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裂(h)
决裂(h)
向宗堂辛辛苦苦忙乎几个月,初夏,房子终于可以入住了,装修的挺有品位,中式别墅,内部现代温馨,庭院又有山水趣味,十分气派。 选定吉日搬家,向宗堂非常高兴,特意请了云舒爸爸mama一起,他在亲家面前还是老老实实装蒜,和云舒保持距离,一口一个儿媳妇的叫,云舒简直都服了这人的厚脸皮,几人在新房开火做饭,全程由向宗堂掌勺,云三他们都没让插手,只让其坐在客厅看电视。 云父云母坐在客厅看着这豪华房子,他们一辈子土里刨食啥时候见过这世面,觉得特别新奇,东摸摸西摸摸,认为自己真没做错决定,女儿也是一副细皮嫩rou的模样儿,肯定过得不错,连带着他们也享福。 饭好后,几人乐呵呵吃完,然后休息了一会,趁阳光不强,向宗堂带着他们去各个景点玩了一圈,晚饭吃的火锅,真是殷勤备至,一天下来云父云母的笑都没停过。云舒看着父母开心的样子,也不由露出几分笑容。 玩完回家,向宗堂让云父云母住一楼的老人房,自己和云舒住二楼,老人没用过淋浴,云舒就在一楼教自己母亲用,教完后云母拉住云舒,很神秘的悄声问:“你这一年多了肚子怎么还没动静?和向益圆房了吗?他不是能反应吗?” 云舒闻言脸色爆红,一是羞涩,二是羞耻,为自己和向宗堂隐秘背德的关系羞耻,而且每看到父母一次这种羞耻就加重一分,她搪塞着说:“圆了,可能需要时间吧,他才十五,妈你管这个干嘛……”云母嗔道:“十五怎么了,人家对你不错,你可得为孩子事上点儿心,听到了没?”“知道了知道了,赶紧洗洗睡觉吧。”云舒压下不适应付她。 回到二楼主卧,向宗堂已经洗完澡,裸着上身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玩手机,云舒低眉顺眼的问他:“今天我去次卧睡吧?” “去什么次卧,就在这里。”向宗堂粗着声音回,他没发现云舒心情不好。云舒心里叹了口气转身去洗澡。 夜深了,别墅一楼灯灭,二楼灯光透出窗帘,暖色灯光下,云舒跪在柔软的床上为向宗堂koujiao,小手拨弄着两个蛋蛋,时不时含住吮吸,向宗堂抚着她的头,满意的低喘,射了进去,云舒乖巧的咽下东西漱口,两人就睡下了,虽然隔音不错但以防万一,小心为好。 云父云母住了几天就呆不住了,儿子在村里总由人带着不好,云舒非常不舍,在家门口还当场落泪,云母尴尬地看了看向宗堂,骂她:“你这孩子,你公公家对你这么好哭什么!” 向宗堂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面上什么都不显:“嗐,孩子孝顺舍不得父母,说她干什么,以后我隔三差五就去接你们。”云父云母被哄得高高兴兴的由向宗堂派人送走了。 转头,两人回到别墅客厅,向宗堂就找了块毯子扔在宽敞的地板上,冷声道:“脱衣服,跪下!”云舒揉揉红红的眼睛,脱去衣服乖乖跪下。 向宗堂沉着脸拍打她:“你哭什么?嗯?觉得我委屈你了?不情愿是吗?” “不是……没有……”云舒弱弱的回答,吞吞吐吐,真正的原因她不敢说出来。 “没有?”向宗堂冷哼,一巴掌扇过去,力气并不重,但云舒瞬间就掉下泪来,向宗堂憋了好几天,反而浴火焚身,掏出性器捅进女人嘴里,一边抽送一边时不时打云舒的脸,云舒含泪的表情让向宗堂硬的厉害,快速插了几下将jingye深深射进她喉咙里。 向宗堂让云舒躺下,他又找了根鞭子,只听嗖嗖几声,鞭子就甩向蜷缩在毯子中的云舒,云舒想着自己今天让男人丢了面子,挨打也是应该的,不敢躲避,裸露的白嫩肌体霎时被密不透风的鞭子覆盖,屁股,背和大腿上布满了红印被抽得pia pia作响,云舒痛苦的呻吟着在地上扭动身子,却始终离不开鞭子的范畴。 向宗堂居高临下盯着女人不停扭动的屁股,火气更盛,狠狠抽了她一鞭命令:“贱奴,跪趴!” 云舒听话的乖乖撑腿跪趴在毯子上,想着向宗堂这么辛苦的盖房子还接自己父母玩,自己还今天还那样,对他更加愧疚怜爱,上身俯的更低红着脸羞涩的撅高自己的大白屁股,细声细气取悦男人:“爸爸,云奴错了……云奴给爸爸出气,爸爸打我的贱屁股……” 向宗堂被云舒的贱样弄的红了眼,鞭子不断打在云舒屁股上,“嗯—啊—”云舒仰头痛呼,粉嫩的屁眼不断缩紧又张开,大屁股扭来扭去,任男人出气发泄。 