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秩序者失序 (h)
书迷正在阅读:通话故事、代号鸢【周瑜X你】琴与香,与你、【狂飙 默盛】Glimpse of Us 番外二、相府后宫三千丽、香草美人(BG高H,粗鲁 暴力 羞辱 脏话系)、他山攻错(父女禁忌luanlun)、中短篇黄文集(BG高H,粗鲁 暴力 羞辱 脏话系)、富江系万人迷(nph)、赊账包养(gl百合)、七零之寡嫂(百合abo,np)
◇ 69 痛觉,能让身体的控制权瞬间回归自主意识。 荧濒死般失声嘶喊,蛮力推开达达利亚,自己也翻过身,重重摔在沙发下面。 她像一只受到攻击的刺猬,佝偻蜷缩在冰凉的地砖上,倒抽凉气,死死捂住下体。 太痛了!怎么会这么痛…… 痛得她龇牙咧嘴,额头上瞬间渗出了一层细汗,四肢百骸都像被硬生生撕开,腾不出一丝余力去和罪魁祸首算账。 下一个噩梦相继而至,恍然间,已经有什么炙热的液体淌了出来,湿乎乎一片,黏在她手里。 荧颤抖着抬起手,但屋子里太黑了,什么都看不清。恰好窗外闪过一道白光,伴随汽笛熄火的声响,借着光,她模模糊糊看到自己手掌上的血迹。 鲜艳分明。 轰的一声,荧头顶有如巨雷劈过,脑中一片空白,能想到的只有两个字。 完了。 和钟离两年来的约定,完了。 她永远也忘不了第一次去别墅那晚,忘不了钟离沉俊的面容,他躺在一旁,凝着她,无比温柔地说,先欠着。 可现在呢。 她还拿什么兑现? 他说过很多次,要等她十八岁之后,成年之后。这本是二人两年前就定下的交易,是没法白纸黑字签下的契约。 在璃月,契约就是信条,是局长定下的规矩,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倘若未按规矩办事,必将面临一场灾难。 然而制造这场灾难的元凶,达达利亚,已然置身之外一般,从容地提好裤子,居高临下俯视她,仿佛并不觉得自己闯了什么大祸。 他蹲下来,抓过荧无力垂落的手,在月光下细微调整角度,欣赏那抹亮泽的嫣红。随后挑起一边眉毛,胜利的表情跃然于面,丝毫不收敛。 荧没精力再去理会,像个坏掉的布娃娃,任由达达利亚拉扯,把血迹拉向他唇边更近。 很快,掌心被他guntang的呼吸浸湿,覆上一层细密温热的水汽,丝丝缕缕的铁锈味如云雾一般弥漫过来,充斥在她的鼻间。 他把手心缓缓翻折,面对着她自己。 好像在说,看啊,红色的。 你的。 荧猛地打了个冷战,抽回手,疯了似的把鲜血抹在裙子上,又蹭一下站起来,强忍着疼,使劲擦拭下体。 ◇ 70 “没用的,钟离可没这么好骗。” 达达利亚看出,她是想用被红酒浸湿的布料掩饰血迹,但这只是徒劳。他攀上荧的小腿,犹如一只蛊惑人心的狐狸,冰凉的鼻尖贴着她皮肤,轻柔剐蹭。 “还不如接受我的提议,跟我回至冬,把你伺候得更舒服,怎么样?” 荧往上拉扯衣襟,匆匆忙忙系上后颈飘带,强自镇定地警告,“你只要别在钟离面前胡说八道,我可以考虑——” 砰! 考虑俩字还没说完,门锁上,震天撼地的枪声乍然响起,整栋房子都跟着剧烈晃动,荧没站稳,一下子跌坐在地,马上被达达利亚敏捷护进了胸膛。 接着又是一声沉闷的巨响,木门直接被人踹散,带起一阵狂风,连同几扇窗户都被风力敞开,冷空气呼呼灌入,冲淡了房间里浓郁的情糜味道。 和血腥气息。 嗒。 嗒。 皮鞋踩在大理石上的声音,越来越近。 荧听得出,这是钟离的脚步,肯定是他,他走进来了,每一步都无比沉重,像钝刀一样,一下一下地剁碎她的心脏。 她在达达利亚怀里缩成一团,恐惧地哆嗦着,上下牙直打颤,整个人快要抖成筛糠。 