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艳魂(菲菲秽乱姑苏罪不容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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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他妈爱他,也真他妈想杀了他。 生在金三角北陲,我自小闻着毒品加工厂飘来的恶臭过活。家乡群山连绵、密林星布,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形成了大片犯罪沃土。在我出生的村寨,完整的贩毒链延续了七八十年,我们一族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贩毒世家,父母先是我的长官,再是我的监护人,我是家中幼子,却不愿意消遣度日,非要闯出名堂不可。 村民皆信残暴与生俱来,即便某个黄毛小儿将沉重的步枪夹在腋下,无师自通地扣动扳机射穿他兄长的胫骨,霎时间血rou与碎骨沫横飞,他们也对这样残忍的场面感到习以为常。我站在柴堆上,一脸欢快地望着大哥打滚哭嚎的模样。 目睹了一切的父亲唤我过去,伸出双手捧住我的脸颊,用粗粝的拇指把我的眼皮掰得大开,看着我的褐瞳大笑道:儿子,我在你眼中看到了穷凶极恶,跟你的先祖一模一样。 不久后父亲将传家的骨戒赠予了我,骨戒贵重,其实只不过是人体残骸,来源于先祖爱妻的髌骨——作为禁脔的她多次逃跑,直到先祖射穿了她的膝盖,剜去一块被洞穿的骨头制成保护符,用来护佑领主及子孙后代,助他们作恶多端——听上去确是浪漫又疯狂。等年龄大了点,我扩了耳,将骨戒嵌入一边耳垂,省得冲洗满手滑溜溜的血液时戒指总会脱落,烦人得很。 成年后我漂泊在外,说着异乡话,做着本乡事,彻底融入了邻国虬枝盘曲的地下犯罪网,毒品走私、赌博、诈骗、人口贩卖,可谓是无恶不作、暴戾恣睢到了极点。 我沿袭了父亲的一波地下军队,经过二十年的积累和锤炼愈发声势浩大,视公检法系统于无物。短短的时间里,我赚了凡人十辈子都赚不到的钱财。既然如此,四海漂泊、无所依傍又如何,我快活度日,恶种的生涯注定盘桓于密林与海洋,在人迹罕至的地方总会有无数潜藏地底的生灵,等待我去收割钱财与灵魂。 旧时我穿梭在自家后院,无忧无虑,与风中摇曳的红紫色罂粟花嬉戏。对我而言,世间哪里都是游乐场,就连腥臭泥沼也能开出绚烂华美的恶之花。我们一家是亡命之徒,从不消沉,也从未萌生改邪归正之心,一旦来到新的居所,我们便会迅速构建起一座广阔的花园。 而我的阎正,他就像那些姹紫嫣红的罂粟,被割破肌肤榨取胶汁,融入泥土后反倒成了自身的肥料,致使土壤越种越肥,花也阴魂不散地谢了又开。初见他时我哑口无言,怎会在凡间得到他冷傲的回眸,当真是惊艳无比。我步履紧随,直到将他搂入怀中,异香扑鼻而来,我试探性地咬上一口瞬间如遭雷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这辈子铁定完了。之后的日子里我对他日思夜想,渴望与他纯洁的胴体进行销魂蚀骨的交缠,终日飘飘然忘乎所以。大哥说我被灌了迷魂汤,堂堂毒枭,毕生所求皆是一介名不见经传的小警察,好似谁往我骨头上镌刻若干红字,得到一句无法泯灭的“是生是死,非他不可”。 