二少爷。 可他人生并没因此变得好过,原配郑玉莲憎恨他这个私生子,处处刁难针对,她的儿子凌长峰,更是肆意欺侮他,把他当狗一样捉弄,惹事了就让他背锅。他的父亲,冷眼旁观,漠视着他被欺凌。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他十二岁。 凌司夜从未想过反抗,他已经习惯了,亲生母亲都厌弃他,他更不指望父亲的妻子能对他好脸色,他以为这世界就是这样黑暗。 十二岁的时候,他和凌长峰一起被绑架了。 郑玉莲提着钱亲自赎回儿子,她不但没有救他,反而给钱让几个绑匪轮jian他,那是他人生至暗的时刻,他以为他会死在那一天。 后来,是莫兰找到了他。 长他三岁的凌长峰也喜欢莫兰,莫兰哭闹逼问,从凌长峰嘴里问出他下落,带着莫家人过来救了他,他伤太重,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 也是在这一天,他才意识到,从前的隐忍是多么可笑,窝囊。他再不想被欺凌,被凌家人踩在脚下,所以他开始了反击。 郑玉莲瘫了,凌长峰废了,至于凌父,在他夺得了公司的大权后,他给凌父也制造了一个小小的意外,凌父去子公司视察时,实验室发生小型爆炸,毒气泄漏,从那之后,凌父的身体器脏迅速衰竭。 他撑不了几年了。 “司夜哥,知道吗,我等你告白等了好多年。”女孩温柔的声音充满欣喜,她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你终于从过去走出来了。” 她知道,这个男人被过去桎梏着。 他只能靠自救。 凌司夜凝视看着莫兰,极浅的笑。莫兰却俏皮一笑,一踮脚亲上他,嘟囔了声,“我以为要等到七老八十呢。” 那羽毛一样的吻,却让凌司夜恍惚了下。 他以前无数次脑补的场景,终于发生了,他告白了,莫兰也真的接受了他。他当然是高兴的,但是,又没有想像中那么开心。 他脑中闪过了老女人的脸。 凌司夜俊脸微沉,有点烦躁。 莫兰却拉着他,雀跃着跑下楼去见父母,她就像只快乐的小蝴蝶,“司夜哥,我要去告诉mama,她一定会很开心!” 莫家父母,确实很开心。 他们一早就知道女儿心思,虽然他们觉得凌司夜城俯太深,不适合单纯的女儿,但女儿开心更重要。 他们开始商量,什么时候订婚。 莫兰却说,要先和凌司夜约会,过几年再谈结婚的事。 这一晚,凌司夜被留宿在莫兰家里。 莫兰练小提琴,他就在一边当听众,听着听着,他就有些走神,如果他和莫兰订婚,老女人会什么反应?他和莫兰走一起,她就醋性大发,跑去找野男人,知道他们正式交往,会不会做出更离谱的事来? 可他已经拥有莫兰了,难道还要和老女人纠缠不休? 时清说得没错。 这对她,对莫兰,都是不尊重。 但让他与老女人结束关系,他很不愿意,他喜欢和她zuoai,只要一想到老女人软滑紧窒的肥嫩粉逼,他的小兄弟就会兴奋。 “司夜哥,你在想什么?” 莫兰拉完一曲,过来抱住他,“你在走神哦。” 凌司夜神色一凛,“没什么。” 不久后,凌司夜在莫家二楼客房休息,没忍住,给老女人打了电话,“我在莫家,我向莫兰告白了,她接受了……” 时清有些惊讶,原剧情里可没这一茬。 她打着哈欠:“那恭喜老公了。” 凌司夜俊脸微沉,声音有些冷,“恭喜?你就不吃醋?” “吃啊。”时清翻个白眼,戏精上身,哽咽道,“但我吃醋又能怎么样呢,我只是个村妇,莫小姐却是名门闺秀,难道你会放弃她而选我吗?” 凌司夜勾了勾唇,“不会。” 时清心里大骂渣男,声音凄凉,“那我只能恭喜你了。我母亲说,男人花心很正常,女人应该有包容心,只要男人能回家就行了。老公,我会努力做个宽容大度的好女人,我会努力不吃醋的。” 时清快把自己给说yue了。 凌司夜却心里一紧。 她这么懂事,他却不舒坦,不吃醋,意味着不在乎,凌司夜有些烦躁,皱眉道,“你还真把自己当古代大婆啊!” 时清呜呜抽噎,“莫小姐才是你原配,我连小妾也算不上,顶多只是个通房丫头。