痛痛快快抽了女人十几下,向宗堂感到jiba憋的爆炸,扔掉鞭子去摸云舒的xue,湿滑滑的已经出大水,于是按住身下这个贱货被教训的红彤彤的屁股,提枪狠狠cao进湿润的xiaoxue,顶的云舒差点趴下。 云舒感觉xue内又爽又涨,xiaoxue蠕动,热情包裹着侵犯自己的圣物,把屁股撅得更高,一迭声哭叫着爸爸,向宗堂好笑地看着女人现在比谁都爽的样子,吭哧吭哧越发卖力的耕耘,jiba被女人伺候的爽极了,快感像电流一样在黑壮的棒身上流动。 没一会儿云舒嘴里哼哼唧唧的,向宗堂心领神会这是想被摸奶子了,俯身抓住奶子揉捏rufang,手指摆弄硬呼呼的rutou,女人叫得更大声了,“爸爸,贱奴奶子伺候爸爸,啊——”向宗堂重重几下深入,两人齐齐到达高潮,jingye深深射进女人体内,云舒紧紧贴着向宗堂,撅着屁股承受男人guntang的jingye,呻吟久久不断。 白日宣yin,发泄过后,两人洗澡收拾,向宗堂就去工作了。云舒等他走了,拿出手机搜了搜附近的药店,买了避孕药服下。 云舒对于自己一直瞒着向宗堂避孕的事非常抱歉,所以近期在性事上极度配合,这次爸爸mama不来还好,一来就刺激了她和向宗堂这种不容与世间的关系,她计划好了,工作赚钱后就和向宗堂一刀两断,她也喜欢向宗堂,恨不得天天跪下伺候他,但是,她无法接受这种不伦关系,她感到没脸见父母,都不敢想象父母会是什么反应。 转眼冬天到来,B市一处静谧的考场,铃声响起,向宗堂在其大门口翘首以待,没一会穿着驼色大衣的云舒就出来了,温温柔柔,甜美动人,惹得周围那些考生频频打量。 向宗堂见状健步迎过去,高喊了声“老婆”,满意地看到他们瞬间心碎的样子,云舒听着不自然理了理鬓发,由着向宗堂伸手接过她的包包,又被他摁着喝水暖手,被照顾的妥妥帖帖。 由于向宗堂保养的不错,一点看不出比女人大一轮的样子,周围人看着只觉得男人比较沉稳英挺,和这个漂亮的女人挺搭的,心想这个女人真幸福,向宗堂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就是一直有个遗憾,这么久了云舒的肚子还没动静。 不久出分,云舒成绩不错,第二年夏秋之际,她如愿上岗,岗位福利挺好,向宗堂还专门带着她去餐厅庆祝了一番,丝毫没有察觉女人强颜欢笑下的心事重重。 一个周五下午,临近下班,向宗堂在公司办公桌上快速处理各项事务,他的私人助理王强敲门进来:“老板,我这有份报告给您。” 向宗堂头都不抬:“奥,放桌子上吧。” 王强面色犹豫,小心翼翼看了看他,深吸一口气:“额……老板,这个……是关于……夫人的一些事。” 向宗堂顿住,抬头看了看王强表情,伸手拆了文件一目十行的浏览,王强眼见着老板脸色一下子就黑下去,垂下头大气不敢喘,他本以为总裁会暴起,没想到安静了一会,向宗堂反而对他说:“做得很好,加你奖金,下去吧。” 王强闻言如蒙大赦,赶紧溜下去。见这位自己刚雇的特殊助理离开,向宗堂沉着脸盯着手上的报告,上面时间地点人物图片一应俱全,清楚显示云舒买避孕药的次数,以及三个月前堕胎的画面。 “堕胎……”向宗堂低声念叨这两个字,心上犹如砸进一记重锤,一个个念头从脑子里闪过, 所以云舒根本不想和他过才堕胎?难道她一直演戏来麻痹自己?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所以真正的事实是,和云舒已经发展出感情是假的,爱慕是假的,伺候他是假的,征服身心更是个笑话,都是假的!她一直谋划着离开,从未喜欢上自己,甚至还堕胎。想到这,向宗堂苦笑,心里觉得自己真有病:“把人强了竟然还信她会喜欢上自己……”他觉得自己特别愚蠢。 其实向宗堂一开始并不是一个儿女情长的人,也不是特别好色的人,否则就不会一个人照顾向益十几年,也不会在云舒之后洁身自爱了,他只是单纯的看到云舒就想得到她,至于云舒的反应他一开始是不在乎的,但是后续相处中他慢慢体会到情感的美妙,他喜欢云舒rou体的臣服,也喜欢云舒爱慕的看着他,甚至喜欢后者超过前者。