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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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者,能事无形,以舞降神。】 【巫,祝也,女能事无形。以舞降神者也。】 以巫的力量…与鬼神交通,利用巫术对神灵进行控制。 这已经是周瑜第三次跃迁到这个地方了。 他知道,你与他,会再次在这里重逢。 而此间,一个普通的琴房里,乐曲会再次奏响。 “故事的尾声,会在余音响起之际……” 那时你会出现。 叮当的泛音远扬空灵,像是檐下被风吹起的铃铎,清脆悠扬,随飘远方。细节到连手指的动作都能被完全复刻,一按,一压,一挑,他周郎喜琴爱琴,练曲无数。所以这是个必然完美开局,滑动的终点,停落的徽位,遗留的琴音,刻意营造的清冷感,连跪坐而后躺下的角度,全都历历在目。 这是个他熟悉的开局,是个完美的邂逅。 眼前的景象已经重现过两次了,所以周瑜知道……下一刻这里会发生什么。 他一如既往,留下一个悠扬的结尾,将道不尽的情绪全数封印在里面,让余音替他缭绕此间,围满此间。 “你来了。” 在你耳里,这声音并无太多情绪。 于是你礼貌笑笑,回应了句,“哥哥。” 周瑜压了压唇角,把苦涩遏制在心底,转而故作镇定,平淡开口。 “嗯……meimei。” 他向一旁挪了挪位置,将被衣袍盖住的坐垫空出来,转眸收回眼光,看向胳膊下的琴,“陪我坐片刻吧。” 坐一会会就好,他会将自己的私心藏好的。 meimei。 周瑜看着手底的琴,陷进回忆里。 洵有情兮,而无望兮。 meimei…这简单的二字,警示了他危险的情感。 这具身体中流动的同源血脉…他经历过的所有故事,所有被定义在时间长河中的独处…所有的一切,全都在告诉他——这是错误的。 这二字,是不敢奢求、不敢奢望的美好,是在漂泊在天上的,真正的月光。前路崎岖,断崖绝壁,黑水沼泽,一切都深不可测,它们拼命阻止冒险者前进的步伐。 可勇敢的冒险者并不畏惧,他拼尽所有,不顾一切,哪怕总是空留遗憾,也心甘情愿,愿被欺骗,愿被杀害。他心里其实早有结局,因为他所得到的结果总告诉他,什么是徒劳无功。遗憾、无奈,就是不知这到底是冒险者的徒劳,还是苦难的无功。 无尽的痴念与苦楚,化作天上的繁星围绕着他,在他周围……而他着一身白袍,模仿着月亮。 这或许是个卑微渺小的愿望。 它很简单,只是想让这带有欺骗性的白,遮盖住底下的黑。让他看起来不在是满身泥泞,可以变得如同月亮般皎洁,纯澈澄莹,更像是一轮月亮。 他知道,这样就可以在你心里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 以一个英雄之姿,伟岸洁白的身影。 死于你的刀下,死于心念之人的刀下,何尝不是一种圆满呢? 命运轮转的景象,总是充斥着不公与多舛。他几乎迷失在了里面,记不清轮回了多少次,也数不清死了多少次,只余下满心忧愁,变化作情。 情与琴,以琴寄情,以琴抒情,以琴代情。 周瑜抽离情绪,将手放在弦上摩挲,他斜眸看向你,温声询问:“想听我抚琴吗?或者我们…共曲一首。” “琴?” 你摇摇头,委婉拒绝对方,随后掀起裙袍,跪坐在侧,“我听你抚琴罢。” 你全然不知他心底的卑,不明他心底的劣。像在森林中悠悠漫步,不知前路险恶的小兔子,累了便找棵大树依靠着坐下休息。 “不会吗?” 周瑜轻笑,顺势揽住你的肩,将你的手包裹在掌心中,“我教你。” 他动作小心翼翼,像一只偷腥的猫,不敢妄谈。 