阎正追了我十年——每次想到这我都忍不住发笑,这闷sao的疯婆娘竟缠了我整整十年。久到装了义肢的大哥都跟我打趣,说那娘们是不是想弃明投暗当我的毒枭夫人,我大笑着扇了那弱智一巴掌。阎正骨子里流的都是养育他的平民百姓的血,世间没几个像他那样持正不阿之人,退役了还投身大义,誓要把我捉拿归案,也不知他拖着破败的躯体手无寸铁地孤军奋战能成什么气候。 但话说回来,若阎正娇滴滴地投入我怀抱,我反而觉得败坏兴致,偏得是抗拒的、绝望的、已死相逼的他才有韵味。他的执拗与孤高本性最惹人垂涎,黑黢黢的眸子里盛满了对我的深恶痛绝,巴不得将我大卸八块。 遗憾的是如今的他是残破之身,根本无法伤我分毫,我俩的猫鼠游戏到了末期,已然演变成我单方面的屠杀。 * 我与阎正相识于一次缉毒行动,他是初出茅庐的小警员,我是新上道的犯罪集团头子。 那时他隶属缉毒支队,身着板正的警服,小脸蛋、细白胳膊、人畜无害的大眼睛,连声音都是嫩生生的,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小巧玲珑的漂亮生灵却葆有一腔热血,跟着一班人马踹开我某处制毒作坊的大门。当时的我正悠闲地听取小弟汇报,沙发座都没捂热就起身逃窜,一时间四处枪林弹雨,我从后门逃出爬上高层,阎正那小子身姿矫捷,紧随其后,只可惜他那标准到无懈可击的握枪姿势在身经百战的军团前不值一提,没一会儿他就被我埋伏的同伙们卸掉枪支、降服在地。我拨开弟兄们,正巧对上了阎正无畏的一瞥,冰冷眼神里尽是嫌恶,我顿时心脏狂跳,冲上前对着那美丽的脸重重打了一巴掌,将他按在坚硬的地上,坚硬的膝盖直接顶向他脆弱的大腿根。 他体型偏小,力气也不大,之前的搏斗中他的细手腕差点没被我拧断。我攥住他双手按在头顶,另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打量,好一个肤白如玉垂眼含情的美人,可不能不明不白死在这里——我用眼神支退了手下,让他们放下了瞄准的枪口。 身下的小警官丹唇含珠,沾了点血,颤抖着说不出一个字,初次参加任务的他只是个懵懂的菜鸟,估计已经被面前的阵势吓到了,软绵绵的大腿内侧紧紧夹着我的膝盖,渗出热乎乎一泡水来。我挑起眉,我还什么都没对他做,他怎么就失禁了?我嗤笑一声扼紧他的脖子,掏出枪来戳顶他的太阳xue,撞得他的脑袋摇摇晃晃。 “废物,就你这德性当什么警察。” 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羞辱,嫩白的脸上浮起激动的红晕。我变本加厉地用膝盖磨他的下体,享受面团般柔软的触感,他竟哀哀叫唤起来,一股yin香从下体溢出窜进我鼻腔。我一惊,松开了掐他脖子的手,赶忙摸进他的警裤,谁曾想摸到了圆鼓鼓的无毛阴阜,湿润的两瓣花唇跟活鱼似的缠着我的手指——这警察竟是个长逼的。我一时恍惚,还想用中指挑他的窄缝,谁知他突然从腰间摸出刀来,直直扎进我的左肋。 cao他妈真疼啊,个贱婊子。 我急怒攻心,肾上腺素的飙升让我很快不再疼痛,双手握住他的头猛力往地上一撞。与此同时警察的后援从四面八方赶来,我连忙丢下阎正赶往顶楼,登上接应的直升机,就连登机的过程中还有两颗枪子从我耳畔呼啸而过。我回头望去,举着枪追赶我的阎正身影越来越小,狂风中我耳鸣轰响,心中盛满了空前的愤怒与快意。 当晚我躺在手术台上,被摘除了脾脏。阎正那刀看似没有击中要害,却引发了大出血,差点害我一命呜呼。