两秒钟后,钟离按动了墙上的开关,刺眼的白炽灯刹那照亮整个房间,刚才发生的、见不得光的一切都暴露在他眼前,无法隐藏。 终于,荧再也没有了黑夜作为掩体。 白光晃的瞳仁刺疼,她恍然陷入失明,但能清晰感受到钟离就伫立在身后,逼慑的眼神像一把利刃,灼灼地刺穿后背,杀得她片甲不留。 她顿时不再颤栗,呼吸都静止了。 钟离在灯下负手而立,他望向屋内狼藉一片,一男一女紧贴,幽邃瞳仁里霎时风起云涌,灯似乎都跟着暗下几分,末日一般阴森。 可一切又瞬息掩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视觉从白茫茫一片里恢复,荧瞄到自己的内裤就落在沙发边缘…白色布料,特别惹眼,还有那两片乳贴,静静躺在窗边,像稻妻的樱花花瓣,在风中微微晃动。 这些东西都还没来得及穿戴,钟离就闯了进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 不过还好,他进来时,她和达达利亚那事已经结束了,幸亏当时从他身下挣扎出来,不然,要是钟离眼看着他们交媾在一起,可就真的成了捉jian在床…… 但内裤都没在身上穿着了,和捉jian在床又有什么分别—— “阿荧,你来。” 钟离的声音骤然响起,中止了荧的胡思乱想。 他向她走了两步,嗓音沉到谷底,“我来接你。” 荧浑身一激灵,脑袋发懵,竟然直愣愣问他,“去,去哪?” “哈哈哈……” 看来这个问题着实滑稽得很,达达利亚扑哧一声笑了,像一把锋锐的剪刀,划破她和钟离之间紧扯着的一条布。 他狂笑不止,声音在整个房间里回荡,等他笑完了,钟离的耐心也耗尽了,他重重叹了口气,忽而变得无比平静,缓缓念出两个字。 “回家。” 荧全身汗毛竖立。 ◇ 71 和钟离在一起两年,说短也短,说长也长。 朝夕相处,她自认为足够了解对方,所以无比清楚,钟离现在一定气炸了,他暴怒时比平常情绪还要稳定,镇定时比生气更加可怕。 荧不敢抬头看他,也一秒都不敢拖延下去,躬着身子,颤颤巍巍站起来,往门口那边挪,却猝然被达达利亚擒住手腕。 “钟离,到底是谁在强人所难?你听不出来吗,荧小姐的意思是…不想跟你回去了。” 能在钟离的威压下还这么悠闲自在的,也就只有达达利亚了,他口中的每一个字都让荧心惊rou跳,快要把她推向灭亡的边缘。 他说完站起身,掸了掸西装上的褶皱,下巴搭在荧的金发上,亲昵磨蹭。 像事后情侣,慵懒,深情。 “小姐的生日…去我那过怎么样?我保证,我能比他做得更好。” “不要!”荧颤栗怒斥。 “哈哈…你刚才也说不要来着。”他微微勾唇,旁若无人一般与荧闲谈,“还是要?呃…我有点记不清了,待会儿他走了,我们再温故一下?” 达达利亚笑中带刺,话里藏针,压在荧头顶的颌尖堪比一个冰锥,扎透她的脑袋,也戳在钟离的心脏。 他倒是衣着齐整,只有领口透出斑斑水痕,荧一身白衣却湿透了,凌乱不堪,大片大片的红色酒渍,像盛开的罂粟花朵。 发生过什么,难以想象,又都在不言之中。 钟离注视他这样肆无忌惮,儒雅的皮囊也裹藏不下狠戾与怒意,他默默将二人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最终目光转向荧。 似乎比起达达利亚的挑拨,更在意她的态度。 他继续沉郁发问,“阿荧,我来接你,你不想回家吗。” 第二次了。 这已经不是警告,而是命令。 她当然想回去,回到钟离身边,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从来没有变过,却在不知不觉间,中了蛊,一而再地神志不清,堕落在达达利亚制造的热烈与纷争,欢愉与荒唐。 等醒悟过来时,已经动不了了。 真的动不了。 她觉得自己像被达达利亚钉死在地上了。 