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退缩(惩罚回忆,含流产、木马、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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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呀?”里边人问,尤晓晓就把自己的名字报了一遍,很快,江阳出来开门,那两只黑眼圈却比他身上不伦不类的花格子衬衫还显眼。 “这又是哪儿捡的?”尤晓晓一看,老不乐意,“你缺衣服跟我说,我柜子里的衣服,好多都没穿过,就在那儿放着,也浪费。”他打量着衬衫上的一条补丁,撇着嘴说:“你呀,可算是把改革开放成果给抹黑了。” “行了,别贫了,进去说吧。”林援越一直拿着水果和牛奶,这会儿,胳膊都酸了。 “欸,你们赶紧进来。”江阳把俩人让进屋里。此时,正值中午,阳光正好。尤晓晓一进门,就看见卧室里挂了几件白色的布片。“你洗衣服了?” 江阳挺不好意思地说:“孩子身体不太好,昨晚上又拉又尿的,让你们见笑了。” “哪儿的话。”尤晓晓环视了一下四周,此时,屋子木头桌子上还放着药跟挂面。挂面清汤寡水儿的,连片叶子都没有。“你还没吃饭?” “正准备吃,周姐就过来了。”江阳挺不好意思地搓起手,“煤气停了,没法给你们做水喝。” “我给你买的电热水壶呢?”尤晓晓四下看了看,这屋里不说电视、电脑了,连个台灯都没有。“我费这么大劲给你买的东西呢?卖了?” “没——”一听他说“卖”,江阳赶紧解释,“最近拆迁,暴土扬长的,我就——都收起来了。” “热水壶也收起来了?”尤晓晓看着他,“就这么几块钱,你至于吗?我就说让你跟着我住,你说你——” “行了,人各有志。”林援越拍拍他肩膀,“你管江阳干什么,人家乐意怎么过,是人家自己的事儿。” “对不起——”江阳又低下头,他有愧,可他没办法。尤晓晓对他很好,但是—— “没事儿。”林援越也去拍他的肩头,结果,手还没碰到,江阳便退了一步,整个人撞在身后的墙上,发出“嘭”的一声。 “对不起,吓着你了。”林援越有点尴尬地也往后退了一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打在云吞铺第一次见面,江阳就这样,原先以为是认生,可相处时间长了,林援越才明白,他是怕自己,也不是故意地怕,就是在这一触一碰之间,他就跟兔子似的,跑走了。 是让律师欺负过? 也不对啊,所里的刘蓓蓓跟他说话就没事儿,要不,林援越也不能让她开车送东西。 那就是怕我? 我有什么可怕的? 他心里转了几个来回,都始终想象不出对方究竟怕他什么。这会儿,电话响了,是胡一浪。林援越接起电话:“喂——胡总啊——哦,今晚上,我知道,郑秘书跟我说了,她接我们。” “你怎么了?”尤晓晓在一边,冷不丁就看着江阳开始抖,先是小幅度,而后就成了筛子,连牙都在打哆嗦。“你是不是冻着了?”他看看四周,“哟,窗户没关。” “不——”江阳战战兢兢地站在林援越后面,心几乎到了嗓子眼,“胡总”“郑秘书”,两个本没有什么特殊的称呼,此时串在一起,几乎是在嘲笑他过往的那十年。 他仿佛现在还记得那个人说:“郑秘书,家里狗粮不够了,去买一条,再买条链子,粗点的。” 链子拴在他脖子上,狗粮塞进他肚子里——一包,两包——等实在塞不进去,再灌上水。整个肚子涨起来,像是个孕妇。 那人拿鞋尖碾他的手脚,声音,就像是从地狱传过来的:“不想当人,好啊,那就当条狗。我再给你准备个窝,以后,你白天就躺进去,我再给你买两条狗,让它们把你cao舒服了,怎么样?一个他妈的精盆还他妈跟我拿乔,你也不撒泡尿找找你自己。瞧你那德行,身上没rou,脸上还挂相。老子当初他妈的怎么不让你死监狱里,嗯?” 然后呢—— 然后江阳不敢再想。可那些画面就像有人按着他脑袋往里灌似的。他记得很清楚,他被拴在笼子里,两脚大开,中间还横着一根铁棍。那人把狗放开,饿了两天的狗就顺着气味找过来,拱开他已经有些变形的肛门,从里面掏取加了香肠的狗粮。 “浪哥——求你——求你饶了我——”江阳记得他是怎么哀求的,他的双手被固定在地上,头也被脖子上的链子拉着被迫抬起,可他还是尽量小幅度地扭着看向那个人,“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的,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人cao了他八年,终于让他怀上了孩子。双性人的体质,怀胎不易,再加上他zigong壁薄,头三个月让那人一撞,便流产了。 那人听见他哭,走过来,打开笼门便甩了他两个耳光。“你他妈不知道,你他妈不知道自己怀孕?嗯?验孕棒没给你买过?上面中国字儿你不认识?两道杠——他妈的我儿子!”那人又一脚踹在他肚子上,“他妈的,cao你以后,老子连他妈夜总会都没去过,你倒好,给老子把孩子弄没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想报复我吗?对,我让你进监狱,可这都他妈快十年了,你就一点不念我的好?啊?要不说呢,婊子无情啊,行,江阳,你不乐意怀,那就别怀。你不乐意让我cao你,行,以后他妈天天让狗cao你。” 结果,像是证明他所言非虚。 每天6点,肛门里的多功能yinjing准时开始震动和放电,他在木马上被迫醒来。如果那个人心情好,就会使用他的嘴,等对方满意了,他就有机会能吃上一口带着对方jingye的狗粮。 而一旦钟声响起,那人还没有射精,他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地下室里面会有6条狗被放出来,将他cao得死去活来。索性,他的yindao早就被那人用贞cao带锁好了。流水一样的春药灌进去,却似乎永远都没有被插入的机会。只是像个受虐的器官一样存在着。 等每条戴着避孕套的狗茎都在他肛门里释放过之后,他才有机会休息——那人把这称为“休息”,可对他而言,这几乎比被狗cao或者木马cao更可怕。那柄可以插进十二指肠的粗长毛刷慢慢从肛门挺进,而后是壶腹直肠……尽管没有任何一滴jingye进入身体,他还是被象征性地洗刷。 那人骂他“脏”,拿铁棍打他,让他在振动棒的折磨下到处乱爬。 但他心里却是澄明的。 “我是干净的。”他默默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