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牢(我无用的母亲06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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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狗又在闹了。 岳普和严良对视一眼,朱朝阳倒茶的动作停滞了下,但没有回头。里屋传来的动静没有减弱,重物撞击门板的声音沉闷顿挫,一下,又一下,期间还有类似喘息的停滞,随后继续撞击,力度却小了许多。 “朝阳,你又养了只狗?”严良问道。 “小狗多可爱啊,严良哥,我们也买一只吧。” “那得是听话的才行。”严良瞥了岳普一眼,翘着二郎腿说道。 很多时候,他们三人聊着同一个话题,实际上却没有一个人真正感兴趣。他们从不干涉对方的生活,因为他们知道那个口子一旦撕开,里面倾倒的东西尽是腥臭丑陋,不如都兜在自己怀里。 朱朝阳与他们面对而坐,沉默地用手指点着沙发扶手,他们久违的寒暄已在五分钟前结束,他失去了谈话兴趣,现在所做的,只是在聆听人情世故的绕梁余音。 一阵短促的蹦跶声打破了僵局,三人齐齐望向声源处,一只毛色黯淡的小巴哥犬从阳台跑了过来,歪斜的嘴流出涎水,汪汪直叫。朱朝阳隐隐皱眉,岳普露出了愉快的笑脸,迎上去一把将小狗抱了起来,“呀!晶晶长大了好多。” “别乱抱,小心过敏了。”严良没有掩饰自己的嫌恶,他无需顾及狗主人的颜面,因为朱朝阳投向那只狗的鄙弃眼神跟他一样。“这脸皱巴巴的好丑,朝阳,你买它来是给自己添堵吗。” “我爸想要,就买给他了。”朱朝阳揉了下太阳xue,对他们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岳普把小狗放到地上,小狗却使劲扒拉她的裤腿,仿佛这个家有什么令他惧怕的东西,正亟欲找个新主人似的。 “回你的窝去。”朱朝阳用脚将它撇开,力度也不大,但吓得小狗嗷呜一声,骨碌碌地就溜回了阳台的小巢里。 “不喜欢就扔了吧,我想你爸不敢有意见的。”岳普笑眯眯地说,“我和严良等下还有兼职,朝阳哥哥,我们先回去了啊。” “回吧。”朱朝阳对他们挥了挥手,待大门关紧后,里屋沉闷的钝响显得更为明显,他压低眉眼,往屋内望去,绿色墙面包围的木门板小幅震动,他从口袋中拿出钥匙,走了过去。 将钥匙插入门锁旋转开来的时候,里面的响动立刻停了下来,紧接着是一阵皮rou摩擦地板的声音,似乎什么生物从门口连滚带爬地躲远了。朱朝阳一把打开门,然后重重地反手合上,发出震响。 黑暗房间里,一团赤身裸体的生物趴在床边,因猝然的巨响颤抖了下,怯生生地抬眼看他。 “爸,发出那么大动静做什么?我说过了,我们家除了普普和严良外没人会来。” 朱朝阳走过去,牵起地上的狗绳,绳子不长,只有一米多,末端连通了朱永平脖子上的项圈。朱朝阳只是轻轻一扯,就把父亲趴伏的身子扯了起来,以半跪的姿势面对着他。“你看看,又把自己撞淤了。”朱朝阳叹了口气,蹲下来扶起父亲白藕般的丰润小臂检查,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有些是他自己撞的,有些是前些天朱朝阳掐的。 “怎么没吃早餐?” 儿子温柔的声音令朱永平不寒而栗,身子不自觉地抖了下。