不过你放心,我会乖乖守好本份。” “胡说八道什么!”凌司夜忍不住驳斥,“早点睡吧。” 再聊下去,要被她给气死。 凌司夜没想好,怎么处理两个女人的关系。 他知道这样不对,可他也不算太贪心,这世上有钱有势的男人,哪个不是一堆情人,他只爱莫兰一个,和时清也只有rou体关系。 他需要好好想想。 到底是断决关系,还是两个都要。 他一个月,都在和莫兰约会,就像普通情侣那样,这一个月,没有去联系老女人,就是想让脑子清醒清醒。 可他不但没清醒,反而越昏头。 他很想老女人,一个月他觉得像过了一年,这么久没cao她,他的小兄弟很不满,导致后面一想起老女人,想到的不是她的脸,而是她在床上,对他粉逼大张的样子,他的小兄弟就会兴奋的挺起来。 反而是对莫兰,他始终彬彬有礼。 不敢越雷池一步,她在他心里,就像朵小白莲,他想保护她对她好,没有对老女人那样,无法对她产生任何的情欲。 总觉得会亵渎了莫兰。 随着时间过去,凌司夜却对老女人产生了不满。他一个月不联系她,老女人就不知道主动打个电话给他?难道她一点不想他吗? 凌司夜满心不爽,第二天上班叫住了李秋烟。 他问起她母亲的事。 李秋烟一脸落寞。 他已经好久没主动找她过了,她也听说了,凌司夜和莫小姐在一起。 今天他突然找来,李秋烟难掩欢喜。 结果凌司夜只问母亲的事,李秋烟有些惊讶,但还是答道,“我妈说在城里住不惯,回老家都快一个月了。” 凌司夜脸色骤变。 他的怒火差点当场爆发,却生生压住了。 他俊脸阴沉,眉心紧锁,“我找你妈有些事要谈,把你老家地址给我。” 李秋烟写了地址给他,凌司夜拿过就走,一路上脸色都难看得很。 好极了,竟敢偷偷跑了! 回到办公室,凌司夜火冒三丈的打通时清电话。 他劈头盖脸质问,“为什么偷偷回家?” “老公不要我了,我还不能回家吗?” 时清坐在自家小院,声音格外的委屈,“一个月了,你都没找过我,我以为你是想与我结束了,不是吗?” 凌司夜心中一紧,这老女人还挺敏锐。 他确实在犹豫不决。 但这一刻,他清楚知道,他是决不会放开老女人的!一想到她离他那么远,他心里就好慌,这一个月积压的思念,yuhuo,喷涌而来。 他想见老女人,立刻要见她! “谁说结束了?”凌司夜俊脸阴沉,语气冰冷,“你在家好好呆着,我马上订机票,下午估计就能到你家。” “老公你要来看我?”时清穿着花裤子,坐在门口,一边冲年轻男人发嗲,一边抠着脚上的泥土,不敢置信,“老公你还要我?” 凌司夜先前暴躁的情绪,瞬间被她抚平。 原本冷硬的心软得不可思议,他勾了勾唇,冷声道,“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了?你这老女人整天就知道胡思乱想。” 时清欣喜哽咽,“老公,我等你。” 两人腻腻歪歪聊完。 凌司夜心情愉悦,眼底是自己也没察觉的柔情,让助理帮忙打了机票,两小时后就上了飞机,飞往女人老家去了。 坐了三小时飞机,又坐了近四小时大巴车,才到了老女人村里。 凌司夜在一个热心老伯带领下,找到了时清家,但时清却没在家,隔壁邻居告诉他,说时清去了山里,看她亡夫去了。 凌司夜脸色有些难看。 邻居好心带他去了山上,与他讲,时清与那早死的丈夫感情多好,她是多好的女人,为了亡夫多年都不改嫁。 凌司夜忍着怒火,心里泛酸。 “到了,她就在那。”邻居大叔指着不远处。 凌司夜快步朝着小山林走去,远远就能看见,老女人坐在一个小土包面前,发着呆,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她的样子,看着有些寂寞。 凌司夜没来由的心疼,怒火也淡了许多。 地面上是厚软的松针,踩在上面会有沙沙声,时清听到脚步声,却没回头,她陷入自己的沉思中,有些恍惚。 走近了,凌司夜听见她的喃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