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除了臣服于我,你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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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日光打在金碧辉煌的西域宫殿之上,白瓦琉璃在充足的阳光下折射出了斑驳陆离的光芒。刺眼的光线透过宫殿内的暖帐,直直洒在江待月的罗裙上,几经波折,她几缕黛发凌乱,眼睛上被蒙上了纱布,白藕般的手臂也被束缚在身后,似零落人间的神女般曼妙。 当她逐渐恢复意识的时候,被蒙上纱布的她如堕五里雾中,但是这已经是她被掳半个月以来最好的处境了,至少嘴巴没有被堵住,身下已经是柔软的床榻,而不是颠簸的马车,此地乃贼人的目的地。 她已经逐渐习惯这样的束缚,纱布并没有夺走全部的视野,透过纱布观察四周,诺大的房间内并没有人守在她旁边。当她刚站起来没走两步,门口处走进来两个宫娥,见她起身,都纷纷急着过来抓她,嘴里还念叨着 “娘子不可离开殿内。” 江待月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容易离开,但见这两个模糊的身影要来抓她时,她本能的想逃,多年偷跑出宫的江待月几个回合下来就把她们甩在身后。 当她飞快往光亮的门口跑出去时,在门口的拐角处撞在了一堵rou墙上。高大挺拔的身姿眼看就要把江待月撞倒在地,就在倒下那一刻,伽律疾一手把江待月提起来倒挂在自己肩膀上。 看见伽律疾到来,宫娥马上跪倒在地上行礼。 任由江待月在他肩膀上挣扎,扛起她就往床榻走去,然后重重的把江待月扔回床上,冷声道:“不过是个妓女,下次不需要对她客气,都退下吧。” 宫娥们齐声应和:“是。”便有序退出并关上了门。 这个声音江待月十分耳熟,在她被几经周转的时间里,失去视线就会声音十分敏感,而这个声音她经常听见,可见是领头般的存在。她在床上挣扎着坐了起来,与坐在床边的伽律疾隔着纱布“四目相对”。虽然江待月只能看到对面的男人模糊的轮廓,但是硬着脖子高扬着她高贵的头颅。 “你知道你抓的是谁吗?竟敢如此放肆,等我回去了必定将你碎尸万段!快放开我!”江待月气愤得威胁道。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搞不清楚状况的似乎是你,望舒公主江,待,月。”他不急不缓,一字一句的说。 江待月心头一紧,但是故作镇定道:“小人做派,有本事以真面目示人。” 伽律疾轻笑一声便将手环到江待月颈后,将她眼睛上的纱布一把解开。当纱布落下的瞬间,江待月看清了近在眼前的男人,那是一张极具西域特色的脸,浓密剑眉之下是深邃的眉眼,碧绿的眼眸正盯着自己,高挺的鼻梁下殷红薄唇显得格外妖冶,小麦色的肌肤又增添几分阳刚之气,在黑色金丝的胡服下勾勒出挺拔的身姿。 江待月那张绝色倾城的脸在纱布滑落后再次出现在伽律疾眼前,从第一眼看见江待月开始,他就知道自己一定要得到她。伽律疾眯了眯眼宣判道 “记住我的名字,蔚鎏将军伽律疾,你将会是我的所属物。” “不过是个蛮夷之地,野蛮之人,也敢把本公主看作物件?” 江待月盯着他反击道。 她从父皇口中听到过关于蔚鎏国的消息,蔚鎏国原是南鸢国流放的罪孽之人所形成的国度,开疆辟土,不断入侵我南鸢国边境,眼前这个人便是让父皇头疼已久的余孽之子也是新任将军伽律疾。作为敌对国,与他交锋的几场战役,他战无不胜,南鸢国节节败退。 “蔚鎏国再蛮夷也比南鸢国光明,我再野蛮也比南鸢国的狗皇帝磊落,你也不过是踩在无数人的苦难之上才有养尊处优的生活,南鸢皇室就应该为无数亡灵赔罪。” 伽律疾的语气开始变得急促且愤怒,带着火光的眼眸恶狠狠盯着江待月,仿佛下一秒要把她吃了。 听见伽律疾的贬低,江待月身体气得直发抖,激动得直起身想跟他理论一番,却忘记自己的手还被绑在身后,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往前方伽律疾的胸口上倒去,胸前的丰盈也一起倒向伽律疾的躯体上。 “放开我,我要撕烂你的嘴。” 江待月挣扎着,像是刚刚落入陷阱还想要挣脱的小动物般。 伽律疾挑了挑眉,垂头俯视怀中的柔软可人。 “想撕烂我的嘴是吗?我给你这个机会。” 话音刚落,还没给时间江待月反应,伽律疾一手握住她的蜂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他的嘴唇迫不及待攀附上她的樱唇,舌头在她的檀口里狠狠掠夺了一番后,江待月才反应过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唔...不....” 含糊不清的话语始终在喉咙处烟消云散。 厚重又巧妙的舌头席卷她口中所有柔软,她不能用双手推开他以示抗拒,只能扭动躯体想逃脱出这场掠夺。谁知伽律疾搂着她的腰更紧了,舌尖的芳香和乳峰的摩擦让伽律疾欲罢不得,即使江待月情急之下咬破了他的嘴巴,他也并未放开,持续着这个带有血腥味的吻,直到快缺氧了才放开。 这是江待月出世以来,第一次与异性有着如此亲密的举动,即使是与她青梅竹马的邻国六皇子温矞,也只不过是碰到手都会羞红脸的程度。她讨厌伽律疾,和他第一次见面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伽律疾看着怀中大口呼吸的美人,眼眶中氤氲着雾气,脸颊泛着热吻后的红晕,被自己蹂躏后红肿的嘴唇,就像是一件易碎又无与伦比的佳作。 食饱珍馐后的伽律疾站起身,将华服上的褶子抚平,背对着她不容置疑道 “只要是我伽律疾看上的东西,除了臣服于我,你别无选择。” 说完便大步离开了,宫娥们进来解开她被束缚的双手,她却还未从这样的风波里反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