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乳(合并)
初乳(合并)
刚回到老宅,翟望泞就迎面碰上陈家的家庭医生。 简单寒暄过后,家庭医生委婉问道:“最近服药后…感觉怎么样?”她心里一紧,面上却浮现恰到好处的一抹红晕,支支吾吾:“有些…涨……” 得到了暧昧的一笑后,望泞知道,第一次喂奶的日子怕是不远了。 直到走进自己的房间,这种七上八下的拧巴感还横亘在胸前,望泞气得把书包一甩就飞扑到床上,嘴里嘟囔着的全是对自己的恨铁不成钢:“不就是喂个奶!这么紧张干什么!”说罢却眼波流转,扭头看向房间的全身镜。 镜子里首先映出一张芙蓉面,两颊如今更是飞上淡粉颜色,翘挺的鼻下嵌着一张樱唇,下半边唇比上半边厚上许多,极是娇憨,如今被微微咬着,更是无端的倔强。 视线掠过纤细的脖颈,望泞直直望向自己的胸乳。 十六的年岁,花朵被校服隐藏起了青涩的弧度。鬼使神差地,她解开了校服的扣子,露出奶白色的少女内衣。 望泞一眼就看到内衣上的两团水渍,急忙皱着眉从胸衣里取出两片湿透了的叠成小块的卫生纸。 唉,算算时间,这药吃了这么些年,如今才产乳已经很迟了。再说…再说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坚持了这么多年,临到阵前还矫情个什么劲! 望泞想着,低头看见乳尖溢出的白滴,自己也忍不住沾了些放到唇畔,只尝到淡淡的甜。 楼下传来山地自行车呜呜的转动声,翟望泞知道是陈叙谨回来了。想着喂奶的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 果然晚上廖医生就来了,给她做了几项检查,临走之前不忘叫她做好心理准备。 饶是再在意这件事,经过大半天的长跑队训练,望泞的耿耿于怀也纾解了大半。 不期然看见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她愣了愣,忙接起来:“陈叔。”电话对面的男人照例问了几句近况,之后便是一阵无话。望泞倒是也难得的没说话。 良久,陈耘一声叹息:“好孩子,委屈你了。今晚你们就试试吧。” 望泞对于他倒是情真意切的感激,“这是我的选择。单单是陈叔您对我的恩情,我都没法子回报,有什么委屈?” 挂断电话,正巧又听见了那阵呜呜声,望泞褪去汗津津的衣衫,转身又去了浴室。 晚上10点,望泞雄赳赳气昂昂的敲响了陈叙谨的房门。 陈叙谨打开门,看见是她倒还愣了下。 装什么!就不信他不知道!看见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就来气,于是大摇大摆地进去,故意坐在他的床边,环起手臂不去看他。 他还戴着那副黑框眼镜在灯下写着习题,直到廖医生来了才打破这一室的古怪。 “望泞,今天的药吃了吗?吃完之后泌乳了吗?是不是这几天奶水更多了?你放心,等到多喂几次奶,涨奶时间就比较固定了,其他时候对生活的影响不大……” 望泞本来还有些羞窘,觑了觑旁边的男孩,见他脸色平静无波,又被医生的唠叨念得实在不耐烦,就巴不得廖医生快些出去。 这声关门声简直是天籁。房间里瞬间就只剩下了望泞和陈叙谨,唯一的光源就是那盏有些昏黄的台灯。 望泞轻声咳了咳:“陈叙谨…”他投来湿漉漉的目光,让她有些受不住,“我…我脱衣服啦?” 陈叙谨这时脸色才有些泛红:“你可以只把衣服卷起来。”看见她衣服已脱了一半,忙补充道,“脱下来更好。” 望泞只听前半句话就又些说不清的恼:倒像她上赶着为他脱衣服似的…听见后半句更是羞得全身都在烧。说的这么、这么色情! 望泞的白眼在他话音落下时就飞过去了。但在陈叙谨眼里,毫无威慑力,倒像是望泞在朝他撒娇。更何况,现下她上半身只穿了一件少女内衣。 还没开始,望泞就有些热意了,看来结束了还得再洗个澡。陈叙谨乖乖地坐在她身侧,望泞眼一闭心一横,抬手将自己的内衣卷到了腋下,“开始吧。” 