他很清楚这份荒谬的情感,只有趁着记忆尚未恢复才能够得偿;趁着这片刻的安宁,趁着紧密贴合情绪涌动,在欲望沉沦之际…才能享受到那被偷来的、猛烈跳动的心脏。 meimei……他的meimei,现存的唯一血亲。 唯一的meimei。 摸起来娇娇软软的meimei… “来,左手拇指,按弦。” 你斜眼看向他搂住你肩膀的手,五指满是戒指,铜戒的一端挂着细链,纵向伸向他的手臂,它们隐在薄透的白纱下,暗淡无光。被周瑜握住手正被摁压在第五根弦上,他其实有些用力,摁的你手有些疼。 “哥…轻些…” 指尖被强制按压在琴弦上,上面覆盖着的,是周瑜的体温。他手心温热,让你莫名感到心安,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偷偷提醒你。 到底是铜本身就无什么光彩,还是这虚渺的白纱与烟,遮盖它的辉光,将危险藏匿于内。 “弹错了,哥哥可要惩罚你。” 周瑜哑着嗓子,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悸动。 “惩罚…?” “嗯,对,惩罚…” 他将那句话重复了两遍,似是在回味它背后的故事。 * 第一次惩罚… 是一个浅尝的吻,只是轻轻贴在唇上,就短短一秒。 但就那一秒,也让他几近失控。 柔软陌生的触感,将他的克制全然打碎。 唇、吻。 好香……是烟草不可比拟的味道,是他日思夜想的味道,是他不敢轻易靠近的香。 那是隔阂在血脉里的香,是亲与情的深入,更深层次的…… [不可!] 亲缘之间的越界举动,叫他浑身应激颤抖,将原本禁在手中的你推倒在地。 罪恶与恐惧蒙上心头,瞬间,那诡异的香便将他的白袍染满,不留余地的将他的罪恶暴暴漏出来。 [哥哥…!] 周瑜转身背过你,逃避你的注视与呢喃。 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皎洁的月光怎能被这样玷污呢?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他的救赎,他的坚持,他的嗔痴他的卑劣与罪恶怎么可以就这样被展现出来…… meimei…他唯一的血亲。 [哥哥,我疼,我的胳膊,好疼……] 疼… 周瑜这才意识到,他刚刚推了你。 他猛吸几口,将心中的惶恐压制,随即扑向你,跪坐在你身边,强行定声道:[抱歉…是我失控了。] 这分明,是对他的惩罚。 * 第二次。 是一个深入的吻,呼吸交融,津液混合。他永远记得那滑腻柔软的舌尖,在一次轻触后的无措逃避。 脸上是你拍打的鼻吸,呼…呼……呼吸炙热guntang,他甘之如饴,反复摄取。 只是很可惜,你不会记得周瑜吮吸的动作有多轻柔。月光相比太阳总是微弱的,他的手扣在你的后脑上,发着颤,小心翼翼…而你,他的meimei,是易碎的珍宝,被掩埋在心底不可言的欲望。恐惧与害怕,无助与迷茫,以及那一点点本能窃喜。这一切的一切,都被淹没在那相连的口腔内,消融进交合的水液中。 只要把它全吞咽进肚子里,全吃掉,这样…似乎这样就能短暂拥有你。从口而下,在一声声吞咽中,染上他的胃、他的心,由内而外始发,爬上他的全身,让香放肆溢满房间,全是你的味道。 禁忌与不堪被二次打破,将心底那的遮盖悲的纸,完完整整的撕裂。 是谁?他亲吻的是谁? [哥哥……] 是遥不可及的月光啊。 舌尖稚嫩的收动,抵触着他的进入,他的进攻与你的后退,呈现出鲜明的对比, 不要退…不要后退。 接受我,好吗? * “不要害怕!” 这是一声突兀地安慰,让坐在周瑜身侧抚琴的你,为之一颤。 在你眼中,周瑜,变得紧张起来了。 “呃…我不害怕。” 你有些不明所以,明明是周瑜先说的一同抚琴,为何他会如此紧张。甚至是额间,他的鬓角都溢出了汗液? “好,不害怕就好…”周瑜得到你的答案,立马就松懈了下来。 