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方从上诩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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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死方从上 高亮→【贾诩郭嘉互攻】 预警:两个人之间虽然do但互相看不顺眼,因此说话做事全是在发疯,下药√有身体轻虐√接吻√互攻√ 我看了游戏里他俩之间的故事,看了不少分析视频_(:з)∠)_不过因为历史薄弱,所以我也只能按照自己揣摩的部分来写这个车,如果有硬伤bug或者内容错误,感谢评论区指正。 —————————————————————————————————— 郭嘉被贾诩堵在长廊转角的砖墙上时,震动让烟管里已渐熄的烟草洒落大半在空气中,只一个明灭间,便随风散开了。 后背因为与坚硬的石头撞击而产生了疼痛与酸麻,虽尚且能忍,但因着推他的是贾诩,郭嘉心头那烦躁便如微火泼油熊熊燃烧起来。 他笑了一声,微眯起眼,脸上挂着倦容,姿态慵懒毫不犹豫抬起手,任由那guntang烟管贴到了贾诩的脸上,若非对方退的够快,现右侧脸颊已经被烫出一溜燎泡。 “郭奉孝!”贾诩手指在烫红的皮肤上扫了一回,变了音的语调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吵死了,所以说苍蝇蚊虫向来不招人喜欢是有道理的。 郭嘉连一丝磕巴也无,平稳地把烟嘴那头重新塞回嘴里,盯着贾诩示威般狠狠一吸,残留了烟叶的烟斗发出了细微的吱吱声,但没有什么味道涌进嘴里,郭嘉的眉头皱得更紧:可惜了,那最后一口可以回味良久的快乐,都被疯瘸子给破坏了。 “文和啊,”他照旧吐了一口气,没有烟雾喷出,连忙又闭上了嘴试图把烟叶的香味留存在唇齿间久一些,只半抬着眼皮一脸不耐的看着贾诩,看对面在这诡异的沉默里又逐渐烦躁起来,才低声笑道,“你莫不是活不过明天了。” 对方不耐地嘴角一抽,那烫红的地方显然起了作用,烦躁情绪rou眼可见得高涨,紧跟着拐棍点地还是朝郭嘉逼近,甚至在郭嘉故技重施举起guntang烟管的时候,偏头躲了寸许,捏住了郭嘉的脖颈。 那根被握在手里摩挲得发亮的拐杖,也随着主人家失去理智的动作而砸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咚咚声。 郭嘉被重新掼在了墙上,身上环佩杂乱叮当作响,这人疼得眨了下眼:“文和啊,我可是个柔弱书生,被人一而再再而三这样推来推去,我可能会肩膀错位的。” 但他动作丝毫不见慌张,甚至用脚尖勾了那拐杖,只轻轻一踢,那根发亮的棍子便打着转离开了两人脚下,咕噜噜滚向了更远的地方, “活不过明天的该是你。”贾诩没有注意他的小动作,只嗓音低沉,咬牙切齿的狠劲里手指倏然收紧。 不过几秒,郭嘉的脸上便涨出了一片红色,甚至听到了自己肌rou用力抵抗的咯吱声,以及眼前缺氧后眼前金星乱冒的画面,连眼前贾诩那愤怒的表情都模糊了起来。 他端着烟管手指也用力了几分,泛出了白色,盯着贾诩满不在乎地艰难问道:“哦?说、来……听、听?” “耽于烟酒醉于声色,是你自身劣性,但荀学长与你不同,” 贾诩的手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郭嘉感觉自己耳中已经嗡鸣声渐大,再不自救怕是得窒息而亡。 他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扳住了贾诩的手指,以恨不得掰折的力度朝反方向拗去,在对方因痛放松的当口,趁机张大嘴呼吸。 贾诩忍着痛,与他在手劲上两厢僵持着,用发红的双眼盯紧郭嘉,还在废话:“莫说近他半尺,便就是他念你名字都会耽误了脚步。离他远点…否则…” 但这句威胁到底没有说完,郭嘉的脚便已经抬了起来,狠狠踢到了贾诩那根瘸着的腿上,随后手心里力道一沉,重心已歪的贾诩身体便倾斜向了一旁。 