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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之上刀光剑影,两道身影缠斗得难舍难分,冰刃相接,火光迸溅。 身形高挑的女子以斗笠遮住容颜,她招招干脆利落,刀气更是以摧枯拉朽之势直冲男人面门而去。 男人并不见慌乱,反而是闲适自得的做派,一双桃花眼弯着,看女人的目光称得上温柔遣眷,不相干的人见了都会忍不住询问:“那擂台上的可是一对小夫妻?” 男人挥刀向前挡住了女人的刀气,却与刀气僵持不下,握着刀柄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强大的冲击力一直将他缓缓向后逼退,刀身也发出几近痛苦的铮鸣声。 他挡不住。 男人最终只得顺应刀气的力道向后仰去,刀光擦着他前额削掉了一缕长发,虽是男子,但是这套下腰的动作行云如流水,倒是比一般人都要柔软不少。缠着雷光电气的刀墙将二人隔开,鞘刀挥出的醉斩白蛇招招凌厉,女人步法诡谲,驰风八步运用的炉火纯青,一息之间已退至安全距离。 未等男人站定,女人欺身逼近,一招又至,他在连攻下只能狼狈防守,眼见就要被逼出擂台。 男人的衣袍上满是刀气割出的破损,本是一身上好绸缎织就得锦衣华服,目前来看也变成了一堆破烂。 挥开宽大的袖角,刀尖裹挟着凌厉的风声直劈面额。 男人自知不敌,转握双刀,散流霞隐去身形,藏在袖中的手捏成勾状,蓄起内力朝女人腕口掷去。 “哐当。” 一声脆响,分明是兵刃落地的声音,随后是扑通一声,男人从擂台上跌落,女人捏着自己的腕口,面容藏在斗笠下看不清表情。 “哎呦,看来是受伤了,这位谢姑娘打了三天擂台,少说也有百余场,无一败绩,更别说被人打落兵器咯。虽说用暗器为人不齿,但这擂台上瞬息万变,谢姑娘自己没有防范,可惜啊…别是影响了一身武艺吧!” “那这男人是谁啊?” “嘶…我也是才见,倒是一副生面孔。刚才擂台登记的时候,叫什么柳…柳拂风。” 柳拂风成大字状躺在地上,望着湛蓝澄澈的天空眯起了眼。 谢云绮将兵器拾起走下擂台,迈过他伸开的腿脚,只留下一阵香风,柳拂风下意识抓住她的衣摆,颇有些可怜兮兮:“谢小姐好身手,可否扶在下起来?” 谢云绮低头去望地上躺着的男人,一双桃花眼拌起可怜的时候,会不经意间流露出狐狸般的狡黠,尤其是唇角那颗美人痣,平添了一丝妩媚。 他男生女相,妩媚这个词放在他身上不会显得怪异,他没有扭捏阴柔的做派,只是脸漂亮得过分,长久凝视时会产生一种被蛊惑的错觉。 “那阁下是不是也该把你种进我腕中的小玩意儿解开?” 柳拂风趁她低头才看清这女人的真面目,一双细长的狐狸眼,单眼皮,眉若远山,眼瞳又黑又亮,薄唇抿着,似乎十分不耐。 “你不叫我起来,我如何给你解?” 男人躺在地上耍起了无赖,偏要谢云绮拉他才肯起,好在谢云绮不是个死磕到底的性子,二话没说将他从地面上拽起来。 谢云绮手臂上的肌rou精瘦有力,绷紧时线条优美,充满爆发力,柳拂风握着她的手,将他这么一个大男人从地上硬拽起来居然都感觉不到一丝颤抖,当真是……甘拜下风。 他顺势依偎进谢云绮怀里,明明比女人高了大概半个头,却硬生生窝进了女人的颈窝,另一只手搭在女人腰间,感受着掌心内结实的触感,顺着肌rou线条一路滑到小腹。 谢云绮暗觉不好,她想推开男人,身体却不听自己使唤,直挺挺站在哪儿任男人悉悉索索摸了个遍。