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系依存(阎咪被亲女儿强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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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最喜欢她的mama了。 早在阎正嫁给囡囡父亲的时候,就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美人。黑发如墨,脸蛋清秀绝俗,有着珠圆玉润的身姿。囡囡翻看老照片时满心欢喜,照片里身穿红嫁衣的mama堪称风华绝代,面颊泛起的自然红晕显得肤色白里透红,更是给冰清玉洁的他增添了小女人的娇媚。 当年阎正嫁人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伤透了数不清的对他暗生情愫的青年的心。他们曾经送给阎正的情书都被尘封在木箱子里,等到多年后调皮的囡囡翻出信件,一字一句地读出上面的文字时,不禁面红耳赤,体会到了昔日下笔之人对母亲的无尽爱意。 囡囡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自囡囡记事起,村里人提起mama都是称他为“寡妇”。小时候的囡囡无忧无虑,从不觉得家里只有mama有什么不好。她喜欢窝在mama怀里,小小的脚丫踩着mama丰满的双乳,mama不会生气,一双柔嫩的大手轻轻扶着她的脚腕,像猫mama逗弄着小奶猫,让她在自己怀中翻来滚去。 那时的囡囡总觉得mama像一团两只手都抱不住的云朵,每当把小脸埋进mama雪白的胸脯,就像是躺在了一大片棉花糖里,绵软得连呼吸都是喷香的奶味。村里人总说阎正的脸是烈妇的脸,囡囡不明白是什么意思,mama的性子从来都是温温润润的,既不会像她一样大笑,也不会大哭,好似这世上没有能让mama激动的事情。 或许是囡囡还没长大,在她眼中的mama从来都低着头,刘海下的黑瞳宛如深邃的湖水,看着女儿时像是有好多话要说,可囡囡总是先犯了困,来不及听mama想给她讲的故事。 “mama,要喝奶奶……” 囡囡早已断奶,却时常向mama讨要奶水吃。 阎正一向娇惯女儿,撩高衣摆,捧起一边散发奶香的rufang,虎口捏了捏奶头挤出几滴奶来,将湿润的奶头送进女儿薄薄的唇缝。囡囡就像嗷嗷待哺的婴儿,一尝到奶水甜香就贪婪地张开小嘴,把mama的奶头整颗含了进去,轻轻地吮吸起来。她喜欢听mama喂奶时喉头里发出的声音,像小动物的呜咽。 刚上小学时,总有小朋友莫名其妙地跑过来说囡囡mama的坏话,还说她是没有爸爸的可怜虫。囡囡从不觉得自己可怜,但毕竟年纪小,被说了几次就委屈了,跑回家里一下子扑到阎正怀中,哭着喊道:“为什么我没有爸爸?”阎正心疼极了,抱起囡囡亲着她湿漉漉的小脸蛋,语气苦涩地问道:“囡囡是寂寞了,想和别的小伙伴一样,有个爸爸吗?” 囡囡也没有回答,只是一直趴在mama的肩头哭,两只小手紧紧抱着mama的肩膀,却觉得mama好像没有以前那么高大了。那天阎正抱着女儿在家门前的乡间小道上走着,晚霞逐渐散去,夜色降临,远方的田地里传来了寂寥的虫鸣与蛙叫。囡囡看到阎正背后有一家三口朝他们走来,女人抱着娃娃,而男人抱着女人,粗糙的酒糟鼻往剥了壳似的鸡蛋的脸上蹭。 囡囡哇地一声大哭起来,阎正吓了一跳,慌张地一边拍着女儿的背一边哄着,刚把她放到地上想擦擦她哭花了的小脸,就看到囡囡用力抹掉脸上的泪水,气鼓鼓地说:“我不要爸爸了,我不要爸爸抢走mama!”