进门处摆放了一个饲料盆,里面装着的牛奶一点都没动过。 “别浪费了,来,我帮你。” 说着朱朝阳站起身,牵起狗绳就往食盆走,朱永平被带了个趔趄,四肢着地跟狗一样屈辱地爬着。到食盆附近时他有些犹豫,朱朝阳用力一拉,使他摔在地上,双眼顿时浮现泪光,喉头发出呜咽。他盯着那盆白花花的牛奶,连嘴里都开始流出涎水。 “抱歉,是我的错,忘记给爸爸解开口枷了。”朱朝阳道着歉,语气却平淡毫无起伏,没有一点悔意。他摘下了束缚朱永平嘴舌的黑色皮革口枷,大股透明口水顿时流了下来,而他也立刻抓住朱永平的头发让他仰起头,含住他的嘴,吞食起了父亲过量分泌的津液。 “呜嗯……阳阳……” 漫长的舌吻结束,朱永平已经气喘吁吁,迷乱地叫着儿子的小名。朱朝阳含吮着父亲诱人的唇珠,手指摩挲着他的脖颈、耳垂、脸蛋,父亲的肌肤发凉,而他的双掌暖烘烘的,这种冷热相贴的舒适感令他沉醉,眼看父亲的双颊也因为情热而发红guntang。 “但谁让爸爸昨晚叫得那么大声呢?没给叶警官听到,倒是让邻里街坊说闲话了。” 这个吻瞬间撩拨了朱永平的性欲,此时的他无法消化儿子的话,长时间的囚禁让他的脑筋生锈,被儿子耳鬓厮磨地疼爱了下就沉醉于感官快感的漩涡之中。他以鸭子坐的姿势坐在地上,软泥般摊开的两片yinchun贴在光洁的地面上,腰胯难耐地前后摇晃,竟磨起逼来,咕啾咕啾的水声四溢,留下了大片纵型水渍。 “真把自己当狗了啊,别这样,脏。” 朱朝阳伸手探向父亲湿热的双腿间,成年后的他身形抽高,骨架大了很多,宽大的手掌裹住父亲小巧的娇嫩阴阜揉弄,两指插进肥润的女屄里重重抠了下,朱永平尖叫一声,嘴唇微张哈出热气,双眼瞬间蒙上水雾,上半身脱力地瘫在地面,只有屁股高高翘起,任由儿子指jian他的丝滑yindao,边抽插边旋转抠挖,没骨气的女xue很快就浪汁飞溅。 只稍一会儿,朱永平就yin荡地潮吹了,涌出的透明汁水喷尿般打湿了一地,肥美的屁股白rou震颤,水波似的晃荡开。 朱朝阳拍了拍他汗湿的脸蛋,指了下那盆牛奶,“快喝吧。” 朱永平的脑袋还贴在地上,失神的双眼无力地眨动,在儿子的引导下,他慢慢凑近饲料盆,小口小口地喝起了牛奶。 “我去趟实验室,晚些回来。爸喝完了之后,也别忘了给朱晶晶喂狗粮。” 熟悉的名字让朱永平一颤,霎时间从性的欢愉中回过神来,儿子像在给宠物犬顺毛似的,从他的后颈摸到尾椎,然后滑到湿泞的臀缝中,捏住两片肥厚的yinchun揉搓了下,引发他羞赧的瑟缩。 朱永平慢慢撑起身子,目送儿子来到亮堂的客厅。门口的地面上,那只名叫朱晶晶的丑陋巴哥犬正追着自己的尾巴跑,朱朝阳走过去用脚把它拨开,在小狗可怜兮兮的嗷呜声中反手摔上了门,离开了家。 * 儿子走后,朱永平来到浴室,在昏黄的灯光下清理自己。 手脚因为长时间的爬行而酸痛,仿佛两腿站立是上辈子的事,如今身子晃晃荡荡,重心不稳。他撅起丰满的屁股放在洗手台边上,扭过身掰开肥润臀瓣,对着镜子进行双xue清理,食指中指抠挖肛门,无名指和尾指挤入yindao,自渎般抽插着。两处承欢地又软又热,红肿紧致,早上儿子射进去的jingye顺着他手指的动作被带了出来,滴在池子里。 那一刻,朱永平觉得自己就像儿子豢养的廉价娼妓,洗手池边缘杂乱地放着卷发梳、口红、抽了一半的香烟、开封了却没用过的避孕套,而他遍体污秽,脸上满是情欲之色。 年久失修的灯管发出滋滋电流音,发黄的灯光令一切沾染朦胧。朱永平颓唐地坐在浴缸里,怎么洗也洗不掉性爱的痕迹。 