柳拂风似乎是满意极了,也不顾这是大庭广众下,蹭着她的耳唇又舔又咬,连带着薄薄的汗珠都舔舐了去。 “绮jiejie,你刀使得真漂亮。” 他们贴的极近,谢云绮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又硬又热的某个物什顶着她小腹磨蹭。 擂台周围的看课见两人如此亲密,不由得了然:果然是吵架的小夫妻,上来对擂,丈夫输了全当是认错了,这不立刻就和好了? 没有热闹看,好事者自然也退去做自己的事了,无人关注谢云绮异样的僵直。 “绮jiejie,怎么一脸严肃的,笑一笑。”柳拂风勾着她的下巴,凑上去舔了一口那淡色的薄唇,渡上一层明媚水光。而谢云绮依言勾起唇角,眉眼弯弯,倒是多了几分柔软。 “阿绮?你怎么…他是?” 一道高昂的女声响起,柳拂风回头望去,只见一明黄衣衫的女子站在身前,她张大了嘴,惊讶极了,站在原地显得手足无措。 “实在抱歉,我并非故意,只是阿绮与我们同游这么久,不曾说过自己结过情缘,多有冒犯了!我是叶瑜。” “阿瑜,你怎么来了,先前未同你说过,这是我的情缘,柳拂风。”言罢,谢云绮将柳拂风揽进怀里,单手抱起来,而柳拂风身形本就偏单薄,看上去倒也不突兀,更是搂住谢云绮的脖子圈紧了。 叶瑜困惑的眨眨眼,极力消化着眼前的场景,谢云绮今日不过照常去守擂,如今却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还不知从哪里冒出个情缘来,更是叫她“阿瑜”,先前她可从来不这么叫自己的。 “哦、哦!原是如此。大家等你好半天了,我们先回客栈吧!” 谢云绮点头,抱着柳拂风走在叶瑜身侧,她带着斗笠,任凭叶瑜怎么想去看她的表情,都被严严实实挡回来,叶瑜心想,回去定然要告诉大家阿绮jiejie的怪变,这柳拂风莫不是什么蛊惑人心的妖物。这才控制了jiejie。 待回到客栈,叶瑜和谢柳二人一同上了二楼,她朝自己的包厢走,却见二人没有分别的意思,她心中疑虑更胜“谢jiejie,你住我前边那间,你今日怎么怪怪的…” 她嘟囔着,皱起好看的眉头,本是一句无心,却被柳拂风听在耳中。 好在柳拂风还有更要紧的事。 一回到房中,柳拂风便一把揭开女人的斗笠,她脸上的肌rou笑的有些僵,解除控制后换了一副愠怒的表情,她正欲拔刀,那种肢体不受人支配的感觉又来了,她再一次愣在原地。 而柳拂风捧着她的脸,去吻她的唇,将那两片薄唇含住又舔又吮。谢云绮主动张开嘴去迎合他,二人唇舌勾缠,柳拂风的舌头却像蛇一般,有些凉,表面滑滑的,像细长的一根,就这么灵活的缠住了她的舌根,吮着女人口中的津液。 叶瑜回到房中,仍旧坐立不安。哥哥叶懿和同行的伙伴们去了城郊的金台寺求签,还要去夜市帮她带喜欢的糕点,所以回来的要更晚些,她此时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贪嘴了。 思来想去,叶瑜壮着胆子出门,趴到谢云绮的房门上,将耳朵贴紧了。 很快,房中便传来了渍渍水声,不知是谁闷哼了一声,窸窸窣窣的声音更大了,期间还夹杂着布料撕裂声,金属物品碰撞的脆响,重物摔在地面上的闷声…… 柳拂风呼吸急促,声音里带点儿笑意,语调刻意压低,尾音微微上挑,像羽毛落在心窝儿里搔了两下,勾得人心痒。叶瑜屏息去听才辨认清楚。 “jiejie,把润滑液倒满些,涂仔细了。” 