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我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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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进,我想看电影。”陈怀真搬了个凳子坐到贺进身旁,拉着她一只手笑嘻嘻的说。 正躺在树下乘凉歇息的贺进可不想理他,只随便应付道,“去吧。” “不是,我不要去电影院看,我要在你家看。” “真麻烦啊陈怀真。”贺进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她起身准备去帮陈怀真将投影仪打开,自己再一个人清净清净。 “我可不麻烦,我已经算是很为你着想的老婆了。”陈怀真兴致勃勃的跟在后面,找准时机想要牵贺进的手。 贺进差点摔了一跤,“别乱说。” “哪里乱说了,我的初吻和初夜都给了你,怎么不能算你的老婆?” “像你这样说,我的老婆数都数不清了。” 贺进脚步不顿,眼睛也不眨的就说出让陈怀真气极的话。可话虽难听,却是事实。 陈怀真却突然停下脚步,脸色很难看,“他们也配!如果不是我在国外,哪里轮得到他们?” “你在也没用。”贺进嘟囔了一句,又加大声音继续说,“别疯了,快走吧。”贺进说完就加快了脚步,与陈怀真拉开了距离。 陈怀真也顾不得生气,也加快脚步跟上贺进的身影,终于在进门的那一刻拉住了她的手。 贺进甩了两下没甩掉,就不管了,牵着他的手上了二楼。 她有一个专门的投影室,是用来看电影以及看一些纪录片的。一进门,rou眼可见的温馨,厚厚的地毯配着暖色调的装饰,地上随意放着几个懒人沙发,有种令人在地上打几个滚的欲望。 贺进讲了讲如何播放,又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零食放到架子上就准备去院子里再吹吹风。 还没走出门就被陈怀真从身后抱住,“你能陪我吗?我有点害怕。” 贺进看了看屏幕上的电影名,“你是神经病吗?害怕还放什么恐怖片。” “你不是不怕吗?你陪着我我就不怕了。”陈怀真穿个睡袍也不好好的穿,总是露出大片的胸,生怕别人看不到。 他这会贴在贺进背上,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贺进能感受到他胸前两个突起。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就被陈怀真拉着进了房间。 两人各自坐到了懒人沙发上,陈怀真也没有往日那般端坐着,歪歪扭扭的倒在沙发上,胸前白花花的rou露着,尽管室内光线昏暗,贺进也能看到那两粒rutou。 她坐得稍后一点,陈怀真有什么动静也逃不过她的眼睛。不过令她觉得奇怪的是,两人一旦独处,陈怀真总是黏着她,不说亲亲抱抱,也要拉手搂腰什么的,这会儿他倒是安分守己,贺进却有点不习惯了。 这种恐怖类的电影总是按着套路来的,一般开始都有些擦边的赤裸场景,听着电影传出应景的音效,再配上活色生香的画面,贺进看到陈怀真将手伸到胸前。 她感到有些惊讶,也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没有声张,她就那样默默的在黑暗中注视着他。 陈怀真可能也知道,他动了动,这会儿把腿也打开,两只手一上一下的摸,看着电影里的画面低声的喘。贺进顿时唇干舌燥。 电影画面一幕幕的闪过,明明已经没有色情情节,陈怀真依旧没有把手放下。昏暗不明的光打在他脸上,他侧着半边身子,光影从他高挺的鼻梁上滑过,使得他一分为二,一边陷进光里,一边又隐匿在黑暗中。 贺进在身后,能够看到他手上的动作。可能是没有经验,他也不知道如何对待那一粒脆弱的rutou,只知道反复用两个手指揉捏,一遍遍重复着。 他嘴唇微张,眼睛低垂,脸上是晦暗不明的神色。房间里静极了,只有电影的音效以及陈怀真低哑的呻吟。 “陈怀真。” 贺进缓缓开口,声音虽然很低沉,但在此刻却很突兀,陈怀真听了立马抖了一下,他扬起头转了过来。 声音一出口,贺进才知道自己那一声有多沙哑,简直像耐不住性子的人。 “过来。” 贺进不心虚,依旧以那种缓而慢的语调说话。她看着陈怀真笑了一下,然后他将手放下,缓缓起身,朝着贺进走来。 几步路的距离,陈怀真高挺的身姿在房间里留下长长的影子,斜打在墙上,莫名增添了几分压迫感。 还没等贺进说什么,陈怀真就缩进她怀里,小鸟依人的架势简直让贺进招架不住。她得尽量张开双手才能抱住他的腰。 “怎么了,”陈怀真低着头,与贺进额头靠着额头,他压低声音,“老公。” 他故意将这两个字的字拖长,吐音时也故意将气息喷在贺进脸上。 “陈怀真,太刻意了。” 贺进指责他刚才自渎的行为,说这话时她脸上倒没什么表情,仿佛在讲一个大家都知道常识。 与刚才不自矜的行为相比,陈怀真到了她怀里,她反而还更淡然了。 陈怀真笑出声,气息很热,他几乎是贴着贺进的嘴唇,“怎么办,和你待在一个房间我就想zuoai。” 贺进没有说话,手指从陈怀真敞开的怀里伸进去,被止住了。 贺进看着他的眼睛,陈怀真立马给了解释,“想摸,就得先亲我。” 陈怀真说这话时,嘴唇贴着贺进的,已经算是在接吻了。可他就是故意不动,非得要贺进主动亲他。 贺进加大了力道,一下子抓住陈怀真的胸,手掌贴着他紧实细腻的肌肤,用力的揉搓。 陈怀真还没惊呼出声就被贺进猛然封住嘴巴,舌头探进去绞住他细滑的舌,粗暴的吮吸。 他一下子变了音色,鼻腔里发出暧昧的呻吟,攀住贺进的肩,配合着她的动作,将胸往她手掌心上顶。 哪怕不是第一次摸他的胸,贺进还是觉得新奇,掌心里特殊的手感让她爱不释手,翻来覆去的摸,也翻来覆去的揉。 “贺进嗯……老公哈啊……喜欢你……吃啊哈我的舌头。”陈怀真语不成调,几乎是大喘着粗气。 等习惯了贺进的节奏后,都不用提醒,他就知道主动伸着舌头,勾着贺进缠上他的舌,互相交换呼吸。 贺进在他rutou上狠狠拧了两把,陈怀真叫的声音越发的大,简直快要超过电影里的恐怖音效。 昨天晚上他本来就被玩了很久的胸,rutou又红又肿不说,胸前大片的红还没有消失。现在又被贺进这么一折腾,简直是又痛又爽。 他的舌头也被吸得发麻,可他还是要缠着贺进亲他的嘴,吮他的舌,他紧紧抱着贺进的肩不松手,牢牢的贴上去。 贺进气得在他rutou上狠掐了一下,他才吃痛放轻了手,哀怨的注视着。 贺进喘着气,将他与自己拉开了点距离,一手捏着rutou,低头含了进去。 很快,陈怀真的痛哼变调成了舒服的yin叫,“贺进,好痒啊。” 贺进直接捏着一侧的rutou,嘴里也不空地吃着另一侧的。她好像上了瘾,重复着动作玩弄着陈怀真的胸。 “贺进,别吸啊哈,别再吸了,要坏了啊啊啊我要坏了……” 他叫得放荡,贺进更用了力。她用牙齿咬住陈怀真的rutou,细细咂磨着,抬头朝他望去。 陈怀真一对视上,便急不可耐地要同她接吻,他抬起贺进的下巴,将饥渴的唇与发肿的rutou看作两个阵营,抢夺着被贺进含进嘴巴的优先权。 显然陈怀真的大脑做出选择,将唇重重覆上贺进,像诉说思念般很快与贺进交缠起来。 他又急又喘,还叫得大声,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地,连电影中那恐怖的画面也完全忽略,只知道发泄自己的爱欲,成了情欲的兽。 “老公,老公,”陈怀真叠声叫着,“捅我的屁股。” 贺进被他这一叫,真像进入了老公的角色,他一开口便由着他不安分的手,被携带着摸到他屁股上去。 陈怀真将自己腿间的布料胡乱掀开,本来就是穿得睡袍,只要一伸手进去就能摸到。 他不由分说拉着贺进的手就摸到自己屁股底下,贪心的将贺进的手压在下面,只能去摸他后面的xue。 贺进吸着他的舌头,在那又圆又大的屁股上摸了几把,便伸了一根指头,快又急的往xue里钻。 陈怀真低低叫起来,不用贺进提醒,便主动抬起屁股主动吞那根指头。 贺进用另外几根手指掐了一把他的屁股,不满道,“急什么。” 陈怀真便不动了,乖乖抱着贺进的肩膀,等着她完全掌握主动权。 “贺进,贺进,老公,老公”贺进在他颈间喘气歇息,陈怀真就捏起嗓子,在她耳边柔柔的叫,什么贺进老公胡乱喊了一通,连贺进的脑袋都不清醒了。 见贺进不回应,陈怀真也不在意,低着头去吻贺进的脸,吻了一会儿又伸出舌头来舔,弄得贺进脸上又痒又湿,浑身的气也无处发泄,只好随风消散了。 贺进被他舔得心痒,“傻瓜,你是狗吗?” “我不是狗,是你老婆。” 他这么一说,贺进又不回答了。她捏着陈怀真的rutou,又要去吃。 那上面又重新添了痕迹,陈怀真被这么对待,简直整个身体都软了,抱着贺进肩膀的手都有气无力的,连嘴里放荡着的呻吟都减弱到小声哼唧。 等贺进尽了兴,陈怀真的rutou早就变得肿胀,连乳晕都色情的凸起,成了一个可供人含进嘴里的奶嘴。 陈怀真屁股里的手指已经伸进去三根,一抽插便有咕叽咕叽的响,里面流出了水打湿了贺进的手指。 贺进不知怎么,突然笑了起来,“陈怀真,你怎么这么sao?”她的话语里净是调侃的意味,陈怀真便也笑起来。 “贺进,我太想和你zuoai了。” 他面色柔和,眼里迸发爱意,任谁看都知道是付出了真心。 贺进叹了口气,吻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