第一次见到女孩子的双乳,陈叙谨不是不紧张的,更何况这个女孩是他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半个jiejie。除了紧张,还有激动、兴奋和好奇。 他的目光盯着青涩的丘陵,惊讶地看到丘顶的两点红颤巍巍地矗立成了山峰,并且慢慢地渗出了白色的乳。喉结不受控制的动了动,下腹也升起了一团火,驱使着他的手朝着那团柔软进发。 但思及望泞现下是为了他才如此情态,陈叙谨心头一阵愧疚,虚拢着奶尖的手指急速后缩,但指尖仍不小心点到了望泞左乳的奶头。 美好的濡润的触感叫他心惊rou跳,为了掩饰,他连忙深出舌头去低头舔舐。 望泞的反应几乎要跳起来。她实在等不了他磨磨蹭蹭,困意席卷,眼看要去会周公,被他这么一碰立刻睡意全无,睁大了双眼,“你…” 刚发了个含糊的音节,一颗黑色的脑袋就凑近了她的胸乳,热气腾腾。下一秒,她的嫩芽陷入了一片温热。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陈叙谨听见她的声音,含着她的奶尖去望她的脸,恰好与她四目相对。 望泞看见他清朗的漆黑眼眸与自己的白乳,颜色对比鲜明无比,不知怎的小腹一阵热流流出,奶汁突然喷了几滴,同时唇边溢出了一声呻吟:“嗯……” 娇媚而婉转的声音,是陈叙谨不曾听过的风情,耳廓一红,不自然的松开了含着乳的口。望泞的不满如今是勾人而不自知:“快点,我要早睡的。”说着身子往后倾了倾。 他自然知道她的脾气,急急去追她的乳。只不过少女的乳尖实在是小,他怎么含也含不住,于是自作主张地用微凉的唇去抿,粗糙的舌去撮那红顶。不过半分钟,嘴巴就麻了,他于是又用牙齿轻轻地咬,只是吸吮的力道越来越大。 望泞的左乳涌上来一片痒痒的感觉,既是满足又是不满。右乳受了冷落,在空气中气咻咻地抖。偷偷看他,只闭着眼颤着睫地吸,望泞自己悄悄将手抚上了右胸,也闭着眼安慰自己。 听着有些yin靡的饮水声,望泞下腹也有了潺潺溪流。夹紧腿,绝对不能叫陈叙谨发现,望泞不自然地挺了挺胸。 陈叙谨虚张的嘴一下子塞进了些许乳rou,本能地吸着,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牙齿凶狠的啃着rutou,扯得她更爽更痛。 左乳的奶终于吸空了。他抬头活动了下脖子,有些回味的舔舔唇,看见她托着自己的右rufang轻轻地按,下意识地去抓。 碰到她的手,她惊慌的移开视线退回手,像是害羞又像是埋怨。他不敢再慢,慢慢收拢手心,抓起了这一团绵软。奶头受了刺激,吐出来的奶更多了,沿着乳rou四面八方的滚,像开了一朵yin靡的花。 陈叙谨把奶头的方向对准自己的脸,稍稍前倾,舌尖沿着奶痕游弋,不一会就把望泞的右奶舔得亮晶晶的。她微微仰着头,好像不愿意去看,臀部却离开床沿向上去配合他。 他舔干净了奶子才开始享用他的大餐,撮的极用力,手也攒的越来越紧,乳球都像是要被捏破。脑子里全是叫嚣着的欲念,他的下腹有越来越多的热量,烫的他的大腿都隐隐灼伤。 “啊!”望泞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吟哦。她满身是汗,重重跌坐回床沿,双乳也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陈叙谨也没好到哪里去,鬓边的碎发都被汗液打湿了,嘴唇上一片晶莹透亮。他大口的喘着气,白色的校服隐隐透出了rou色。 两人都逐渐在喘息中平复。 望泞低头看看自己,两边rutou都被吸肿了,右胸上更是遍布红色抓痕。她粗鲁地把内衣放下,穿好衣服,狠狠瞪了陈叙谨一眼才扬长而去。 等她走了,陈叙谨才揭开盖在腿上的薄被,看着自己鼓起的裤裆,抿了抿嘴。正要起身去浴室,却瞥见了床沿边的小小一团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