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最爱你[辅15]
「到我房间好不好?」黄乘风问。 「嗯。」陈安嫻含羞低头。 黄乘风手一捞就把陈安嫻从沙发上公主抱起来。她攀上他的脖颈,望着他好看的脸,觉得有点害羞又有点甜。 黄乘风轻松几步路就把陈安嫻抱上自己的大床。「等一等。」 陈安嫻不知道黄乘风要做什么,有些心慌。只见他从抽屉拿了把梳子,坐到床上把她圈进怀里,慢慢梳着她被揉乱的头发。陈安嫻舒服地瞇起眼睛,心想:真的跟a片不一样,绝对不会有a片的情节是从梳头发开始。 「好了。」黄乘风放下梳子,仔细端详陈安嫻。「你真美。」 陈安嫻颊上泛起红晕,顏色美似春天的山樱花。 黄乘风捧着她的脸,像蝴蝶拜访花朵,用他的唇去拜访她弯弯的眉、窄窄的鼻子,小小的嘴唇和尖尖的下巴。 他的吻变成雨,细细密密落到她脸上,每吻一下就说一次:「我爱你。」 这样温柔的告白,让陈安嫻的心轻轻颤抖。 吻停下,黄乘风深深望进陈安嫻眼底,「我爱你。从第一次见面就在意你,想保护你、想为你挡风遮雨,原本以为只是怜惜,后来发现是喜欢,但现在喜欢已经不足以形容我对你的感觉了。我发现我爱你。」 陈安嫻定定看着黄乘风,他的眼里有光影流动,彷彿藏着整条银河。她知道,其中最闪亮的,是他的真心。 陈安嫻用力抱住黄乘风,把他勒得紧紧的,「我也爱你,这个世界上,最爱你。」 黄乘风此刻竟不合时宜的想到,那高文芳呢?他幼稚地问:「我和高文芳,你比较爱谁?」 陈安嫻毫不犹豫地答:「当然是你。这个世界上最爱你,无人能比。」 黄乘风满意地笑了,温柔繾綣地吻她,良久之后两人的唇瓣才分开。 望着陈安嫻水气氤氳的眼睛,黄乘风又贴上她的唇,需索地亲吻。这样还不够,他啃上她的脖颈,舔吻她的耳廓,将她的耳垂捲进嘴里含着,或轻或重地吸吮。 这溼暖柔软的含吮让陈安嫻舒服得头皮发麻,只能不住喘息。终于,黄乘风攻势凌厉的吻,逼得她细细哼了一声。 那夹着气音的娇软轻哼彷彿是个邀请,黄乘风急切地将手伸进陈安嫻衣内,这次他不再忍耐,直探她胸前的柔软。 「啊!」陈安嫻惊呼。 黄乘风立刻停下,「不喜欢吗?」 「没有,」她害羞地摇摇头。「没有不喜欢,只是有点惊讶。不要问啦!」 「那你要告诉我喜欢什么。」 「怎么可能!那样更害羞。」 黄乘风露出好看的笑,用迷人的声音蛊惑着:「既然这样,就随便我好不好?相信我,嗯?」 那个「嗯」性感无比,陈安嫻只能沉沦。 「好。」 黄乘风吻上她,磨碾她柔软的唇,「好乖。」 陈安嫻害羞地紧闭双眼,感觉他的手贴上自己后腰,沿着脊骨两侧往上摸。 黄乘风从她柔滑的腰背一路上推,很快就遇到内衣这个障碍物。他解开内衣勾子,拉下肩带,可是外面衣服没脱,内衣只能卡在肩上。 「帮我一下。」他的声音因慾望而颤抖。 陈安嫻不敢脱衣服,只是大费周章地把手从袖子抽出来,在还穿着外衣的情况下脱掉内衣。她的长版t恤像布袋一样掛在身上,看起来有点好笑。 看她套着垂下两只袖子的长衫,胸口的图案还是维尼熊,黄乘风觉得陈安嫻可爱极了。 他把手挲上她的腰,轻笑道:「你真可爱,还特地做这么麻烦的事,这衣服等下还不是要脱掉?」 黄乘风粗糙的手指刷过陈安嫻光滑的肌肤,让她浑身颤慄。这只是最平和的开始。他灵活的手掌在她衣服里游走,一次又一次摩挲、揉捏、按压那柔软的女体,带来阵阵酥麻的电流。