钟离压着耐性上前,揽过荧瑟瑟发抖的肩膀,她这才像抱住了海面唯一的浮木,由他带着转过身去,但依旧走不动—— 二人分秒不差地同时回头一看。 原来是达达利亚还在紧紧攥着她手腕,不肯放她走。 “松手!” ◇ 72 钟离迅速侧身拔枪,枪口死死抵在达达利亚的太阳xue,他眼中再也没有往日里的从容,只留满溢的杀伐之相。 他真的已经忍到极限了。 然而达达利亚被指着的一瞬间,握住荧的手却收得更紧。 枪械的冰冷感像是电流,从他太阳xue蹿进皮肤,再唰一下导进荧的血管里,迅速席卷了全身,达达利亚宁死不松,一种莫名的情感顷刻间涌上她心头,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下一秒,钟离毫不犹豫地扣下保险栓,弹簧在里面勾了一声,这是子弹上膛的声音,荧再熟悉不过,这辈子都忘不了。 她吓得一抽,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甩开达达利亚,他握得太紧,令细嫩皮肤马上印出清清楚楚的五指印痕。 他不能死在这里,起码不能再一次死在自己面前,这是荧心里唯一的念头。 如果再不分开他的手,钟离绝对会开枪。 绝对。 就像两年前那样。 达达利亚也察觉到这一点,却还是毫无退意。 他抬起胳膊,拖住枪身,把枪口从自己太阳xue一寸寸移到额头正中央,语气意味深长,“钟离,两年前,你也是这样拿枪指着我。” 钟离鼻息哼出短促的气音,“既然你还记得,就该更加珍惜这条命,阿荧救了你,可你又对她做了什么,她的善心用在你身上,我替她不值。” 达达利亚浓睫缓缓眨动,手指不紧不慢敲击枪柄,发出规律的,咔、咔的声响。 “你的人先在港口查了货,你又亲自去签了单,把荧小姐一个人扔在这,今天晚上,真是和两年前毫无二致。” 两个人虽然都在提及她,可实质却是各说各的,凝神于彼此眼中的暗流。 双方怒气不相上下,互相宣泄长久以来的恩恩怨怨,荧挤在二者中间,目光来回观望,大气都不敢喘,被压迫得简直快要窒息。 “恐怕今晚,你很难再走出去。”钟离身形又向前倾了倾,枪口抵得愈发狠,俨然把对方苍白的皮肤铬得血斑鲜红,快要突破到骨头里。 达达利亚全力擎住,继续咬牙切齿地挑衅,“我赌你这次不会开枪。” 钟离眯了眯眼,扳机在食指里按得更深,子弹一触即发,只需半厘的挤压,达达利亚便会魂断当场。 整个房间都被二人的气场冻结,冷得跟地窖一样。 好像荧滴下的眼泪都凝成了冰。 啪嗒—— 坠到地上,发出突兀的声响。 ◇ 73 “呵,有点意思啊……”双方静默许久,钟离忽然沉沉地、一字一顿开口。 黑云渐散,月色照射在他炽金双眸,他浓长的羽睫淡淡一眨,眼角眉梢显露cao控全局的笑,“执行官,看来贵国给你安排的新身份,你还没有完全适应。” 话一出口,达达利亚脸上的狂傲肆意顿时僵住,紧跟着,那抹嗜血的疯狂也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紧握枪口的手一瞬间失力,钟离顺势将枪支一抽,绕上食指转动,精致的枪身在空中摇曳,华丽旋转数圈,最终,回到主人劲瘦的腰间。 荧整个人呆住,完全没料到,僵局会以这样的方式戛然而止。她茫然望向达达利亚,第一次从他神色里看出忌惮,恐慌。 明明是第一次见,却觉得非常熟悉。 后来想起,之前刚回璃月就被钟离抓包时,自己也是这样兢惧而不安的表情,几乎一模一样。 此刻这种表情为何会出现在达达利亚脸上,她也摸不着头脑,瞪大眼睛,和他一同陷入错愕之中。只有钟离神态自若,勾了勾手,并没有用力,却足够将荧夺回臂弯里。 