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丈夫(顾周夫妇没羞没臊的炼铜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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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无天日的密林深处,有一个魔女小屋。 屋内四处可见随意摆放的奇丽盆栽,天花板上爬满了褐绿色的藤条,桌面上的药剂瓶和实验仪器也被施加了咒语,即便无人在场,也能正常运转、调制魔药。玻璃管里流动着黏腻的紫色溶液,混着昆虫残肢,汇入烧瓶里咕嘟作响,不时发出气泡破裂的声音。 在这样的白噪音下,顾易中苏醒了过来。对他而言,眼前诡异的场景早已见怪不怪。 拥簇在他身边的花叶沙沙作响,像是往外传递着什么讯号。很快房门就被打开,一只皮毛顺滑的狐狸窜了进来,双足一蹬,跃到空中化作赤裸的人形,随后重重地砸到了床上。饶是顾易中已经习惯了妻子的行事风格,仍是感到猝不及防,被砸得头晕眼花,可始作俑者却浑然不觉,还慵懒地伸出藕臂,将丈夫的脑袋按进了自己香软的双乳里。 今日的周知非似乎格外兴奋,狐狸耳朵都冒了出来,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大幅度地甩来摆去。顾易中从云团般的胸脯里探出头,瞅见周知非兴致勃勃的模样,忽然意识到:自己明明没有戴眼镜,却能将对方的容颜看得无比清楚。 “易中,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周知非问道。 “没有。” 一开口顾易中就愣住了,自己的声音竟变成了稚嫩的童声。周知非见状忍不住捂起嘴,咯咯笑了起来。不用想也知道,周知非这古灵精怪的魔女昨夜肯定故技重施,偷偷给他的杯中掺了什么魔药。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异常清晰的视野、仿佛一夜间变大了的屋内陈设,如今的顾易中身体回归了少年时期,甚至能被矮他不少的妻子完全纳入怀中。 “你是有多喜欢小孩啊,我没记错的话,你已经是第三次把我变小了。”顾易中枕着爱人温热的胸脯叹息道。可惜现在的他说起话来奶声奶气,听起来倒像是小男生在故作老成。 周知非笑盈盈地说:“反正一天之内就会恢复原状,你就当自愿成为我的实验对象了。”说罢他像一个抱着心爱玩偶不愿撒手的少女,一边磨蹭一边嘟囔着,“我总是在想,要是能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他比顾易中年长十岁,不仅身为狐妖,还精通魔法。若不是某日顾易中救了这只出门寻觅配方却把自己卡在墙洞里的肥狐狸,他们的人生或许毫无交集。一个是富家公子,另一个是吸人精魄的魔女,彼此竟情投意合,仿佛为了续上前世断掉的缘——可周知非却总是觉得他们相遇得太晚了。 顾易中明白妻子的心中所想,无奈地笑了笑,用手抚摸起了他的狐狸耳,沿着柔软的耳廓一直揉到敏感的耳尖,周知非怕痒地缩了缩脑袋,眯起双眼蹭着少年的手掌心,看上去十分享受。而这样爱抚的动作很快变了味,周知非有些难耐地坐了起身,一把将小男孩抱进了怀里。若这场面被别人看到,多半以为是一个母亲抱着他的儿子,哪里能猜到是一个粘人的妻子抱着他的小丈夫。顾易中吻上了妻子的软唇,轻咬着那颗精致的唇珠,周知非痴迷地伸出舌头,毫无廉耻地和怀中的小男生舌吻在了一起。 他们之间的事若是传到民间,不知会成为怎样的艳情怪谈,譬如饥渴的丰腴女妖拐走了还未发育完全的小男孩,用下流的yinxue把年轻的rou体榨干,最后弃尸在密林深处。而现实是,周知非虽然修了一身媚术,但面对丈夫时却纯良无害,和小丈夫唇舌交缠了一番就哼哼唧唧的,坐都坐不稳了,连两只狐狸耳都娇滴滴地垂了下来。 少年的唇舌很小,却知道他所有的弱点,舌头慢条斯理地刮蹭他的敏感上颚。周知非的脑子晕乎乎的,交织在脸侧的热气使他面红耳赤。他能感受到幼崽的小舌正翻搅他滑腻的舌头,像是以前顾易中给他舔xue那般,双目清澈炯亮地做着yin邪之事。 在那个时刻,小男孩游刃有余地取悦着比他大了许多的熟妇,所作所为完全不符合年龄,无论是在精神还是rou体上,周知非都被摧毁得溃不成军,激动得浑身发抖。