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另一对兄妹3:弗朗西斯科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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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匆匆穿过弯弯绕绕的走廊,避开设计十分不合理的拐角凸起处,哥哥的房间门终于立在我面前。我那时的神色或许很好笑,睡衣扣子乱七八糟,领子歪斜在一边,一头卷发像被闪电炸过,但是却一脸凝重地笔直站着。 我犹豫了……严格来说,我应当在成年这一天的近几日和艾尔进行教科书上屡次提到的那件重要的事。把春芽伸进哥哥的产缝里检验机体的孕育反应。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顺利的话,书上提到过,几分钟就结束了,一个流程,应付一下总没问题,难道我这辈子永远守在艾尔这张因为永远一副严肃把嘴抿成一条僵硬直线而白瞎了漂亮的脸吗……? 但是,一想到要和艾尔坦诚相见,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虽然,或许在我还是个完全任人摆布的小孩的时候,他早就见过我全身上下什么样也说不定,可是,他毕竟还是我……嗯……我的百分百同父同母的亲兄长。 进去的话就得脱衣服。就算最好的结果,也得脱底裤。 我应该算是在戴维尔面前脱过衣服了?不,可是那场晚宴很离奇,是不是梦或者幻觉也很难说。 可是,我无论如何想象不出来,这个朝夕相处作为我监护人一般存在的具有兄长身份的艾尔,会在我面前怎么脱衣服,他又会说点什么,还有晚宴前他和我说的一那通莫名其妙的话。这些诡异的信息冲进我的脑子,把简单直接的做事步骤搅和得乱七八糟,一种奇异的焦虑感和令人手足无措的慌张搞得我心脏砰砰直跳。 “雀儿”从我身边过去了,我真想回到像她那般无忧无虑的年龄……虽然比起杰尼西亚,我承担的事情并不多。 只要我走进去,和艾尔说明,他一定会像例行公事那样正常走完整套流程都,搞不好还会嘲讽我犹犹豫豫。 我开始认真地分析,我为什么会害怕艾尔。小时候……那是很小的时候了,我记得艾尔柔顺整齐的短发,指着五颜六色的图画书给我讲故事,他的漂亮相貌从小时候就十分卓群。我还记得曾经艾尔是待在我身边等我入睡的,那时候他已经开始变声了,柔和的五官渐渐显现出棱角。无论如何,他的脸上是有笑容的。 啊……或许,还有,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蓄起头发的?这样的模样总和他冷冰冰的镜片,鹰似的眼神,左眼正下方尖锐的泪痣,潮湿阴冷的声音联系在一起。所有人都说,艾尔成长得愈发漂亮了,然而这副愈发完美的面容却是抖落了许多笑意,削去了几分生动,用冰锥凿出来的一般。 他总是对我挑挑拣拣,额外为我布置功课,严厉地指出哪怕一丢丢无伤大雅的错误;从不说他的要求,却叫人倍感压力;他行动上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却有种别扭的隔阂,还有偶尔莫名其妙飘过的仿佛愧疚的眼神……他看起来冷漠又平淡,很无趣,也好像对任何事情都毫无兴趣,客客气气地在不得不出席的舞会上拒绝所有试图同他交往的女孩子…… 艾尔很怪,好像在自己和我,和其他人之间竖起一道墙,对任何善意的交往感到厌烦,苛求完美并且无趣。 想起他为我猎捕恶魔,或者我和他一起猎捕恶魔的时候,艾尔是个很好的老师,出色的猎人,眼尖的挑选者。更别提这次,他把戴维尔带回来——甚至可以说完成了一件家族大事。 可是,不对,他把戴维尔抓过来,我还顺理成章高高兴兴拥有了一个契约恶魔,而达成这些又可以算作艾尔的作用,那我岂不是不知不觉又走上了艾尔安排的路线?戴维尔很温驯,很可爱,可是这件事从头想起来,却让我心里觉得隐隐不安。 艾尔究竟是抱着怎样的想法安排了这一切?