她紧紧扒着他,不知该把自己贴近还是把他推开。 每个抚触都让陈安嫻想呻吟出声,她死死咬住嘴唇忍着,直到他的手指在她脊椎末端画完圈圈,继续往下搔刮股间的深沟,她终于忍不住发出甜腻的低吟。 黄乘风轻笑,在她耳边低语:「喜欢这里啊。」不知是好心还是坏心,粗糙的指腹更是卖力地抚摸那处。 陈安嫻只能轻轻抽气,身体不断拱起又落下。 黄乘风用他的双手探勘了陈安嫻所有敏感所在,再用唇舌确认了那些位置。她只能呜噎、娇喘、呻吟,承受心爱的男人带给她的愉悦。 她软软地瘫在他怀里不住喘息,却还是在模糊的神识中捞出一丝清明,「乘风,我也要你快乐。」 黄乘风笑了,那沙哑的嗓音真是撩人。「好,帮我脱衣服吧,看要怎样随便你。」 「你喜欢哪一种?」陈安嫻认真问。 「你喜欢的那种。」黄乘风也认真答。 陈安嫻喜欢的,是她认为黄乘风会喜欢的那种。所以她现学现卖,先慢吞吞地脱掉他的上衣,然后用柔软的小手抚摸他。黄乘风结实劲瘦,到处都是肌rou,手感好极了。她沿着他的肌理,一块肌rou一块肌rou细细抚摸,揉搓完八块腹肌,再摩挲他的胸肌,然后摸上他的臂膀。 陈安嫻突然不动了。 察觉到陈安嫻停下动作,黄乘风笑着说:「不许偷懒。」过了一会陈安嫻还是没反应,黄乘风才刚要起身,就觉得手臂溼溼的,抬头一看,发现那是陈安嫻的泪。大滴大滴的泪水从她眼里滑落,掉到他手臂上。 「怎么了?」原本躺着享受情人爱抚的黄乘风连忙坐起来,把陈安嫻拥进怀里。「怎么突然哭了?不舒服吗?不喜欢就不要做了。」看到她哭,黄乘风心疼得不得了。 陈安嫻摇头,止不住泪,「不是我的事,是你手臂好多疤,受伤的时候一定很痛。」 黄乘风怔了。他臂膀确实有几道疤,是几年前协助客户逃离家暴的丈夫时,帮那位太太挡了砸过来的椅子,因此受了些皮rou伤。 这小女人竟然为了他身上有疤哭得那样伤心,黄乘风的心像泡了蜜一样甜。他把她抱得紧紧的,「傻瓜,别哭。都是小伤,我皮粗rou厚,不痛的。而且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知道,但就是忍不住。」陈安嫻擦乾鼻涕眼泪,「躺好,我要继续了。」 黄乘风欣然接受。这次,陈安嫻从手臂的疤开始,舔吻他每一寸肌肤,像野兽舔舐伴侣的伤口。 陈安嫻每舔一口就点燃一小簇火,黄乘风很快就全身发烫,盈满柔情的心中,同时爆发出猛烈的慾望。他没办法再忍耐。 「安嫻,我现在就要你,可以吗?」 伏在他身上的陈安嫻抬起头,娇娇软软地答应:「好。」 黄乘风翻身,把她压到身下,狂野地吻她。他用唇舌双手一次又一次造访陈安嫻敏感的所在,直到她难耐地全身颤慄,娇吟不已。 仰躺在黑色床单上的莹白女体像一朵将开未开的花,绵软有如水做的一般。 黄乘风知道心爱的女人已准备好为他绽放。他戴好保险套,伏到她耳边温柔地说:「不要忍耐,痛的时候就叫出来。也不要咬自己,想咬的话咬我好了。」黄乘风知道,陈安嫻忍耐的时候会咬自己的嘴唇。 她眼神迷濛地望着他,「好,我不忍。」 黄乘风沉身进入,同时吻住她。陈安嫻没有忍耐,喉间的呼痛声被黄乘风尽数吞去,她有种错觉,彷彿自己过往的苦痛,也被身上的男人一併吞下。 黄乘风是如此温柔,陈安嫻不禁流下幸福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