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挣扎(禁闭、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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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其实只是个幻觉。胡一浪打他、骂他,可从来没拿烟头烫他。倒是胡一浪的那些狐朋狗友偶尔会拿烟头去烫出来做三陪的小姐们。 江阳在胡一浪身边的时候,见过两次。一次是在他跟胡一浪第三年的时候。可能觉得他足够顺服了,胡一浪也就不再老是关着他,也试着让他渐渐涉足自己的圈子。 可那是什么圈子啊? 那还是个初春的早晨。江阳刚一起床,还睡眼惺忪呢,胡一浪就拍着他的脸跟他说:“今儿晚上出去,你跟我一块儿。给自己拾掇利索点,别出去丢我的脸。” 胡一浪说完,扔给江阳两件衣服,一件是衬衫和休闲裤,另一件是运动服。 江阳很少出门,几年下来不是捡胡一浪的睡衣穿,就是光着身子在他面前,甫一看见正常的衣服,几乎躺下泪来。 他肯让我出去吗?让我穿着衣服出去? 可这样一想,心里的某一处又开始难受,几乎躺下泪来。 我就这么贱吗? 一件衣服都值得这样惴惴不安,小心翼翼? 甚至在刹那间,他觉得胡一浪是爱他的,只是占有欲太强了,才不肯让他出去见人。 “怎么了?不乐意?”胡一浪看他不懂,猛地一巴掌甩过来,“又他妈欠收拾了是吧?” “没,没有——”江阳被他打惯了,挨了这一巴掌,马上就能调整好角度,他跪在床上,头微微扬起,好像是等着对方的下一巴掌,又好像是怕对方打得不尽兴。 这大概就是人在逆境中的适应能力。 后来胡一浪再打他的时候,也总是这么嘲弄他。他也不还嘴。 他凭什么还嘴?他不就是个无可救药的贱人吗? 但那时候,江阳确确实实还没有真正认命。他只是身体上适应,并随时为逃离胡一浪的打骂做着精心的准备。 “这还差不多。”江阳没等来胡一浪的巴掌。这个掌控他全部的暴君仅仅是捏了捏他被打肿的左脸,随后给他脖子上套了条项圈。“一会儿,拿衬衣给它蒙严实了,让人看见,看我怎么收拾你。” “诶。”江阳唯唯诺诺地应和着,其实,不消对方嘱咐,他自己也会小心的。这几年做胡一浪的人,虽然也有些闲言碎语,可别人都把这当作胡一浪猪油蒙了心,认为拿他当老婆看。谁也不知道他私底下就是胡一浪暖床的工具。 但江阳自己其实也不大明白,为什么胡一浪还遮掩着。让人觉得他是个性奴不好么?——一个前检察官当了他的性奴,不威风么? 起先,江阳还想想,后来就不琢磨了。琢磨也没用,徒增烦恼罢了。他只是想尽力在胡一浪身边过好自己的日子。 那天,他给自己好好洗了个澡,又套了运动服,等把自己收拾妥当,胡一浪打量着他,缓缓吐出几个字:“身子里面空了?” 江阳打了个哆嗦。“我——我要见人呢。” 胡一浪白了他一眼,还没说话,江阳就赶紧跪下。可能是被江阳的态度取悦,胡一浪破天荒没打他。“去——把柜子里面那个黑袋子给我拿过来。” 江阳准备爬起来,脚还没站稳,听胡一浪又说:“跪着去。” 江阳半点迟疑都没有,一步一步膝行,往柜子边挪。 “知道哪个吗?”胡一浪在他身后笑。 江阳没出声。因为胡一浪这话不是问他的,就是拿他打趣用的。胡家的别墅里,有好几个柜子,卧室的,客房的,还有储藏室的。 一般情况下,胡一浪会把情趣用具放在卧室左边的柜子里。这个柜子大,人都能走进去。江阳第一次把门打开,几乎吓了一跳。 “怕了?”胡一浪捏着他的脸,在他耳朵后面出气,“这柜子里面正好能把你装下。你要是不听话,我就给你塞这里面。柜子一关,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知道吗?” 江阳当时棱角未平,反驳了一句:“谁怕谁是孬种。”让胡一浪一脚踹进去。胡一浪真没骗他:柜子一关,就是整整三天。没有阳光,没有水,没有饭,空气越来越少,到最后,江阳几乎窒息。等出来以后,江阳就对它产生了强烈的畏惧。 