鬼使神差的,叶瑜将门推开一条小缝,室内只有烛火跳动的微光,可也足够她看清现在的情景。 谢云绮一手架着柳拂风的腿,一手往他臀缝里塞,那咕啾咕啾的水声显然是被体温融化的润滑液。柳拂风的裘裤甩在地板上,衣襟被扯开袒露出一大片胸膛,rutou被吮吸到艳红,颤颤巍巍的挺立在空气中,周遭还多了几个渗血的牙印儿。 谢云绮蹙眉,面上的表情不悦极了,手指在淡粉色的rouxue里开会抽插,那儿处的媚rou食髓知味,乖巧的吮着,含着吞吐,倒是一点儿都不费力。 谢云绮握着她的刀鞘,刀柄上有雕刻精巧的纯金龙纹,金龙五爪踏浪,尽显威仪,那分明是叶懿特地叫山庄里最好的铸剑师打的生辰礼。可现在却被抵在男人后xue的xue口,随时可以侵犯面前的男人。 他他主动张开了腿,手指撑开后xue做出乖巧的邀请姿态:“jiejie,jiejie…你的刀真漂亮,像你一样漂亮。” 柳拂风的腿缠在她腰上,腰顺着侵犯频率而扭动,呻吟,喘息,放纵至癫狂。叶瑜看到了一具行尸走rou,爱欲的俘虏,清冷出尘的绮jiejie面上是迷离缠绵的情欲,是缱绻与暧昧。她用刀柄侵犯身下的男人,几乎没有技巧的狠撞,连刀卾都要一并塞进去似的不留情面。柳拂风挺起腰,身体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像一只被炙烤的虾子。 谢云绮抽了个枕头垫在他腰上,柳拂风吐着小半截儿舌头,与其说是舌头,不如说是一根细小的触手,像蛇的信子,微微分叉。 他双目失神无法聚焦,大概是被cao狠了。即便如此,也觉得不尽兴,他翻了个身,刀柄硬生生在体内转了半圈,磨的柳拂风眼角发红,脸上的唾液、泪水,全都混在一起。床很狭小,他们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体液粘在床褥上,一片yin靡。 谢云绮甚至压了上去,将刀柄换成刀鞘,虽然没有那么规整,但直径更宽些,大幅度抽动时甚至能看到内壁的样子,已然把后xue撑成了洞口。 女人把手指伸入他口中,捏着触手把玩儿,指腹低着虎牙摩挲,让他吐不出半个字。不知道这样猛烈的侵犯持续了多久,柳拂风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皮肤上青青紫紫,连腿都打颤,空气中弥漫着nongnong的麝香味,不出所料,床单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精斑。 谢云绮把他抱起来,动作温柔,表情却显得扭曲,叶瑜不敢确认,但凭借她对谢云绮的了解来说,那是恨意,强烈到扭曲的恨。 柳拂风食髓知味,勾着女人的脖子,去吻她的面颊,又顺着一路向下,扯开胸前的衣物,含住乳尖去吮舔逗弄,又用舌尖描摹她小腹的肌rou线条。 “jiejie,好湿,我帮你舔掉。” 那儿带着水痕,粉色的rou缝里甚至可以窥见阴蒂,它轻轻打着颤,似是因动情,rouxue轻轻张开了一条窄小的缝隙,柳拂风用食指轻轻戳了几下,滑腻暧昧的银丝便沾在指尖上,凑上去舔了一口,那儿是甜的,闻起来让他口舌生津。 柳拂风用舌尖顶开两瓣yinchun,冲着那道窄小的缝隙舔去。 谢云绮被舔得全身战栗不止,弓起背脊,用腿夹住了男人的头,奈何这阻止不了唇舌,男人的舌头越舔越深,抵着湿热软滑的内壁舔舐,甚至像婴儿吮吸母乳似的吸,连带着阴蒂都被舌尖儿拨弄挑逗,被那双唇衔着抿了抿,总是谢云绮天生冷硬,身体上也是女人,私处更是极敏感的,透明的yin液更是一股一股,好似潺潺不断的山泉,男人被淋了一脸,眼睫上都是晶亮的水光,更别提鼻尖与唇角了。 