透过朦胧的视线,昏暗却yin靡的场景呈现在眼前,让周知非的意识恍惚回到了过去。那时的他还没有认识顾易中,总是穿着华丽的魔女长裙,手臂上挽着小花篮,在繁茂而幽暗的密林里娉娉婷婷走着,引诱迷路的小男孩来到他的小屋。在那之后,他会脱衣雌伏,晃动饱满多汁的母体,引导他们进入一辈子难以忘怀的淋漓春梦。他总是忍不住幻想,那些被他亵渎的弱小生灵里,会不会有他未来的丈夫呢。 吻得难舍难分之时,顾易中松开了他。周知非疑惑地眨着泪汪汪的眼睛,红舌微微探出,嘴角还挂着过度分泌的涎水。 “知非,我们现在所做的事情有悖伦常,如果被孩子们看到,你想怎么和他们解释呢?” “孩子们不是在顾园吗……再说了,你只是身体变小了,本质还是我的丈夫,行夫妻之实有什么不对。” 周知非瘪瘪嘴说道。狐性本yin,对于年轻纯洁、散发出勃勃生机的少年更加青睐,看到年纪小得可以当自己儿子的顾易中,周知非心中的母性和yin贱的狐妖本性交织在一起,恨不得小男生能用刚发育的青涩yinjing凿开自己分娩过的肥屄,往最深处的小zigong里灌入稀薄的精水。 光是这么想着,周知非就有点委屈巴巴地扭动了起来,两条大白腿紧紧夹着狐狸尾巴,蓬松的橙色毛发都被sao水浸湿成了一绺绺。 “我又没说不做,你怎么在我面前夹起腿了。松开。”顾易中命令道。 但不知怎地,周知非好像突然有了耻感,夹着尾巴就是不愿放松。顾易中早就习惯妻子的小把戏了,摸向他夹得死紧的三角区就抠了进去,用两指搅动起了多rou的肥逼。 “……等,等一下……我还没有准备好……” 周知非有些慌了,顾易中俊秀精致的小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他对妻子的身体了如指掌,两指捏着rou蒂一搓一提,直接把母狐狸玩得两眼一翻,拱起腰潮喷了,透明的汁水浇湿了深墨绿的床被。身旁摇晃的大片花叶也像是受了女主人sao浪的挑逗,在燥热的空气中微微摇晃,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周知非大张着雪白的肥腿,rou嘟嘟的两瓣屄唇发着抖,中间那道缝还在间断性地喷出小股潮吹液。顾易中捋了把妻子湿漉漉的大尾巴,把他吓得一激灵,尾巴立刻缩了回去,却是浑身酥软只能瘫坐在床上。 屋子里弥漫开来的浓烈雌味就跟催情剂似的,顾易中额角渗出汗珠,被妻子勾引得下体发硬,已经做好了和丰满的恋人性交的准备。当男孩勃起的yinjing撑起裤裆的时候,周知非这个饥渴的小sao货立刻就看到了,喉头里哼哼唧唧的,柔弱无骨般趴伏在顾易中的胯下,抬起头,像只讨食的母狗摇着尾巴,用可怜兮兮的黑眸看着小丈夫。 “易中,让我舔一下吧。”他乞求道。 肥腴的魔女却对一个身材瘦小的少年做出臣服的姿态,还饥渴地用鼻子嗅着少年的下体,这样身份地位倒置的场面令人血脉贲张。在得到许可后,他急迫地解开丈夫的裤子,掏出了他肖想已久的roubang,仿佛这小小的男根都能让他垂涎欲滴。 “好秀气啊……完全想象不到以后会长得那么大。” 周知非娴熟地用rou手taonong柱身,颤巍巍地伸出舌尖,一下下舔了起来。他太喜欢小丈夫身上干净清爽的气味了,阴毛还没有长出太多,两颗卵蛋软软的,在他的手中像小玩具般被捏来揉去。他感受到顾易中因他的侍奉而颤栗起来,于是一个猛力深喉,将整根roubang含进了嘴里。 “唔……我不确定能不能正常射精,可能会毁了你的兴致。”顾易中极力保持着冷静说道。 周知非笑了笑,神态尽显纵欲和颓靡,半眯的下垂眼使他像极了委身过无数男子的痴女,仿佛早就不在乎那一根根roubang的能耐了,能取悦他的只是自己。他仔细地吞含yinjing,湿热口腔骤然收缩,吸出了微腥的液体。顾易中被妻子精妙的口活伺候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攥着身下之人的头发,强行让他脱离自己的yinjing。 “够了,躺下来。” 周知非含糊的咕哝着,然而顾易中没有纵容他,掐着他的脖子仰面按在了床上。 小男生的力道并不大,可是这种带着凌虐意味的举动,让周知非想起了以前顾易中撞见自己和别人调情,回到家就掐着他的脖子扇逼的往事,顿时激动得浑身发抖,肥白的奶子也软绵绵地摊在胸前,两颗rutou情动地溢出几滴奶水来。 “把你的肥逼掰开。” 听到一向温文儒雅的丈夫说出污秽的话语,周知非又羞又喜,双手颤巍巍地扶着屁股,手指拉开两瓣肥厚的yinchun,霎时间,烂熟的殷红美屄完全敞开,明明是身经百战的名器,却在丈夫的面前羞答答地一张一合。 