残败的房门七零八落,她的鞋子不知何时也被达达利亚扔到了不知何地,只能赤脚踩在一块块碎板和木碴上。 木屑扎在脚底,荧走得踉踉跄跄,每一步都万分艰难,钟离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迈着大步离开房间。 屋外,魈从始至终立于墙边,一声不吭,听见他们出来了,稳步跟上。 他面容隐匿在黑夜里,神色晦暗不明,荧藏在钟离颈窝间上上下下打量了数遍,确认魈身上没有任何一处受伤,之后,才松开了一直紧握的拳头。 好。 很好。 荧定下心神。 后半盘棋局已定,最终,还是达达利亚赢了。 但他并未伤及无辜,也真的没有骗她——无论如何,魈确实安然无恙,她最后的顾虑也放下了。 那么,接下来,终于能够全身心投入到钟离身上,用达达利亚说的感情的伎俩,再次试图全身而退。 ◇ 74 车驶上回程高速,就不能随时停下,这意味着荧的舞台开场,她壮着胆子,先发制人,侧过脸,小心翼翼问钟离。 “你是不是真拿我当见面礼?” 她问得战战兢兢,金瞳不停颤动,怕他不回答,又怕他真的回答。 “阿荧。”车内气氛噤若寒蝉,钟离没有看过来,只冷着脸叫她名字。 窗外,灯光时不时晃过他眼底,里面凛冽得像一座冰山,他冷声反问,“你对我,也一直都是逢场作戏吗?” 荧瞬间面如死灰,心里一直抻紧的那根弦,啪的一声,断了。 本以为,他会质问自己。 问这段荒唐的经过,问她和达达利亚做到了什么程度,有没有背叛他,她已经想好了怎么去编排,去自圆其说,准备了没有一丝破绽的话术去辩驳。 可钟离的这个问题,让她写好的台词一句也没能派上用场。 逢场作戏。 这四个字,不仅意味着对付达达利亚的伎俩被一一看破,也包括此时此刻,她接下来要施展的招数,钟离也都了如指掌。 他落寞地自问自答,“从何时开始的…第一次见面吗……” 甚至连他们的过往,她许下的每一个约定,都变得无比苍白,虚假不堪—— “你给予我第一个承诺时的模样,我还记得,莫非,从那时起就是敷衍吗。” 他说完缓缓转过脸,面无表情凝着荧,那眼神里充满审视,纵然并无半分愠色,却幽深又犀利,似乎已将她的一切洞穿。 荧眼眶溢出泪水,可喉中仍哽着一口气,“…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 说着,她不由自主地爬过去,爬上钟离跨间,他那么高大,荧仰起头,呼出温热而颤抖的气息,也只是细碎地拍打在他下颌。 她内心狂乱翻涌,声音却极其轻微,像一种消极的叛逆,“钟离,如果你真的都一清二楚,为什么还要从我口中得到答案?” 他不答,兀地提起了前尘往事,“你我相识快三年了,从见到你的第一刻起,你对我说过的任何一句话,看我的任何一次神情,我都未曾怀疑过。” “偶尔你有所隐瞒,我也十分理解,就如同误会无法拆解,收好封存起来,也不失为另一种走近你的方式。” “唯独今日,你有两次骗我。” 听到这,荧心中五味杂陈,肩膀耷拉下来,刚开口质问时那咄咄逼人的气势,这会儿俨然泄得渣都不剩,她坐在钟离大腿上,坐得很牢,却觉得像从高楼坠落般失重。 她嗓音颤抖,“哪两次?” 钟离伸手,抹去荧眼角半坠不坠的泪珠,将她鬓边的金发撩去耳后,又抚上那朵柔软美丽的花,一边就着路灯仔细地看,一边用指尖轻轻揉捏,勾勒。 他苦笑说,“第一次,是你来我办公室却说并不想我。” 距离那阳光明媚的下午,那缠绵悱恻的暧昧厮磨,不过也就数小时之久,现在却恍如隔世。 荧的鼻尖、喉咙、胸腔,都泛起阵阵酸楚,仿佛钟离捏着的不是她头上的花瓣,而是她的咽喉。 “……第二次呢?”