恢复期的我看向镜子中苍白的脸颊,猛地扫掉了水池上的药罐,将镜子击打得粉碎。阎正的调查报告被我攥在手心——区区一个双性人,男不男女不女的畸形怪物,竟敢在我身上留了道疤,从来只有我摘别人的器官进行贩卖,哪有被人夺了的道理。我紧咬牙关,直到口腔里弥漫起血液的味道,这婊子下次若落在我的手里,我非咬烂他的贱屄不可。 后来的日子我像中了邪似的,没日没夜地想起阎正,也不知他是什么稀奇货色,竟挑起了我高涨的征服与破坏欲,睁眼是他受辱的惊慌脸孔,闭眼是他挥刀刺向我时冷艳无情的红唇,连那股yin香都仿佛浮在空气中,久久未曾散去。 我常年与毒打交道,深知每种毒品都有它不同的气味,譬如大麻的油焦味、冰毒的金属气息,而阎正就像我家乡漫山遍野的罂粟海,恍若无味,但凑近时会有一缕轻微的香气掠过鼻腔,勾得人循香找寻源头。若探入扣弄一把便会划破罂粟果实渗出乳汁,犹如他肥润的花唇淌下蜜液,水流潺潺,散发出悠久而直窜脑门的夺魂奇香。我忽地想起,他解开一颗扣子的白皙锁骨上附着了香汗,我舔去了没有?没有的话,下次就多吮几口当作补偿吧。 初次交锋后,我俩就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冤家似的,多次在崎岖野道或钢筋混泥土的丛林间上演追逐战。他身上那股莽劲和脱离团队的孤狼精神是致命弱点,几条假意泄露的情报就能轻而易举地钓他上钩,引至无人之地。 说到底我与他的交欢都是在你追我赶之间争分夺秒的缠绵,一黑一白,哪有什么温情可言。我猥亵过他数次,他汗湿的椒乳以及yinchun的味道我都尝过,连他诱人的滴水女xue我也用手指抠挖了遍。阎正受尽屈辱、羞愤难当,却总能安然无恙从我手中逃脱,我放跑他就像释放一只羊圈里的绵羊。从小到大,我从未对任何人如此上心,既不害他,也不抢走他,他该对我感恩戴德的。然而我那样喜爱阎正,他却总想杀我。若不是每次侵犯前都会束缚他的四肢,我早就死了无数次了。 寂寥时我总捏着几张照片,阎正冷艳的面庞跟暗夜里的魅妖似的,勾人前来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黑色刘海遮得两颗无辜水眸晦暗不清,但发丝间睥睨我的眼神却像在瞅着一只恶心的害虫,我性欲勃发,对着他的脸疯狂手yin,最终jiba戳在他脸上痛快地射了一波浓精。 这些年里我见证着他的成长,眼看他愈发成熟稳重,从青涩的小警察一步步成为引领一队人马的队长。我本以为他会追赶我一辈子,和我像从不交心的情人那般在险峻之地缱绻。直到某日开始,他再也没出现在缉捕我的行列中,经过打听才知道,他竟怀孕了,只得留在后勤部提供援助。那夜我雷霆震怒,射杀了五个拐来的卖yin女,大哥冲上前抢夺我的枪,大喊道“你他妈疯了”,我笑得咳嗽出声,勾过他的肩膀用力拍打他的背部,手下们噤若寒蝉,纷纷识趣地拖走尸体离开房间。 阎正与我正邪殊途,本就谈不上交情二字。我们双方对彼此几乎一无所知,但我清楚,如果我不停夺去无辜者的性命,以他高洁的本性,他肯定会来找我。 在滇西一百七十公里的国境线上,随意散布着数十具吸毒成瘾者的遗体,就在我的军团与干警周旋了两个礼拜之后,阎正来了,来到我刻意给他透露信息的废楼之上。中弹前我见到了他冷漠的半边侧颜,他省去了寒暄,直接对我开了一枪,像一抹战场的艳色幽魂妄图狙击我的性命。我捂住淌血的肩膀,朝他咧开一抹狞笑。 阎正拖着六月的孕体,不惜违抗命令也要跋涉前来赏我这颗子弹,却没能把我送下地狱,愚蠢的婊子,他究竟是想折煞我的戾气还是折损自己的前途? 