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裂帛(阎正妈咪生怀流的囚禁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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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强自嘲过,自己的上位史写满了“出卖尊严”四个字。本以为只要不回首往事,就能忘却自己遭受的屈辱,招架一切恶意,可惜事与愿违。 他被唐小虎压在身下时丢尽了脸面,混到如今的地位,已经没有人敢像唐小虎这样羞辱他了,竟在光天化日下的街头小餐馆里对他实施jianyin。底层百姓围在门口,枯黄麻木的脸上浮现yin猥,急不可耐地想要偷窥两个衣冠齐楚之人的苟合,在他们看来,高启强那养得白胖的rou身不过是可以被屠戮的母畜,相比于强jian,处刑的意味更甚,一双双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高启强的丑态,生怕错失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切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旧日里,菜市场上方的天空都是昏黄的,鼻腔日夜嗅闻鱼腥气,奔波劳碌的人们从身边走过留下汗臭余味,还有案板上遭受拍打砍剁的水产品渗出的铁锈味汁浆——真肮脏啊,可在他拉扯弟弟meimei长大的过程中,他曾不止一次被唐家兄弟欺凌,倒在这样肮脏的菜市场里。那时的高启强想,若自己有朝一日飞黄腾达了,绝对不会饶了欺侮过自己的人。恐怕他命格里就带着点悲悯,再大的仇恨都在你来我往敌友变换的日子里消解了。身居高位时谋略为上,他麻痹自己只是将他们兄弟俩当作棋子,所以不计前嫌乃至重用,也应了唐小龙那句“照顾好弟弟”的嘱托。 可唐小虎呢?这些年对他的施舍与扶持依然重复着农夫与蛇的故事,豢养多年的忠犬恶狠狠地反咬了自己一口。也许从一开始,就不该给唐家兄弟的任意一人赋予如此大的权力。 坐在车里颠簸时,高启强觉得下腹疼极了,唐小虎之前的侵犯定是撕裂了他脆弱的女性器官,只不过他不愿看,腿间湿漉漉的,不知淌出的是jingye还是血水。 回到家后高启强便栽进床里,好似思绪游离在外。他把脸埋进松软的枕头中,却感到一阵阵恶寒袭来,仿佛自己又回到了老徐的面馆。他的眼皮不停颤动,鼻腔里尽是唐小虎浓重的古龙水味,漆黑的世界里有刺眼日光钻进他的眼缝,破旧小店的灶火油烟蒸得他身子发烫,透过狭长门店窜进来的一股股热风,让他活生生像是一只被架起来炙烤的羔羊。尘封的记忆之匣被打开,他差点忘记了,这样的事早在十多年前就发生过。当年他被唐家兄弟扔进破餐馆,被扒掉裤子,用幼嫩的女xue承受嫖客们的轮番cao干,唐家兄弟一左一右蹲在他身旁,笑脸盈盈地用一沓低面额的钞票拍打他浑圆的rufang,庆贺他完成了一桩强制卖春。 近期缺乏睡眠的他这一觉睡了很久。半梦半醒间有人将他轻柔地抱起,擦拭身上的脏污,手指进入女xue时他难受地哼唧了几声,rou乎乎的手乱抓了几下,那人也只是沉默地抱着他,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窝,之后似乎往他嘴里塞了个药片,含了口水嘴对嘴地渡给他咽下。 待高启强迷迷糊糊苏醒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只是昏睡了一两小时,实际上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陈书婷与他结婚后两人没有夫妻之实,更像是有着互利共生关系的好友,鲜少过问他的生活,此时的她早已带着高晓晨上学去了。高启盛不知何时来了,正坐在床边盯着他看,仿佛要把他的身子盯出两个窟窿。 “哥,你被谁欺负了。”高启盛的声音有点沙哑,还跟以前一样藏不住愤怒。以前住在旧厂街时,每当高启强鼻青脸肿地回到家,高启盛都会把他堵在门口盘问,双拳攥得死紧,恨不得把伤害哥哥的人通通千刀万剐。 