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 司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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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暂时没写完车,玩梗,ooc) 公馆的下人恭恭敬敬的将你和侍卫们引到公馆的书房,司铎和一名异国的男子早就等候在那里了,不过这二人之间的气氛看起来剑拔弩张的。更有意思了,你颇有深意的勾起嘴角。 “陛下”这二人向你行礼,你抬手让他们平身,这还未说话边听那男子急不可耐地企图让你当晚就收了司铎进后宫,你抬眼,看着换了一身月牙白正而八经衣服的司铎。那双绿眼睛里,可不是宴会上的勾人,他平静的看着你,仿佛现在决定的不是他的终身大事一样。 “朕想单独和这位司铎王爷说说话。”你没有往后说,那名男子皱眉,警告性的看了一眼司铎,就起身告退了。 “那么王爷……” “陛下,称呼我为司铎吧,我们那里直接叫名字也没什么不妥的。”司铎看上去放松了许多,笑眯眯地对你说。 你轻笑一声,“好,那么司铎,你想要和朕说什么呢?”宴会上的眼神暗示,自己要是看不懂可就完了。他垂眸沉默许久,你也不急,有求于人的不是自己。 “陛下如何保证不会隔墙有耳。”他抬头看向你,脸上没有半点玩笑的意味。 “朕的皇宫可以保证,但是你会如他所愿入宫吗?”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入宫正中下怀,不入宫就会一直受人牵制,而且还不能保证眼前的女帝会不会答应他的要求,这位异国的国师十分头疼。“就没有一个不入宫,也能安全谈话的地方吗?”他小声嘟囔。 你哭笑不得,也不逗他了,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行了,这公馆是我看着建造的,我还带了那么多侍卫与暗卫,”你慢悠悠地走到茶桌边,给你们各自都倒了一杯茶,“坐”你示意他坐你对面,端起茶慢悠悠的闻了闻,“实在不放心,你可以小声点,你说对不对啊?国师先生?” 司铎叹了口气,坐到你对面,“好吧,我也不装了。” 你放下茶杯,“所以呢?我可爱的邻国发生了什么,让堂堂国师变成了和亲王爷?” 司铎拿着茶杯端在手上,不答反问“陛下您怎么看这场战争?” “劳命伤财,不过是上一代留下的烂摊子。” “看来,陛下也不喜欢。”司铎,抬起头看向你,“派系之争,主和派和主战派。” 你听他娓娓道来:主战派企图用和亲的借口来刺杀你,以继续挑起两国战争,只要有战争,主战派的利益就不会受损,这你朝堂上的某些蛀虫一样。而以司铎为代表的主和派,希望两国和平,甚至希望由你来接管他们。主和派受广大群众的支持,可惜斗不过主战派的权力,最终作为失败的产物与牺牲品——主和派的国师成为和亲王爷,来粉饰这一场刺杀。而国师同时也是邻国的祭祀,是不能结婚的。这次和亲,对于司铎来说,无疑是侮辱,但也是机会。好在当今新女帝,也就是你愿意听他的话。 你用食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桌子,“我如何相信你?邻国的国师?” “陛下,那些人在向神祈祷,祈祷自己吃饱穿暖,祈祷无病无灾,但是在重金打造的高台上,神的代理人却连这些简单的祈愿都无法满足。”司铎低下头,他觉得有些荒谬,平时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很好,但是在女帝面前,情绪也好,心跳也好都失控了。他不该说那些话的,但是却又有一丝期待,期待你的理解。 你停下点击桌面的食指,“朕可以帮你,但凡事都有代价。”司铎笑了,他接过话茬“我会留下,作为人质。” 你重新抬头看向这位让先皇都头疼的邻国国师。不是宴会上的艳丽,也不是失败者的低迷。他身着端庄的月白色正服,金色长发搭在肩上透露着一丝神圣的气息,宝石般的眼睛坚定地望着你。他在尽他所能庇佑着生灵,一如月光,借着太阳的光辉,照亮暗沉的夜。 你望向他勾起唇角,“好。”这等迷人的国师你都不想放他回去了,可惜你是个爱才的人,没打算真的要他,事情解决就放他回去,期间先住皇宫护他周全吧。不过嘛,不必先告诉他,只是逗几天还是可以的。然而并没有几天。 当天晚上,洗漱完只穿了一件明黄色亵衣的你坐在浴池边扶额。门口又穿回暴露的舞衣的司铎眼观鼻鼻观心。门外一片打杀。 “就那么猴急吗!?”你怒了。 “你这说的我多急着侍寝一样”司铎摊手,舞衣的金色链条跟着他的胳膊一晃一晃的。 “你们的陛下已经死了!”这刺客口音有点重。 “陛下!您没事吧!”侍卫长担忧的在门外问。 “无事,你专心处理刺客,不必担心。”你对门外喊。 “可司铎……”侍卫长不放心。 “自己人。”你回答她。 随后就是更加激烈的战斗声,还有战斗声中隐隐约约传来的喊话“You are such a traitor!”(你个叛徒!) 