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的手滑到她肩膀,掌心猝然一紧,“第二次,此时此刻。” ◇ 75 说完,钟离握住荧肩膀,直接将她推倒在座椅上,他伏在上面,一种温柔的强势从骨子里透出来,毫不留情吞噬了荧。 事态发展到这一刻,荧反而放松了,也放弃了,喉间那只无形扼住的手似乎也松开了,她终于呕出一口气,情难自抑地失声痛哭,可与之交换的是手腕被什么绑住—— 是钟离扯下的领带,把她双手紧紧系在车门上,接着宽厚灼热的手掌从她裙底探进,直接攀上两团白玉凝脂般的rufang。 荧咬唇,不迎合也不抵抗,像个被惩罚的小哑巴一样躺在那里,委屈无法言说,能做的只有无助落泪。 她胸上还残留着未干透的酒渍,钟离的手抚摸上去,几乎快要黏住,仿佛每一颗毛孔都在吸他,触感变得更加妙不可言。 他轻缓地揉捏,旋转,像情色按摩,荧酥麻得皮肤渗出一层薄汗,发散了酒的辛辣,酿出独一无二的香甜。 裙摆早就移到小腹之上,钟离胯间的硬物压在荧光裸的下体时,她脑袋控制不住地想起上一个碰过这里的男人,想起达达利亚,似乎他海洋般的气息不曾消弭,从xue口,直指心弦。 荧脑海倏地闪过他在这里疯狂舔舐,舔到她xiaoxue高潮,喷水,全身都像过了一层电,她勉力咬住舌尖,抵挡自己差点破口而出的呻吟,可转而想到达达利亚给她高潮之后,又带她堕入深渊。 她恼羞成怒,朝他大喊,“如果你带我一起去港口,那今晚任何事情都不会发生!” 这句话无疑更加激化了矛盾。 钟离的安排并未欠什么妥当,可他也并未驳斥荧,只是静默须臾,随后车厢里响起呲啦一声。 他一把扯碎了荧胸前的布料。 若不是她突然口不择言,没来由的怪罪,不懂他的良苦用心,钟离断不会如此不管不顾。 太多太多事情压迫着他,他本想,一切都等回家再与荧细细言说,回去之后,安抚也好,略施小惩也罢,他要把彼此之间的心结一丝一缕拆解,绝不是像现在这样—— 不给她任何前戏,直接分开她两条腿,插了进去。 ◇ 76 钟离的动作相当缓慢,仅挤进到冠状沟,荧就已经涨得快要窒息,她脊背弯曲成一张弓,身体紧绷,xuerou紧吃着yinjing,钟离眉头微皱,觉得自己像是搅入了冬日里的暖水管。 荧xue口的嫩rou含合他,一抽一吸,像只粉嫩的滑溜溜的小鱼,在小口小口地讨好他,他浅淡地,慢条斯理地侵略,抽送。 她忽而服软,抽噎着说,“或许是我错了……” 钟离阖眸微微叹息,耳骨被她低低的哭声狠狠戳着,针扎般地疼。 算了,都算了,他不再追究什么,抬手想摸摸她的脸。 温润的体温渡过来,可这把火还不够旺,不够热,荧咬牙又浇了一捧油—— “我错了,我今晚就不该来,下午也不该去国安局找你,还有昨天晚上,我不该吻你!” 没有人在呼吸,发动机的轰鸣也如消失了一般,车厢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陷入死寂。 彼此身体负距离接触,心却倏地拉远。 钟离的手悬在半空,陷溺于荧身体里的欲念霎时淡褪,他面容黑压压沉下去,理智逐渐回笼,原本僵在少女面颊的手回落到腰际,顺势掐住,重重朝自己胯间一按。 “啊!”私处再一次传来撕裂的痛感,荧像一只被撞碎的小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她支离破碎地哭喊,四肢连带脚趾都紧紧蜷缩,两团温香软玉随着撞击,剧烈摇晃,连连颠簸,可她意想不到,被硕大的性器粗暴侵犯,竟让身体衍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感—— 比起前戏,这种直接的凌辱更令她感到兴奋。 因为是钟离在凌辱她。 是钟离。 这让她前所未有的解脱。 