如今高启强有权有势,可以肆无忌惮挥霍金钱,把过去所受的苦难统统覆写,高启盛都已经快要习惯于兄长流连于名利场的曼妙姿态和动人的迷离眼眸了,结果却久违地窥探到他不安稳的睡颜——身子蜷成一团,紧闭双眼流泪,恰似过去在旧厂街遭受欺凌后窝在床上自舔伤口的模样。高启强浑身一抖,翻了个身拉紧了被子,闷声说道:“没有谁,阿盛你回去吧,我只是累了,再睡会儿就好。” “我问过保镖了,他们的嘴都闭得很严,”高启盛抚摸哥哥的后脑勺的头发,倾身向前想拉近两人的距离,“哥,如今你在京海呼风唤雨,还有谁能伤害你,你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真的没有——”高启强喃喃地说道,睡意昏沉,高启盛后来所说的话不甚清晰,只听到一丝弱不可闻的叹息。 这一觉高启强睡得并不深,醒来的时候高启盛已经不在身边了。之前被碾酸的肢体也恢复了点气力,他慢慢坐起身,瞄了眼手机,此时已经接近十点,家里应该只有保姆在,桌面上的餐盘里放着精致的菜点,还冒着些微热气。就在高启强迷迷糊糊地打算下床时,听到后方传来响动,下意识开口道:“阿盛,你还没走啊,店里不忙吗——”但当他回过头看到来者,瞬间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 诱发他噩梦的始作俑者此时正堂而皇之地坐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手撑着太阳xue,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他。 “你怎么进来的?”高启强顿时浑身僵硬、寒毛竖起,但为了佯装镇定,他依然保持着坐在床上的姿势,只是胸口起伏变得急促,暴露了他内心深处的紧张。 “阿强啊,你是没有对我设防还是疏忽大意,这一年来你连门锁都没换,你的闺房我自然是想进就进。” 唐小虎用上了以前对他的称呼,在他愣神之际,便站起身来脱下西装外套扔进椅子里,不慌不忙地迈着步子朝他走去,然后大剌剌地一屁股坐到床上。高启强的下半身还盖着被子,警惕地往后挪了点,但唐小虎没有欺身向前,只是隔了半米距离盯着他看。 就在那一刻,高启强觉得这个场景十分熟悉,仿佛回到了一年前,唐小虎还是他身边忠诚而体贴的护卫,也像这样坐在自己身边,默不作声地任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那时的唐小虎不会有这样狎昵的举动,将手伸进被子里,一把握住了他柔软rou乎的脚丫,他下意识想挣脱开来,却觉得这样闹别扭的举动显得太幼稚,于是放任唐小虎抓着,感受到他的手指在脚踝上轻轻摩挲,身体克制不住颤抖。 “那你偷偷摸摸来我家想干什么?” 唐小虎停顿了下,抬起手扶在高启强的后颈来回抚摸,像在给一只炸毛的猫顺毛,平静的话语里透着股淡淡的怜惜与嘲讽之意,“自然是来看你的。高老板睡过的男人数不胜数,谁能想到被我强jian了一回就受不了了,竟然昏睡到现在。” 高启强的瞳孔急剧收缩,怒火油然而生,直接拿起桌上的杯子就朝唐小虎的脑袋砸去。但唐小虎本就是从底层爬上来的顶级打手,灵巧地侧身躲过,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疼得他痛呼一声,五指松开,杯子掉在地毯上骨碌碌滚到一旁。 “别乱动,这具养尊处优的身子要是被我折了手脚,那就得不偿失了。” 唐小虎用慢条斯理的语速说道,字句里却潜藏着威胁。高启强的身手对他而言没有什么杀伤力,rou手推拒时反倒透着股娇嗔,于是他一把揽过那具睡衣包裹的柔软rou体,怀中之人意欲挣脱,却被那双健壮的手臂箍得死紧。“唐小虎,你这个强jian犯,脑子有病!” “嗯,你说得对,高启强,劝你早点习惯。”唐小虎满不在乎地笑道,从后掐住他的脖子逼他昂起头,伸出舌头重重舔上他翘起的性感上唇,湿粘的触感让高启强受辱般涨红了脸,不停扭动挣扎。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唐小虎打了个响指,立即有几名身穿黑衣的男子走进房间。唐小虎和他的手下在自己家来去自如的事实,让高启强感受到了久违的危机。 这些壮汉手脚没轻没重,直接将高启强从床上拽了下来,左右固定住他的双手逼迫他挺起胸膛。高启强恼羞成怒,大声呵斥,却在下一秒身子一抖,只见唐小虎伸手摸上了他的胸膛,一颗颗地解起了他的睡衣纽扣,软圆的奶子很快暴露出来,由于涨奶而隆起成半弧形的乳rou饱胀极了,覆着薄汗的肌肤紧致光滑,反射出蜜色的水光。