剩下的时间他会给儿子打扫房间、备好饭菜。家事忙完了,就会在日记本上写下流水账似的话语,尽管每天都是相近的内容,但因为是儿子的要求,他已经坚持不懈写了好多年。 小巴哥犬又在挠门,它指甲长长了,抓挠粗糙的门板时总会发出阴森又恐怖的刺耳噪音。无人应答,小狗的叫声便带了凄厉,在幽寂的室内如厉鬼索命似的,让朱永平想起生前聒噪的女儿。 他打开门,提溜着狗后颈把它扔到阳台。 “不要再烦我了。” 他没有气魄地撂下一句,转身要走,巴哥犬立马跟上来绕着他的脚转,还抬着头汪呜汪呜地叫,不知怎的,朱永平从小狗浑浊的眼睛里看出了怜悯,仿佛他这个大活人比它还要卑微,小狗乱叫,只是想要安慰他。 朱永平动了恻隐之心,屋内没有光源,只有惨白月光把一切照得清晰却不明亮,呈现出一片幽蓝的阴郁色泽。他刚抱起小狗,就听到开门声。 他连鼻子都没有酸,眼泪就无意识地流下来了,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因什么而悲伤。小狗害怕地从他怀里跳走,而他待在原地没有回头,下一秒,朱朝阳高大的身子就从后面抱住了他,一口咬上他白皙的后颈,传来刺痛。 “爸,今夜停雨,我带你出去走走。” * 这一切恍惚得宛如梦境。 犹记得第一次被儿子牵出家门的时候,朱永平无法适应,崩溃地跪在地上乞求,而朱朝阳力气很大,毫不怜悯地拖拽狗绳,脖颈被勒到窒息的感觉令朱永平两眼发黑,求生的意识逼迫他顺从,最终手脚并用爬行前进。 朱永平边爬边哽咽,怯懦的泪水流个不停。深夜的小街巷没了白天的喧闹,一片死寂,儿子衣着得体,而他全身赤裸,被月光照得浑白如玉。他的膝盖被磨红,儿子照顾他,特地放慢了脚步,可他却希望能再快点,了却这一桩屈辱的丑事。 如今他不会再反抗了,朱朝阳拉着他走,他就乖乖跟着。他是儿子的狗,儿子想走多久、走多远,没有他抗拒的份,过去经历的百来次惩罚已经将温顺植入了他的大脑。 一天之中只有深夜他才能出来嗅探外界的气息。月色皎洁,泥土散发清香,虫鸣窸窣更显静谧,儿子侧过头俯视他,脸上的阴影模糊了他的五官,让人辨不出他的情绪,朱永平乖巧地爬着,直到他们来到一处路灯下。 前方是熟悉的小卖部,已经拉下了卷帘门打烊休息。朱永平跪在地上,抬头用疑惑的眼神望向儿子。 “爸,在这尿吧。”朱朝阳轻声说道,像在哄幼犬似的,拽着狗绳的手突然使劲,将朱永平扯得踉跄几步,身子撞到电线杆上,恰到好处的肥rou如同果冻晃荡。 朱永平听话地抬起一只脚,像狗一样对着电线杆撒尿,淡黄的尿液浇在贴了牛皮癣的灯柱上,朱朝阳蹲下身,摸上了父亲的奶子,rou圆的rufang稍稍一挤,一小股母奶就流了下来,他捏起肿胀的乳晕,将涨奶的深粉色rutou整个含进嘴里吮咬,还用舌尖戳刺敏感的奶孔。 “阳阳……!” 被亲儿子吸奶的感觉太过舒爽,朱永平的声音染上浪荡,屄口和屁眼因快感不自觉收缩,撒尿也变得断断续续的。 朱朝阳松开口,那团肥白奶子就晃荡垂下,沉甸甸的,里面还装着饱胀奶水。他揉着父亲的头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真怀念啊,爸当年出轨,也是和现在一样管不住yin性。” 在无人的小道上,朱朝阳将roubang塞进了父亲嘴里。朱永平泪眼汪汪,被粗大性器噎得双颊绯红,可许久没吃到jiba的他依然感激地吞吐,喉管被开扩过的他已经可以深喉而不干呕,饥渴地含入儿子的guitou,舌尖撩拨马眼,迫不及待想榨出腥臭jingye吞食下肚。 