他甚至提醒了我恶魔的仪式却不提醒我和他要发生的这件同样算是重要的事项。 “雀儿”慢慢退过来,凑到了我旁边。 “你在干嘛?又抓裙子又扯头发?今天该是去见你哥哥的时候吧?我记得有那个,蜜露期,这件事情也不是小事,不过一下子就结束了,但是我听说弗朗西斯科缠着杰尼西亚做了好久,你还没见过那番景象吧?哦不对,你那时候……”“雀儿”叽叽喳喳说了一大通,时间和她不停歇的话语流速比起来慢多了。 “唉,”我叹了口气,但是没太有兴趣回答她什么。 “别叹气呀,这是好事儿!艾尔可是个很负责的兄长,这有什么难的呢?”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唉,就是那样,我不知道怎么说。”脑子里闪过一幅幅艾尔讨人厌的情形。 “或许我非常抵触在讨厌的人面前脱衣服。” “雀儿”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也目瞪口呆地望着她,心想我怎么又没注意说出来心声,这下所有人都知道我挑明了对哥哥多么讨厌了。 “哎呀……艾尔先生可是很……关心你的……自己的meimei,怎么会不疼爱呢。”“雀儿”吞吞吐吐起来,我心想大家说的都是废话,他们越说我就感到艾尔越发讨厌了。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不知道怎么的就越来越讨厌了,其实那张脸单纯来看是相当赏心悦目的,可是除此之外一切都让人很不爽。 “雀儿”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别害怕,说第一次都会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摸索摸索就好了,然后仿佛她才是要进屋的那个人一般,踌躇满志地大踏步离开了。 握住门把手的那只手心全是汗,我不停地让自己深呼吸,深呼吸,念着据说能叫人安心的咒语,虽然此时就像失效了一样一点都没有让我紧张的心跳平静下来。 “你在干嘛?!”杰尼西亚一头红发闪过来过分耀眼,简直把我吓得不轻,我本来离开门把手的手又像被抓包一样握上去了。 “我还以为你已经结束了,原来这么久还没进去?别担心,我带你一起进去——”杰尼西亚推着我的肩膀,自己就要上前握住门把手,我就差尖叫起来,不要,我不要在杰尼西亚面前看着艾尔看着我脱衣服。 “啊呃——我,我现在立马进去!”我慌忙握住杰尼西亚正要推门的那只手,拉着她又离哥哥的房间远了点。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和弗朗西斯科非常顺利,你也一定可以的,不过……第一次或许也会有点不清楚的地方吧?总之,我们的房间不远,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顺便,结束后请记得摁铃。作为这片区域的管理者,我可是需要检查成果的。”杰尼西亚说得相当轻松,但是还有一丝我以为是自己想多了的狡猾? “啊对了,这个带上。”杰尼西亚递给我一个小盒子,正是那天胡安娜转达给我的她父亲的礼物。 “真没想到你甚至完全没打开!”杰尼西亚突然毫无征兆地哈哈大笑起来。 “你太喜欢戴维尔了!”杰尼西亚又继续笑起来,我愣在原地不明所以地望着她,顺势打开盒子看了看。 是一组粗细不同的……棍状物,看起来它们的长短粗细是渐变的,最粗的一根上面还有精细的颗粒花纹凸起,每个顶端都是一朵雕刻的淡粉色的重瓣玫瑰花,精巧极了。 “很漂亮,等我结束后就去谢谢胡安娜……”我拿出一根做样子摆弄起来说道。 “第一次可以用最细的,不知道艾尔少爷能不能受得了,但是或许会很美丽呢——想留念的话,也可以叫我拍照哦。”杰尼西亚张扬地笑着,侧身准备离开。 她又一次指了指这个盒子,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里面是尿道棒……好吧,这也做得太典雅了,起初我以为那不过是簪子之类的……不过说起来,胡安娜的父亲可真会选礼品…… ———— 杰尼西亚回到房间。