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薄不修
帷薄不修
男主1V2,混乱家庭关系,含出轨/偷情情节。 - 1 小妈 耳边是淅淅沥沥的水流声,晏徊睁开眼,热气蒸腾得封闭的室内沉闷不堪,周遭湿漉漉的,几乎没有立足之地。 一切都在往难以控制的方向发展。 在他的身前,平秋露赤裸着身体,半跪在瓷砖上,修长的双腿岔开,股间的细缝缓缓渗出晶莹的浊液。她的嘴依旧含弄着少年人粗长的yinjing,手指揉按下方的双囊,白玉似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 腿间饥渴的xiaoxue不断翕张着,心中隐秘的欲望逐渐放大,直到完全无法收拾。她含糊不清地呼唤起他的名字,手上的动作愈发急躁。 刚从一场上流宴会脱身的女人不久前还挽着晏常裕的手臂巧笑倩兮,作出恩爱无比的姿态,现在却偷偷和丈夫的儿子做这样的事。 抬手关掉喷水的淋浴头,晏徊神色平淡,不为所动地承受着女人的殷切讨好。 他并不是第一次和后妈zuoai,更早的时间要追溯到十六岁。 那年,晏常裕把平秋露带回家,微笑着表示他要娶这位小他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晏徊对她没有好印象。晏常裕身边的情人数不胜数,能走进晏家大门的女人不会是善茬。 头一个月,晏徊都没和平秋露见几面。某天,女人突然找上门来,说是亲手做了饭,想请他帮忙尝尝。晏徊不明白她的用意,但还是抱着瞧乐子的心态去了。这之后,平秋露便经常做饭,亦或是学着母亲的模样对他嘘寒问暖。 直至晏常裕的生日宴那天,平秋露喝多了,穿着情趣内衣走错房间,钻进晏徊的被窝里给他koujiao。她没意识到嘴里的yinjing尺寸不一样,也没发觉讨好的对象年龄不对,只是翘着圆润的臀部,握住年轻的硬热jiba上下撸动。酒劲上头 平秋露边用灵活的小舌挑逗肿胀的guitou,边吸吮顶端小口泄出的yin液,神情堕落yin乱。 晏徊迷瞪瞪地醒来,忍着一肚子起床气,推开对他胡作非为的女人。平秋露茫然地望向他,水红的唇边依稀挂着一丝白浊。他与她对视,气氛凝滞一瞬,女人便将晏徊推倒,一屁股坐在他胯间,握着粗壮的yinjing磨蹭自己湿软的saoxue。 “喂。”晏徊皱眉,拦住她的手,忍耐着上涌的情欲。 岂料平秋露眨眨眼,竟搂住他的脖颈来了个“洗面奶”,并趁他挣扎时抬臀坐下,将抵在xiaoxue处的yinjing整根吞吃进去。 晏徊一僵,迟迟没有动作。女人主动用丰满的胸乳蹭他,随即摇晃着翘臀吞吐体内的物什。 …… 第二天,平秋露趴在晏徊的怀里醒来 。她头疼欲裂,身下的xiaoxue压根合不拢,满满的全是少年人浓郁的jingye,胸乳和腿根残留着浅淡的掐痕,手放在他的小腹间一动不动。 那之后发生的事并不稀奇。无非是在晏常裕那个老东西那里找不到快感,便让他这个小的来作补偿。 或许平秋露也曾认为自己是晏常裕的那个例外,在认识到现实的残酷后,她忍不住把情感寄托在晏家的另一个男人身上。 于是,他们常在晏常裕回家之前偷情,又在他出门找情人后温存。 慢慢的,平秋露对晏徊生出依赖的情绪。只要他表现得稍微冷淡些,她就耐不住性子,使出浑身解数去求欢。 今天也一样。晏徊并没有去宴会,而是留在家里看漫画。吃过晚饭,他到浴室洗澡,没多久,平秋露便穿着礼服闯进来,一面脱去轻薄的衣物,一面伏在他胯间舔弄。 在射精前,晏徊捏住女人光洁的下颌,抽身泄在她的胸前。汹涌的白浊顺着玲珑的曲线落到淡粉的乳尖,又一路向下,流到光滑的小腹。 一副yin靡色气的景象。 平秋露一一舔去指尖沾染到的白液,脸上仍泛着红潮:“小徊,我帮你洗。”