你瞅了一眼司铎,他翻了个白眼,深呼吸一下,转身把门拉开一个缝,“You‘re hopeless,shlub!Don’t flatter yourself, loser!”(你已经完蛋了!你个蠢货!别自以为是了!失败者!) 这样的对话一直到一柄弯刀飞来,幸亏司铎门关得快,弯刀只扎在门上。“WTF!” 你被吵得脑壳疼,不知道邻国的祭司们知不知道他们的国师兼大祭司是这画风。 门外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刺客都被解决了,你随意披了件衣服,赤脚走到门口,留下一路湿脚印。 在门口的司铎看着地上的脚印,眼神飘忽,微微侧过身不去看你。你嘴角抽抽,刚刚隔门对骂的时候怎么没见这人羞涩? 你对着门外的侍卫长说自己有事与司铎商议,让她们不必担心。 吩咐完事情,你看向司铎,他故作镇定地咳嗽一声,“那什么,可以借一下浴池吗?” 你皱眉“哦?为什么?他们给你喝了什么?” “It’s a love potion.” “It,s a love potion?” “Yeah, It’s a love potion.等等,我感觉我们这对话不太妙啊……你懂?” 你笑着歪头看向他,手向浴池示意,“国师,请便。” 你扭过头捡起地上的竹简靠在池边贵妃椅上,不关注司铎的表情,毕竟任何一个上位者都不会愿意被人看到这样一副样子。 司铎有些别扭的走进浴池,水有些凉,正好能压住药物勾起的燥热。 你听见他手臂上的链条拍打池壁的声音。书简的文字仿佛变成一个个小人,透过竹简的间隙,水面因为他的呼吸而起伏,烛火的光透过竹简的间隙,照在你魂不守舍的脸上。 “咳,陛下,您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吧,不用一直…守在这里…”司铎背靠着浴池边缘,看不见神情。 你回神,放下书简,抬眼望向他的后背,很漂亮的肩胛骨和背肌,流畅的线条结束在浴池边缘。你起身往他的方向走去,哪怕你知道这种漂亮的肌rou不是一个只会跳祭祀舞的人所能拥有的。 听到光脚走进的声音,司铎望向你。水珠凝聚在他的金色睫毛上,在望向你的时候滑落像是一滴泪珠。 你走近弯腰看着这媚而不妖的国师,“你知道你刚出虎xue又入狼窝了吗?”你看见他僵了一下,念他下了药脑子不清醒,你还是解释了一番:“如果我是主战派,既然你已和女帝达成协议,那不如改变计划找机会刺杀你,再爆出你国师的身份,虽然女帝没被刺杀成功,但是战争的导火索也点燃了。”你顺势撑着浴池边坐下,将脚泡在浴池里。 “我不清楚你具体的布置,但是就现在来看,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状似天真晃着脚,说出来的话却决定了一帮好事之徒的生死。“今天晚上暗流涌动,我没多余的身手护住你,所以委屈国师呆在这里了。” “原来狼…不是陛下啊……”司铎喃喃自语,你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气氛好像因你的话有所缓和。 “不过你放心,危机过去后,朕会解释朕没碰你。” “噗。”你听到司铎轻轻笑了一声,“我可以理解为陛下在心疼我吗?”这话说得十分露骨直白了,他的眼瞳深而有神,看的你小鹿乱撞了几下。脚踝上有一丝凉意,司铎的一只手掌轻轻捧起你的脚踝,你想抽离,但是你还是忍住了。 “咳,我只是可惜。你这么个人才埋没在后宫之中。而且我不能容忍你明明为了他们好,却被说是……”后面的话你没说出来,那些词无异于对司铎的第二次伤害。 “不用了,陛下,谢谢您。”也许这位国师说了很多都亦真亦假,但是这一句是真话。他低头,一个有些旖旎的吻落在你的小腿上。 你觉得有点不对劲,你刚刚说得那样义正严辞,现在可能要腿软被打脸了,仅仅只是一个吻而已。 “人言可畏。就算没有,也不会让有传言的我继续作国师了。”你觉得奇怪:这人真的喝春药了?这不是很清醒吗?(假的,他骗你的) “陛下,也许成为您的妃子对于我来说是条不错的后路呢。” 司铎拥抱着你,你们的下身还在紧密相连。幸好遇见了你,司铎这样想着,抱的更紧了,万幸是你。 你没有多少力气,靠在他的肩膀上,自然也就没见背后的司铎从手腕上戴的金饰里抽出一节细针,用力扔进了浴池之中。 国子监多设置了几门课程,这几门课引发了朝堂上的轩然大波,但是女帝还是力排众议批准了。 “先生,小提琴的弓弦可以拉古琴吗?” “先生,这鹅板凳是何意?” “先生先生,您真的和那位有一腿吗?” …… “陛下啊啊啊啊,您让我当妃子吧,这太恐怖了,小孩子太恐怖了啊。” 司铎哭的梨花带雨的闯进你休息的大殿,然后看见他效忠的君王拿着有些熟悉的金针,微笑着看着他。 “司学正这等算计不入后宫的确可惜了啊。”端的是一副阴阳怪气的嘴脸。“可惜你没想到,浴池是有人抽干打扫的。朕不养闲人,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留着这里发光发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