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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当天夜里,回到春风雨露之后,我如释重负马上躲回房间,回想白天发生的事,百思不得其解『王爷的用意为何?』当时过于惊恐,当下的经历现在回想起来都有点过于片段, 抑或这是一个对我的考验? 听别人说,王爷就是当今驸马,跟公主的相遇是一个英雄救美的故事,王爷在蒙古是唯一受封的,跑来金夏还隐藏身份,难道是有任务?他的威严都跟以往相同,说也奇怪的地方,王爷为什么一直想知道他以前的事情,这点实在想不通,他以往的事情,难道他自己不清楚?居然还问我他叫什么名字! 『难道是.......王爷失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把自己也吓了一跳,这说书先生戏本子的桥段,『算了!算了!不想了。』打开小盒子,离开王爷厢房之前,管事发给我们一班人一人一个盒子,果不其然里面就是一些金银珠宝, 『哎,也算勉强保住小命,还得了钱财。』只是王爷气场太强大,我跪在里面不敢抬头都吓出浑身汗,由里到外层层都湿透了,简直就是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笃笃”我跳下床去直接开了门,不必猜也知道是玉璐姐,精明如她怎么可能不明白事有蹊跷。 玉璐姐一屁股坐下也不拐弯抹角,“说吧,什么事?” “诶,能有什么事,遇到个老熟人而已。”我装出一副蛮不在乎的模样。 “你的老熟人是驸马爷,怎么会不是大事。”玉璐姐也不含糊的搭腔。 “姐就高抬贵手吧,驸马的背后是公主,饶我小命一条吧!”我嘻嘻哈哈故意模糊焦点。 “你不会以为我这么好哄吧!”玉璐姐敛起笑容,“春风雨露开门做生意求的是和气生财,你这样的麻烦我供不起,明天就走吧!” “我能去哪?姐别难为我了。”我可不能离开,王爷不准我走,我就哪也不能去,只得继续跟玉璐姐周旋。 “你不诚实对我,这里绝对容不下你,你想留下来也得先得先跟我透透风,我到底是招了什么麻烦。”玉璐姐寸步不让。 “我真的不能走,我给您做牛做马还不成,求你了姐。”我也急了。 玉璐姐打量着我,或许在思忖我话中有几分可信度。 “好,我也不问别的,你说驸马是不是失忆?”玉璐姐居然随口就吐出我揣测出来的秘密。 “你........你.......你。”我吓得说不出话来。 “最后一个问题,他以前是谁?” “这个我真的不能说,说出来他会要我的命的。”我急忙否认。 玉璐姐看似随意的甩一甩袖子,居然从袖口射出刀子,咻一声,下一秒那刀子已经钉入门板上,“名字?” 魂飞魄散的看着刀子,伸头有王爷那把剑,缩回来还有玉璐姐的刀子,唉!横竖都是死还是说吧,“哲也王爷。” 玉璐姐听到王爷的名字,反而皱了皱眉,一副匪夷所思的样子。 “留在这里安份点,不要再把事往外说,不然我也保不了你。”玉璐姐撂下话便离开了。 『难道我想说吗?还不是你逼我的!』跌坐在床榻上苦恼不已,到金夏来为的就是要摆脱蒙古那些破事,怎么就这么难呢?『唉,我这是.......进了什么龙潭虎xue呀!』 ===== 王爷加上玉璐姐的双重威胁之下,我根本无心见客,还好玉璐姐知道我吓得不轻,或许也怕我对外透露消息,对这样挑三拣四的行为,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基本上只有金锁记的小哥拓原,其他的我一概不接,倒不是看他比较顺眼,是他总是来吃茶谈天,连小手都不敢摸,这钱赚得容易,也算陪我解闷聊天,有何不可。 ===== 这天金锁记小哥拓原又来了,今天的他显得有点局促不安,不知是何缘故? 端茶倒水的侍儿小悦正端茶点进门,一样样从托盘取出摆放上桌,卿人这才从门外施施然捧着自己的精心打扮的头发翩然而至,骨碌碌动自己的眼珠,卿人知道她故意张大眼假装成天真少女的模样,很是迷人,应该很对这个纯情小哥的胃口,所以每回见拓原的时候,她都刻意轻施脂粉,衣裳也选择保守些。 