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假阳具顶老公,反被两根上下同时爆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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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未然下班回家,弯身在玄关处把鞋放进鞋柜,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 她轻轻攀上他的背,搂着他的脖颈,纤细的两条手臂如同脆弱的白色藤蔓,柔软丰腴轻压上来。 纪未然习惯了萧陌逐每天的各种迎接,他直接背起她,却忽然感觉屁股后面有个硬物。 他怔住,一时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萧陌逐身形娇小,两人身高差二十多厘米,她只有这样趴在他背上,才能用假阳具正好抵着他。 “小然然,想不想要老婆的大jiba?”她贴着他的耳朵邪魅低语,缓缓顶胯戳着他紧实的臀部。 纪未然:………… 他的沉默震耳欲聋。 “有个大jiba老婆兴不兴奋?”萧陌逐猥琐至极地嘿嘿笑着,两只小手奋力揉弄他结实有弹性的胸肌,嘴上sao个不停:“老公的奶子好大,是被我揉大的吗?” 纪未然呼吸微重,肌rou因为亢奋充血变得坚硬起来。他又有点不合时宜地想笑,只觉得他老婆真是天下第一无敌可爱。 纪未然任她胡作非为了一会,才转身把她抱到鞋凳上坐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阴影笼罩住她的白色睡裙。 萧陌逐坐在狭小的鞋凳上,仰着小脸,眨巴着狐狸眼无辜地看着他,柔顺的黑色长发披散在两肩,上半身单纯圣洁,下半身却……她双腿岔成一个大大的M型,中间粉嫩的花xue被一根rou色长物遮住,好一个爆乳巨rou的萝莉。 不忍直视,纪未然表情复杂地拨弄了下那根长长的玩意,还挺硬。 “买这个干什么,一个老公还不够你玩?” 萧陌逐还不知死活地说:“当然是用来cao你的,我要把老公cao得唔……” 纪未然捂住她的嘴,把她作案工具没收,露出娇嫩的花xue,已经分泌出些许晶莹。 萧陌逐挣扎未果,小舌头一下一下轻顶着他的掌心,魔爪又袭上他的臀部。 纪未然反手将假阳具的前端抵在她潮湿的腿心深深浅浅地研磨,沾满湿润的液体。 “嗯……”硅胶柱体上有凸起的纹路,细细的颗粒感刺激着敏感的阴蒂,萧陌逐轻哼着扭着腰,奈何被他按着胸动不了,只能勾着他的腿,眼眶红了起来。 “喜欢老公的还是这个?”他声音低沉,居然被激起了胜负欲。 萧陌逐紧咬着牙,死性不改:“当然是……我的jiba又大又硬,还会震动!” 纪未然恍然大悟似的,才发现有个小按钮,他按了一下,假阳具立即嗡嗡嗡的震动起来。 其实他对性这种事真的没萧陌逐这么热衷,更没这些五花八门的癖好,也只有她能一次又一次勾动他内心深处的欲望。只要她喜欢,想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一档还很轻微,但萧陌逐很敏感,她买回来还没试过,爽得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 她弓起背哆嗦着,全身肌肤泛红,像只蜷缩的熟透的小虾子,下身的蜜液不要命一样流出来,在地上积了一滩。 “这么舒服?家里都要被你淹了。”纪未然声音哑得不行,又加了一档,往阴蒂下挪了挪,都不用插进去,只要放在xue口,xiaoxue就自动张合着像张小嘴似的往里吃。 萧陌逐眼泪横流,周围没有可以抓的东西,她只能死死抓着他的手臂,从细碎不成声的呻吟中,努力拼出一句求饶:“呜呜老公……真的不行了……” 纪未然拨开她凌乱的长发,潮红的脸上全是汗和泪,口水都控制不住地流出来,他轻柔地帮她擦了擦,捏着她脸颊的婴儿肥,“这就不行了?那你买的岂不是很浪费?” 纪未然又发现旁边还有个小分叉和按钮,好奇地按了下,“这是什么?” 