那颗子弹直到今天仍留在我的肩膀内,它不影响我的活动,我也不愿将他取出,再怎么说也是阎正送与我的第一份礼物。 次日,阎正就被我的手下精兵带到了地牢。他像一只毛发锃黑的母狼,肚皮高高隆起,肌肤细腻饱满。我用手铐铐住他的双手,扯烂了他那身漆黑的便装,阎正慌乱极了,过去我从未插入他的女xue,他因此恃宠而骄,以为我不会真正地伤害他,可他想错了,我自始至终都是个恶徒,只不过在过去那些堪称美好的相处中由于我的怜惜之情作祟,压制了脑中叫嚣的暴行。 我脱下了他的裤子,白皙rou臀悠悠地荡开色情的臀波,他的女xue呈现深粉色,鼓胀得像饱满的蚌rou,我用guitou拨开他的两片yinchun,粗大的jiba长驱直入,阎正哀叫一声,嫩逼瞬间夹得死紧。我捧住他的肥臀按在胯下强jian,想到如此湿热的销魂地居然让别人捷足先登了,我便气得咬牙切齿,一边扇他耳光,一边猛顶他的水xue,钻开紧致细腻的产道,直接碾进他脆弱的宫颈。我感受到极品名器体内螺旋般的肌rou纹理,一阵阵绞榨我的guitou,我爽得眼冒金星,如打桩的疯狗无视他喷溅而出的血液与yin汁。阎正声嘶力竭地哭喊,踢蹬的双腿被我的部下拉得大开,袒露出最脆弱的孕肚,承受着性交的撞击。 他哭求我杀了他,我终于笑了,俯下身掰开他的臀rou,狠咬起了他绽开的yindao口,并用牙齿拉扯他精致的花珠和尿道,他发出凄厉的尖叫,两片哆嗦的大yinchun瞬间渗血,一小股尿液顿时喷了出来,可对我而言,这一切都是不够的。 “阎正,我也夺你一个器官吧。”我说道,拍打着他圆隆隆的肚皮,里面rou实沉重,已经沉甸甸地无法晃悠,我用刀柄来回戳刺他突出的粉色肚脐眼,小巧的rou嘴受激素影响竟像另一口小屄。阎正被刀柄插肚脐插得翻了白眼,竟浑身颤抖地吹出一股yin水来,熟悉的性香迅速蔓延。我舔着他耳廓上的小痣,轻声说道:“未出生的孩子,摘了它如何?” 他突然睁大双眼暴起,像极了护崽的雌兽,嘴里吐出威胁话语,什么“你敢这么做,我一定杀了你”之流,类似的话我早就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我没把野猫的龇牙咧嘴当回事,拍了拍他被汗水打湿的脸蛋说道:“亲爱的,你如何杀我,往你的肥逼里藏把匕首再给我一刀吗?”语毕引起哄堂大笑。我再度捞起他的双腿,狠狠撞进他喷汁的女xue中,阎正两眼一翻,哆哆嗦嗦地又尿出了些sao水,溅到我阴毛上。 “挨你这一枪子,纯粹是因为我默许,你不会真以为还能像第一次那般幸运吧?”我摇摇头无奈地说道,下一秒便吻上了他的唇,阎正发出作呕般的呻吟,在他妄想咬碎我舌头时我手一用力便卸了他的下颌,他痛到飙泪,只能任我吸吮他的津液,像性交那般嘬吮他的软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无论多少次我都觉得,阎正真是漂亮极了——就连他遭受暴行时依然绽放了濒死的艳丽容颜。这样的强jian持续了接近三个小时,他倒在地上痛苦痉挛,yindao口淌出的血水越来越多,脸颊惨白,嘴唇却被我咬得鲜红欲滴——真他妈美啊,我站起身痛快地踏在他的肚子上,看他仿佛被掐住咽喉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流产的剧痛来临时他的意识逐渐瓦解,只能发出颤抖的气声。 他的孩子不可能保住的,这也正是我目的所在。 