阎正露出了欣慰的微笑,揉了揉女儿的脑袋,将女儿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安慰道:“囡囡乖……mama也不想爸爸抢走囡囡。” 身为单亲mama的阎正含辛茹苦地将孩子抚养长大,对幼崽一直抱有极强的占有欲,但他知道,母亲不可能将孩子永远锁在自己身边。或许是因为深爱的丈夫早年因病去世,阎正无法再承受女儿也离他而去的打击。可越是怕什么,越会来什么。在女儿的成长途中,阎正曾差点弄丢了她。 事件发生时,囡囡正跟着mama在路上买菜,谁都没有察觉到一个男子从后面悄然接近,竟捂住囡囡的嘴直接抱起掳走,塞进了候在一旁的面包车里。随着手臂上针刺的疼痛,囡囡很快陷入了昏迷。直到耀眼的手电筒光倏地打在她脸上,她才挣扎着睁开了双眼。在一片混乱与怒吼声里,囡囡看到了mama,一向稳重的阎正在那个时刻就像个情绪失控的疯美人,和壮实的男人厮打在一块。面庞因愤怒而扭曲,刘海下漆黑的双眼闪过杀戮的冷光,甚至让囡囡不自主地颤栗,仿佛在幽暗的夜色中目睹了一匹娇小而剽悍的母狼猎杀大型猛兽的场面。 那晚阎正拒绝了与他一同前来救出被拐孩子的乡亲们的请求,执意要亲自抱着女儿走回家。夜幕深沉,囡囡还跟以前一样趴在mama的肩上,漆黑的世界里只剩下母亲的脚踏在土地上的规律的沙沙声。囡囡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但她记得异常清楚,因为她坚强的母亲哭了一路,泪水滴在囡囡的后颈,发抖的双臂紧紧抱着她的小身子,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从那时起,不仅是囡囡缠着mama,mama也一分一秒也不愿意离开囡囡了。母女俩唇齿相依,总是靠拥抱确认彼此。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这份肌肤相贴的饥渴症并没有消失,反而愈发强烈。有好几次囡囡扑到mama怀中,像以前那样拱着mama的肥乳寻找奶头,阎正轻轻拍着她的背,任由女儿埋入他散发奶味的温柔乡,吸吮他丰沛的乳汁。 “只要囡囡和mama在一起,mama什么都愿意。” 想到女儿有朝一日会离开,阎正那张清冷的脸上就会浮现悲凄,他将囡囡紧紧抱在怀里,而囡囡也努力地环抱mama,不愿让他感到一丝一毫的伤心。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囡囡上了高中,她的个头已经拔高,性格变得冷淡孤僻,女生们议论着年级里样貌出众的男生,而囡囡只是托着腮望着窗外。她会想到阎正弯腰打扫卫生时宽大的袖管里露出的侧乳、汗水浸湿的腰线,以及夜里母女一同入睡时,mama以为女儿已经熟睡,就在被窝下悄悄夹腿,发出引人遐想的潮湿粘腻的水声。 脑中针对不洁之事的妄想,期待付诸实践的冲动,宛如魔鬼在她耳边不时响起的怂恿之语。 从小囡囡就知道自己和别的女孩子不同,虽有可爱的容颜和亭亭玉立的身材,胯下却长着一根丑陋的阳具。mama一直教导她,绝对不可以给别人暴露自己的下体,连最亲密的同性之间也不可以。而到了多年后躁动的夜晚,她在浴室花洒的水流下撸动自己的yinjing,才终于意识到母亲的告诫意味着什么,她根本就和母亲一样,是个受尽唾弃的双性人。生平第一次她的脑内全是纷杂又恶劣的下流场景,她想插入什么、想被什么taonong,而脑中所浮现的具体轮廓全是母亲丰满的胸乳和肥臀。 她在浴室里自慰了多久,阎正就在外头担心地听了多久。直到浴室门打开,浑身赤裸的囡囡站在阎正面前,浴室的灯火照映下,女儿的身影已经足以将母亲笼罩。她伸手攥住阎正的手腕,往浴室里一拉,然后关上了门。 阎正的脑袋抵在湿漉漉的浴室瓷砖上,被侵身上前的女儿含住了双唇。甜美的气息笼罩彼此,女儿的舌头像蛇一般钻进他的口腔,纤长的手指握着他的后脑,另一只手的手指滑过他仰起的喉咙。