朱朝阳握着父亲泪湿的脸蛋,看着那双平日里动人的黑眸带了媚意,眼睫扇动时尽显风情,而父亲让他心心念念了整个童年的慈爱脸庞如今完全显露出吸rou的痴态,极其下流。 真想让死去的周春红看看,他把爸爸孝敬得有多好。 朱朝阳掐住父亲的下巴,抽出了roubang。 “儿子……?”朱永平困惑,盛满了泪液的双眸水润亮泽,过大的黑瞳和下垂的可怜眼尾显得他格外无辜,舌尖饥渴地微吐,像欲求不满的yin妖,没吃到男人的jingye就委屈起来似的。 朱朝阳拉起了父亲rou感的手臂,让他腋下稍微打开,紧接着将jiba插进了那个汗湿的豁口。朱永平浑身一颤,反射性地夹紧了双臂,成为一个简易的腋窝飞机杯,供他心爱的儿子使用。 “爸爸要是一直那么乖就好了。” 朱朝阳叹息道,贯穿腋xue的力道却是发了狠的。朱永平汗涔涔的滑嫩腋下被搅得发出rou汁脆响,几绺象征熟妇色欲感的腋毛成了yin靡的催化剂,被guitou插得黏黏糊糊卷曲成一团。朱永平怕痒,可腋交牵扯到他的肥奶,拽乳似的晃荡,没几下就肥屄发痒,忍不住双腿夹紧,圆短的手指摸向沾满汁水的花唇揉挤,抠着自己滑腻又麻痒的内壁。 “再有早上的情况,我就把你丢到外面,看你被流浪汉jian多少次才会流产。” “……阳阳不要,爸爸错了。” 朱永平的小腹无意识地抽动了下,软软的肚子肥rou下,还有个不起眼的小生命在无声息地成长。朱朝阳将jiba抽了出来,巨大的柱状物沾满了透明液体,狰狞的guitou正对着朱永平的脸。朱永平羞愧不敢直视,却又偷瞄,硕大的尺寸令内心崇拜阳具的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错了就该受罚。转过身去,屁股翘起来。” 若有人此时经过,便会看到道德沦丧的一幕,一位青年抱着个不着片缕的丰满熟妇,从后面拉扯拽着他的颈圈,涨得紫红的巨根把他烂熟的肥润yin屄插得水花四溅,花唇翻飞。 朱永平尖叫着,被儿子迅猛的顶弄cao得脚尖一下下踮起。 “小声点,你想把附近的居民都吵醒吗?” 儿子低沉的嗓音回荡在耳边,大手捂着他的嘴,朱永平潸然泪下,窄小的yindao被连续不断地撑开,脆弱的zigong颈被连续碾压夯击。 怎么可能忍得住啊。 朱朝阳抵着爸爸的宫颈环旋磨,直把他磨得两眼翻白,舌头都吐了出来,朱朝阳用两指夹着父亲的软舌,吻上了他泪湿的眼尾纹,朱永平发出无意义的痴傻浪叫,双腿哆哆嗦嗦内扣,被儿子cao到情动潮吹,过量的透明yin水喷溅在地上,打湿了朱朝阳锃亮的黑皮鞋。 儿子的guitou挤入他的zigong颈灌精,朱永平哀叫着扭动身子,却被儿子死死钉着,内壁痉挛般急剧收缩,让射进去的白浊糊满整个色欲的产道。 “回去吧。” 朱朝阳说着,松开了手,朱永平立刻整个人摔在儿子面前,四肢着地,气喘吁吁一阵阵抽搐。休息了一会儿,他缓缓坐起身,激情之后的面容褪去yin荡,又浮现出母爱的悲悯,他舔干净儿子的roubang,帮他将性器收回内裤,整理好他的穿着。 朱朝阳捧起他的脸,俯身吻向父亲润泽的美唇,不算甜蜜,也不yin靡,恰似过去无数次的母慈子孝那样。 * 回程的路是那么长。 朱永平疲累地爬着,sao屄仍在滴滴答答淌着蜜水。儿子在跟他诉说大学课题研究的突破,他听不真切,眼里只有那条牵引自己的狗绳,感觉永远到不了尽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