梦中那片罂粟海仿佛一夜间枯萎,透过监控,我看到他倒在地牢湿泞的板砖上,两眼空虚地捂着自己瘪下去不少的腹部,腿根尽是斑驳血迹和白浊,如同蜿蜒盛开的幽灵花,引死去的孩儿魂魄入冥界。我浑身跟过电似的欣喜万分,但总觉得还不够,他对我的背叛用一个孩子可偿还不了。 一周后,在阎正的身体趋向康复时,我命人给他套上麻袋扔到了半路上,至于他会被野兽啃食、被游民侵害,抑或是断水断粮曝尸荒野,都与我无关了。大哥用匪夷所思的眼神望着我,好像在质问我为何要将自己喜欢的人放走,任他自生自灭。 我自小就是个极易愤怒的人,当我见到阎正时,那股愤怒就跟燎原之火般烧得我理智全无。一个声音在我脑子里嚎叫,去破坏他,破坏他身后的太阳,并成为遮蔽他的阴霾。我的大脑被爱恨交织的情感搅成了一团,起因只是觊觎一朵异世的高岭之花,于是周而复始地扯他的嫩叶、嚼他的花苞,以至于想把他连根拔起,将他的命都当作亵玩的对象。 抛下阎正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再也没有留意过他的消息,我深信他无法存活,连他最终的下场也不愿差人去打听。 我又回归到了金三角,将业务逐渐往南延伸至柬埔寨金边,贩卖人口的生意对我这种恶贯满盈之人而言仿佛是份安稳的养老金。就这样逍遥度过了许多年后,某天突然传来消息,追查人口贩卖的警力中竟混入了一个形单影只的退役警察。我当场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夺过手下的文件疯狂翻看。 照片上的人依然美艳,只不过神情里带有风吹雨淋的哀思,是阎正,他竟然还活着。 我的双手止不住发抖,脑海里浮现了他年轻的模样,当年他身上带有的蓬勃生机因我尽毁,使得如今的他像个蹉跎了半辈子的杀手,一身隐匿于暗色的漆黑皮衣,微湿的刘海垂在眼前,手中的枪械反射出冰冷的色泽,意欲夺去犯罪者的性命。 他诡谲地存活在世,如罂粟凋亡后成为自己的养分,借此长出更加绮丽的花蕾。我欣喜若狂,阎正知不知道自己又将面对我,并且又将出演一幕幕惨剧了?我克制不住兴奋的颤抖,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捂紧了突然开始隐隐作痛的肩膀。 我命人搜集了他所有的情报,却发现少之又少。多年前阎正因违反命令擅自行动,流产后身体大不如前,甚至得了场重病,导致喉部以下有一道接近三十厘米的纵行手术伤疤,已经无法胜任警察的工作。在那之后他仿佛销声匿迹,再次出没已是两年后,照片拍摄于一家医院的门口,他抱着婴孩,依偎在一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男人怀中,想必就是他的第二任丈夫。 我捻着那张照片,从一开始的怒不可遏渐渐转为漠然,最后撕碎了他与男人恩爱的身影。没想到阎正刚烈的外表下竟是个食不餍足的荡妇,遭遇强jian流产后没过多久,又巴巴地向别的男人摇尾乞怜了。我想不通他那肥软的肚子究竟有多耐不住空虚,非得要用jingye填满zigong,给男人生下个孩子才行。 ——多半阎正自己都不知道他委身给了什么货色。回大陆之后,我派人绑了他的男人,那个孬种被关进地牢后立马跪地求饶,也不知阎正看上了他什么。我坐在椅子上踩着他的背,逼他巨细无遗地将和阎正相处的点点滴滴全盘托出,他吓破了胆,畏畏缩缩地全透了个遍,连香艳情事中阎正乖顺而敏感的反应都尽数道来。在他口中,阎正就是温柔贤淑的好妻子,是让丈夫一人专享的独宠。