萧陌逐尖叫起来:“啊啊啊啊是吸的……”她竭力往后缩着,退无可退,后背紧紧抵着墙壁。 “它吸的好还是老公吸的好?” 这该死的攀比心。 萧陌逐根本无法思考,闭着眼痛哭流涕:“老公……” “一共有几档?”纪未然接连按了几下,到底是心疼,最后还是回到了一档。然而就这几秒的高档,萧陌逐像触电一样,浑身剧烈抽颤,嗓子都变了音。 这次高潮的时间尤其长,xiaoxue不断泌出大股的爱液,堵都堵不住。萧陌逐瘫坐着,双眼都失焦了,好一会才慢慢恢复过来,抽搭地哭出来:“我要被你玩坏了呜……坏掉你就没老婆了呜……”她想打他几下,奈何根本没有抬手的力气。 纪未然抱着她哄:“哪有坏,不还好好的。你说你,这么菜还爱撩,很刺激?” 萧陌逐泪眼朦胧地抬头看他,玄关的橘黄灯光不甚清晰,在他那张轮廓优越的俊脸布下阴影,一身西装革履周整板正,显得格外禁欲。 他zuoai的时候很少说话,更不会像她这样满口荤话,但即使不说,这副隐忍克制的表情,或者哪怕是一声低语,都色气得要命。 萧陌逐忍不住咽了咽喉咙,刚刚高潮过的xiaoxue又开始酸热起来。 “老公亲亲~”她哼唧着向他伸手,嗲得不行。纪未然揽住她柔软不盈一握的纤腰,便是一个漫长的深吻。 他总是能敏锐地察觉她的情绪变化,十指紧扣住她的手,不时舔舐她咸涩的眼泪,像从前经常做的那样温柔无声地抚慰。萧陌逐以前生病时几乎天天都会哭,但自从好了以后就再也没哭过——除了被他cao哭。 两条舌头不断纠缠、嬉闹,偶然发出色情的啧啧声。吻了一会,萧陌逐喘息着往下,轻吻过他的下颌、喉结,双手急切又笨拙地扯开纪未然的西装和衬衫,像个被困沙漠焦渴难耐的旅人一样,舌尖轻舔他的肌rou,轻轻啃咬着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一路来到了下面。 纪未然不禁觉得好笑,“不怕坏了?” 萧陌逐不说话,解开他的皮带,脱掉西裤和内裤,他已经硬了很久了,roubang狰狞得可怕。她脸贴着上翘的前端蹭了蹭,像对待什么爱不释手的宝贝似的,夸奖地说:“还是老公的最大最硬最好看,我最喜欢。” 因为她这句话,本就尺寸可怖的性器又涨大一圈。 萧陌逐在顶端舔舐一圈,然后慢慢吞入,直到顶到喉咙,还剩一点点在外面,她努力全部含下,舌头轻柔吸吮,噎得眼眶又红起来。 余光瞥见他又拿起假阳具,萧陌逐还是有点害怕,赶紧吐出roubang,拉开一条极细的银丝。 “你别调那么高的档。” “不开。”纪未然笑了笑,贴着她耳边低语:“我给你手动。” 颤栗感蔓延全身,心跳飞快,萧陌逐觉得比刚刚工具弄出的高潮更直击灵魂。 他一手擎着假阳具,缓慢地旋转插进湿软的xiaoxue,在她体内轻轻抖动着。萧陌逐都忘记给他口了,只顾扭着屁股迎合他的顶撞,期待着能再快、再用力点,狠狠cao穿她。 直到纪未然扣着她的头,将roubang送进她微张的嘴中,风度翩翩地提醒:“别偷懒哦,纪太太。” 速度逐渐加快,第一次被这样上下同时两根插入,萧陌逐有点忙不过来,顾头不顾尾。下面被他插得狠了,就忘记吞吐,被他压着脑袋深深抵到喉咙。萧陌逐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唔唔嗯嗯的闷哼,眼角又渗出泪光。 因为以前生病的缘故,她本就破碎感很强,现在这副样子,浑像被强迫了一样,看得让人更想要狠狠蹂躏。 他直接射在了她嘴里,却一点没有疲软。 乳白的液体从她嘴角渗出,纪未然轻喘着甩掉假阳具,同时将湿漉的roubang从她嘴里抽出,然后一把将她抱起来。萧陌逐缓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又被他掐着腰贯穿。 “啊……”她叫起来,双眼放空像个玩偶,xiaoxue已经酸麻至极,口水混着jingye滴下,弄脏了他的西装外套。 萧陌逐整个人悬空,手脚紧紧抱住他,夹着他腰的双腿不住抖动,脚趾都蜷缩起来。 性器交合的声音清晰非常,在寂静的夜里让人面红耳赤,液体都要溅到墙上了,纪未然就这样抱着她插了许久,才终于深深射在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