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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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雾气腾腾,人的感知经过热水冲刷而暧昧起来,朦胧中不自觉陷入对要发生之事的遐想。 在本应放松身心的空间,伴随时间流逝,宫城良田愈发绷紧神经,大事将近,心脏砰砰直跳作最后的倒计时,身子被擦拭到泛红,他仍担心有哪处不够干净,出去前还要对着镜子反复观察。 特意用了阿彩喜欢的沐浴露,从头到尾搓过五遍,应该不会有问题,没事的,冷静,冷静…… 宫城良田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总算心一横,推门迈进卧室。 分明是再熟悉不过的房间,这次他却觉得踏进了另一个天地。那个他日思夜想的身影,此刻坐在他床上与他对望,桌灯不算亮,但能把她绯红的脸照得清清楚楚,黄色光线映下一层暖意,给本就动人的面孔再添了几分妩媚。 周围事物极其普通,彩子偏偏有本事在最普通的景色里成为世间最美丽的油画仙女,只是轻轻一笑,宫城良田就心甘情愿被牵着鼻子走。 短短一瞬间,就让宫城良田前面做的思想建设彻底垮塌,体内血气东奔西窜,一阵幸福的天旋地转中,他心里碎念个不停,朝爱人挪步,走得比机器人还笨拙,最后竟给自己绊了一脚,扑通跪在地上,脸栽进她的大腿。 同款沐浴露的香味在她身上要格外好闻,带香的柔软触碰到他,他的心脏跟着被弹了一下。思绪已经乱得糟糕,可对她的担心出于本能,宫城良田猛地立直身,慌乱道:“对不起,阿彩!砸疼你了吗?” 紧接着他突然卡住,瞪圆了眼,近距离更能好好欣赏到女人的模样,波浪卷长发半湿,发香与体香混合在他周围翩翩飞,媚眼如丝,嘴唇丰满,每个角落都激起他心中澎湃。宫城良田看得痴迷,一时忘了该如何控制手脚。 妈的,他的阿彩简直好看到爆。 见他呆成一座雕塑,彩子忍俊不禁,像对待小狗般在他脑袋上顺毛,“发什么呆呢。” “因、因为,阿、阿彩现在,真的是,非常非常漂亮……” “欸~意思就是平时不漂亮吗?” 明显调侃的语气,宫城良田反应特别大,急到气都顺了许多:“不是绝对不是!平时的阿彩也是光彩照人艳丽夺目!是我自己,有点紧张……” 话音未落,他感到嘴上多了块温润,彩子捧着他的脸主动覆过来,双唇相贴,呼吸交融,她的气息铺天盖地,占据他整个世界。 宕机了几秒钟,宫城良田立马拿回主动权,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另一手揽住她腰肢往下倒,欺身压上。 不行了,忍不住了。 起初只是隔着薄薄的衣料,他的手掌四处游走,登至峰顶挑弄保护布下的软rou,感受到中心果实逐渐挺立起来,小巧可爱的一颗,轻易被他用两指夹住,搓捏得轻柔。 整座山颤动不断,细碎的嘤咛与软热的触感无一不是在刺激他的理智,宫城良田整个人红得能滴血,内心越来越躁动,他实在太想知道这颗凸起的真实面貌了。 他抓住她的衣摆往上掀,碍事的遮蔽物被除去,美体在他眼底一览无余,不需浮华艳丽的修饰,艺术品最朴素真实的样子就足以把他撩拨到疯狂。 视线直勾勾像是要把她打穿,彩子扭过头,双手遮住脸,“不要一直盯着看……” “啊,抱歉,但是……阿彩这个样子,真的很美。” 宫城良田俯身在她手上落吻,扣着她的手慢慢移走,啄了啄她的额头,鼻尖对碰,轻声安抚道:“阿彩真的很漂亮……让我好好看看吧,关于阿彩的全部。” 注意力再度放回去,他喉结滚动,面庞情欲之色愈浓,低头含住一颗莓果,虎牙轻啃,舌尖在周围棕红地带打转,另一手也没闲着,指腹攀上另一座山峰。 