说着,她起身取下淋浴头,打开开关,冲洗晏徊的小腹,手也不安分地在上面乱摸。 见刚软下去的yinjing蠢蠢欲动,女人满足地俯身,捧着玉山般的双乳,夹住那根深红色的rou柱来回活动。 未几,那物彻底硬挺,平秋露转过身,抬着丰臀,掰开肥厚的yinchun,哀求道:“小徊,求你……” 晏徊充耳不闻,扶着yinjing不紧不慢地在女人的阴蒂与xiaoxue之间摩擦,几次插进软弹的rou壁,又无情地拔出,撩拔得平秋露双腿直颤。 女人难耐地喘息着,下垂的两乳轻晃,乳尖逐步挺立,显然动情到了极致。 少年人的恶作剧并未持续太久,很快他便一口气贯穿平秋露饥渴的rouxue,循着九浅一深的频率冲撞,双手揉捏她色情的大奶子,不时轻揪发硬的rutou。 “啊、啊!” 水流盖不住女人高亢的娇喘。平秋露吐出嫩红的小舌,呼吸凌乱,柔媚的呻吟不停从喉间溢出。 “小徊,啊啊,太快了。”说是这么说,xiaoxue却紧紧吮着入侵者不放,誓要将它榨干一样,卖力挤压。 …… 不知过去多久,骤雨方歇。 平秋露仰躺在浴缸里,白软的奶子掐痕遍布,乳晕被吸大了一圈,双腿敞开,潺潺的浊液自微肿的yinxue一股股流出。 晏徊没管她,擦干身子,穿好睡衣,回到卧室继续看书。 半晌,穿着浴袍的女人从浴室里出来,目的明确地走向他。 平秋露一屁股坐在晏徊身侧的沙发扶手上,浴袍穿得随意,以致于胸口春光乍泄,微立的rutou顶着布料,显出小小的形状。 “小徊,”她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舔,“我穿jk制服给你看吧?” 烦得晏徊扔掉书,把她拉过来按在桌上:“不需要。” 他折着女人丰实的双腿,拉下睡裤,蓦地撞进去,一点也不给喘气时间,直接往深处冲刺。 “嗯嗯,啊,好大……”平秋露捂住嘴,胸前的衣襟散开,雪白的嫩乳被扣住大力揉捻。 灼热的yinjing捅开薄弱的甬道,毫不留情地侵占女人的躯体,guitou数次抵入最深处,若即若离,仿佛在攻城略地。 平秋露揪住他的衣角,双眸含春:“小徊,喜欢、唔。” 晏常裕回来得挺早,平秋露才从晏徊房间出来,走到楼梯口,就撞见缓步上楼的老男人。 女人忍不住夹紧xiaoxue,热乎乎的jingye填满整个甬道,有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已经怀上继子的孩子。 “这么晚还没休息?”晏常裕露出她熟悉的恶心笑容。 平秋露笑道:“马上就去。” 他们平时不睡在一块。晏常裕结婚后,很少要她。以前觉得难过,现在却分外庆幸——她巴不得这个恶心的男人早点滚蛋。 2 继姐 晚自习,晏徊认真地写数学卷子,身旁的同桌李玉琪喋喋不休着:“老晏,把你jiejie介绍给我呗。” 自午休时江馥来学校给晏徊送饭,被李玉琪瞧见后,后者便陷入话唠状态,时不时痴笑两声,像极了变态。 对于这种过界的请求,晏徊压根不予理会,奈何李玉琪色迷心窍,从中午一直纠缠到现在还没放弃。 “她有男朋友。”晏徊冷声说。 一听女神名花有主,李玉琪大惊失色道:“真的?” 声音太大,全班的视线都被吸引过来。李玉琪把脸埋到桌上,试图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面对重重瞩目,晏徊笔尖一顿,语气平平:“真的。” - 江馥在外省上大学,很少回家。她性子敏感,随着年岁渐长,察觉到继父愈发玩味的目光,不得不躲着他。偶尔相处,也都是晏徊或平秋露在场的场合。 晏徊到家时,江馥在帮平秋露插花,两个女人凑得很近,一个脸上含笑,一个神色淡然。他利落地脱下鞋,和她们招呼一声,便上楼回房。 