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共鸣(第三人称,h,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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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气?”旅者跟着他的话重复到,反应地有些迟钝低头闻了闻手腕,“抱歉……我没注意到。” 说着便退开几步,得亏钟离眼疾手快拉住了他才没踩空阶梯摔出门外。 又陪那个酒鬼诗人喝酒去了么……钟离叹了口气,将人引到榻边坐下,在对方注视中斟了杯清茶放入他手中。 “还清醒着吗?”他半蹲下身看着旅者有些空茫的双眼,又忍不住叹息一声,抬手将他脸颊边有些凌乱的碎发理开,然后碰了碰杯身,声音越发柔和:“姑且喝一些解解酒,我待会去沏壶醒神茶。” 他起身看了眼绕着旅者紧张转悠的小精灵,在她拍着胸口保证会照顾好旅者后轻道了声“有劳了”,方才打算转身离开。 但,衣摆不出意外地被拉住了,他顺着力道看去。 “不必麻烦先生,我很快就能好。”少年拉着他的手,慢吞吞地说到。 旅者揉了揉额角,果断阻止了要去泡醒酒茶的钟离,毕竟等他那壶用时三个时辰的茶沏完,他都已经在锄完大地回来的路上了。 况且酒精只会让他行动迟钝点、视线时不时模糊一下,并没有其他什么的影响,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因为他的神智是清醒着的。 毕竟他也不会真的醉。 虽然钟离对他露出了不认同的神情,但他依旧装作没看见似的放下杯子,把人和自己调了个位置。 他怀着有些愉悦的心情低头对上那双砂金色的眼,在对方无奈的目光中弯了弯嘴角,视线又扫过眼角那抹丹红,顺着耳边的长坠一路落下,忍不住用手指勾起那灰白色的穗尾,然后突发奇想道:“先生想要绝云间的清心对吧?” “……什么?” 还没等钟离反应过来,眼前蓝光一闪,少年旅者便带着白发精灵没了踪影,显然是去了口中的绝云间。 虽然知晓旅者有特殊的手段能通过那些锚点装置瞬间去到大陆各处,钟离此时也不免为他的说走就走感到一丝惊讶。 果然是醉了。他摇了摇头。 不过醉了还能想起许久之前委托过他采清心一事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钟离思考片刻,决定还是坐在原地等旅者回来,毕竟按他的效率也花不了多久。 事实也的确如此,不过半刻钟旅者便独自一人湿哒哒地抱着捧清透的白花再次站到了门口。 钟离一怔,拿过椅侧的毛毯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旅者面前将人包了个严实,惊落了几片花瓣。 不等他开口,那捧清心便被塞入怀中,旅者披着毯子抬头看他,脸上还挂着笑意:“顺道去醒了醒酒。” 少年逼近一步,凑到他面前低声问道:“先生闻闻,我身上可还有酒气。” 鼻尖萦绕着生长于高山的花卉的清冽馨香,夹杂着幽谷山泉的冰凉水汽,本该让人精神一振的气息却在这夜色中被柔和去了。 钟离垂眸看向旅者,用手背贴上他微凉的脸颊,答非所问道:“旅者这可不像了醒酒的模样。” 旅者弯起眉眼,轻声回他:“我也可以没醒。” 在两人的心照不宣之下,怀中的花束落入虚空,房门合在身后,吸了水汽的毛毯随手搭在椅边,织物被压着陷入床榻,衣物却留在了床沿。 身上的湿意对于一个常年在外又身怀元素能力的冒险家来说显然不是什么大问题。 待钟离解开旅者发尾的羽饰,那波浪般的干燥长发便顺从地在他的指尖散落开去,从少年肩头滑下如迷网铺天盖地笼罩住了他。 如此,在这被光线划分得七零八落的幽暗空间里,钟离眼中便只剩下了少年耳边发着青绿色幽光的宝石羽坠和那双熠熠生辉、注视着他的眼睛。 风元素……钟离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微妙的不悦,眸色晦暗地虚握着那只耳坠,将那抹青色掩在掌心。 也许是出于私心,他还是觉得金色更衬他。 毕竟,在他心里,旅者本就是如黄金一般的人。 他拉下旅者吻上双唇时,如此想到。 旅者轻咬着前任武神柔软的唇瓣,迎过侵入的舌尖与之耐心纠缠,从潮闷粘稠的水声中感受到了男人逐渐加重的气息。 他的指尖勾了勾钟离胸前的领带环,看着对方纵容的双眸,灵巧地将这些精致的小饰品解开放到了一旁。 当指节扣入领结之中时,另一只手覆了上来,领着他扯下了束着脖颈的防线,把因吞咽着起伏的喉结完全暴露了出来。 钟离微微仰起头喘息着,帮着旅者解开了自己繁复的衣物。 纽扣在唇齿相依间被逐渐分开,衣摆落在腰后,升高的体温也更直接地被传递给了对方,空气也越发炽热起来。 岩王帝君的凡人之躯从表面看便似乎达到了人身能做到的完美,更毋论其中蕴含的力量非常人可及。 当旅者的手沿着细腻肌理游过这具精壮的身躯回到腰间后,钟离便默契地屈起一边腿,顺着他的力道抬起腰,即便他松了手也没有破坏这道流畅的弧线。 香膏落入手中,在掌心融化后被指尖裹挟着打开xue口,一寸寸涂抹在被迫展开的壁rou之上。 兴许是太久没有迎来访客,甬道紧紧地缠绕着手指,抗拒它的进一步深入。 融化的香膏去不到它该去的地方,便顺着股沟流下,在尾椎处汇聚滴落,晕染了床榻。 