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猝不及防的高潮|枕边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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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尾巴已经万无一失地塞进去了一小节,我立刻开始自己的作乱计划。如果说许多人将性行为视为伴侣间增进好感的必要步骤或是与情欲有关的生物本能,那么对我而言,它还有一项用处,那就是有趣,观察不同的道具、行为使另一方引起的情欲,观看身体的诚实表现,就像等待放映机里随机播放的影片那样充满惊喜。 我借着他侧身俯卧的姿势,贴上了他的脊背。他身上只有那层薄薄的、柔软的睡衣,体温透过衣物传到我的脸颊。我喜欢戴维尔脊背上的起伏,偶尔随着动作的细微变化能够摸出骨头的完美轮廓。恶魔的两片肩胛骨可是十分美味的,我不禁回忆起过去那些被我吞下肚中的恶魔,这片区域的rou都攀附在周围的骨头上,又因为经常活动,所以口感极好,不会僵硬也不会韧劲太大。想着想着,我就含住了一边的突出的骨头,这块突出的关节般的地方只有薄薄的一层皮rou,只要我咬下去,就一定会渗出血,但想到他不久前还受过伤,我只能恋恋不舍地反复舔舐,或者亲吻,亲吻这方寸天地,亲吻这逸散着花香的、埋藏着巨大翅膀的地方。 戴维尔的动作又细碎起来,好像我一亲吻或舔舐他的脊背,皮rou就紧了起来,或许是紧张吧,我决定做点什么安抚他一下。 “痒吗?你怎么好像有点紧张?”我伸手抱住他的腰腹问道, “……” “……嗯……” 他沉默了好一会,才从鼻子里哼出一个气音,好像在艰难地克制着什么似的。 我看他不作反应,于是决定转过他的脑袋欣赏一下他现在的表情,但又不想太普通,于是我趁他还僵着现在的姿势,一个用劲,按着他这边的肩膀,一拨弄让他从侧躺变成了平躺,我又变成了老一套撑着身子趴在他身上的位置—— 戴维尔的脸正对着我,一瞬间显示出困惑和惊恐,一副害羞的脸红模样欲言又止,还没等我开口逗弄他,他突然仰着脸抑制不住地高声呻吟起来,那失神的眼神比以往要诱人得多,我从没见他叫得如此挣扎,也觉得有些稀奇,于是想爬到他腿间悄悄究竟是怎样的一番艳景,结果倒被看似神志不清的戴维尔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看起来恢复了些清明,但还是不断地连声喘着,胸口像刚跑完长跑似的剧烈起伏,不知什么时候涨起的乳尖甚至蹭到了我紧贴他身侧的手臂。他像蜗牛般慢到极致地拨弄着我的手指,然后……和他十指相扣起来。 之前我就想过,或许恶魔的确有真正的蛊惑人心的魔力,但他看向我的眼神,倒是把我看愣了。 我从未见过如此的眼神转变。这个过程既突然又漫长,仿佛又顺理成章。他从惊恐到高潮失神的空白状态再到恢复神智,再到……我该怎么形容呢,浪漫小说里常常用到的一个词“含情脉脉”?“深情”?总之一定是那些令人rou麻的爱情故事里叫人起鸡皮疙瘩的词语,而眼前这一幕也够让人汗毛直立的。 他拉过我的手,我像着魔的一般任他牵过去。这会儿他的呼吸已经平复了许多,但还伴随着长长的深呼吸,好像力竭的鱼。那吐息打在他和我相扣的手指上,从这个距离能看到他有些汗湿的、粘在耳旁的几缕头发,半晌,他才开口,而他一直用那个疲惫又让我吃惊的眼神望着我。 他又集中精力更认真地望着我,突然笑了起来,我也不去想他刚才那个击中我的眼神了,而是跟着笑了起来。 “主人,您很久没笑过了。请原谅,我刚才不是笑你……”他放开我的手,但我愣了好一会才把手放下。 “呃……你刚才,是怎么回事?”我回神想起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尾巴在乱动,你把我猛地翻过来那一下子真是太意想不到了。”戴维尔心情很好似的又笑了起来,只是笑得依旧有气无力。 他往两侧撩了撩衣服下摆,把腿边碍事的长裤往旁边一蹬,十分舒展地光裸着仰卧在床上,金色的长卷发也顺着躯体线条流淌在两侧。 他看上去像早晨餍足的猫咪,有着高贵的金色毛发。 “那个,”他扬起一只手遮了遮因为时间来到早上而变得更加明亮的、模仿阳光的“假火”, “高潮的时候……我总想有人陪在身边……突然拉住你的手、抱歉。” 他半遮着眼睛,只留下掩不住的高高的鼻梁和底下因情动而格外鲜艳的嘴唇。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吻上了他这时格外温暖的唇瓣。 戴维尔好像犹豫了一下,接着开始主动地回应我,他好像断断续续还在喘着,眼神不知不觉又明暗不定起来。 “艾奇,谢谢你……否则总是觉得很孤独。” 这是一具接受过屡次性爱洗礼的成熟身躯,他以为我接纳着这一切,会亲手给予他带有复杂意义的快感,然而我只是在自己的世界里带着好奇观察他的痛苦、他的愉悦,“永远不要长大”戴维尔抱着我说,“永远不用长大的话,该多好啊。”他又摸着我的脸颊,遗憾又满足、幸福又难过地望着我。我瞪大眼睛呆住了,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这是性事吗?我想是的,魔女家族从不避讳直接谈论这一切。戴维尔缩回了手,只是疲惫地微笑着望着我,那个眼神不知为什么让我心里非常难受。这一切好像不再是我凭借性爱搞出的恶作剧,而是变成了由戴维尔主导的课堂,而他好像是为了配合我才体验高潮,虽然现实明明是他在享受。他的rou体在我面前如此坦荡,这坦荡的rou体突然失去了隐秘的情色,它可以是一切,但是不是用来诱惑人、引起人欲望的事物,它可以是桌子、椅子或者别的什么。它可以是一切,却不再是代表性爱的东西。 …… 我和戴维尔伸开四肢躺在床上,心砰砰跳着,快得我头晕,而我心里急切地想询问我的食物一个问题,但刚想开口,我就像被冻住了,凶残的恶魔我尚能直接吞食入肚,简简单单问一句话我却如临大敌。 “戴维尔?”我歪过头呼唤他。 “嗯?怎么了,艾奇?”戴维尔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脸还有点红。 “你,”我靠得他更近了一点。 戴维尔似乎以为我想念他独特的乳汁,在转向我之前特地把衬衫又褪了褪,他现在可以说赤身裸体一般——不用一般了,他在我面前压根没有刚来时的那种害羞,虽然他刚来的时候似乎也不是那么羞涩。 我想那时我的表情一定是咬牙切齿的。 “你觉得,我们现在关系是不是还不错?” 我们之间算不算有感情?我真正的问题是这个,然而它居然让我觉得那么说不出口,这很不对劲,我在莫名其妙地期待这段契约关系以外完全附带的东西,在相信它存在的同时又似乎置身于它之外,我在有着铤而走险尝试的想法的另一面又抱有与之矛盾的担忧,啊,我的恶魔,我的天使,你对我而言,现在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