我越听越火大,对他说:“你知道阎正曾被我cao到流产吗?”他愣愣地看着我,巨大的冲击使他磕巴地语无伦次起来,我冷笑一声,懒得听他对我的质问,伸手拔了下属的枪,对着他脑门来了一发子弹。 “把他冻起来,每天切一部分送给阎正。” 我吩咐下去,坐回了我的椅子里。 半个月后,尸体被瓜分殆尽,大大小小十五份尸块每天按时丢在阎正的门口。我通过远程监控欣赏阎正的每一个反应,他从最初的极度惊惧,演变为看到戴着婚戒的残肢的绝望号哭,最后是看到地上的头颅时的彻底沉默。我抚摸着显示屏上他的泪颜,期待他能通过我传递过去的消息来找我复仇。接下来的日子里,阎正一天天瘦了下去,接送女儿上学放学时似乎跟往常并无差别,除了独处时会短暂地哭红眼角——他在做什么,用自己和女儿的平安生活来慰藉丈夫的在天之灵吗? 大哥对我的鬼迷心窍很感兴趣,凑过来偷看监视器,对我说:“你cao掉了他第一个孩子,还杀了他丈夫,他早对你怕得不行了,又怎么会来找你?”我面色不善地瞪着他,思忖我这个头脑简单的兄长居然有一天能作出像模像样的分析。大哥被我瞪得发毛,缩缩脖子嘟囔道:“你要是真的想要他,直接掳过来不就行了。” 这个没情趣的,我摇摇头笑了。大哥忽略了一点,阎正是个母亲,他最舍不得的珍宝还好好活着,那便是最好的突破口。 三天后,我将他的女儿关进了地牢,而仅仅过了一日,阎正便根据我发送的信息只身来到了滇西的保山市,这里是我的中转站之一,他一旦踏入,除非我放他离去,否则永远不可脱身。我尽了地主之谊,热情地带上精锐部队前来迎接他。一身黑衣的他在怒号的风中站着,身后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他依然像只桀骜不驯的孤狼,包裹在漆黑滑顺的皮毛之下,表情看似平静无波澜,但幽暗的圆目里尽显杀意。 “你究竟想怎么样。”他说道,语气颓然,不像在问询,或许他早已猜到自己无法全身而退了。我笑着走上前用力搂抱了他,他紧绷的身体表达出了强烈的抗拒。我许久没见他了,忍不住像久别重逢的恋人般与他耳鬓厮磨,双手抚摸他柔软的脸颊,嗅闻他发丝里的清香。这些年里阎正出落得更加丰腴妩媚,已是绝佳的半成品玩偶。 “我只想邀你去我的家乡,和我在一起罢了,”我吻着他的耳垂,话语里带上了恶心的撒娇意味,“你从不给我这个机会。” 说完后,我感觉胸口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低头一看,阎正手里的枪正对着我的心脏,“……那你答应我,永远不准动我的女儿。” 我挑起眉,握住他拿枪的手,让他的枪口对准我的眉心。我摸着枪长大,又怎会掂量不出来这是一把毫无威胁的假枪呢? “我答应你。” 我咧开嘴笑了,握住他的手,将他的婚戒摘下来扔向身后的万丈深渊。这便是我与妻子结合的起源,我一直恪守誓言,即便之后命运如何无情戏弄他,都不再与我有关。 * 自那日起八年时光过去,我与阎正一直住在我小时候曾待过的克钦邦,这里交通闭塞、密林环绕,高山深谷成了天然隐蔽,是制毒的世外桃源。 阎正睡在我的身旁,手腕被锁链铐住,rou体瓷白丰盈,像侧卧在床的巨大美玉,周身能泛出光似的。 我总是疼不够他,怜爱地、细细密密地吮吻他的脸蛋和嘴唇。从他喉咙往下长达三十厘米的疤痕像一把深粉色的荆棘之剑,是我爱不释手的宝地。除了一遍遍用舌头来回舔弄,感受阎正的颤抖之外,我还偏爱用guitou刮蹭他的长疤,再握住他的肥奶子夹着jibataonong。