郭嘉趁机抓着他的胳膊朝身侧一个扳转,将这人整个甩撞到了墙上,随后三步并作两步离开廊下,借此脱离了掌控。 只他并未走远,只站在贾诩抓不到的地方,得意地抚掌大笑起来。 那撞击着实狠厉,让贾诩没法站稳,甚至撑不住墙面只能滑坐在墙角,半边身子隐隐钝疼,连脸颊都肿了起来,他狼狈地用手捂住了擦破的眼角,恨意爆发而出盯着院子里的郭嘉狠狠啐道:“郭奉孝!好!你好得很!” “叫这么大声做什么,”郭嘉一面笑,一面捋了捋自己的长发,动作间烟管撞到耳饰发出了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他笑不入眼看着贾诩时脸上满是冷漠,只咧着嘴角,“文和啊,我来告诉你些事实如何?荀学长与谁走得近,是学长自己的事,他这样的人,言行皆有度万事有章程,难道说你质疑学长的判断?” “这样cao心劳力地替学长驱赶,可他偏偏就拿我要好,你又能奈我何?” 郭嘉轻笑着摊开了手,无所谓地一耸肩膀,话语如六月寒霜剑,剑剑往贾诩最痛的地方戳:“聪慧而好用的心头rou,又岂是你这样的小古板可以比拟的?” 贾诩的脸色已经黑了下来,听到他说聪慧而好用的时候便瞪大了眼,散乱垂落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眼角,让那通红而突出的双眼看着像极脸谱上的恶鬼妆容,他突然紧爬两步抓起了拐杖狠狠掷向这个王八蛋:“郭!奉!孝!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但他再癫狂,也赶不及腿脚甚好的郭嘉,等贾诩爬起来一瘸一拐朝郭嘉扑过去的时候,这厮已经一手拎着他的拐杖一手捏着烟管,笑着夺门而出了:“哎呀呀,吓死我这个文弱书生了。贾文和,你这般狂躁,可不是荀学长喜欢的老实孩子了哟。” 等到贾诩赶到门边,倚着门框气到头脑晕眩眼前发黑的时候,他的侍从才拎着拐杖匆匆从二门赶来,一伸手将浑身软了力道的贾诩扶住了:“大人。” “你怎么过来的?”贾诩身上已经有了汗珠,气血上涌眼前金星乱冒,看到对方手里的那根摔裂的拐杖,又是一阵暴怒,“他让你来看我笑话?” “谁?”侍从满脸的疑惑,但见贾诩眼角已经流出了一行血泪,当即大吃一惊,“大人!您流血了!我这就找医官来!” 说罢这人连忙放下拐杖急匆匆奔了出去,贾诩张了张嘴,便任由他去了。 只自己一个坐在门槛之上,用手擦了眼泪,在一片铁锈味里仰头看了半晌的天空,随即拿过那拐杖看了看——先前摩挲光滑的扶手处已经被摔裂了两道,露出了内里尚且崭新的木料,他刚才扔郭奉孝的那一次力道不算大,且摔在草坪上,并不会裂这么大的缝隙。 摸了摸那因为撞击而粗糙了的一处伤痕,他颓然放下了手,心里已经猜到了缘由:恐怕是那人掠墙而过从屋顶扔下去的,让自己追不上他,又警示一下侍从来接他。 笑话,难道没有这个拐杖提示,那群人便会将他留在角落里找不到了么? 贾诩颓然长叹一声,捂住了脸,低低念了郭嘉几声,先前的泪水已经风干,脸颊上是一片紧皱,还有先前烫的红痕此刻火辣辣的疼着,他便又上起了火,将拐杖朝着对面的墙壁扔去。 那根好不容易掌心才适应的拐杖顷刻间便摔成了几段,只能散落在地静静听着男人又怒骂起来,持续到侍者和医官回来才克制下去几分,随后贾诩压低了声音,吩咐侍者去安排后续的事宜。 郭嘉是在后半夜才悄悄摸回到自己住的房间,带着一身烟和酒还有脂粉混合的味道,他迷蒙着双眼坐在桌边,在一片寂静而有些落寞的夜晚里长叹出声。 今晚合该在美人洞销金窟里度过一个快乐通宵的——若不是他伤得确实有点疼。 贾文和这个疯子手劲大倒也罢了,反正他顶着那满脖子的青紫指痕甫一踏入酒楼的时候便已经把众人吓了一跳,却还可照旧饮酒吃菜调笑晏晏,哪怕喉咙痛如刀割,也照喝三坛不误。 只是没想到那两次撞竟也在他背后留下了伤,喝到尽兴处他往榻上一躺就疼得跳了起来,待褪了衣服上药,才知道自己后背上是一大片的淤痕泛着青红色,连歌女们那柔若无骨小手去轻抚,也会疼得让人皮rou发颤,兴趣全消。 郭嘉又是一声长叹,命苦的人就是这么的无福啊。 他摸索着桌上的火折子,点亮了那盏油灯,在昏黄灯光中走向了房间唯一的柜子,今日吃酒时为了麻痹自己,他将随身携带的烟叶都抽了,如今且从酒楼忍了一路回来,烟瘾已经像蚂蚁一样啃咬他的神经。 