果然,拓原一见到她进门,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不是前两天才来过吗?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卿人笑盈盈的走过来在拓原旁边坐下,随手替他斟茶递杯子。 拓原见倒茶的人不是小悦居然是卿人,手忙脚乱地接下杯子,一时没拿稳,慌乱间又打翻了热茶。 “哎呀!你怎么.......”卿人见到打翻的热茶洒了拓原小哥一身,掏出自己在袖子里的锦帕赶紧为他擦拭干净。 “没关系,不碍事,不碍事。”拓原一面挡,一面紧张的说。 卿人快速地扫了拓原一眼,也不多说什么,再斟了一杯茶放到拓原的面前,便坐下了。 “孥,你尝尝,这是玉泉关外盛产的马奶葡萄,入口皮薄清脆。”卿人试着找话题跟拓原搭腔。 说完不碍事后,就一直沉默的拓原,突然冲出一句话,“这个送你!”掏出一个红绒面的盒子推到卿人面前。 卿人虽然见识过不少大场面,在大夏城也算端的上台面的一号名妓,打开红绒盒子的瞬间,仍掩盖不了那显而易见的惊叹之情,“这是.........” “是你前几个月来铺子里询问的那款红宝镯子,这款鸽血红,我寻了好久。”拓原木讷的解释。 卿人一副满意的样子伸出手,“替人家戴上。”秋波流转千娇百媚的对拓原撒娇。 平常就已经手足无措的拓原,现下扶着卿人的纤纤手腕,更是满头大汗的仓惶,费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把镯子戴了进去。 “啊呀!”卿人突然轻叹一声,“你看,这里是不是有裂纹?”拓原听到紧张的凑近。 拓原将卿人的手腕举到眼前仔细瞧,完全没有察觉到卿人已经顺势靠在他的胸前了。 “不能呀!我准备了一个月,确定成色十分,才让师父镶上的,没可能........”拓原专注的把镯子对着窗子就着日光检查。 “你说......该给你什么回礼好呢?你送我这么一份大礼!”卿人正轻轻抚上拓原宽广厚实的胸膛。 拓原这才注意在身前婉转的卿人,“只是个小......小礼,不需要回报的........”拓原回答的坑坑疤疤,话也说不完整。 卿人悄悄望着拓原的下身,有个慢慢涨大的凸起,“你真的不想要我的礼物吗?”嗲着嗓音问。 拓原傻愣地坐着不动,卿人反手将拓原握在她手腕的手,贴上她圆润的胸脯。 拓原小哥隔着衣裳握着卿人饱满的rufang,上一刻以为拓原无动于衷,没料到转眼间他的大掌已经开始揉捏着浑圆享受了起来。 “哎呀!你好坏,揉得人家心痒痒的。”卿人假意娇羞欲拒还迎。 拓原一把将卿人提到桌上,使力扯开卿人故作清纯的保守衣裳,遮蔽到脖子的领子,被拓原左右打开,卿人两颗诱人的大奶子跳了出来挂在衣裳上,拓原一声不响把自己的裤子给脱了,那根东西也急不可耐的挺直着。 卿人瞄了一眼心想,『呵!我看你能忍多久!』火上浇油的抖了一下大奶,“少东家,你讨厌呢!” 拓原被卿人撩得浑身是火,那管了了这么多,把卿人的裤子褪到一半,便提枪上阵。 卿人心想,『这拓原,我刚刚替他擦是茶水的时候,便瞥见他胯下似有突起,果然又是一个假正经的。』 还好卿人天生媚xue,让男人随便cao两下就能出水,要不然,不打招呼直接上,指不定就把她吃饭的家伙给伤了。 拓原嫌卿人坐在桌子边缘,干得不够深入,示意卿人躺在圆桌上,卿人才刚躺下,拓原马上抬起她的大腿,丢开碍事的裤子,一插到底的猛搅乱捣,动作之间还粗手粗脚的打破本来放在桌上的茶杯。 “我赔。”拓原边喘气边说。 卿人卖力地配合拓原,摆弄自己的奶子,适度地扭动腰肢,只见那拓原哪有原先愣头青的样子,没想到居然是个急色鬼,没有停歇的狂cao猛干。 卿人的撩人yin叫配上拓原干得气喘吁吁,恰恰好一出琴瑟和鸣,加上手上的鸽血红在斜阳下闪闪发亮,拓原留在卿人身上的白色液体皑皑耀眼。两相对照也算是心心相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