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妻
娶妻
石村,一个普普通通的村落,村如其名,周围都是黄土坡,密密的人家坐落其中,因靠近省会,占着交通要道,还算是米脂之乡。 正值夏天,午后阳光不遗余力地洒向这片干燥的土地,在村南,住着户姓云的人家,窑洞和邻居比起来又小又破,院子里,一个容貌昳丽的女孩蹲在地上,她叫云舒,是云三的大女儿,白皙的脸蛋与这房子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而云三和他的妻子李红正搬着小板凳坐在屋里,李红怀里还抱着个男婴喂奶,在自己家两人坐得十分拘束,一脸讨好地看向坐在炕上的石村村长向宗堂。 他们这么忐忑是有原因的,世纪初界定生育政策仍在执行,他家老二云霸的出生算是超生,要交很大一笔罚款,把两口子愁坏了,家里穷成这样哪里还交得起罚款呢! 炕上坐着的向宗堂也很清楚他们交不起罚款,这位三十五左右身材壮硕的村长一边假装为难的逼迫两口子交钱,一边漫不经心的时不时扫视屋外蹲着的少女,眼眸深处一片火热,但是被外在的威严很好的遮盖住了。 推拒之间,向宗堂感觉火候到了,轻飘飘问了一句:“哎,三叔,你女儿多大了?”云三一楞,看了看院中的云舒,“二十二,大学刚毕业呢,村长你看我还供她上大学欠了一屁股债我实在……”他还想借此求情,向宗堂打断了他,“我明白——你别急,这样吧,我先替你垫上。 ”真的?云三蹦起来,激动的脸红脖子粗,不断道谢差点没跪下,向宗堂赶紧起身扶着他坐下,“别别三哥,你听我说完啊,我是有条件的。”云三闻言坐下亲近地看着他,“你说,你让叔做什么叔就做什么!” 向宗堂笑了笑,关上主屋门,站在门边缓缓道:我的条件是,让云舒嫁给我那孩子,你看怎么样。 什么??!! 向宗堂此话一出,两口子齐齐变脸,云三当即破口大骂冲过去照头就打,向宗堂也不躲任他捶,旁边的李红怕失控赶紧放下儿子把伴侣拉开,云三还气不过,指着向宗堂鼻子怒道,“姓向的,你是人吗?把我闺女往火坑里推!” 向宗堂龇牙咧嘴揉了揉脸颊,看云三怒目以对,叹了口气,“老哥啊,不是我占你便宜,这笔罚款都快够你女儿两年学费了,能把你家这屋子翻新扩大一倍,我那儿子怎么了?他是植物人,但功能是正常的,能传香火,老了可以养老,才十三无非就是帮我这个孤家寡人照顾一下罢了,” 说着向宗堂蹲地上就开始抹泪,“我没老婆没父母,就这一个孩子还瘫痪了,忙起来一口饭都吃不上,云舒到我家可比去别人家幸福多了,你忍心让她去那些打老婆的人家里吗?” 云三瞥了眼向宗堂那样子,心里又膈应又不忍,脸色稍稍放缓,李红拿纸给向宗堂,向宗堂擦擦眼泪,“我知道你们在借款上学,这样,这个学费我也掏了,另外给一笔钱把房子装修一下,并且她毕业考公务员我会给予帮助。”他接着卖惨,“老哥,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一个人伺候我那孩子筋疲力尽啊,你说我老了我那孩子怎么办?正好我们都有难处不如互相扶持一下,你说呢?” 向宗堂这一套下来,诱惑不可谓不大,李红看了看当家的,云三沉默,蹲在床前闷头抽起了旱烟,向宗堂看了看他们脸色,心中暗喜,给对方台阶下,“这样,你们先商量商量我们再定,我先走了,村里一堆事要忙。”起身作势要走,两口子闻言顺势送客,向宗堂走之前又提了句上级罚款的时间期限,在云舒疑惑的眼神中离开。 等待的时光总是很漫长,但亲事最终依着向宗堂的意在一个晴朗的夏日顺利进行,云舒即便心中不愿也没有更好的选择,村里人也有议论, 但是听说向宗堂开得条件也就没什么话了。 当天,婚礼没有大办,毕竟说不上光彩,由向宗堂代替孩子出面,红绸装饰了自家窑洞,简单置了几桌酒席供众人吃喝而已。 热热闹闹的一天过去,天擦黑,向家结婚留下的满地狼藉已经清理干净,公媳二人在堂屋里对坐着吃饭,云舒还没来得及换下今天婚礼的红裙子,裙子做工不错,颇有质感的布料勾勒出她胸部饱满的弧度,她坐姿拘谨,小口吃饭,老式灯光下白嫩的脖子和锁骨十分晃眼,反观向宗堂大马金刀坐着,筷子夹着菜,眼睛却时不时一寸寸舔舐着儿媳裸露的肌肤,没一会儿就口渴难耐咕咕咕喝下半碗汤去。他见云舒这么拘谨,笑呵呵地给她夹rou:“云云,一家人紧张什么,快吃快吃!”一时饭桌长幼有序,其乐融融,外人看来很是和睦的样子。 吃饱喝足,收拾停当,夜已深,混乱的一天终于过去,云舒一人在院子侧屋里,这是向宗堂的安排,理由是儿子向益还不宜圆房以后再说,云舒没有异议,大婚之日独守空房虽早有心里准备还是难免凄凉,她默默垂泪,一会儿就累得睡着了。 下半夜,万籁俱寂,月光轻移,微微照亮了新娘房间,隐约可见床上人很没有安全感的背对门口蜷缩着,呼吸均匀,已经睡了好一会儿,薄被轻滑,隐约露出一点翘起的屁股。月光照耀这片土地,任何勾当都逃不过它的眼睛,门口一点点极其细微的声响也被它察觉,移动身子轻轻滑过去,将黑暗中偷偷摸摸的高大身影显现出来,竟然是公公向宗堂! 向宗堂穿着大裤衩,反身小心的关上门,蹑手蹑脚逼近床前,半边身子隐入黑暗中,他极力控制住自己的粗重的呼吸,俯视着床上的女人,然后贪婪地从头到尾轻轻抚摸,仿佛检验自己的战利品,最后摸上女人翘起的屁股,虽然隔着三角裤,但挡不住嫩软的触感! 向宗堂左手死死攥拳压抑自己澎湃的心情,右手保持在屁股上一动不动,就这样僵了几分钟才敢轻轻揉捏,他的下体早已高高撅起,在短裤上撑起大包,他分出左手挡着免得顶到床沿。 磨磨蹭蹭了半小时,向宗堂恋恋不舍地亲了一下女人香香的脸颊,轻悄悄的出去,像原来那样锁上又轻悄悄的回正屋,新娘房间终于又重归平静,云舒从始至终无知无觉,只有无声的月光见证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