拉开最上层的抽屉,将手伸向装烟叶的盒子时他手指倏而顿了一顿,指甲轻轻敲在盖子上,那上面已经被摩挲到斑驳的贴花便随着敲击又碎了几片,如雪花一样飘忽挂在了盒盖边缘。 老旧的物件总是那么不经用,但有些老物件承载的不只是功能,还有回忆与寄托,郭嘉如此想着,又用手指粘了那碎片慢慢放回到盖子上,等到小心贴回原处他一呼气,碎片便翻飞着消失在昏暗的抽屉角落。 “唉……”郭嘉愣了一瞬,只得叹息一声,指甲挑开锁舌掀开了盒盖。 烟草的浓郁香气顿时涌现出来,他沉醉地眯起眼深吸一口,缓解了身上不少的燥痒,随后抽了三四片出来,将其他物件恢复原样,拎着小剪刀又回了桌边坐下,借着那昏黄的光亮,一点点慢慢裁减起来。 剪烟叶这种事,本不需要他自己亲手去做,莫说袁氏家大业大,铺子里售卖的烟叶便是精心修剪的,极细味香又宽长一致,好燃好放,他只消说一句便每日都可以去领三包。 但他花钱如流水,也就要不来那千金的贵重物,退而求其次买了这成片的辣烟叶子,但他还可以扔给歌女们,沾染了脂粉香的烟叶子吸起来,都是甜而腻人的,很是勾他的软骨。 但他到底还是自己亲来了,若说起来因果,大概是烟酒同入口,酒已经沾满了香,那烟就至少还是保留一些原来的味道比较好,这样慢条斯理地裁减他的精神食粮,闻着那烟草味便是抽过第一回了,待到入口便是第二回,最后含住烟雾回味一番才算第三回。 正如此琢磨着咂嘴,剪刀一顿,他想起了今天的贾诩。 对方的身上带着的香,他一贯甚不喜欢,偏偏今日起冲突时烟草燃尽散了味道,两人贴得极近,此刻回忆起来,没了烟草味的遮挡,对方的身形便如那香一样直往他的眼前和鼻腔里钻。 死瘸子,他捏紧了剪刀,报复一样狠狠铰了烟叶,早知道他那条好腿也该多来上几脚。 但想到贾诩那捂着脸狼狈瘫坐地上的样子,他又咧嘴无声的笑了,哼了两句小调,他突然抿着嘴笑得更是得意起来:“心头rou,心头rou~” 待到铰完烟丝,他揽着桌面扫到荷包里装满,抽紧口随手拍了两下,才把剩下的沫划进烟斗里压紧,随后把火苗靠近烟丝的一瞬间,那叶子燃烧起来带了红色火星发出了吱的一声铺开在上层,郭嘉连忙对烟嘴着吸了一口,红色火星便又扩大了几分。 三点三压,烟草已经完全燃了起来,郭嘉这才深深吸了一口,感受着那香气伴着雾散在口腔里,随后从鼻管里飘出,随着呼吸慢慢扩散在脸前。 香但烈,有些辣还会冲鼻子,但郭嘉便是喜欢这样的刺激,他微眯起眼睛,张开嘴把多余的烟雾吐到了空中,脑子里仿佛烧开了一壶水咕噜噜的快感冲向了后脑勺,而后一路向下熨帖了全身。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在这迷蒙而畅快的烟草里混杂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他皱起眉头又吸了一口,还没能吐出去,脑子里已经泛起了迷糊,烟雾如同灌进肺里的水,逼着他呛咳了起来,喝酒时还疼痛难忍的嗓子此刻倒是有了些麻酥酥的痒,只是指尖一抓皮rou,碰到了淤青,把他疼得清醒了几分。 烟草里有东西,这是他又吸了几口之后,迟钝的脑子运转之后的结果。 眼前画面开始左右摇晃了起来,郭嘉觉得自己的手仿佛抬得不再是烟管,而是一杆秤,那头压了千斤的重物,把他压得手脚酸软,他下意识又伸嘴去够烟嘴,但手已经不听使唤,笃地一声那烟斗磕在了桌面上,溅起的星星点点的火落在桌面上,引燃了残留的烟叶沫,落在郭嘉眼里,却已经是模糊一片中盛开了点点红花罢了。 房间的门板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随后快速地合拢,烟雾缭绕里来人不得不抬起袖子捂住口鼻,嫌弃地啧了一声,微微打开门让清凉的风吹进来带走满室的烟。 但风带给郭嘉的,是那个熟悉的香气,让人倍感讨厌方才还sao扰着他回忆的香气,男人了然地咧了咧嘴,不知道已经中了药的自己此刻会是什么表情,他眼皮沉重地一直在打架,只能靠意志力在迷糊中强留一丝清醒。 手里的烟管被人捏住,郭嘉想要握紧却只来得及蜷一蜷手指,最终随着对方抽走的动作,他的手也无力地从椅间扶手滑落,垂到了身侧。 留在桌面上的茶壶被人端了起来,那凉水倾泻而下连同烟管和桌面一起把未燃尽的烟叶浇了个透彻,火光熄灭的嗤嗤声让郭嘉倍感可惜:这烟叶子他还没有抽到一半,浪费啊。 