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h
折腾到大半夜,苏翎给辛夷洗了脸抹了身子,重新换下汗湿的被褥,又煲了壶静心安神的药。 辛夷睡醒又哭过一场,接连几天的不适散去,现在正舒舒服服的躺在新换的被窝里看画本,她觉得自己肯定是到地府里走了一遭,多亏了苏翎,自己才能重返阳世。 被褥拿海棠香料熏过,屋子里还点着香炉,苏翎本还想挑一张黑胶唱片放给辛夷听,可她知道辛夷并不怎么喜欢听西洋音乐,平时要听,她就一副走神敷衍的样子配合自己,还以为自己没发觉。 “吃碗粥,再喝完药……不是药,是加了桂花蜜的岭南凉茶……热的凉茶……”苏翎用调羹将粥里热气倒腾出来,又放到嘴下吹吹,一勺一勺地喂给辛夷。 辛夷捧着画本,歪头打量苏翎。 “怎么了?我做的东西没糊吧……”她自己也不太自信地喝了口,眼神有些涣散,“还可以啊,挺好吃的,就是赶时间米没那么烂,需要多嚼一下下啊。” 辛夷摇摇头,就着那勺喝完残留的鱼片葱花粥,眼睛盯着苏翎红肿的手指手背:“很好喝,非常好……我喜欢,喜欢偏硬的粥,这个在我们家叫做稀饭,配藠头和泡菜,我可以喝三四碗!” “是吗,怪不得你长,那么结实。”苏翎挑起眉,不好意思地笑笑,继续吹凉了喂她。 辛夷察言观色的本领不强,但她和苏翎朝夕相对,大概猜得出她的晦涩隐忍,抿嘴躲过她喂来的又一勺,在苏翎又失落的时候自己接过粥碗放在床头柜上,小心拉过她又红又肿的手温在胸口。 苏翎睁大了眼盯着她,慢慢耳朵也变得又红又透。 辛夷不说话,眼角发酸,继续温着那双不曾沾过阳春水却为了她甘愿做羹汤的小手,一边将粥端起来一口一口静静喝着。 她还能做什么,让世上仍活着的人需要她。 喝完粥辛夷在客厅里消食,准备饮了凉茶再休息,苏翎没有洗碗,她被辛夷塞进了浴室洗白白,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两人心知肚明之余皆万分渴望。 有人敲门,辛夷只能想到秋掌柜,毕竟她欠她良多,打开门发现是一脸兴奋的鹰哥,她看了眼浴室,走出去将门轻轻掩上。 “鹰哥,你怎么来了?是秋掌柜……有什么交代吗?” 鹰哥挠挠发痒的后脖子,支支吾吾地咧开大白牙:“嘿,你眼睛怎么肿的跟核桃似的……我不叫鹰哥儿,我有名字了,叫,叫,叫秋……秋东青,对!秋东青!海东青的那个东青!”说完靠在门框边满脸春风得意,嘚了吧唧的。 辛夷愣了下,噗嗤笑出声来:“那你不做哥哥啦?” “哥哥,鹰哥儿有什么厉害的,海东青才厉害呢!店里的现在都叫我海东青,东青哥,够气派吧!” 辛夷让他等着,进屋将厨房里炸好的小黄鱼包起来,又舀了满满一盅鱼片粥,苏翎还在浴室里忙活,哼着她听不懂却耳熟得紧的英文歌。 “鹰,东青哥,带回去吃吧,这个时候还来找我,就为了炫耀你有名字啦?秋掌柜无事交代?” 秋东青接过食盒,直接闻着味儿把油纸包里的小黄鱼拿出来吃着,冷了的炸鱼又进了水汽,变得又湿又硬,他也能品出鱼翅鲍鱼的满足感。 辛夷靠着门,不时向屋里张望,细声提醒着他注意声音。 秋东青不傻,知道这时候她东家肯定休息了,大半夜的将人叫出来只吃东西不说正事,铁定不厚道。 于是凑到辛夷耳边吧唧吧唧嘴,道:“我这名儿是秋掌柜取的,和她一个姓呢……” “啧!”