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摸我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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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跳蛋事件过后,陈怀真安分了几天,贺进也得到了清净。有趣的是,会所的经理还给她发来短信问候,言语之间透露着几分好奇为什么最近贺进不去了。 贺进也有心无力,直接拒绝了会所经理的邀请,毕竟陈怀真天天勾着她,她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再去鬼混。 不过也有奇怪的事,她名下的叫流明的小演员有天突然拜访,问贺进有没有陈怀英的联系方式,贺进当然有,也当然不可能给他。 贺进拒绝了他后,他就一副很失落的样子,看上去还怪好笑的。因为李怀英的身份接近她的人不少,毕竟总有那些不想努力只想走捷径的人,毕竟卖屁股还是比自己奋斗要来得简单。 可像流明这种这么直白的可真不多,明明平时瞧着挺聪明的,也够努力,再加上很能抓住公司给的每一个机会,在娱乐圈也算是小有名气。 而且,其实贺进也有了解到,流明算是个挺正直的人,曾经也拒绝过好几次的潜规则,后来是得罪了一个大佬才找到自己,然后与自己签了合同才保下他的,不然早就被雪藏了。 但是他现在打的什么算盘,贺进可真有些不知道了。 下了班,陈怀真倒是很高兴的样子,还说想去贺进家住一晚上。 “不行。为什么要去我那里?”贺进果断的拒绝了。 “奖励你。”陈怀真笑眯眯的说。 “什么?” “不是,我们家洗澡的坏了。” “去住酒店。” “没钱。” “我转给你。” 贺进说完摆摆手就走了,留着陈怀真在原地思考半天。 贺进下了班也没直接回家,而且去到了她常去的拳击馆。她已经打了好几年的拳,一方面是爱好,一方面也是缓解压力的途径。 在拳馆待了两三个小时,她才回到家。 她住的地方离市中心有点远,对她来说并不是买不起市中心的房子,而且因为她比较喜欢清净。 她的家有一个大大的院子,有鱼有花有草有树,甚至有假山和小池子,还有一座古色古香的长廊贯穿其中。算是个小型花园。平时没事做她就喜欢躺在树下吹吹风,闲逸极了。周末睡到自然醒,就到院子里打理花草,浇水赏鱼。 那些花草都有专业人士打理,贺进充其量也只是个半吊子,再加上工作的原因,其实也并不能花那么多时间在上面。 总之一切植物都养得挺好,不管春夏秋冬院子里都生机盎然,令人赏心悦目。 贺进回到家天已经快晚了,她直接去到了三楼,那里有一个不小的游泳池。在漫天夜幕下她畅快的游了快一个小时。顿觉一天的辛苦劳累被驱散,整个人快活轻松。 她开了一瓶酒躺倒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再抽上一只烟,简直是人生一大乐事。 可是这幸福只有片刻,不一会儿她就听到有人在门口按铃。她看了下监视器,是陈怀真。 说实话,贺进现在并不想见到他。可陈怀真老是按铃,又来了电话,贺进只好给他开了。 在陈怀真走进她家的时候,贺进打定主意不想给他好脸色看。可等陈怀真进门时,贺进就被迫改了想法。 贺进等了好一会儿陈怀真才进来,他穿了件长风衣,走路歪歪扭扭,有大半的距离都是扶着各种东西过来的。 贺进听出了不同寻常的走路声,开了大灯才明白是怎么回事。陈怀真穿了件很长的风衣,这当然不奇怪,最令人震惊的是,他居然穿了双黑底高跟鞋,走起路来隐约可见底下的红色鞋底。 “你疯了吗,还是喝醉了?”贺进动了动,拄着脑袋问。 陈怀真走到她面前,努力站直,然后脱了身上的外套,露出一身黑色绸缎面料的旗袍。 旗袍很长,快到他的小腿位置,勾勒出他挺翘的臀部和长腿细腰,水滴领的处理更加修饰了他轮廓分明的脖颈线条,似乎带着一丝慵懒与淡漠,却又散发出一种撩人的诱惑。 主要是陈怀真平日里的穿搭向来正经,所以贺进看到这种特别反差时难免惊讶万分。 贺进惊得一下子坐起来,主要是那也不是正经的旗袍,毕竟谁家的旗袍会有开叉到大腿,甚至说快到腰也不为过,陈怀真随便动了一下都有走光的风险。 贺进又重复了一遍,“陈怀真,你是疯了吗?” “要拍照吗?”陈怀真倒是很满意她的反应,贺进不答,又问,“不拍我就把这鞋脱了,”他说着就要脱鞋,“我就走了这么一会儿脚就好痛。”他不自觉撒着娇。 “你是怎么来的?一路上都穿的这个?” “开车来的。”陈怀真找了地方坐着,然后翘着腿揉自己的脚。 “你是真不怕被抓啊。”贺进感慨道。 陈怀真还以为她说的是高跟鞋的事,解释道,“我开车的时候穿的不是这双鞋,是刚进门的时候才换的。” “谁问你这个了。”贺进扶额叹息,“你穿成这样是来干嘛的?” “诱惑你,勾引你和我上床。” 陈怀真还在揉脚,还不容易脚才舒坦点,才放下腿坐端正了。不过看着贺进还在一旁吃惊的样子,陈怀真不怀好意的靠近。 “洗手。”贺进立马止住了。 陈怀真立马停住两步,然后听话的去洗了手。 他不穿高跟鞋了之后走路自然的多,平日里走路他就养成良好的习惯,总是挺直背大步迈,穿着西装倒是挺有很有气势,可现在穿着不伦不类的旗袍,虽说不难看,可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贺进找来拖鞋,陈怀真穿上后就开始作妖。他将贺进的双手放在自己腰间,压低了声音问道,“想不想cao?” “想个屁。” 贺进松了手,走到吧台将之前的那杯酒一饮而尽又深深吸了一口烟,才勉强压住今晚的“惊喜”。 陈怀真也不显得失落,跟在她身后,坐在吧台的椅子上,两条腿斜放,更显得腿长与春色无边。他拿起贺进刚喝过的杯子,也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在那细细品着。 贺进的反应与他想象中不同,他稍微有些纳闷,按照他的想法,贺进不说立刻把他压在床上为所欲为,好歹也会扑上来摸遍他全身吧。 “贺进,你太没意思了。”陈怀真抱怨道。 “陈怀真,你太无聊了。”贺进反驳道。 陈怀真不说话了,还在那默默喝酒。 贺进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明明是自己的家,明明就是这小子不请自来,怎么最后搞得自己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的。 两人各自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陈怀真打破的局面。 “你要不要摸我的屁股?” 贺进差点被烟呛着,被他这么一打断,心里那些莫名的情绪立马烟消云散。 “你怎么这么自信,上次也问我要不要摸,难道你对你的屁股引以为傲?” “我是看你喜欢才问的。” 陈怀真不知道想到了哪儿,语气又变得不满,“我可比你找的那些鸭子身材好多了吧,那些人又瘦又丑,哪里比得上我?” “是是是,你最美了。”贺进敷衍道。 陈怀真叹了一口气,“贺进,你真是太胆小,我又没让你负责,你怎么总是一副担心我赖上你的样子?” 贺进张了张嘴,顿时哑口无言。 “我不会让你负责的。”陈怀真低垂着脑袋,“那些人那么脏,我就只有你一个,你干嘛不利用呢?” 陈怀真话说得可真好听,好像他一个人多珍贵似的。 陈怀真那种性格,是绝对不肯屈居人下的,找男的肯定不行,找女的他暂时又找不到人选,他之所以黏上自己,可能就是因为自己给他打开了一道潘多拉的大门,他为此沉迷其中。 贺进听到他亲耳说不用负责的话,心里也在动摇,毕竟陈怀真本来就对这方面的事很随意,就是因为自己总是不肯,他才像没吃着鱼的猫念念不忘。 总得来说,上床这事是彼此互惠互利,各取所需,她帮陈怀真继续探索他未知的潘多拉的世界,陈怀真帮她解决欲望,还用的放心。 相信用不了多久,陈怀真就会腻了。到时候就各找各妈,谁也管不着谁。 更何况,她都已经差不多把陈怀真全身摸了个遍,早就算做过爱了,毕竟她根本就没有长男人的那玩意儿,只不过是根工具,哪里还能扯上什么清白贞cao之类的。 就算今天做不了,她迟早也会把那玩意儿插到陈怀真屁股里去,这是早晚的事。在贺进眼里,插几根手指还是插按摩棒或是假工具都是一样的,不就是玩弄屁股吗?还能把各种工具分个高低贵贱? 就是陈怀真才天天caocaocao的,好像把那根工具插进他屁股里就等同于传统的男女zuoai,将男权社会那套生育行为等同于性爱,混淆是非。然后打上私有的标志,赋予这种行为神圣性,包装成爱情。 为了确保这种唯一,也就是每个男人都有自己专属的性奴,将女人牢牢捆在身边,将这一套洗脑方式打上贞cao,刻上清白的牌坊,才能保证女人听话服从于她所谓的第一个插进去的男的。 贺进不接受那套洗脑方式,也不接受纳入行为,毕竟能让女人真正高潮的只有阴蒂,其余的也都只是开胃小菜。 倒是陈怀真讲的不用负责的话让她有几分心动,毕竟她们关系匪浅,两家又有利益关系,太撕破脸了也不好。 况且,陈怀真身材确实很好,在床上又放得开,贺进还是很能享受的。 陈怀真观察着贺进的表情有所松动,他自己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面上倒不是很高兴。但只过了一会儿他就打起精神,从椅子上站起身。拉着贺进,让她坐在沙发上。他自己则坐在一旁。 “你真是偏心,对着那些鸭子还一口一个小宝贝,对着我就没有好脸色,还经常骂我。” 贺进没有说话,细细端详着他的面孔。陈怀真任她打量,自信的抬起头继续抱怨,“所以说,我觉得你这样不对,你应该弥补我,对我好一点。” “对你好一点就行?”贺进重复道。 “不然我还能奢求你什么呢?”陈怀真意有所指,可贺进压根就没心思去想。她不征得陈怀真同意就将手搭在他腰间,调情一般摸着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