女儿的舌头深深地往他的嘴里搔刮,像一只成长的野兽要标记自己看中的雌性。这么多年来阎正从未改嫁,也从未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他的rou体青涩地停留在新婚之夜,仍保留着丈夫撒手人寰前唯一一次极尽温柔地在他zigong里内射的记忆。阎正看着女儿和丈夫越来越像的面孔,全身颤抖却做不出一丝抵抗,直到被吻到眼角流下泪水,像要断气般在接吻的间隙中大口呼吸,无望地发出啜泣声。 就在那个夜晚,女儿对母亲的侵占欲再也无所遁形。囡囡几乎是生拉硬拽地将阎正带进房间,推倒在了那张他们相拥而眠了十多年的软床上。她双手揽着mama两团肥软的巨乳大口吸奶,胯下的jiba则在mama柔滑的屄唇上来回搔刮,之后兀地凿进mama的女屄,从guitou直接淹没到根部,卵蛋啪地砸在摊开的湿泞yinchun上。阎正发出痛呼,漆黑的刘海垂在眼前遮住了大半眼眸,在rou体交叠的晃动中,哀愁的眉眼若隐若现。囡囡捏起mama的两颗奶头,贴到一起同时含进嘴里咂吮起来。灵巧的舌尖左右剐蹭着两颗滑溜溜的rou珠,甘美的乳汁就跟松了阀门的牛奶罐似的喷涌而出,让囡囡吞咽不及甚至呛咳出声,整个呼吸道里弥漫着甜腻而厚重的奶味。 阎正连忙拍打着囡囡的背,怜惜地亲吻女儿的脸颊,说出的话语既悲伤又妥协:“囡囡,mama哪里都不去,不要害怕,也不要着急……囡囡之所以想和mama做这种事,是因为爱mama,对吗?” 除了阎正,会有哪个母亲能毫无保留地给女儿奉献成这样,甚至不在乎与她共赴云雨,做出违背人伦的事来。阎正被女儿拉扯着摆出丢脸的姿势,肥奶和上身一起倒在床上,rou臀被高高抬起自上而下地贯穿,阎正哭喊着“囡囡轻点……mama好痛……”而女儿却cao红了眼,对着mama无比熟悉的产道深处的小rou环发起了凶猛的进攻,坚硬的guitou直上直下地戳顶宫颈口,甚至用上自己的体重往下压,直到听到小小的rou膜破口的声音,阎正无声地尖叫,浑身剧烈发抖,被cao开的宫口深处噗地一声喷出一大股sao浪的潮吹液来。 囡囡回到了mama孕育她的圣地,阎正的zigong里多年无人造访,被亲生女儿灌进了一大股浓稠的jingye,陷入了漫长的痉挛。 “……这样一来,mama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囡囡的双臂紧紧箍着被cao到崩溃的阎正,眼看着mama高潮冲顶时妖艳的眉眼,有别于她在梦中所幻想的所有场景,更加震撼人心,令她深深沦陷,母女相缠着同时堕入了更深层的地狱。 即便遭遇了女儿的强暴,阎正也从未怪罪于她,只觉得是自己溺爱太过、太离不开女儿,才使得女儿性情大变,产生了不该有的幻想。许多年过后,母女俩依然是如胶似漆,令旁人艳羡的关系背后,是囡囡针对母亲的无数次的侵犯,和母亲一次次含泪妥协地敞开自己绝美的rou体。 转眼就是阎正出嫁后的第二十年了,村里的人回想起当年婚礼的盛况,仍是记忆犹新,当年远乡近邻都前来挤在这座小村庄里,非要看看艳冠一方的美丽新娘的真面目。那时身穿嫁衣的阎正被他的丈夫扶着,从村口的小路仪态万方地走来。而在二十年后,重回乡村的阎正站在已经彻底长大成人的女儿身边,怀中抱着安睡的婴儿,面带笑容地与围上来的村民们寒暄着。 “阎正啊,你真是个苦命又勤劳的人,将女儿拉扯大了,又要带外孙咯。” 阎正的面颊泛起了羞涩的红潮,女儿旁若无人地搂着母亲的腰,轻轻捏了一下。 村民不会知道,他们所认为的贞烈寡妇,早就改嫁给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并产下了第二只小怪物。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