快感愈演愈烈,伴随yin液一起溢出来的,还有少量处女的血,那股炽烈的灼热爬上钟离茎身,持续地上涌,最终堵在他心口,幻作一块巨大的石头。 他看向荧,意味深长地注视月色下她水盈盈的金瞳,里面的羞恼与怨怼,时虚时实,亦真亦假,迷离又扑朔。 他终是败下阵来,吻了吻荧的眼睛,在她视野里只剩混沌黑暗时,又去亲吻她的嘴唇,同时指尖在下面爱抚那枚小巧的阴蒂,分身也拔出来些许,用前段磨蹭着她紧xue里的一处凸起。 “唔…啊哈……”荧的叫声变了调,像一把小提琴,任由乐师cao弄,调拨,寻找更多能让她舒爽的音符。 钟离持续地揉捏碾压那一处,她的呻吟也愈发销魂蚀骨,很快,深处漫延而出的潮水积满了xue道,他往深处顶了一次,接着整个抽出来,热液瞬时从她腿心喷涌。 水流声淅淅沥沥,源源不绝,荧知道这意味着自己得逞了,所有的谎言,混乱,荒唐,都融于这场暴戾的性爱,这个难关过了,只差临门一脚了。 她如蒙大赦,脑袋和xiaoxue一起放空,思绪涣散时,才惊觉另一件事—— 这里还有第三个人的。 ◇ 77 车厢里有各种声音。 亲吻,哭泣,呻吟。 水声,rou体碰撞,男人的喘息。 深夜,魈虽看不到后座,但距离这么近,想必这些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他也一定听了个齐全。 一清二楚。 荧偏过头,目光像是越过了黑暗,越过遮挡视线的座椅,直直望向后视镜里魈的面容。 有种看到他皱着眉,不耐烦的感觉。 他肯定很厌恶这样的自己。 想到这些荧羞愤交加,脸上和身上都臊得发烫。她泣不成声,慌乱之中不知是在对谁说,“别听!唔…我没有……” 钟离仍在持续抽送,把荧的矢口否认顶弄得连不成串,身体逐渐适应了捣入,她只觉xiaoxue里又刺激又痒,爽得无可是从。 透过后门的玻璃窗,她看到惨遭蹂躏,无力抵抗的自己,这样的自己可怜却也yin荡。 “钟离,不要……” 她本想说不要,魈还在这里,可无论如何也念不出他的名字。 那一个字似乎在她喉头上了锁。 “快停下…求你了,啊……真的…不行……” 荧啜泣着,拒绝着,面红耳赤,简短的乞求却化作更加yin靡的呻吟,从唇齿间钻了出来,平添几分情欲,根本不像抗争。 反倒像欲擒故纵。 这让她越发难堪。 她太崩溃了,崩溃得大哭,钟离的动作明明并未多么凶残,依旧是温吞的,可此刻的律动已经令她感到说不出的折磨,快要被cao得昏厥过去。 恍惚之间,她觉得眼前钟离的脸,钟离摸她的手,都越发陌生,模模糊糊。 无暇顾及涵养,抛却了世俗常理。 这不像他。 他本是维持一切契约的秩序者,是她大错特错,令他在这密闭的车厢里,失去秩序,打破陈规,粉碎道德与底线,在魈的背后强暴她,变得被欲望与愤怒,懊悔与自责协同主宰。 被她拉着。 一步一步走向堕落。 路途不算近,但魈开得极快,停在国安局门口的时候,钟离才做最终冲刺。 他重重贯进深处,连带一切复杂的情绪全部迸射给她。 释放的快感将一切猜忌,妒怒,博弈,通通打碎,他灼烫了荧好一阵子,又将她紧紧箍在自己怀中。 “荧。” 他第一次如此郑重其事地念她名字,随后陷入漫长的沉吟,似乎接下来的话特别难以启齿。 酝酿了许久,钟离终于问她,“我到底要把你放在哪里,你才能够安定下来。” 这一句无奈又苦涩,好似万箭穿心,荧哭哑了嗓子,说不出话,只有眼泪止不住,顺着太阳xue往两边流,流进早已濡湿的发间。 哪里? 她还能去哪里? 家里,宴会,还是港口? 分明处处是牢笼,是陷阱,是枷锁。 她无法回答,在难以喘息的绞痛中,感受钟离胸口传来的阵阵回响—— 沉闷。 冗长。 荧颤抖的嘴唇,吻在他跳动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