阎正是yin贱的体质,很快就动情地低喘起来,但看向我的眼神却充满了鄙夷。 他从未真正地听话,这些年来,他甚至一次也没有笑过。明明已经给我生下了一个男孩,腹部留了条狰狞的剖腹产疤痕,却对我的孩子不管不顾,只对自己的女儿疼爱有加。这也好,反正我本就不想让他管教儿子,身为警察的他心里总有妇人之仁,又怎能教育孩子接替我掌管家业。 我们家位于村寨中央,每当阎正惹恼了我,我便会扯着他的锁链,像牵牲畜般将他拉到平日举办祭典的空地上。他是个怕羞的人,而我偏要以此来惩罚他。我会将他剥得精光,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他肥白的rou躯丢在硕大的圆木上,失去平衡的他双腿踢蹬,细腻的皮肤被粗糙的木头划出红痕,跟那些屠宰前疯狂挣扎的母猪没什么两样。路过的妇孺遮蔽双眼快步走开,青壮年男子则兴致勃勃地观看,就连大女儿和小儿子也必须目睹父亲对母亲的性侵,这是我们家庭教育的一环。起初大女儿还会跑过来拽我的手,求我不要伤害他的母亲,但遭受我多次殴打后她逐渐沮丧,双眼里也染上阴翳,再也不会为母亲求饶了。现在的她只会近乎麻木地眨着浑浊的双眼,盯着我用jiba插她母亲打了阴蒂环的肥xue,逼他发出凄厉的媚叫。 小儿子总是天真烂漫的,他年纪小,却喜欢观看一桩桩yin事,有时甚至会跑过来亲吻阎正的脸颊。他爱他的母亲,可他的母亲视他的爱如洪水猛兽,打从一开始阎正就痛恨我强加给他的孩子,产后一度拒绝给儿子哺乳。也许正是因为得不到母亲的疼爱,小儿子的心理才逐渐扭曲,每当阎正严厉地呵退他,小儿子便嬉笑着从口袋里拿出屠宰牲畜用的剥皮刀,在母亲的身上划出细长的伤口,伸出舌头舔去渗出的血液,阎正忍着痛,偏过头不愿看向儿子,而我却觉得这一切有趣极了,自然也不会制止。 村寨里几乎所有人都说缅语,少数人和我一样熟练景颇文,然而对于阎正而言这些都是天外文字,无法理解。他在这生活了八年,依然谁也不认识,无法和家人以外的任何人交流。拜我所赐,阎正困于家中,彻底成为被孤立的异邦人,没有人会胆大包天到和我作对去解救他。 但我从未亏待过阎正,他的日子比起以往可谓是惬意到极致,却总是用仇恨的眼神看我,一有机会便寻找尖锐之物妄图夺我性命。当他第三次用偷来的小刀扎进我胸膛后,我彻底对他失去了耐心。当晚我拿着枪在皎白月色中烦躁地踱来踱去,听到声响的阎正走出来查看,还没来得及唤出我的名字,我就扣下了扳机,对着他的左右膝盖各赏了一枪。 女儿被枪响惊醒,跑出来搂着倒在血泊中的母亲大哭,小儿子起身看了一眼,便转身去联系救援直升机。 我连夜将阎正送到密支那军医院,术后阎正在重症监护室躺了整整两周。清醒后他有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看向我的双眼里带着nongnong的疲惫。他自己也清楚,这辈子再也无法下地走路了。 阎正成了折翼的鸦雀,这样脆弱的他在月色中显得朦胧而飘渺,仿佛随时会破碎那般。我细心照看他,虽说做得并不好,但起码我态度认真,他却丝毫不领情,连一个字都不愿跟我说。某天我像往常一样对他啰嗦了半天,突然停下来看着他一语不发的模样,从心底萌发了一股强烈的冲动,“既然不想说话,那回去给你喉咙里灌点guntang的热油怎样?”我微笑着抚摸他的头发说道,他浑身颤栗,哀怨地看了我半晌,才轻轻地说:“不要……” 看,他还是能乖巧的。 康复后我抱着阎正回到家中,他本就哪里也去不了了,如今更是只能攀附我而活。