于是这人动了动嘴角,似睡似醒嗫嚅着叹息:“暴殄天物……你啊……不懂这东西的好。” “使人成瘾之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对方捂着口鼻,踱步回到了门口,只遥遥与郭嘉相望,那双腥红的眼眸穿透着迷雾,落在郭嘉的视线里,对方的声音里透着愉快,“却着实好用,你大意了,郭奉孝。” 郭嘉只好扬起了头,枕着椅背把眼睛闭上了,他不敢与之对视,怕这个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可他还是昏了头:“真是好手段啊,文和。” 他轻笑起来,浑身绵软没有力气,却只嘴巴还可以一如从前:“若学长知道你竟然对我下药,不知你日后还有没有脸再靠近他。” “那便让你没机会开口。”对方冷冷地道,大抵是屋子里烟已散尽,他边说话边撤走了捂嘴的衣袖,声音清晰起来更显得狠绝与凉薄,“若让学长知道你竟如此yin烂不知收敛,还会被这种药暗算,不知他会怎么想你。” 郭嘉微微睁开了眼,看着黑漆漆的屋顶,表情里有了一瞬的茫然,他好笑地反复咀嚼贾诩的话,听到对方关了门朝自己走来:“yin烂?这种药?” 倏而贾诩的脸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替代了黑漆漆的屋顶,那双眼里迸发的没有恨也不像是yin邪,只有一种饶有趣味,打量着郭嘉,亦从郭嘉眼里衡量着自己的身影。 所以药不是贾诩下的,郭嘉内心有了答案,但这小子确实是赶来落井下石的。 思及此郭嘉重新闭上了眼,他想思考到底是谁为了什么目的来给自己下药,但现在他只能感觉自己就像是化在了空气里的鱼,只有一层皮还挂在椅子上,骨骼与rou都已经成了流淌的水,细细密密聚集起来叫嚣着要摆脱皮的束缚,而身下的火却在越烧越热了,要把他的rou和骨头一块烧成一锅汤。 贾诩的声音离他的额头近了几分,唇齿开合间那呼吸扑打在了郭嘉的脸上,湿热着继而带走了一丝丝温度,又变得凉津津,因为不能大声叫喊,这人低沉的声音落在昏昏沉沉的人耳朵里,像是诱人堕落的魔鬼低语。 “怎么不说话了?你怕了?” 微凉的手指落在了郭嘉的脖颈间,刺激着逐渐灼热的皮肤一阵刺疼,让郭嘉下意识偏头想躲开,而这破绽暴露的明显,便被趁机而上的贾诩抓住了衣领,拉扯开的布料露出了几根青紫指印,身后人的动作明显顿了顿,随后视线落下来肆意上下扫着,引得郭嘉抖了抖身子。 他微微睁开了眼,像死鱼一样把全身重量压在贾诩手上:“好看吗?你留下的呢,怪疼的。” 贾诩像被烫到了一样,立刻松开了手,郭嘉随即便软着身子从椅背往地上滑去,双手像是没有力气,连抬都没抬起来过,显然已经是筋骨酥软。贾诩只能伸长手臂又抓着他的领子把他薅了起来,但没了那平衡力,无论放手几次,郭嘉都只有往地上躺的命运。 最后这人恼怒了,拎着郭嘉的领子艰难地拄着拐,像拖麻袋一样把他甩到了床上,动作粗鲁又凭着蛮力,让郭嘉的腿磕到了床沿发出了好大一声声响,引来的还有郭嘉呼痛的声音,以及清醒点的意识。 待到郭嘉睁眼,贾诩看到他双眼里包了一层水,要落未落,好不可怜。 “疼啊,文和。”郭嘉懒洋洋地说道,“你就这么对待你的学长,还是说……” 他视线扫过贾诩的拐杖,侧头看向了床帐顶,声音里带着一丝调笑:“因为你没了一条腿,便要来撞坏我的腿。” 这话说的着实恶毒又没有分寸,贾诩身形一晃,自持的情绪控制力在这一刻都绷断了线,他一拐打在郭嘉的胸口,把这人打得猛地一抖发出了呼痛声,随后像是不满足一般又连敲了四五下,随后扑到了郭嘉身上,重又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郭嘉发出了哼哧声,他便满足地笑了几声:“郭奉孝,你也有今天!” “劣质春药的滋味怎么样?” “一动不动只能被人杀死在这里的滋味怎么样?嗯?” 他松了松手指,在郭嘉喘了几口气不至于即刻死亡之后,又立刻收紧力道,俯下身与郭嘉鼻尖对着鼻尖,发出了癫狂而又不甘心的嘲笑:“什么谋士什么三贤,什么乱世英雄,都是无稽之谈罢了。” “你有什么能耐嗯?