辛夷抱着手瞪他,“说正事!” “哦哦,秋掌柜叫我来,是因为……她告诉我,她是这么告诉我的,因为我办好了事,解决了表小姐和师伯母的事,所以额外奖励我的,赐我姓给我名赏我身份……” 辛夷眼睛一亮,拉着他的手晃悠,高兴地压低嗓音:“你的意思是,我娘的仇报了?那些日本人都死了吗?”死了最好,她一点也不觉得阴狠愧疚。 秋东青张嘴哼哼,伸长脖子去追手里乱摆的鱼尾,两人嘻嘻哈哈闹着玩得正开心,辛夷后背一轻就侧身跌进门里。 “哎呀……”连带着秋东青也险些没站稳,还好辛夷自觉松了手。 苏翎盘着头发穿着温定俞的浴袍站在门口,双手环着正瑟瑟发抖,不知是冻得还是气的。 秋东青拿着鱼骨头看得眼都直了,眼前的少女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标准的鹅蛋脸细细弯弯的眉毛,又白又粉,明明是一副极为乖巧干净的长相,可……骨架匀称,蜂腰翘臀,只差一口便是最饱满成熟的模样,秋东青看着她裸露在外的锁骨和大腿,以及胸口微微凸起的粉红,狠狠咽下口里的rou沫,在辛夷和苏翎大眼瞪小眼时猛的拉过门关好。 太危险了,太危险了,秋东青抹了把脸,想到秋掌柜经常洗完澡,也这么穿,露着脖颈露着大腿,指着他偷吃的油嘴直骂,是骂吗,唔,顶多算打趣吧…… 他还有事想说呢,可那一晃眼,就像绣好的绷面跳起根线头,他一拉,霹雳吧啦的一副好画全掉线了,身子热的厉害,脑子里全是秋掌柜雪白喷热气的模样。 “咳咳,表小姐!事情说完了我走啦啊!有空来及第当铺找我玩啊!记得带点好吃的,这个鱼味道不入味儿啊……” “诶诶……”辛夷挥手想赶他走又想拉住他捂他嘴,两唇合了又张,张了又合,最后只能像泄气的皮球似的乖乖坐在地上,讨好的望着苏翎。 “哼!记得锁门!顺便把门把手擦干净!” 辛夷收拾干净躺回床上,惴惴不安地看着苏翎的后背,她还穿着那件浴袍,长长的头发烘得半干,披散开硬是占了她大半个枕头套,又冰又香。 等身子和双手捂热了才敢靠过去,小腿夹住她曲起的脚给她暖暖,一年四季,苏翎的脚都是冰的。 苏翎舒服的叹气,想到自己正闹别扭呢,又挣脱开小脚,朝辛夷拱起屁股哼哼两声,表达她的愤怒。 辛夷偷笑着被打脸,不急不慢,又伸过去夹住,且用了力不让苏翎挣脱开:“别乱动,脚冰你又会睡不好。我错了嘛好不好,不要不理我,苏翎~翎翎~苏大小姐?” “下次不可以再偷偷摸摸的和男人见面,不不,不准在我眼皮子底下和男人说话和男人牵手搭背,偷偷的,别被我发现就好。” 苏翎裹着被子向她怀里靠,她懂啊,辛夷也是要有自己的社交,她就是,有点点失落而已,不过讲道理,秋家那么照顾辛夷,她本就不占理,服个软而已,她又不是那些臭男人拉不下面子。 没底气的事,她在温定俞面前做的多了。 辛夷有些惊讶,她解气了吗,速度真快呀,可转念又想,她真好真温柔啊。 “啪……”苏翎轻轻给了发呆的她一巴掌。 辛夷摸着脸颊神色难堪,这是真真正正的被打脸咯,可人逢喜事精神爽,被打脸她也开心,狗腿地迎过去抱住苏翎,啃她眼下微嘟的卧蚕。 