即便夜夜交媾,我仍跟患了性瘾那般,疯狂渴求妻子的蜜水。 每当我结束工作回到家,就见他紧张地从床上爬起,虚虚拖着细白的双腿,常年被我榨乳的奶子愈发丰满,rutou滴落奶水,就连肥软的小腹赘rou里也沾着奶渍。他整个人湿滑不堪,虚弱而yin靡,可在我压在他娇小的身上时,他一如既往地露出了烈女就义般的神情。我舔着他胸口的长疤,新生的嫩rou刺激得他呜咽出声。我后悔在他重病时没能来看望他,真想欣赏他如同被开膛破肚的野兽在手术台上垂死的模样,那些缝合他伤口的针脚现如今已不甚清晰,可惜至极,他以后若还不听话,我再将他从喉头至胸口剖开一次吧。阎正看我若有所思地抚摸伤疤的模样,估计也猜到了我内心所想,握住了我的手,然后将那丰润的唇珠贴在了我的嘴上。 只有他想乞求怜悯时才会像这样示弱,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让他用湿热的koujiao伺候我。大女儿躲在帘帐背后偷看,黑黑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疑惑与恐惧,我当她不存在,伸手揪起阎正的头发,将他压在身下,拍了拍他肥润多汁的美逼,就挺动jibacao进他丝绒的产道。他无处可逃,被我钉在胯下狂cao宫颈,我来回拉扯他的阴蒂环,他当即失控地喷出sao水来,肥臀猛颤,在大女儿面前发出低哑的浪叫。 至于阎正碎裂的髌骨,我后来命人制成了新的骨戒,并且当着他的面将它嵌入另一边耳扩。那日我笑着搂过他丰满了不少的腰身,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大口,感叹道:“阎正,我的爱妻,从此我可要仰仗你的庇佑了。” 可笑的是,上天总爱跟阎正开残忍的玩笑,他双腿残疾后仅仅过了半年,他就再也无法安稳度日了。 那日听闻噩耗的我刚赶回村寨,隔了老远就看到家门前的草地上洒了一大片血迹,阎正已经拖着残废的身子爬到了门口,却因为锁链的束缚无法前进半步。大女儿奄奄一息地躺在他面前,小脸惨白,身上分布着七八个弹孔,鲜血狂流,看样子已经回天乏术。我站在一旁眼看着大女儿苟延残喘,直至彻底断了气。阎正瘫在地上,发出凄厉而绝望的哀嚎,小儿子抱着枪坐在柴堆上,正饶有兴味地看着母亲悲痛欲绝的模样。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阎正哭花了脸,崩溃地对着小儿子大喊。我有多久没见到阎正情绪失控的悲惨模样了?为此我真应该感谢小儿子杀了那个孽种,充当了我一直以来都想扮演的刽子手。 小儿子跳下柴堆,走到阎正面前蹲下,用天真的口吻说道:“因为jiejie既软弱又愚蠢,她没有用,是个废物啊。” 这番话说出口的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无所畏惧地奔跑在山坳间的男孩,背着父母残害了一条又一条同龄人玩伴的性命。我的儿子像极了我,但或许将来会比我更疯癫,阎正作为他的母亲,也势必要承受难以言喻的苦痛了。我走过去拍了拍小儿子的肩膀,他接过我递给他的骨戒戴在大拇指上,时年七岁的男孩,竟像个大人那般,摩挲着阎正泪湿的白嫩脸颊,若有所思地说道: “这个家,只需要养mama一个废物。” 我畅快地笑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