走在荀学长身边就是厉害了?” “郭奉孝你流连烟花酒楼都做了些什么?这么一点药就让你成了任人宰割的鱼rou,你往日的空话大话又算了个屁呢?” 他腥红的眼睛转了转,笑得仿佛地狱里爬出来的鬼,磨了磨牙继而又手指松开了些:“呵呵呵,谋士,呵呵呵呵呵。” “咳咳,”郭嘉在他手掌下艰难地咳嗽起来,嘶哑了的嗓子听着粗嘎,贾诩的头发有几缕落在了他的嘴边,郭嘉只好呸呸吐了两下,在贾诩重新要收紧力道之时问道,“所以你原本,是想给我下什么药?” 贾诩盯着他的脸,撇了下嘴:“薄荷叶粉。” 烟叶里加了薄荷,这是他以前戏弄贾诩去抽烟管子时的恶作剧,薄荷凉而刺激,第一次抽烟的贾诩不会吐烟全吞了下去被顶了个倒仰,仿佛整个肺都被浸到了冰里,凉得贾诩脸都白了,只在郭嘉大笑中呕吐连连,几乎以为自己胸口要被穿个洞漏风。 郭嘉长叹了一声,被贾诩以为是在嘲笑,对方手指又捏紧了,郭嘉只好开口:“劣质春药,我向来不屑,你可知为何……” “……为何。”贾诩烦闷道,他想他该给郭嘉下更毒的毒药,五步毒或者见血封喉,但这不是他的作风也不是他认定的方式,死一个郭嘉无甚所谓,但打败郭嘉却不是仅下毒便可的。 他想要郭嘉在自己手下落败,而不是被暗杀。 他恨恨咬牙,抢先替郭嘉答了话:“烟花酒楼,不就那些下三滥,怎么郭奉孝还要说自己片叶不沾身?” 郭嘉的一句“不”含在唇齿间,细微的如同盛夏夜晚掠过池塘的风,轻轻落在了贾诩的唇上,才有湿凉触感便转瞬即逝,等到贾诩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瞪大眼时,郭嘉已经重新砸回了床上,勾着唇笑得很是得意:“不需要那等腌臜货,我郭奉孝也是最受欢迎的那个。” 他舔了舔嘴角,像是在笃定贾诩会被他恶心道:“有没有感觉到?” 随即他张大眼故作夸张的看着贾诩:“啊呀,我忘了,我们阿和可是最纯情不过的,怕不是这也第一遭,没甚经验吧。罪过了,那我该亲深些的……毕竟我……” 他话没说完,贾诩的巴掌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郭嘉不慎咬了舌头,嘴边挂上了一抹红色,等他去看身上的人时,对方被震惊与羞恼染到红透的面皮上带着震怒,好事是对方的手终于没再掐着他的脖子。 坏事是:这人竟然没被他气走。 郭嘉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昂扬而兴奋,他现在没有力气去遮挡自己,便只能寄希望于贾诩可以早点离开,忍到天亮自然也就好了。 可贾诩没走,像是受了惊吓,在郭嘉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时倏忽抖了抖,郭嘉心里长叹一声,喃喃道:“至于么?不过没有经历过罢了,不算丢人,不过要我说,还是该找个人陪你练一练,否则……” “你住嘴。”贾诩有些崩溃道,随后抬手用袖子使劲擦着自己的嘴,等放下手时已经擦得一片通红,但他视线落到郭嘉脸上,反而又想起来了刚才,随即艰难地爬起来一瘸一拐走到桌边拿了凉茶水,在郭嘉渐渐收起的笑容里扬手朝人脸上泼了过去。 水流灌进了鼻子里,郭嘉终于忍不住了:“贾诩!!” 对方扔了壶,单手掐住了他的脸,不顾郭嘉的摆头挣扎,只用力拿袖子给他擦着嘴,一面冷哼道:“有何贵干?” “没有经验不算什么,但恼羞成怒只会显得你……” 他喋喋不休的话语,因为贾诩捏住他脸颊而吞了回去,对方用力挤着,让他嘴巴无法动弹,撅起来的样子更像是鱼嘴了,被打过的皮rou火辣辣得疼,郭嘉只恨自己为什么刚才不早点做反应,竟然让这小子如此钻空子玩弄自己至此。 他现在的药效已经残留不多,虽然手脚没力气,但脑子已经恢复了,略微一垂眼,他便在心里盘算了许多的话,只要贾诩放开钳制,他便可以让对方主动离开。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他大概低估了自己去烟花柳巷的行为对贾诩产生的影响,因为对方这会儿从暴怒转向了癫狂,非但没有放开对他的钳制,反而将脸凑了过来。 “郭嘉。”贾诩凑到他耳边说道,声音细微,似是带着快意报复的苗头,“练一练?” 郭嘉打了个哈哈,但嘴没法动,他只发出了呜呜的声音,随后贾诩的脸凑了过来,低头亲上了他的嘴。 