可胡一浪,偏偏就把情趣用具放在里面,每次还要江阳自己去取。 江阳跪着从柜子里拿了最显眼的黑袋子出来,重新爬到胡一浪脚边。 胡一浪把袋子一翻,袋里的东西就“哗啦哗啦”落了一地。按摩棒、肛门塞、尿道塞、跳蛋…… 江阳看得眼睛都直了。倒不是说他没见过这些,以往的清洗也是他做的,可这一回,他分明感觉胡一浪要把所有东西一并用上。 “浪哥——”江阳哆嗦着嘴唇,眼珠一刻都不敢从面前的道具上移开。 “怎么了?害怕了?你又不是第一回用。”胡一浪从里面拿了一只长度足有50厘米的软体肛塞。这是胡一浪最喜欢的道具之一,rou色的,硅胶质地,从头到脚就像个异形的怪物,手臂粗细,布满rou刺。 “塞进去。”胡一浪把肛塞扔在江阳身上。 江阳咽了口吐沫,还是默默捡起来,拿腿边刚刚滚出来的润滑剂好好摸了几遍。 这个肛塞可怕的,并不是凸起或者长度,而是中空。江阳把肛塞底部稳稳地按在木质地板上,确认不会滑动后,慢慢放松身体,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有进步。”胡一浪夸了他一句,不知怎的,这居然让江阳产生了一种羞涩,好像他费尽心力终于得到了始作俑者的一句表扬,这让他什么都值了。 “来,把这俩也塞进去。”看着江阳已经完全吞吃了刚塞,胡一浪又把两个不大的长条跳蛋一并扔了过去。 江阳浑身又是一哆嗦,可想起可能遭遇的惩罚,还是不敢有一点反抗地把跳蛋慢慢顺着刚塞末尾的孔洞一点一点填进去。 第一支跳蛋是塞进去后,胡一浪按了遥控器,猛然启动的强力震动让江阳的肚子几乎扭曲。“浪哥——求——求你——” 哀求通常是没有用处的。 胡一浪伸脚踢踢他的腿,“别装死,接着弄,要不你就给我这么出门。” “别——”江阳挣扎起来,他慢慢跪直身体,仍是把肛门朝胡一浪的视线里凑,尽量让对方能够舒舒服服地观看到他身体遭遇折磨后,每一寸的反应。 真贱啊。 江阳闭上眼。 第二条跳蛋也逐渐被他塞进去。 “我就说,你下面这张嘴得好好开发,你看,这不是比以前好用多了吗?调教这东西,没有白费的”胡一浪看着跳蛋渐渐没入刚塞之内,又拿起了遥控器。 一下,两下,三下…… 江阳的肛门开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膨胀。 “啊——”这就是中空肛塞最可怕的地方,因为中空,什么都可以填入,因为柔软,什么大小都能达到。 “浪哥——”江阳哭了。太疼了。三年时间,他的肛门已经被无数东西贯穿,从最初的钢笔,到现在,几乎已经可以容纳成年人的手臂。可胡一浪还不满足,他想让江阳的肛门能够顺利通过一个婴儿。 “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婊子,有你说话的份吗?”胡一浪说完,又点了几下按键。 “啊——”江阳一声惨叫,肛门也随之淌出血来。 “妈的。”胡一浪仔细看了看,“肛塞给撑裂了。”肛塞烂不烂,胡一浪向来是不在乎的,那几年,废在江阳yindao和肛门里的小玩意儿多了去了。胡一浪不在乎钱,却不能不在乎江阳这个玩具的极限。 “婊子,便宜你了。”胡一浪一脚踢在肛塞的末端,“去,弄干净了。” 胡一浪难得心情好,江阳连滚带爬地就跑进了浴室。水龙头一开,冷水砸在肛门上,疼得钻心。可温水——胡一浪不发话,他哪儿有用温水的资格? 江阳伸出手,慢慢地在肛门处画圈,刚刚淌出来的让水流一冲,都流尽地漏里了。可内部的扩张没有停止,血就止不住。江阳回过头,胡一浪就站在门边。 “浪哥——” 或许胡一浪难得出了点人性,他拿起遥控器,在江阳近乎停滞的呼吸声中,轻轻按了几下。肛门明显地轻松让江阳生出感激,他下意识地望胡一浪的腿边蹭了蹭。 “婊子,你还真适合当条狗。”就像是奖励,胡一浪拍了拍江阳的脑袋,他打开热水的阀门,让江阳难得地享受了温水带来的热度。 “谢谢浪哥。”江阳低下头,亲了亲胡一浪的脚背——这也是多次惩罚之后,留存在江阳记忆里的本能。 如果不这样,他会被锁在木马上,无论怎么哀求,都不会得到宽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