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爱和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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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婊子,婊子,婊子,”他嘶吼着,掐住我的脖子,我却觉得更好笑了,为什么生气呢?因为我不干净吗?那你该去把他们杀掉啊懦弱的男人。我感觉空气一点点的流逝,我想这么死,不会让我失禁吧,那可不是个好看的死法,我都准备昏过去的时候,他松开了我,我咳嗽的连肺都要吐出来了,他冷眼看着我,然后在我咳得半死的时候,捏住我的脖颈又和我亲吻了起来,然后迅速撕开我的衣服,用手指掐着我的乳尖,“嘶,我痛的忍不住想咬他,他用两指夹住我的下颌,让我没法闭合,我感觉自己的口水流了出来。他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摁倒在后座上,他用手指沾了写我的口水,向我的下身探去,我有点怕和人家zuoai,虽然也爽过,但大部分时间都是痛的死去活来的,这次也很疼,我猜他是个处男,因为他动作很生涩。我开始踢他,他嘲讽一笑,用我的衬衣领带把我的手绑到了身后,“别装贞洁烈女,你浪点我也不嫌弃,挺紧的啊,多久没做了,你的那些男人不要你了吗?没事,我要。”说实话,最后一句话让我感觉到一些安慰,我挺需要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的,虽然是这种被羞辱的时候,可惜我本来就浪不起来,我都是被人家摁着强做的,不过男人都可以无师自通这件事,他很快就娴熟了起来。“呃啊”被进入的话感觉还是这么痛,还好他戴套,不然干涩的塞进去,我真的会出血。 “我喜欢听你叫,我希望你痛,大点声,”他狠狠拍了一把我的屁股,他骑在我身上,我们贴的很近,我感觉他好重啊,压得我喘不动气,我又哼哼唧唧叫了几声,他顶一下就轻轻的或重重的咬我一口,说一句有点脏的话,他毫无章法的在我身体里面乱捅,过了一会就全部出来有全部顶进去,弄得我不断呻吟,过了很长时间,我觉得他的yinjing全部抽出去了,我以为做完了,结果他突然又进来了,而且我明显感觉得到,他没戴套“你,你戴,啊——”他顶的极深,jingye全射进我身体深处,像一道高压水柱,更痛的是,他狠狠地咬在我后颈上,我疑心他咬下一块皮rou来了,我痛的尖叫一声,身体不自觉痉挛抽搐,“江浔,shuangma?你身上痛,我心里也痛,你和我一样痛就好。”我还没怎么应声,我感觉他的yinjing又在变硬“你怎么,怎么硬的那么快?” “江浔,我好好洗干净你。”我觉得一股热流喷涌在我的身体里,像是我的血管从内部被割开,充盈了整整一个肚子,烫,好烫,满,太满,我半晌没缓过神来,他抽出yinjing,我听见哗啦一声,我怀疑我下面被他捅破了,不然jingye应该不会哗的流出来的,尿,是尿!他,他尿在我身体里了,我尖叫一声,我觉得那一刻我的精神应该是被狠狠碾轧了,他怎么敢,他怎么能这么对我?“你,你他妈的,我杀了你,你怎么敢啊?”我挣扎着要起身,他把我狠狠压回身下,把我翻个面,看着我的眼睛,坚定的说:“你这样才干净,你以后只能被我干。我要让你身体里永远含着我的东西。”我往后撤着,他一把拽过我的腿,又狠狠地插了进来,我呻吟一声,忍不住掉出眼泪来,我大滴大滴的流着眼泪,他舔着我的脸,我的锁骨,我的rufang,那一刻,我明明恨他玷污我,却突然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我很难形容,那是转瞬即逝的。我们两人度过了一个疯狂的夜晚,做了三次后,他用车上的毯子裹着我在车后座挤着睡了,我身体里面全是他的东西,周围洒落着他的尿液jingye和我的yin水,我们两人的汗水,这些东西发酵出一个奇怪的味道,很臭的爱欲的味道。