对方只会贴着,且这会儿也没松开手指的钳制,他还是这样撅着一个鱼嘴,这样的亲吻除了狼狈,什么也没有,郭嘉蹙紧了眉头没想明白贾诩这样是在报复还是在羞辱。 他只好故意发出了呜呜的声音,用力嘬了几下,在贾诩睁大眼看着他并渐渐试探松开手的当口,他一抬头咬住了贾诩的下嘴唇,对方闷哼一声,铁锈味从两人齿尖蔓延了开来。 郭嘉看着贾诩眼神里的迷茫与无措,全变成了愤怒,随后自己的头发就被人狠狠攥住了,伴着头皮的拉扯疼痛,贾诩发了疯一样将他掼在了床上,随后熟门熟路跨了上来,抱着脸低头便亲了下来。 事情发展到这里已然不对劲起来,郭嘉被对方舌头顶进来的血水恶心到,微微偏头吐出那口血,看着床铺因为这水洇成了一小块深色,大口喘息着:“贾诩,你知道你在做……嗯……” 对方的牙齿落在了他耳朵上,狠狠啃咬着像是要从上面拽下来一块rou,闷闷的哼笑声与郭嘉胸腔里的心跳共振起来,贾诩像是放弃了一些底线,只要与他争个高下:“郭嘉,怎么?自诩高超的吻技不过尔尔?” 郭嘉遂扭头看他,微一眯眼不在乎地道:“不过可怜你,雏而已。” 两个人的嘴终究还是较量了起来,气息勾缠都不知道是谁的喘息声渐渐高昂,郭嘉只觉得脑袋里又迷糊起来,对方的舌尖虽然青涩而不得章法,但他自己其实也只是纸上谈兵罢了,不过贾诩不如他的演技,便总会更奋力地去追着他较量。 从前只记得书本上说,相爱之人一往情深便会得意趣,他想或许有些不对,譬如此刻他和贾诩明明都恨不得食其rou啖其血,却因为这个吻而浑身燥热欲罢难收,算什么呢?是兽欲吗?是难以自持落井下石吗?还是……别的什么…… 但他来不及多想了,当贾诩探开他衣襟,把微凉的手指探到他胸口的皮rou时,郭嘉已经觉得自己脑子里烧得沸腾了,他动了动手指,没有一点力气,只能撑着眼皮看着与他一样眼神迷离起来的贾诩,动动嘴唇,他低声道:“我没力气给你脱,你自己动手吧。” 或许这事从他故意对那旧烟叶盒子的变动无视开始,就一切都偏离了轨道了。 贾诩重新贴上来的时候,郭嘉的身上还是guntang的,因为冰凉的皮rou他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对方手指在他身上游走,郭嘉便跟着轻颤了起来,到底是火因贾诩而燃烧还是因贾诩而更为升温,他自己也说不出缘由来。 对方抓住了他的胳膊,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郭嘉想笑他这时候竟然不怕自己反杀了,但因为没力气,胳膊又滑落了下来,对方似乎不喜欢这个发展,最终尝试几次干脆用腰带捆了他的双手,只自己钻进这怀抱里,与他贴着脸颊亲吻。 没有了唇枪舌剑,对方的吻很是柔情,甚至不会再那么粗鲁,而是勾着他的舌尖一点点轻轻舔舐,就像当初学宫里那个木头做派一样,古板老旧不知变通没有什么情趣,或许此时此刻接吻就是他干的最出格的事情了。 郭嘉从前一直觉得,自己是不喜欢这个做派的,他讨厌这样因循守旧,非常时期当有非常之法,一步步按规矩来,总会有更多变故。可当对方这一套用在他身上时,用在情爱上时,他却又非常的享受起来,如流水的爱抚和浅尝而止的亲吻,无不在向他诉说,对方有多么的珍视。 “唔!”贾诩的亲吻突然又重了几分,郭嘉一时不察被亲得脑子一蒙,屏息片刻快感如同烟花一样在他眼前一掠,炸到了身上每一个角落,烫得人发抖,只能更贴向对方。 贾诩抽离了脑袋,沉默着伸手下去,将扒了一半的衣服又继续扒开,将郭嘉从头到脚脱个精光,在看到郭嘉那个已经挺立起来的地方,他眼神闪了闪,探究地看向了这人。 郭嘉的脸上还留着汗水和红晕,粉粉的蔓延到了耳垂,包着一层水光的眼睛半阖着,与贾诩四目相对的时候,睫毛轻颤了一瞬,那个被蹂躏了几息的唇已经肿了,有水痕残留在四周,大概是因为主人家紧张了,舌尖清扫将那里舔得更是水光盈盈。 只是他脸蛋和脖子的淤青看着颜色更重了些,好不可怜,带着些被蹂躏之后的破败美感。 “……”郭嘉咧开了嘴,疼得面皮一皱,吸着凉气问道,“怎么?不会了?” “不如就好好伺候我一回,开开眼界就滚吧。” 郭嘉后来想过,大抵如果没有这两句,他那晚确实会逃过一劫,因为那时候的贾诩,确实不会。 但他说了,他便遭了殃。 