顾易中握着roubang,来回刮蹭湿滑的yindao口,周知非哀哀地叫起来,他的女xue早就被丈夫调教得食髓知味,一点撩拨都受不得,还没被插入就喷出了几股sao水来。顾易中玩弄着他的妻子,不仅用guitou来回拨弄着yinchun,还稍微捅进yindao口又抽出,把母狐狸给急得尾巴乱摆。后方的实验器皿里已经进行到相对剧烈的反应了,蒸腾起大股热气。周知非浑身香汗淋漓,脸红耳热,望着顾易中的眼神全是媚意。 毫无预兆地,男生的小yinjing尽根没入了女xue,顺畅得宛如石子投入水中,周知非激动得浑身剧震,从喉咙里牵出一阵绵长的尖叫。顾易中的脸红了,握着妻子两手无法掌控的肥臀,似乎男性尊严受了挫,训斥道:“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我现在的大小根本满足不了你吧。” “但……但是……”周知非语无伦次,泪水与涎水不受控制地流下,他看着顾易中,仿佛看到了一只不自量力的幼犬扒拉着母狗的肥躯耸动下体,心里满是怜爱,“我不知道……易中……我感觉现在的你真的像我们的儿子,那么小那么脆弱,却想要钻回mama的肚子里……” 顾易中的脸更加红了,扶着妻子两条大腿,小小的身躯在比他大了一倍的母体里来回抽插,他认真说道:“知非,我确实想过躺进你的zigong里,也想被你的产道生下来。” 丈夫这番露骨的话戳中了周知非的死xue,他紧紧抱着小丈夫,就像抱着一个被他分娩出来的亲骨rou,然后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坐在那根小yinjing上就开始骑乘起来。肥美臀rou一下下砸在男生瘦弱的骨盆上,白花花的rufang狂乱地甩摆,奶液洒得到处都是。他彻底展露了狐妖的全盛姿态,橙色的大尾巴随着他腰臀起伏而摇摆,如同一道绽放的艳丽火舌。周知非毫不收敛,浪叫着搂着自己翻飞的奶乳,宫口下沉,直接撞上了捅上来的小rou柱。 “呜啊……易中……戳到mama的宫口了……”周知非惊叫道,厚实的巨臀重重压下,画着圈旋磨起了丈夫的小yinjing,湿软的大yinchun也左右摊开,吮吻着丈夫的小睾丸。这样的体验堪称水深火热,变小后的少年身体未经人事,却拥有这么一个性感肥硕的又饥渴难耐的妻子,没捅几下就贴着滑嫩的yindao壁射出了稀薄的液体。周知非感受到了体内的潮湿,用手捂住小腹,却根本没有停下骑rou的动作。 顾易中感受到头上的青筋在突突直跳——妻子的女xue无比肥沃,宫口却很浅,导致他的小yinjing每次都戳进宫颈的软rou里,湿滑的rou屄随之急剧痉挛,如同吸力极强的小嘴顿时收至真空。紧接着,深处涌出大量yin水,一股脑全浇在他的马眼上,几乎把他的小yinjing冲出yindao。在这种持续不断的来回拉扯的压榨下,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射出的究竟是jingye还是尿水。过了不知多久,周知非骑累了,俯下身,将雪白肥美的软rou贴在丈夫身上,沉甸甸的rufang压着他的小脸,丰沛的奶水灌进喉咙,呛得他感觉整个世界都是周知非的奶香味。 在那一刻,顾易中觉得自己成了妻子的按摩棒。身上的魔女还在娇嗔,一边说着“易中好厉害,要把mama生孩子的地方捅坏了”,一边面带春情地奋力骑乘,如同觅食的魅魔,亟欲吸干男孩的精气与生命。 两夫妇不知酣战了多久,到了最后,周知非整个人都快化成了一滩水,乳汁和潮吹液喷了一床都是,却依然像只发春的雌兽,对着小丈夫摇摆湿哒哒的大尾巴,一副没有吃饱喝足的撒娇模样。 只可惜顾易中的小yinjing疲软,无法再进入状态,整个人累倒在湿泞的床上。在他以为自己今日真的会被密林魔女榨干的时候,就被抱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他看着周知非明显没有从性爱中得到满足却含情脉脉望着自己的模样,不禁在心中庆幸——还好周知非爱的人是自己,若他对别人这般痴情,自己绝对会嫉妒至死。 不过到了最后,他也没有跟妻子说出这番话,毕竟以现在他的体能,绝对遭不住yin兽喜极而泣的求欢。那些表露真情的话语,还是留待第二天身体恢复为成年人再说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