一个提着工具箱的人走上前来,蹲在高启强面前,用掌心托住他的两团乳rou掂量起来,又捏住他的奶头晃了下奶rou,这种像被称重贩卖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咬着牙忍住了呻吟。那人望了眼唐小虎,得到默许后,从箱子里拿出了穿环道具。 “我以前就想说了,你的奶子那么大,戴乳环应该挺漂亮的。” “……妈的唐小虎,你要敢在我身上打环,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高启强的低吼里带上了颤音,唐小虎调侃的神情顿时沉了下来,斜睨他的视线里充满不屑,“真敢说啊,你别忘了,是你单方面想和我合作,我之所以接受你的提案全是因为以前的交情。你不顺从,我们之间的交情就淡了,你懂我意思吗?” 他们两人心里清楚,有这一层合作的关系,高启强绝不会轻易拒绝唐小虎,而这也将成为他予取予求的筹码,接下来的一切是必须发生的,任凭高启强内心怎样抗拒都无用。穿孔师动作熟稔,给高启强肿胀的rutou消了毒,并拿出银亮的定位钳夹住了右侧的脆弱rou粒,冰凉的金属带来的无机质的猥亵感让高启强瑟缩了下,他的挣扎被身侧的保镖完全压制,就像待宰的羔羊等待凌迟。 “再说了,你精心给我准备了礼物,我怎么能不回礼呢。” 唐小虎贴着他的耳朵说道,唇舌濡湿了他耳垂上的小痣,下一秒,一根银针就洞穿了高启强的右侧奶头,疼得他发出一声尖叫,胸脯骤然挺起。肿胀的rutou带着韧性,穿孔师用力挤入银针的同时,受到刺激的奶头竟喷出一股乳汁,更方便了银针彻底推入贯穿,从疼痛中弥漫而生的快感令高启强白眼差点翻到后脑勺去。这一过程持续的时间不过十秒,银针带入的乳环就稳稳当当地嵌在rutou上,高启强无力地倒在保镖怀中,双眼失去焦点,红肿的rutou还在阵阵漏奶,缓缓流到他微rou的小腹上。 给左乳穿孔的时候,高启强已经没有抗拒的念头了,在银针如法炮制刺入rutou时,他甚至夹紧了双腿,两瓣屄唇夹着布料,洇湿了裤子,形成一滩深色的的水渍,他呜呜咽咽像在忍耐什么,可是飙射而出的奶水羞耻地浇了一身,有些甚至喷溅在了唐小虎的皮衣上。 “强哥不愧是顶级的婊子,连受虐都能爽到,也难怪我的大客户们听说我们两家合作后,也指名道姓要你了。” 唐小虎口中说着赞叹的话,但脸上却面无表情。他从穿孔师手中接过了乳环链,左右分别扣在刚穿好的乳环上,链子很轻,但是垂下来的时候依然让刚穿孔的奶头疼痛不已。唐小虎只是拨弄了下连接两个乳环的链子,就听见高启强发出一声哀叫。 “别……不要碰……” 保镖们松开了钳制,高启强立刻脱力地跪在地上,睡衣半褪到臂弯,双手撑在地上箍得肥奶更加挺翘。唐小虎拉扯着链子,两颗奶头霎时被拉长,牵扯着饱满的rufang摇来晃去,一股股甜奶就这样浇了下来,把身下的地毯浸湿了一块,“啊啊!不行……” 唐小虎露出了一抹阴森的笑,他的嘴角总是斜向下,因笑意拉扯而起时显得嚣张跋扈。他扯着链子往自己的方向用力,高启强就踉跄地往前一爬,双手颤巍巍撑在地上,低贱的姿态看得唐小虎yuhuo难耐,直接用食指勾着链子往上提,逼得高启强半跪起身子,乳rou被拉长成锥形,通红的奶头就跟坏掉了似的疯狂泌乳,那张仰起的慈悲面孔眼瞅大势已去变得无比卑微可怜,凌乱的刘海被汗水打湿垂在额前,那模样像极了当年受辱的小鱼贩。 “高启强,我会让你记起来,你以前究竟有多怕我。” 唐小虎说着,将链条往自己的方向水平一拽,高启强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整个人往前爬了下就重心不稳瘫坐在地上。唐小虎站起身,用皮鞋踩向他腿间rou乎乎的阴阜,那两片肥润的摊开的屄唇就这样被踏在地上磨蹭,sao水失禁似的喷出,将他的睡裤迅速渗透,在他的软屁股下蔓延开一个越来越大的水洼。 他哭了,像极了七年前在旧厂街时,逼迫他换档口的唐小虎将他推向水族箱,箱体倾覆,鱼和水泼洒在肮脏的地上,失水的鱼儿在地面上弹跳,翻白的鱼肚刺痛了他的双眼,而此时他感觉自己变成了那些徒劳挣扎的鱼。 “你如果敢把乳环摘下来,下次我就在你的屄上打洞。”唐小虎俯视着高启强,揉了揉那湿漉漉的头发,感受到他轻轻的颤栗,“乖一点,知道吗。”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