不害怕…对!不害怕。 你能感觉到他周身的气场明显放软了,像是囚禁在山谷中的恶兽,被解除了某种封印,即将得到自由。只是那种愉悦与得偿心情,被他遏止在了心底,你并不知晓。 怎么办,他觉得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们继续。”周瑜握住你的琴,再次摁向琴弦,“这里。” 音起或落,秩序井然,是谱上的律动,他熟悉的节奏。 嗯嗯……咿呀呀…… 周瑜再次被拉入了深沉的记忆中。 * 将你压倒在榻上的人错愕抬头,唇齿的磕碰使你们短暂分离,嘴角的银丝拉得很长,只是你并不在意这个。因为痛感让你清醒的意识到,你与周瑜所做的事有多么不齿。你张嘴不知该说啥,继而转头回避对方。周瑜见状连忙捧起你的脸,他认真注视着你的眼睛,让你的慌乱无处遁形,只是他颤动眸中,也满是你看不懂的情绪。 衣袍不知何时被扯了下去,将内里优美的线条被显露了出来。 沉热的呼吸一遍又一遍拍打在你脸上,体温越来越高了… 周瑜眸光转暗,像是下达了某种决心,变得坚定起来,他静静的看着你,欣赏着你的躯体。 柔软饱满的胸乳,像两只白嫩嫩的小兔子…想…想看它们在他身下跳动,害怕的颤动,慌乱的起伏。想听见那兔子里面,你的胸腔内是为他跳动的心脏。 罪恶在此时被放大,在你面前,他欲望无处躲藏。 不行…怎么办…… 罪恶在此时,化身为利刃,向前进发。 早就勃起的周瑜,终是解下了自己的腰带,在你慌乱喊叫中,强行莫入了你。 [唔——哥哥!!好疼……!] 周瑜搂着你的后脑勺,再次向你吻去,他嘴里反复呢喃,不知是在安慰你,还是安慰他自己。 [不要害怕…不要怕,是哥哥是哥哥,不要害怕哥哥…] 周瑜声音中的慌乱比你更甚。 惊慌的他喉结翻涌,将你的泣喊与苦楚,全都吞吃入腹。 殷红的处子血就那样洒在他白色的衣裙上…扎眼的颜色像一把尖刀,直直刺进他的心脏,将他的恶行血淋淋地揭开,将他的庇拦撕裂,将他高傲的尊严践踏,只能赤裸的面对这独属于他的痛苦。 他低头,看向那把刀……罪恶的刀被包裹在跳动的心脏内,被求生欲带动跳跃,反复勃抖,反复颤动。只是被血染热的尖刀根本没有人的情感,它抬起,又恶狠狠的,一而再,再而三地割向他。锋利的刀锋用力在肌肤上游走,刨开了他的皮rou,恨进了rou里,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切痕,让原本洁净完美的他变得伤痕累累、体无完肤。 [哥哥……好疼…慢一点、慢一点…] 他错了,错的彻彻底底。害怕与惶恐将他包围,却也留有余地让他激情中窃喜。 你会原谅他的失控吗?原谅他的不自禁与情动? 不会,他猜你不会。 你与他一母同胎,你有多倔犟,他很清楚。 周瑜被夹的角色发白,他吐着粗气,小声安慰着你。月亮被拉沉入水,星星却依旧闪烁,他知道自己一直很自私,自私的想要自己的meimei活下去,远离那个位置、远离那些苦楚。 明明知道根本就救不了那些人,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执着? [哥哥…嗯啊……我好疼,好疼……] 周瑜缓减动作,仰头将吻落在了你的眼角,他把你的泪水舔进肚腹,在心中默哀。 那就继续错下去吧,让这在轮回中偷来的欢娱,让他卑劣的情动与绝望,在此发泄一下吧。 这无边无尽的银河中,有神秘曼妙的黑洞在吸引他向前。 再近一点,再进一点,就一点点……可好。 [不哭,啊……别怕,很快就不疼了……] [别怕…让哥哥再进去一点……] 噔——! 音,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