他的yinjing插在我身体里面一晚上,我第二天醒过来,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拆了骨头一样浑身疼得不行,更可怕的是,我的腿都软了,他的东西拔出来后,里面的东西汩汩的涌出,我连站都做不到,妈的,我给他草的合不拢腿,我迷迷糊糊的浑身没劲,我原先的衬衣百褶裙穿不得了,贺展信给我套了一件过长的卫衣,和一条松松垮垮的短裤,黏腻肿胀的下身让我很不舒服,我随着他摆弄,他现在倒是很温柔,昨天晚上怎么不怜惜我一下。 “发烧了啊,宝贝,是我不好。”他声音有些远有些近,我猜我是烧迷糊了。“滚。”我声音哑得不像话,昨晚叫得太大声了。贺展信也没理我的抗拒,把我按在车上,用毛毯裹着我,我很快就睡了。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好很多了,我躺在酒店大床上,贺展信在一边看着我,我有点不适,被医生观察的时候让人觉得自己是具尸体,大家都有这种感觉吧。“别看了,这是哪?”我问道。 “汉庭,离学校三公里,下午3点,”他把我扶了起来,端了一份粥过来喂我喝“喝点皮蛋瘦rou粥吧。”我也很饿了就任由他喂着,他微微一笑,但是他的眼睛不笑,这其实挺瘆人的。 “你要什么?我们一起死?还是zuoai?”我问道,他抱着我,手摸着我的头发玩,他闻言,轻笑一声,“我要你,要你陪我,要你对我笑,要你爱我,要你吻我,要你对我撒娇,要你···,,,,,,”“别多说了,我欠你一个承诺,时间要多久?’’我摆摆手打断他。 “一辈子。” “不可能。两年” “好,两年,外加你无条件答应我三个条件,我的第一个条件,这两年你不可以和任何人有瓜葛有纠缠,只能是我的。” “好,我尽量”开玩笑,薄安晟还捏着我的脊梁骨呢,还有高钰。这贺展信愿意要我这么个荡妇,真是猪油糊了心,天下好女孩多了去了,逮着我作践干嘛?说实话,自从被高钰威胁之后吗,我都开始自暴自弃了,我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害怕名声被毁,如果他们散播出去,我就直接去警察局告他们,大家一起死,我的生活毁了的话,我就让他们陪我一起死,我既然要带着yin秽的议论死,那我就要诅咒所有人,。我希望他们忘记我这个玩具,又不想他们忘记我,它们狠狠伤害了我,怎么配过上安定幸福的生活呢?我甚至想纠缠他们,如一块无味的泡泡糖,粘着他们让他们难受。 后来我就和贺展信在一起,我们两个人出入都在一起,除了我回宿舍睡觉,其他时间都能看见他,我最烦就是这种日久天长的陪伴。周末周日的时候我们会在酒店厮混,我很多时候又庆幸我自己干瘪的身材了,我zigong内膜薄,很难怀孕,我rufang小像未发育,被人蹂躏也没什么难耐的快感,还娇贵得很,做狠了,我就要大哭我就昏过去,他再也没像一开始那样狠狠地和我zuoai,大多数时候,他都让我帮他撸,我有时候主动给他口,他也不愿意,我知道,他更想亲吻我,他啊,是个没安全感的,还没长大的孩子,但是他喜欢埋在我身体里睡觉,这真的很折磨人,我常因为这事走路别扭。时间过得很快,寒假到了,他让我和他去他家里看一眼,他父母在我们两个人第一次好的时候就知道我,他们两人还以为我们好了三年多了,他把我塞进长长的羽绒服里,用厚围巾裹得我像个粽子,只漏一双眼睛乌溜溜的看人,里面是他买的白色长毛衣,我热的脸都红着,他还把我揽进怀里。“你不冷吗?”我问道。 “你冷吗?”他反问,我摇摇头,“那我也不冷了,你暖和就好。”他温柔的看着我,轻轻掸掸黑色长毛呢大衣上的寒气,哼,他打扮得像个男模,我跟个棺材似的,我也想要风度啊。 他父母挺和气的,让我坐在沙发上玩,他爸爸和他去做饭,他mama陪我聊天,我暗暗打量他家里的摆设,他家还是挺有钱的啊,家里还是个三层小别墅啊,我知道贺展信家境不错,但没想到这么好,爸爸是医院院长,mama是公司高管。 “小浔,你比阿信小几岁啊?”他mama拉着我的手问,我不懂为什么所有的未来婆婆见儿媳都要摸手,他mama的手好滑好软啊,胖胖白白的,真是贵妇标配。我以为做高管的都是那种电视剧里的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她看起来倒更像养尊处优的贵妇人。 “我们差不多吧,差八个月。” “真的吗?你看着显小,好乖啊,我以前就想要个女儿,就像你这样乖乖的。”我最擅长在长辈面前装好孩子了,我这个乖孩子,可是一个狂妄疯癫之人,还和你儿子天天颠鸾倒凤。 “阿姨,我会努力像展信,不,比展信还听话的,我也好喜欢您。”我装成一副天真蠢货的样子,他mama开心的把我揽进怀里,我和她聊了一会,她就从手上褪下一个玉镯子往我手上戴,我推脱了一下,就任由她套在我手上了,就是我的手腕太细,有点撑不住,我给了她一条围巾,用藏青色的粗棉线织成的,很暖和柔软的样子,这是我一个朋友寄给我的她手工制的,贺太太什么也不缺,我和他们家也没什么关系,装一个可爱乖巧的蠢女学生,巴巴的热心的送上自己亲手织的围巾,还不够惹人怜爱吗?果然贺太太捧在手里不住地笑,还特地给正在端菜的贺家父子炫耀,我也跑过去帮忙收拾碗筷, “小浔手很巧啊,你mama就笨多了,你小时候裤子还是我给缝的。”贺爸爸笑着说,说实话,我很羡慕贺展信的家庭氛围,他不止一次告诉过我,他爸爸是个顶天立地极其疼爱老婆孩子的男人,他mama除了上班,绘画和饮茶之外,基本上不cao心任何家务事,他爸爸什么都可以做好,我好嫉妒啊,我mama为什么就要一辈子受苦,不得丈夫喜爱,没有体面工作,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干脏累差的活,人和人,怎么差那么多?我怎么没有一个这么好的爸爸呢?怎么公平啊老天爷?你为什么苦难专挑厄运人,麻绳只挑细处断? 我定下神,把这些想法暂时关在心里,“真的吗,我还以为展信从小到大都是成熟稳重的呢,他一直都很照顾我。”我笑靥如花的看贺展信,贺展信笑意愈深,轻轻捏了下我的鼻子。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忙挣脱他,嗔怪地说叔叔阿姨看着呢,惹得他父母又是一顿笑,这当然也是我装的了,我可是个厚脸皮无耻的人。 桌子上的菜色香味俱全,很多我爱吃的菜,他们三人给我夹了不少菜,让我多吃说我太瘦了,有点rou更好。他父母还给我一个大红包,摸着估摸得有一万元,说实话,他父母给我的影响很不错,幸福美满的小康阶级家庭,温暖和睦的家庭氛围,确实很温馨,只是我讨厌这些美好的东西,因为我没得到过。 在他家玩了几天,要走的时候,他父母亲自送我到机场,并要求贺展信把我送回家,我好不容易才婉拒,贺展信急忙赶走他父母,他想陪我候机也可能是cao我,他把我摁在机场的母婴厕所亲吻抚摸着,他的选地可真变态,我气喘吁吁的把手镯褪下来给他叫他还给他mama,他不置可否,捏着镯子往我身下探去,他用镯子摩擦着我着我的阴蒂yinchun,“唔,呃,你,你是,啊,变态吗?啊,,不行了,我,啊,”用他mama的镯子玩我,真亏他想得出来,“拿着吧,他们很喜欢你,你这几天好乖。”他明明知道我是装的,我是个精神病人,时不时地狂妄时不时地阴郁,甚至有幻象幻听,还跟很多人上过床,平时也是冰冷薄情,唉,哪有人真的喜欢这个破烂阴暗的我呢?那天在厕所,我很紧张,这种情形无异于露出,他说我夹得他要断了,他说我湿的好厉害,他说我好像更敏感了,废话,这种场合,谁能不觉得刺激,我们做了一次,我累得半死,支撑不住的倒在他怀里,他抱着我,他说:“每天记得打电话,视频的,告诉我一天的行程和趣事,有任何难办的事,都来找我,我会去解决。”你能解决什么?你自己还是个被父母护在羽翼下的幼鸟,你能做什么啊?我心里暗暗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