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床丫鬟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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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几日,赵玉塘也不见有人来找她的麻烦,秦老夫人似乎也没有发现这件事,依照这个老虔婆的性子,她若是犯了错,惹到了老虔婆在意的人,老虔婆还不得暗中做手脚,折磨的她有苦说不出? 赵玉塘又提心吊胆的等了几天,她这里还是没有事,一应吃穿用度如常,下人们也都听她使唤,连惹事儿的赵林都半点儿差池没出。 莫不是小丫头觉得羞耻不敢告诉别人,那天救了小丫头的人究竟是谁,偏赵林在说的时候,赵玉塘刚好辨认出那个小丫头是谁,后面一直心不在焉的,幼弟说的话,她都没怎么听进去,也不知道赵林到底跟她说了没有。 不过,照着现在的这个发展来看,救下小丫头的人应当不是府里常住的人,更不可能是萧钰,否则他怎么……会……不来找她的麻烦?她与他好不容易和缓的关系说不定就又…… 在老虔婆的压制下,他又怎么……不会来找她,替那个小丫头做主呢? 后面的日子过得与从前一样,没有点儿起伏,没有一点儿意外,每日烦心的都是同样的事情,不过是无子的压力与日俱增。 赵玉塘的梦里梦到的全是自己能和萧钰有个儿子,他能多看她几眼,对自己温柔宠爱些。 …… 秦老夫人身为侯府曾经的女主人,老靖安侯把侯府的一支隐卫交到了她的手上,老靖安侯虽然因为报恩的原因强压着儿子娶了一个样貌才学皆不出众的女子,儿子娶妻后一家人多年生活在一起,萧幕也早看出赵玉塘的性子。 他再顽固也并不敢真的把属于侯府女主人的权力交给她,而是始终留在妻子的手上,因为赵玉塘这个儿媳,他与几乎一辈子都琴瑟和鸣的妻子已经多了不少矛盾,临到终了,老靖安侯有些悔意与妻子之间的矛盾,他又大男子惯了,说不出口,心里却不敢再让妻子对他过多失望。 曾经逼迫儿子的话,也只盼着这个恩人之女能活的好些,有些依靠,多年对她的照顾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跟在乔阮身边保护她的萧一在乔阮进入秦老夫人的临水居后,藏在院子外面的一颗大树上,这里是属于另一支的地盘,就算他是萧钰的人,没有准许他也不能随意闯入。 侯爷吩咐他保护的人,进了这里,安全便不会有多大的威胁了。 到了临水居后,萧一照着侯爷的指示,暗中是要给秦老夫人见礼的,秦老夫人会知道他在身边保护小姑娘的安全。 秦老夫人原先就不想把青春俏丽的小姑娘整日困在院子里,盼着她多出去走走,上次发生了阮阮差点被赵林那个畜生糟蹋的事儿,她也不敢让小姑娘随意出去玩。 她手里的人擅长守卫,整个侯府的布局在建造的时候就是有讲究的,这支人需要在侯府的一个地方守着暗道,平日里不能出来,就在临水居的周围,也顺便保护她这个女主人。 现在混小子把自己身边的萧一都派了出来,秦老夫人也不再拘着小姑娘,整天想尽办法留她在院子里,还得帮着萧钰盯着小姑娘。 现在好了,小姑娘还是交给他自个儿的人去盯着。 不更让他放心? 秦老夫人自己早就有意把小姑娘留在身边,虽然对儿子的主动暗中讨要小姑娘的行为感到些许恼怒,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小白菜被猪给拱了。 她还是在收到萧钰让人给她传的消息时,吩咐小姑娘煲了一碗汤亲自给萧钰送过去。 乔阮一个人小心的提着食盒,站在男人书房门口,等小厮进去禀报,给两日不见的男人送汤。 多亏了她昨天晚上废了好些力气入男人的梦。 才逼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见她。 小姑娘才刚刚停住脚步,传话的小厮便恭敬的请她进去。 萧钰的书房,乔阮也是第一次来。 这里可藏着不少的秘密,一般人都进不来。 小姑娘低着头,不骄不躁,对着引路看上去年纪的不大的小厮,也能主动搭上几句话。 “不知这位小哥哥如何称呼?”小姑娘说话声音娇糯,语气诚恳动听。 偷瞄了旁边小姑娘好几眼的小厮咽了咽口水,说:“姑娘唤我福喜便好。” “福喜?这名字可真有福气。” 唤做福喜的小厮被小姑娘逗弄的红了耳朵,这位他是听说过的,是老夫人身边的红人,极得老夫人的喜爱,他早就听人说她没有架子,不见一般大丫头的傲气。 连对他这么个看门小厮都这样客气。 还笑得这样好看…… 两人没说几句话,离书房的门儿还差着好几尺远,门儿却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长身玉立的男人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两人,别说,光看衣服的制式,还穿的挺像听上去郎情妾意那么回事儿的。 聊的这么开心? 福喜见到气势隐隐不对劲的萧钰,感到一阵凉意,讪讪喊了句:“侯爷。” 随即便识趣的退了下去,没再看乔阮一眼。 乔阮假意准备把食盒直接递给男人,然后转身就走。 男人冷哼一声,侧过身子,说话的嗓音听起来仿佛有些阴阳怪气。 “怎么?母亲就是这样教你规矩的?不想见到本侯?” 乔阮眨眨眼,像是想到了那天两人分开的场景,莹白小脸到纤长脖颈都红透了,粉嫩嫩的,也不知道衣领子下面是不是也这么害羞?萧钰见着小姑娘的这番模样,心里的气霎时就消了。 小姑娘可能还不清楚自己已经被他盯上了。 不过没关系,他会慢慢告诉她的。 小姑娘看上去羞涩的很,低着头沉默做事,把专程给男人熬的汤给他盛在小碗里,又放好汤勺,端端正正的放在男人并没有放置公文的另一张小书案上,动作急切努力忽视男人灼热逼人的视线。 好像从她的颈子看到她的腰,又停留在小姑娘挺翘的小屁股上,眸光火热。 把该做的事情做好后,小姑娘好像是愤怒于男人总是这样捉弄她,小跑着想恶狠狠地撞男人的肩膀,再借力跑出去。 小姑娘身娇体软,力气小的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熟不知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男人好笑的收归眼底,她自以为对着男人那恶狠狠的一撞,在男人看来,不过是小姑娘主动投怀送抱罢了。 男人长臂一伸,小姑娘便如失去依靠般紧紧的贴在男人怀里,被束缚的死死的,男人也喜欢极了小姑娘仰着头诧异生气的这副模样,怒颜生花,粉面含春,厚重的刘海随着小姑娘仰起头的动作被迫分开,剪水秋瞳盈盈相望,当真是美不胜收,如含苞的牡丹盛放。 让他想要采摘,玷污。 这次,她想要效仿上次脱困的办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喜欢本侯抱着你?” 男人的嘴巴贴在小姑娘的耳边轻触晶莹的小耳垂,语气含糊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