弗朗西斯科正邋里邋遢地瘫在卧室长沙发上,一双无处安放的长腿搭上扶手,手上悠闲地翻看着一本时装剪裁指南。 “看来,你今天也没什么事咯?”杰尼西亚绕到对面,狠狠拍了一把自家哥哥的屁股。 “啧……怎么了,我的小美人,你这力度有一半是愤怒啊。”弗朗西斯科放下书本,歪着头望着杰尼西亚。 “真奇怪,”杰尼西亚咬着右手拇指的指甲嘟囔着, “艾尔每天到底在干什么?他一点没为今天做准备?本来说好,要么找我,要么找艾利奇塔。这薄脸皮……” “放心,本能会让他俩走在一起,就像你和我……”弗朗西斯科依旧半躺在沙发上,做出一个大大的拥抱姿势。 “……恶心。”杰尼西亚嫌弃地说了一声,看也没看弗朗西斯科一眼,弗朗西斯科放下了手,眼神稍微收了收,像过去任何一次试图吸引meimei的注意而失败时调整心态的方式一样,他望着低低的天花板眨了眨眼,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不过,哥哥,”杰尼西亚在弗朗西斯科还在失落中时一下子坐在了他的身侧,两只手放在他的腰两侧,弗朗西斯科被这位娇小的红发少女突然的态度转变给呆住了,他向上靠了靠,以便能更清楚地看到少女的眼睛。 如果杰尼西亚开口叫哥哥,那么弗朗西斯科就明白,他这位难以讨好的严厉却强壮的少女就有事情要托付他了。 当然,有时候也可能是一场出格的性爱的邀请,可能会让他感到意外和痛苦,但也很享受。 杰尼西亚一只手托起他标致的下颌,左右打量着他的脸,然后说道:哥哥,你真美,我们来做吧。 杰尼西亚少有的温柔让弗朗西斯科甚至无暇思考这是否是一个陷阱,他焦急地亲吻着meimei修长白皙的手指,甚至伸出一只手来不让她缩回去。 “够了,够了,耳朵尾巴伸出来,谁是杰尼西亚听话的小狗?” 弗朗西斯科晃晃脑袋,一对毛发火红的狐狸耳朵彭地出现在头顶,接着他跪趴在地上朝着杰尼西亚晃晃屁股,一条蓬大松软,和他的发色一样火红的尾巴跃出了衣服。 杰尼西亚的父亲有着某种狐狸的兽人血统,但是魔女家族中拥有兽人父亲的女孩们几乎很少有兽类的特征,也因此避免了兽人血统可能带来的繁杂发情期,而男孩们正好相反,他们从出生就带着毛绒绒的特征,弗朗西斯科的毛色和他的发色很像,并且,比起艾尔,他的变化更自如,只要翻个身,这堆西服就变成一堆软布塌下去,一只通体火红的狐狸便会一跃而出,跳进杰尼西亚的怀里。 杰尼西亚拉扯着红发青年胡乱扣着的领子,拽着他来到床上,青年的呼吸逐渐紧促起来,半张的嘴里偷偷露出尖尖小小的牙齿。 “好了哥哥,来这儿,把裤子脱掉。” “今天我的小美人儿真是难得的主动……”他跪在床上看着自己的meimei,一边解着腰带一边亲昵地晃着脑袋蹭着她,那对耳朵舒服地抖动着,一会儿向后,一会儿向前。 杰尼西亚好心地接受了兄长的亲近,然后对着那对耳朵一阵乱摸,青年头顶变得乱糟糟的。 “哈……真喜欢杰尼西亚……喜欢这样……”弗朗西斯科用灵敏的舌头试探地舔了舔杰尼西亚的唇,看她没有拒绝后,又依次向下吻起来,裤子已经褪到了小腿,深色的裤子和完全露出的白皙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弗朗西斯科两腿之间的风光被一个精密的贞cao带包裹着,尿道棒还没插进去,但顶端依然被黑色的皮质覆盖着,产缝处的布料更薄一些,清晰地展示出它的轮廓——两边是饱满的软rou,中间一道长缝慢慢张开它的小口,带动着布料甚至更深入了一些。 弗朗西斯科还在蜜露期,黑色的皮质贞cao带装备锃亮,如果用手摸上去就会发现,这一整片还是湿漉漉黏糊糊的。实际上,杰尼西亚也确实这样做了,那个小缝活力十足,收缩伸张间仿佛弹跳着触碰她的指腹。 “哥哥真是很有劲头呢……”杰尼西亚轻轻抚弄着这外部的软rou,但是丝毫不准备深入。 这个贞cao裤形似吊带袜,大腿上的环扣连接着小腿的袜子。大腿处的皮带稍稍陷入了皮肤,让那一小块泛着鲜艳的粉色。 “你看我……准备得够充分吧?杰尼西亚……我的小美人儿,我的meimei……” 他不安分地夹了夹腿,想更紧密地贴合着她的手指和整个手掌。 