当贾诩顶住他的屁股的时候,郭嘉才像如梦初醒一般慌忙喊停,可能他甚少用这种语气与贾诩说什么,尤其箭在弦上容不得他反悔,所以郭嘉用的借口不是求饶也不是临阵逃脱,而是告诉贾诩起码得先扩张。 贾诩听他的话,从床下摸到了半瓶子的桂花油,那是歌女们给他做头发时拿来抹头发的,说是会香香很久,且发丝整齐。 这又不知怎么惹到了贾诩,对方几乎是用灌的,把那半瓶子的桂花油都倾倒进了他身体里,扩张个几回,便揽着郭嘉的身体,强硬而缓慢地挤到了最深处。 老实说那感觉确实奇怪,身体里进来了一个硬而弹动的东西,先不论蹭到他哪里会导致自己腰身酸软腿根发麻,单是贾诩动起来就让他一个劲地想逃开了,只是对方趁他不能动,几乎是以一种蛮力来朝里戳刺,那床铺跟着摇晃响起来的时候,郭嘉只觉得自己面皮突然发烫起来。 近距离听这声,却原来会联想到这方面,从此以后他恐怕得从青楼的房间门口绕路走了。 但贾诩确实很享受这样的过程,他甚至会俯下身抓着捆缚郭嘉双手的腰带,逼着郭嘉高举起双手,用一个门户大敞的姿势将人强硬地压在自己身下,被迫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向内挤压,只是两个人没有什么章法,一个总在进去的时候收缩屁股,一个总是胡顶乱撞没有一次戳到地方,导致两人一起疼痛难忍,还没有得到什么意趣,便让贾诩早早地交了第一回。 他埋在郭嘉身体里没有动,只咬紧了牙关俯身看着郭嘉,似是要在他身上盯出来两个洞,交错磨蹭的牙骨让他脸颊线条不断变动着,汗水从头顶渗出来,滴落在郭嘉的颈窝上,凉得这人跟着哆嗦。 郭嘉也不敢动,因为贾诩那根虽是射了可没有软下去,他怕自己勾起了对方第二次的yuhuo,那他的屁股和腰大概是不能要了,太奇怪了,只是抽动几下,他屁股微疼还涨合该没有什么意趣的,可就是有一道酸麻一抽一抽从他尾椎那里生出来,沿着往背上爬,爬得浑身发痒,爬得脚趾都要蜷缩着用力去蹭床单才能抵挡。 “……郭嘉。”贾诩低头看着他,小声地唤着,他现在恐怕也是迷茫的,被对方不断蠕动的rou挤压得头皮发麻,用力往里戳了戳,听到郭嘉如筋骨舒展一般发出了一声轻叹,他后背还在紧张的肌rou立刻更加紧绷。 抓着郭嘉双手的那只手已经用力到青筋暴起,贾诩低头贴近郭嘉,在对方眼里看到自己的影子,着了魔一样又唤了几声,其中蕴含着低低的呜咽,随后汗水滴落下来,砸到了郭嘉的眼中,刺激得这人忍不住闭了眼,那滴汗水便顺着脸颊流到发间。 贾诩的嘴唇落下来了,与他唇齿相交亲吻急切,郭嘉不知自己现在长发散乱赤身裸体躺在凌乱床单上的样子会是如何勾引着贾诩,他只看到贾诩一心一意盯着他时,发丝垂乱间那张好看的脸上都是难忍和情欲,带着一种绝望而悲痛的情绪,时而是轻轻啃咬他,时而发狠一样地恨不得将他嘴里的唾液全部卷走。 想当年辟雍学宫的日子里他们尚未长大,少年人的身体是纤细而稚嫩的,可如今这人的身体已经是成年男子的体型了,耸动间肌rou凸显,腰身紧实而肩背宽阔不少,挤到他怀里的时候,他只感觉到了踏实。 郭嘉被亲吻到了脖颈,不得不扬起头来,在对方的吸啜里发出了难耐的声音,贾诩已经恢复了体力,此刻有了精神去细细揣摩这动作的关窍,郭嘉的腿还是没有力气,盘不住他的腰身,所以只好被迫在他的欺压之下越撇越开,两腿大张以羞耻的姿势继续被这人顶动。 细密的油在一次次的抽拉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成了粘叽叽的半固体,偶尔随着动作会沾到贾诩的下腹部,多余的则随着贾诩抬高他下半身的动作慢慢顺着缝隙流淌下来,滴落在床铺上。 折叠身体让郭嘉更轻易看到对方是如何把他这样那样戳进去拔出来的,他自己的那根在眼前晃着,流出的些许粘液蹭到了胸口和腹部,刺激地郭嘉眼角通红,可他没有手能去一缓憋涨,而贾诩已经摸到了规律,把他往疯魔的方向逼近。 男子的性爱,竟然是这样的,郭嘉哆嗦着大腿,在对方大进大退的动作里咬紧了牙,却还是会有细细的呻吟泄露出来,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往外渗着汗,眼前景色晃动不止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床上还是在空中,贾文和这个混蛋已经把他越抬越高,他脑袋和肩膀艰难地顶着床铺,下半身总是被破开戳刺,完全是收不住一般哆嗦着双腿,只有脚尖可以点到床板。 