过去所触最多的是篮球,双手习惯了粗糙的质感,如今手摆出类似的拱形,触碰的软球像丝绸一样细腻,一旦抚上就根本不愿松手。宫城良田索求着,激奋的同时也心疼地想手上的茧会不会碰坏她,今晚这么做是不是很勉强她。 对捧在心尖的宝物这等不敬,自己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家伙。但他尽管对他的宝物甚是怜惜,也决定要做个继续深入的混蛋。 顶处那么小块凸起被肆意逗弄,他有些不忍,可又坏心眼地想欺负得更深,唇舌与手指不时变换力度,引起的声音如坐过山车般跌宕起伏,把他的意识推向远方。他认为自己比什么时候都麻木,又好像比所有时刻都清醒。 “阿彩,好美……” 他喃喃着,移到她嘴唇上舔咬,细细品尝甜美的棉花糖,两舌破开牙关缠到一起,彼此津液互送,任何饮品都远不如此解馋。纠缠许久,他感觉到身下人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稍松开,眼神迷离,扬唇看着她。 这么久了,他的阿彩还是不会换气。 无所谓,余生足够他们去学会更多事。 指尖贴着她的肌肤下移,在腰间划圈打转,又到小腹上爱抚,轻掐了几下大腿内侧后,他顺着往上爬,逐步接近那片令他血脉喷张的灼热。 最后的遮羞布被浸湿,宫城良田在外头揉弄一阵,将其扯下,神秘而娇嫩的花朵终于完全暴露在视野内,上面沾满从洞口渗出的汁液,迷醉于诱人的花香,他架着她两腿撑开,脸埋入其中。 “等、等等,良——” 那里是从来没有别人碰过的地脉,敏感处受到激烈的吸吮,被舒服与快感充斥的彩子乱扭直叫,抓揉他的头发以此作为慰藉,呜咽道:“不行,太快了……” 在外层流连良久,他的舌头拨开花瓣,伸向里头的花心,吸嘬速度逐渐加快,更多花汁溢出,花园的每一处褶皱皆被他用口舌描绘过,带着时不时的轻咬,勾起阵阵酥麻感。被腥甜的芬芳包裹着,他迷迷糊糊仿佛喝了醉酒,顶进至深处采摘的渴望达到巅峰。 宫城良田神色迷离,深深注视着身下人,连目光也像要把人吞了似的,哑声开口:“阿彩……可以吗?” 一会儿的犹豫,彩子紧搂住他,贴着他的脸蹭了蹭,低应一句“嗯”。 撕开小方袋,硬立的长条被释放,野兽早已变得饥肠辘辘,将对可怜的猎物展开猛烈攻势。 抓住她的脚踝分在腰肢两侧,他将分身挺入,紧致的湿热令他喟叹一声,想要在里面狠狠扩张填充,便更用力顶弄起来,交合的两具身躯同频律动,深受身下快感,哼哧声从喉咙溢出。宫城良田觉得灵魂被抽离干净,剩一副只知道行动的空壳,动作愈来愈狂野,速度越发加快,撞击水声一下又一下,奏响热情如火的乐章。 “良田……良田……” 双颊被染上酡红,彩子眉眼含春,吐气如兰,身体被索求到瘫软,却依旧紧紧抱着他,把叫唤他的名字作为呻吟的另一种方式。 握着她腰侧软rou提起来,他抱着她坐在他身上,抵住她的身体重重往下压,更深的进入姿势,她如抓着救命稻草般挂在他身上,阵阵娇腻声破碎:“太深了,良田,唔……!” “阿彩,别怕,没事的……” 宫城良田扶着她后脑轻抚,吻上她的额头,又亲亲她的脸颊,再一口含着她的唇瓣,唇舌缠绵,温柔又不失力度,想将她彻底融进自己的骨血灵魂。 最后一个音落下,他猛然一颤,喘气平复心情,动作缓缓停止,搂着她躺倒,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在她脸上逐处留印,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阿彩,好爱你,真的好爱好爱你……” 宫城良田凑在彩子耳边,一遍又一遍细语呢喃,不知究竟把这句话重复了多少遍。 当然,无论再来几辈子,这句话他也不可能说腻。 因为宫城良田永远深爱着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