杰尼西亚一边继续亲吻着他,一边抓了一把水液后便毫不留情地抽出了手掌,纤细都手指上还沾了些黏糊糊的液体,它像亮晶晶的透明糖浆,散发着动人的甜味,如同某种正准备被采撷的花蜜。 弗朗西斯科恋恋不舍地夹着她逐渐抽离的手腕,俯身贴上去,自己则娴熟地解着上半身的衣装。 “哥哥,你还在蜜露期吧?不错……这个味道很好 ”杰尼西亚优雅地舔了一下自己的指尖,似乎夸赞着弗朗西斯科的味道。 “是啊……怎么,不想……和我继续了?小美人儿?”弗朗西斯科用赤裸了一半的胸部蹭过来贴着杰尼西亚,他知道,自己这还算完美的胸肌杰尼西亚一向很受用,可今天……他总觉得,杰尼西亚有些生气,但好像在把其他人的怨言发泄到自己这里。 杰尼西亚靠了靠哥哥的胸膛,敷衍地抓了一把,又坐回了沙发上,她拍拍大腿,好像在示意脚边的小狗跳上膝头,不过这可是条大狗。 弗朗西斯科颇为熟练地趴上沙发,将臀部搁在杰尼西亚的大腿上,他无处安放的手臂只能别扭地抓着扶手,上半身的衣服被脱得乱七八糟,一双绿莹莹的眼睛湿漉漉的,不安分地四处转动,极想回头看看杰尼西亚,就像他尾骨上那个晃来晃去扫到杰尼西亚脖子的大尾巴。 他就像过去训练的那样,期待着杰尼西亚接下来的动作,他就是杰尼西亚调教有方的成果,把那个被人类社会污染的男人调教成符合规范的魔女家族的半兽人,杰尼西亚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像一个能使他自觉听话的咒语,只一眼就明白自己改如何服从。 首先应该是手指,他想,杰尼西亚会用指腹柔和地反复摩挲那个小缝,然后屈起手指用关节戳刺,毕竟那里实在太敏感了,上次只是被轻轻挠了挠外面的软rou,内里就痒得要命。但是杰尼西亚没有动作,只是好整以暇地抵着他的臀部顶端,又将手指游移到产缝周围,仿佛思考时无聊的小动作,却一点没有动他的意思。 弗朗西斯科攥紧了手,往日的回忆和感觉让这具身体十分自觉地活跃起来。最期待的是这道产缝外面的软rou被毫不留情地揉搓,引起里面那种飘忽不定的快感,这时候杰尼西亚会脱下他的衣物,扒开产缝观察里面珠蕊的颜色,它是藏在深处的一个柔软却饱满的小球,挤压过它就是繁育之种的关键地带,能够孕育的子房,如果是小球深粉色,就表明他的jingzi正是时候,但是为了防止因为快感乱射精降低品质,在勃起时往往会先用尿道棒插入前端,令其回到该去的地方…… 弗朗西斯科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想象着产缝被扒开后,杰尼西亚的手指抵在两边的触感,不由得又抖出不少蜜露,别说用手了,现在直接插进来也完全没问题……不过最期待的还是那个,弗朗西斯科的呼吸逐渐粗重,他有点忍不住了,他最期待的是杰尼西亚的唇舌,蜜露期zuoai开始前,那里会比以往柔软得多,杰尼西亚会像从剥开的葡萄皮中吸取晶莹剔透的葡萄那样,把抖露出的汁液都吸取,偶尔还会用舌尖往深处试探,碰到那个根本不敢碰的小珠蕊……弗朗西斯科不安分地挪动了一下屁股,前端也有点受不了了,他的身体格外敏感,现在那块封闭在前面的布料上细小的面料感都让他感到是一种莫大的刺激,“真是个豌豆公主”,弗朗西斯科混混沌沌地回想起meimei曾评价他身体敏感的话。 但是杰尼西亚还是一动不动,她的大腿凉凉的,甚至没有抬一下,弗朗西斯科很想催促meimei,或者询问她点什么,下半身疯狂地分泌着液体,就像他决堤的理智,他等得快疯了。在刚回家那一天的弗朗西斯科不会想到自己如此抗拒的身体构造和交欢仪式有一天会让他求之不得。 但是这个姿势的他只能以狗的身份出现,不能说话,他更卖力地摆动毛绒绒的狐狸尾巴,发出小声的呜咽,耳朵做出耷拉在两边的样子。 “哥哥,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杰尼西亚笑盈盈地抚摸着手感极佳的尾巴, “只不过,你要帮我个小忙,放心,一会就会满足你了,亲爱的哥哥。”杰尼西亚俯身吻上那个rou缝,弗朗西斯科夹紧了屁股,抓紧了沙发扶手,他差点因为这一下喷到meimei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