力道越来越大,他甚至感觉自己像是要被劈成两半,哪怕对方已经放开了他双手,专心抬起那两条腿揽在怀里,用舌头去舔着他的腿,他能做的竟然也只有将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发出了一声更大肆一声,带着几个弯的吐息呻吟,软绵绵的无力但涩情。 “文和……”郭嘉沙哑着嗓子,只才叫了一声,贾诩的癫狂就把他卷入了一场更为激烈的风暴里,撞得郭嘉身体弹动晕头不已,被急急戳刺到的几点敏感处让他声调陡然一高,紧紧缩住了肌rou,把贾诩绞得一阵喘气,郭嘉这才得了空闲,“摸……摸一下。” 对方会错了意,抬手朝他的腹部摸来,很快碰到了胸口,男人小而嫩的乳尖被指甲轻轻抠了一下,郭嘉倒吸一口凉气只感觉下腹部一麻,那根挺立而被忽略的地方猛地一跳,他哑着嗓子道:“我说的是我那根,你的爪子乱摸哪里?” 贾诩当即听话地收回去,给他撸了两下,却又突然回到了胸口,狠狠一掐。 “啊!”郭嘉眼睛里的水雾又多了一层,“死瘸子!” “以为你说我就要听?”贾诩放下他的腿,将他双腿合拢并排压在了身体一侧,把郭嘉拧成侧躺,随后俯下了身,用手指掐着郭嘉的胸口,满不在乎嘲讽道,“你爽不爽又不需要死瘸子考虑。” “只要一这样,你就会紧紧缩起来屁股,我就会很爽。”贾诩低下头,在他耳边低声喃喃道,“快点让我爽,我才能早点射出来,你说是不是?” “学长……” “郭学长……” “郭嘉。” “…………郭奉孝……” 那一晚吱吱呀呀的床铺声一直伴随着郭嘉晕过去又醒过来,贾诩每一次都会把他的一个地方当做开发的点,不是啃胸口便是咬肩头,只是他腿脚不便做不了很多动作,便只好折腾郭嘉,反过来覆过去在这个床上或趴或躺或侧着身或跪着,最后才终于趁着郭嘉不察,将绳穿过那捆双手的腰带,把人吊在了床沿之上。 说吊不太确切,毕竟郭嘉可以一只脚踩在床铺上,可他踩了也只是方便贾诩罢了,对方捞着他的一条腿,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站在那里将他抛上抛下,借着身体的重量,郭嘉总会很主动地掉落在对方的那根上,吃得很深戳得很深,逼得郭嘉绷紧了全身的力气想逃又只会晃晃悠悠重新落在他手里。 “你,到底……从哪里……额!”郭嘉的双手挣扎着,握紧了那截绳索,可力气已然耗尽,他也只是握住了一阵罢了,只有贾诩不慌不忙还在他屁股里画着圈:“前几日,吊起一个jian细。” “那人不肯说实话,”贾诩的手抚摸过郭嘉的腰身,在自己啃出来的牙印上流连了一阵,贴近了郭嘉的颈窝伸舌舔了条水渍出来,他现在无比的满足,觉得身心熨帖得很,面对着郭嘉都可以和颜悦色说话了,“就把他吊起来,抽了两百鞭子,然后用棍棒从他身下……” 他实时住了口,只感觉郭嘉把他绞得更紧了,贾诩长叹一口气,抱住了他的屁股,把人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仰头看着郭嘉的时候满目皆是复杂柔情,他亲了亲郭嘉呢喃着喊了声学长,埋进郭嘉的身体里,射了。 第二日郭嘉醒来的时候,身上盖得是他前一晚穿过的衣袍,身下垫着里衣,因为一夜未管,现在那射进去的白色液体混着桂花油已经流了一滩,身上也全是干涸一片,牙印与吻痕交错都泛了青紫,稍微一动便是一阵疼,疼得人龇牙咧嘴满身针扎。 而那个趁人之危又不加克制的混蛋只草草卷了脏污的床单与被褥带走,留给他的除了挂在床梁上的腰带,便是满地满桌的狼藉,水痕烟草灰处处是一片糟乱,甚至那下了药的烟草盒子,他也一并抱走了,整个室内如同遭人洗劫,不……或许是如同贼人彩花? 郭嘉头痛欲裂,扶着额角,坐在床上低低笑了起来,只是他嗓子二次创伤,又被烈酒辣过,叫了大半夜,如今一说话沙哑的仿佛粗石摩擦。 “好,好得很!贾诩……贾文和!”他狠狠一捶床板,忍着满身酸楚笑眯眯道,“死瘸子,明日,倒要看看你我谁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