但是这一切都在今天破碎了,全都是演的。这个女人还狠下心堕了孩子,可见对他厌恶之至。 并且,孩子一直是向宗堂心里的痛,没有人比他更想要一个健康的孩子了,向宗堂呆呆看着报告上B超显示的小小胚胎,觉得自己真是得到了报应——向益是个植物人,新来的孩子还没降生就堕了…… 日暮西垂,大城市车水马龙,每个人都匆匆忙忙奔向温暖的家,而大向公司顶楼的总裁办公室却暗寂无声,向宗堂就这么一直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别墅,云舒早早就下班了,想到今天是周五,她洗了澡坐在客厅等向宗堂回来,她已经筹备妥善,单位的房子也申请下来,她想,这一次应该是最后一次和向宗堂做了。 可是云舒左等右等,看了好几次表向宗堂还没回来,她有点疑惑,往常早就巴巴的回来了,今天是怎么了?她给向宗堂打电话,也显示无人接听,云舒坐不住了,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十分担忧。 八点,正焦虑的云舒听到门口响声,急忙起来迎接,虽然心有疑虑但还是乖乖地跪下准备为向宗堂换鞋,向宗堂进门就看到云舒乖巧又甜美的一张笑脸,他不禁觉得自己更愚蠢,明明笑得那么假还丝毫看不出来。 云舒刚想为向宗堂换鞋,就见他躲开了,她疑惑看着向宗堂,但是向宗堂没看她,直接掠过她说:“起来吧,今天不用了,饭我已经在外边吃过了,你自己解决吧。”说完就径直上楼了。 云舒愣住,看他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走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咬了咬唇,起身上楼找向宗堂,却发现主卧没人,次卧门反而反锁了,云舒担心地敲门:“爸爸,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向宗堂正躺在次卧床上捂着眼,闻言嗤笑,心想云舒真够敬业的,他不耐烦的冲门外吼:“我今天在次卧睡,别管了!”吼完门外果然清静了。 云舒被向宗堂一吼吓到了,向宗堂也就在性事上粗鲁,平常根本不会对她这样,她眼泪打转,气呼呼的回主卧,想向宗堂是不是腻了她了,又想反正明天就跟他掰了这样正好,胡思乱想一通睡着了。 第二天周六,早上阳光明媚,向家却气氛凝滞,向宗堂在餐厅吃完饭,坐沙发上看书时,云舒走过去把银行卡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强撑着气势说道:“向宗堂,我们分手吧,这是还你的罚款。” 向宗堂翻书的手一顿,脸色淡淡并不惊讶,抬头看着难得一脸倔强的女孩,平静问道:“我如果不允许呢?” 云舒惊讶于向宗堂的冷静,越发觉得他腻了自己,她眼眶酸酸的,强忍着说出想好的办法:“我已经托人,如果我走不出这间房子,那你强jian儿媳的纸张就会出现在你公司和警察局里,你可以试试!” “谋划的不错,”向宗堂放下书,靠着沙发,一夜没睡脸上显出些许疲惫:“我昨天刚知道,你到医院堕过胎是吗?” 云舒心中一窒,低声应是,想怪不得昨天晚上向宗堂回来就一身低气压,原来是被他知道了。她正想着,就听见向宗堂说:“那你走吧,还有,拿走你的钱,是我对不起你,这钱你应得的……”说完,向宗堂就没再看她,起身回楼上了。 云舒呆呆地看他上楼,没想到会这么容易,恍惚了片刻,她把钥匙放在茶几上,提着行李走出院子,开门出去时没忍住看了看二楼窗户,什么都没有,云舒垂下眼,忽略心底的不适,坐上了叫来的出租车,车子呼啸而过,把这栋别墅那个人甩开,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她看着窗外心里默念,从此以后大概就是一刀两断,再无瓜葛了。 她走后,窗户前的向宗堂看着远去的车子,也是这样想的。 至于会不会真的决裂,谁知道呢,毕竟人类最喜欢自己打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