他舔了舔嘴唇,仰起脸,谢云绮捧着他的面颊俯身去吻,将那些晶亮的液体一点点舔舐干净。 “看了那么久,可还尽兴?”柳拂风斜睨着门口的位置,吓得叶瑜一屁股坐在地上。她手脚并用地想逃回房间,却被一只手提着后衣领拽了进去。 叶瑜摔得眼冒金星,好不容易看清了眼前人。却发现是衣衫不整的谢云绮,她怀里抱着刀,居高临下,但脸上的表情有痛苦,有不忍,她紧紧咬着下唇,咬出一点嫣红。 柳拂风见她这副样子,似乎被触怒了,一脚踏在叶瑜心口,随后谢云绮的表情变了,变成一副冷漠的,看秽物一样的眼神。 谢云绮蹲下身,点了叶瑜的哑xue,随后将刀刺入少女的手掌,将她钉在地板上。 叶瑜剧烈颤抖起来,她无声尖叫,五官皱在一起,趴在地面上蜷缩成一团,因疼痛而不停抽搐。谢云绮并没有怜惜她的意思,将刀抽出来,狠狠将少女的右手穿了一个血洞。 这次叶瑜瞪大了眼睛,鼻涕和眼泪混在一起砸在地面上,和着血液,狼狈不堪。她颤抖着伸出手,想去抓谢云绮的脚腕,却被揪着衣领提起来,手掌顺着刀锋向上滑动,几乎要被割开。 谢云绮将手指伸进她的眼眶里,压迫着柔软的眼球,随后狠狠将完整的眼球扣了出来,扯断的神经末梢白黄相交,血液随之喷溅而出,沾在谢云绮脸上。 柳拂风握住谢云绮的手腕儿,将指尖儿上的血液一点点舔舐干净,他像幼猫一样蹭了蹭女人的手背,享受着她的投喂。 沾血的眼球被咬下一半,露出胶质截面,其中错综复杂,相互缠绕的神经被截断,只剩下一半的眼瞳空洞又诡异。 一口,两口。男人将一只眼球吞吃入腹,露出餮足的表情。 他从背后抱住谢云绮,一只手搭在她腰间,另一只手则握住了她握剑的手,偏心着她在叶瑜身上比比划划,像在庖丁一只待宰的rou畜。 “绮jiejie,她看了你那么久,这只眼睛是她欠我的。我还不想让她这么快死,我要看你把她……千刀万剐。可千万别下错刀了,她要是死的那么快,我就不高兴了。” 叶瑜已经流不出泪,全身仍旧在抽搐着。谢云绮刀到干脆利落,割下来的rou整齐漂亮,她避开了所有要害,仔细数着一刀两刀,这场凌迟足足割满了一千刀,血液顺着地板流淌地上的外裳吸饱了血,被燃成妖艳的红衣。 柳拂风将沾满血的在裳披在身上,贴着皮肤的感觉温暖潮湿,像回到了母蛊体内。他赤脚走在地面上,黏糊糊的血液被他踩了满屋,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叶瑜失去呼吸,一动不动,这才满意的倒在谢云绮怀里,枕着她的大腿躺在榻上。 谢云绮指尖捏着rou块,一口一口喂进柳拂风嘴里,他此刻像个风流浪子,英俊清秀,沉溺在温柔乡里,但只有谢云绮知道,这是个冷血无情,视人命于玩物,生啖人血rou的怪物。 “绮jiejie,你那么恨我。” 柳拂风跨坐在谢云绮腿上,他的性物又硬了,抵在她小腹上磨蹭,这次没有衣物的遮挡,滑腻的体液就蹭在皮肤上。男人的体温偏低,有些冷,触感像一条蛇,就缠绕在谢云绮结实的小腹上,擦过每一寸肌rou线条。 “嗯…嗯。绮jiejie,你的刀和你一样漂亮,我等不及看你下次挥舞它的时候了。” 男人长叹一声,颤抖着射出白浊的液体,尽数喷洒在谢云绮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