澄黄的排排阿勃勒树被穿巷而过的大风吹的簌簌飒飒,荚果满硕,拍打在红色的墙壁上沙沙作响,停了一阵,有路人穿着厚底鞋独行在湿漉漉的巷道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不过这些楼上的两人都听不到。 苏翎白里透红的脚趾依旧被夹在辛夷小腿间,她平躺在床上,左手被辛夷柔软光滑的腰rou压着,右手弯起放在身侧,被握在辛夷枕过来的手里,十指紧扣。 她就像墙角被蜘蛛丝网住的一只蝴蝶,全身闪着毒液的微亮,热烫厚软的舌面温吞地舔吸着她的脖颈,注入源源不断的色情媚药。 安静的很,安静的很,只有皮肤接触软rou,舔舐的黏液声,苏翎咽口水咽得喉咙发疼,她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辛夷缠诱逼人落在脖颈的吻,会变成一条慢慢束紧的绳索。 她不甘心,放在辛夷腰上的左手摸进肥腻颤动的臀底,肆意捏掐,指尖扒拉着臀瓣,正好触到辛夷蠕动的菊xue。 “你……”苏翎睨她一眼,辛夷缩到半路的怯弱因为持宠而娇,不得不将温柔小意的舔吻转化成更粗糙的啃咬,“你个坏家伙……” 无论她在床上以下犯上惹出什么问题,苏翎都会原谅她,脖子锁骨上,裸露在浴袍之外的肌肤都是好看的嫩粉色,她还可以种下更多更茂盛的痕迹。 她松开温暖软乎的翎鸟,舌头从鼓动的脖颈舔到前胸透明的绒毛,冬天恩爱情事的弊端,也是自己yin荡贪婪样貌的遮布,抽过被褥,辛夷将苏翎一同罩进去。 鼻息间满是海棠香料的味道,但其实,海棠无香。 微凉的丝绸浴袍从水蓝色被褥里飞出来,苏翎两团rufang堆在眼前,滚圆,软嫩,饱满,多汁。 辛夷将被子顶开一条缝,乘着光里浮动的灰尘颗粒握住苏翎的rufang,手掌将娇嫩无比的乳rou推到中央,两粒红肿的rutou挨了挨,皆被吸入辛夷嘴里。 牙齿咬了口外端的乳晕,辛夷拼命缩着脸颊,将剩余的乳rou都含进嘴里吮吸,带糙的舌尖绕着濡湿的凸起来回打圈,咬一口吸一下,再舔舔顶弄,啵的松开。 苏翎本就没有羞耻,在昏暗闷热的被窝里更不会矜持作态,她缠抱住辛夷,双腿张开夹住她的屁股,下半身难耐地支起去顶辛夷微嘟的小腹。 “嗯~~~” 辛夷右手向下摸去,嘴巴和左手继续揉搓满溢黏人的rou冻,手指上没长眼,磨磨蹭蹭的拂过肋骨,滑向苏翎曲线优美内敛的腰侧,苏翎屏住呼吸抖了抖。 下半身撞得更重更凶。 “别急……别急……”辛夷闷得慌,脑袋挣出来吸住苏翎的舌头。 手掌朝上整个盖住湿软燥热的阴部,狠厉揉了把黏糊糊的rou唇,嘴里吞下苏翎嘴边溢出的低呼。 挑出半硬的rou疙瘩掐在薄薄的指茧里,又捏又搓,顺着媚红的rou缝渐渐攀上来的汁液浓密绵绸,贴着密合的黏膜发出泡泡声,咕啾咕啾。 辛夷没忍住,压着苏翎嫩滑yin靡的娇娇rou缩下去,张口含住那条湿软的细缝,将所有溢出的体液咽进嘴里。 舌头失控地碾弄研磨凸起的两瓣猪肝,那里的颜色软度,在黑暗中就和砧板上刚取来的带血的猪肝一般,变态的腥膻美味。 ps:好吧,我知道我爱做白日梦,我笔下的主角也喜欢做梦,呵呵 辛夷:rou夹馍,猪肝,芍药,乳燕,蜂蜜,蚌rou…… 苏翎:嗯?今天吃这么多? 辛夷:嘿嘿,不多不多,我都可以 波塔:撑不死你算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