旅者终于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用指腹抹去了男人嘴角的水光,又亲昵地贴了贴他的脸颊,撒娇道:“先生,再放松一点。” 钟离感受着身后那只手的动作,它已越发强硬地深入到了熟悉的地界,带着薄茧的指腹恶劣地按压着腺体激出久违的尖锐快感。 他扫了眼面上卖乖的少年,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侧过头扣着他的十指掩在唇边挡住自己紊乱的气音,努力放松起了身体。 在主人的背叛和外界的蹂躏下,xuerou很快便顺服地湿软下来,被一根接一根挤入的手指搅出黏腻的声音。 褶皱被指尖按着延展开来,露出更加深处的软rou,手指慢悠悠地动作着,让人无法忽视它们的存在,有意无意的刮蹭都会引得xue口瑟缩起来。 旅者的耐性很好,他漫不经心地挑逗着神明的弱点,逼迫着他攀上顶峰。 最初尚会因为来得过于突然的刺激而感到生涩,身体也不自觉地紧绷着抵抗旅者的侵入。 可是很快,接连涌上的情潮开始顺着筋络冲刷起身体的各个角落,热意蔓延,钟离觉得自己的脸颊都有些发热了,终于抬眸望去。 旅者垂着眼,表情柔和地看着他,似乎并没有被这旖旎的氛围过多地影响到。 他知道,旅者身为天外之人,对身体的某些感知较常人迟钝些,控制力却仍是很强。 但他还是希望旅者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能更放松些。 他用膝侧蹭了蹭少年裸露在外的腰部,有些无奈地开口道:“够了,旅者。” “你知道的,”他轻喘着,声音沙哑,“无需太过顾忌我。” “我的承受能力比你想象的高上不少。” 他勾起旅者垂落长发别好,笑着重复道:“你知道的,嗯?” 旅者微微一愣,看着他眼角宛如被晕开的红,忍不住轻笑着低头吻上了他。 那句“嗯,我知道的”也被含糊揉碎在了唇齿之间。 旅者抽出手指,指间黏连着细丝,他扶上男人的腰,将自己送进了已经快被捉弄得高潮的甬道中。 他们的唇尚且交缠在一起,因此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钟离的气息停了一瞬。 柱体一寸寸将那处潮热的空洞填满,挤出汁水。炽热且滑腻的软rou吸附着他,热情地邀请他更进一步。 在碾过那处敏感的腺体后,他发现两人十指相交的那只手被扣得更紧了些。 钟离察觉到旅者开始以一种黏糊糊的柔软姿态轻啄着他的嘴角,那双属于少年人的眉眼弯弯,认真地捕捉着他的表情,像只无害的小动物向他亲昵的撒着娇。 但他知道这只是表象。男人缓缓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难耐地喘了口气。 体内的性器抽动起来,毫不留情地抵着腺体凿入深处,激得本就敏感的壁rou颤抖地试图绞紧入侵者阻止它的动作,却被不容拒绝地顶开,只能窘迫地紧紧缠绕着它。 前方被少年玩弄着也一跳一跳地弹动起来,微凉的白浊有几滴溅上少年的脸颊。他看见旅者抬起头,用掌侧轻轻抹去,然后像是得到了什么信号,对他笑道:“那我便不客气了。” 尚且在高潮当中的甬道酥麻难耐,涨满其中的性器却丝毫不知体谅,抽离后又很快再次将其贯穿,整个内腔被摩擦得酸胀发烫。 不断产生的快感和回潮一浪高过一浪,明明还处于不应期,体内翻涌的情潮却几乎要淹没这具躯体,迫使他再次登上绝顶。 “再放松些。”旅者低头吻上男人不自觉蹙紧的眉头,与那双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对视着,语调有些轻飘飘的:“再放松些,先生。” “唔……”看着近在咫尺的旅者眼中的自己,钟离忍不住闭上了眼。 被这样强硬地cao弄着,他被迫在短时间内再次高潮,连腰也有些发软。 旅者终于在此时体贴地停下动作,一边享受着xuerou的吸吮,一边等待男人缓过劲来。 正如钟离所想的,他作为此界之外的人,他身体的感觉就像隔了一层膜,对于他人无法忍受的痛苦来说,在他看来便是不痛不痒,说实话这也许便是他旅行时经常显得过于冒险的原因。 快感也是同样。他并不是很能从rou体的交配上获得直接的快感,何况比起直接的rou欲,他更喜欢看他人被情欲淹没的样子。 旅者的目光落在前任神明的脸上,看着他缓缓睁开眼,昏暗的烛光恍惚将他眼角的丹红晕染成片。 他不确定钟离的这具人类容器是否也是如此。 试试看好了,他想着,晃了晃两人相扣的手:“先生” 他看着那抹赤金色,提议道:“换个姿势吧。” 钟离将一直绷着的后腰落下,陷在柔软的床褥中轻轻呼出一口气,随后起身抵着旅者的肩膀把其他按倒。 汗水打湿了鬓角的碎发,身后的长发因为方才的性事被蹭得散乱。还未完全脱去的衬衣因为袖箍堆落在手肘,失去纽扣拉扯的顺滑布料叠出褶皱,围绕着赤裸的胸膛。 旅者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将发绳摘下,随手理了理长发,微潮的衬衫下摆被他的动作牵扯着离开皮肤,半遮半掩地露出腰线。 钟离对旅者的癖好心知肚明。他看了看少年的眼神,将发饰放到了他手中。 ——毕竟有些地方,他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