他与江馥关系一般,十三岁时,她和她的母亲一起住到晏家。平淡地相处两年有余,她母亲因病去世,留下少女独自一人在晏家。 江馥长得很漂亮,面容清丽,目光凛冽,从入住晏家那年开始,就是上流世家间有名的冷美人。 其他兄弟姐妹并不把她当家人,从不靠近,明着暗着疏远排挤,时不时传出些难以入耳的流言蜚语。有不少人看上她的容貌,想和晏氏“联姻”,全被晏常裕拒绝。外界都说这老男人是准备母女通吃。 晏徊躺在床上。晏常裕确实想这么做,但江馥怎么会给他机会? …… 雨季,晏徊把女友送回家,独自一人撑着伞,走在路上。 他没去参加晏家的家宴,不用想也知道那些人在做什么,反正都是千篇一律的恭维应酬以及卖笑讨好……还有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夜色渐深,回到家,晏徊绕过主宅的庭院,从花房屋顶翻到自己居住的阳台,推开门时,鼻尖闻到一股清浅的酒气。 他蹙起眉,不知是谁进他房间。床铺有些乱,被子被翻开,大概是有人躺上去过。书房的灯一闪一闪,门没有关上,留下一丝缝隙,泄出轻微的光。 “小徊?”听到动静,女人回过头望他。 晏徊眉头松懈,随手带上门。江馥看见他的动作,微微一笑,冷淡的面庞变得生动起来。 跨年夜那晚,晏徊和班里同学聚会,喝醉了。江馥来接他,不知怎的睡到一起去。 醒来时,晏徊晨勃的yinjing正顶着女人莹白的臀部,后者柔软的两腿间全是干涸的jingye。 “我主动的。”江馥解释。 晏徊不知所措,她握住他硬邦邦的yinjing,轻轻坐到他腿上:“因为……我在意小徊。” 他一顿,垂下眼,感到语塞。 江馥贴着晏徊的额头,与他接吻。她从容地替他解决生理问题,主动与他打了一炮,事后又走得干脆。 …… 江馥一条腿被箍住,高高抬起,下体暴露在空气中,随着激烈的抽插带出大量液体。她靠在床头,双手紧抓着床单,饱满的双乳晃荡,冷白色的肌肤难得泛起粉红。 粗长的rou韧狠狠鞭挞着欲壑难填的xiaoxue,发出清晰的拍打声,女人失神地轻喘,往常平静的嗓音里含着示弱的哭腔。 “啊,啊,不要。”她乞求着。 雨后空气潮湿燥热,晏徊额上布满细汗,继续保持着顶撞的动作,一语未发。他低下头,去啃咬女人丰盈的奶子,牙齿反复碾着敏感的rutou,引得她一阵战栗。 江馥摇着头,颊边落下几滴细小的泪珠,在失控的低吟中高潮。 晏徊就着湿滑的热液极速抽送yinjing,将女人的双腿摆成容易进入的M型,扣着她的纤腰打桩。 身下的大床也跟着摇,撞击墙壁,弄出哐哐的响声。晏徊只得把女人抱起,用骑乘的姿势进入。 江馥瘫软地依靠在晏徊的胸前,仰着脸与他接吻。 平时再怎么冰冷,遇到情事,她也如寻常女人一样,渴望极致的进入和填满的充足。 况且,cao她的不是别的男人,是晏徊。 在墙边,江馥背对着少年,绵软的双乳被按住粗暴地蹂躏,rouxue承受着狂乱的戳刺,xue心次次捣得酸软,快感不曾停歇。 晏徊边干边扇女人的臀,在白皙的肌肤下留下几个红色掌印。 最后,他掐着江馥的腰,将浓精灌进xue心,激得意乱情迷的女人直颤抖。 …… 几次下来,晏徊默认了这段关系。江馥很少归家,也不从他身上汲取依托,就算她确实对他有几分依恋,但她也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行事风格。 他们最多只是打炮的关系。 外面,江馥伸手轻敲门板。晏徊打开门,女人进来便脱下外套,展露出内里轻薄的白纱短裙。 薄且透的料子遮不住胸前娇嫩的两点,腹下的幽处若隐若现。 晏徊默默地锁好门,抱起身旁的女人,压在床上。 今晚或许也是个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