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章-我冷静端庄,我从容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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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闱放榜、争产官司、迎候天使、创办公学……近段时间一桩桩一件件事赶事的,润玉难免疏忽,一时没能照顾到澹台烬的感受。 润玉痛定思痛,阿烬本就为那两次推拒患得患失,再拖延下去还不知道要怎样伤心,他需要自己袒露明确的直观的唯一的偏爱。 原本七情淡漠的小夫郎不仅渐渐学会了世情,那次争执更是对他表现出极浓烈的喜怒哀乐,那比任何告白的话语都明晰真挚,他也该履行承诺了。 要说憧憬周公之礼,没谁比润玉这条打了二十几年的老光棍儿更急,那晚听到澹台烬的埋怨,他恨不得当场爬起来,可是那样太不庄重,未免唐突了澹台烬。 小夫郎愿意将身心交付,他觉得怎样珍而重之都不为过——此时自认端庄持重的润玉并不知道自己未来对上夫郎会变得多“轻浮”。 进京在即,林奈和柳柳舍不得亦师亦友的小伙伴离开,又不好意思直接表达,就天天腻在院子里,拿出了秉烛夜读的精神学习最后的课程,晚饭都是各家夫君做好了送过来的,澹台烬也终于微妙地体会到一点诲人不倦的滋味。 对澹台烬来说就是很平常的一天,夜色深重后送走两位学生,润玉已经备好热水给他洗去一身满足的疲惫。 待回到房间本以为润玉又是在检查文书或核对账目,还想着帮他一起处理,却见他正在挂夏天的纱帐,“这是在做什么?” 无遮无挡多不好意思啊……润玉挂好纱帐,侧着身忸忸怩怩地揪着衣襟,“我去沐浴,你先别睡,等我回来。” 不然呢?澹台烬搞不懂润玉为什么还要特意嘱咐一句,看着他跑去浴间,满脸不解地摇了摇头,爬上炕铺开被褥——嗯?什么时候多了块白绸? 放弃“讨好”润玉的想法之后澹台烬也不再学习和合术,开始看起京都风物志,因为是上官透总结编写的,内容多是对秦楼楚馆勾栏瓦舍*的品评。 澹台烬看的时候常常会佩服师兄的那位夫君,他幻想过若换作润玉出入这样的地界,就算是有正经目的,他也浑身不舒服。 为什么自己只会和鸟兽沟通啊,要是还会把人变大变小的法术就好了,平时就把润玉变成拇指大小揣进胸口,不让任何人瞧见。 如果能拥有这样的能力,别说灾星,被当成妖怪也没关系,反正能把润玉时时刻刻留在身边就可以了……唉,算了算了,不能这样想。 澹台烬用指甲划了划“倚花卖笑,媚俗yin逸,不如仙山英州远矣”这句评价,希望润玉以后的上司不是这位和倚花楼有私交的四夷馆*少卿。 润玉把自己拾掇干净,换上寝衣,攥着一盒脂膏,含羞带臊地回到卧间,见澹台烬看书看得专注刚要轻咳提醒,突然想起还有一事没做。 成亲时用的喜烛当时就燃尽了,润玉又特意买了一对,借用油灯的光火点燃,伫立在案头,双喜呈祥,洞房花烛,今朝共合为姻眷。 “别浪费蜡烛……”房间里陡然亮了几个度,澹台烬抬手遮了下眼睛,guntang的手掌握上他的手腕,对上润玉炙热的眼神,他本能地缩了下手,“怎么了?” 润玉抿了抿嘴唇,默不作声地放下纱帐,光亮变得适宜,既朦胧又刚好看得清澹台烬的身姿和一颦一笑。 他跪坐到澹台烬身边,神情肃穆到澹台烬以为是要谈什么大事,也跟着跪坐起来认真对待。 “阿烬,我答应过你的事就不会食言。”只见润玉垂着头,解开寝衣的系带,露出一副纤肌劲骨。 难怪了,难怪每次拥抱都那么有力,澹台烬曾在黑暗中摸索过润玉的身体,霎时间记忆重现,指尖仿佛还残留着皮肤的触感和肌rou的沟壑。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唬得有些小心翼翼,举起手悬在润玉的胸膛之上犹犹豫豫,随即润玉的手覆着他的手背按了上去。 “阿烬,我最后再问一次,你确定不会后悔吗?想清楚,如果你应承了,我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 润玉眼中燃烧着yuhuo,他苦苦压抑的偏执和病态的占有欲只要澹台烬点头就会喷薄而出。 为什么会后悔?澹台烬倾身上前,闭着眼睛亲了下润玉的嘴唇,然后用同样执拗且果决的目光直视着他。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澹台烬以为这下终于能学以致用,被润玉调过身抱在怀里这个姿势对上了书中所述,想道:哦,这就是山羊对树式,原来润玉喜欢这样。 那块白绸铺在身下,他坐到润玉岔开的腿间,背过手去扒拉润玉的寝裤,寻摸那根顶着臀缝的东西,却被制住手臂。 润玉尚还沉得住气,一手顺着澹台烬的窄腰探入寝裤往下一剥,坦出半个屁股,从浑圆的臀丘抚到腿根,稳声道:“不要急,不准备好你会受伤的。” “不用费事了,我没有这种反应。”澹台烬挺起屁股蹭了蹭身后的硬物以示意。 润玉抻仰脖颈缓了一口气,声线低哑:“怎么会?阿烬从来没有自渎过,自然不知如何行事,不是让我教你么,全部交给我好不好?” 澹台烬于此道学思不通,自无不可,任由润玉脱掉裤子,很无所谓地打开腿。 润玉心中感叹,小夫郎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直爽,不过这样也好,“碰到哪里让你舒爽或者弄痛了你,一定要告诉我知道。” 宽大手掌托起发育良好的阳根,五指合拢小心撸动了数下,澹台烬小腹收紧不自觉呜咽一声,这感觉太怪了,他看向身下,那根自来沉寂的物什竟然如此轻易就在润玉手中昂首。 他瞪着新奇的目光扭头去看润玉,“怎、怎么会这样!” 润玉也没想到这样简单的行为就能让澹台烬感到快悦,手上不停,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酸涩,“这是人之常情,阿烬喜欢我,对我有感觉,自然如此。” 是呀,是啊,我可以爱上润玉,也有正常的身体反应,我不是无情无欲的怪物,我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人。 澹台烬红着眼尾双眸潮润,却绽开最释然的笑容,急切地亲到润玉嘴角,坦坦荡荡说出心中所感:“润玉,我觉得很舒爽。” 润玉深深望着澹台烬此时格外明艳的眉眼,心头怦动,掐住他的下巴用力印上一吻,唇与唇交叠糅碾,舌与舌勾缠拉锯,来不及吞咽的涎液从嘴角溢出,淌下一条潋滟的小河。 一吻毕,润玉心口仍有些震颤,撩开澹台烬颈后披散的发丝,歪头含住耳垂吮吻,舒着气厮磨,“阿烬,我会让你更快乐。” 一手握着阳根继续撸弄,一手从背后箍住澹台烬的腰,手掌攀到胸前扯开衣襟拢起薄软的乳rou揉捏,指尖拨弄按压小巧的rutou,迅速在掌心硬挺,成为不可忽视的存在。 “哈啊……哈啊……”随着润玉的双手不断收放,澹台烬兴奋地急促细喘,汗湿的身体舒展开,挺着胸脯送到润玉手里。 粉嫩的阳根也被又搓又撸越发勃硬,脉络暴起,蕈头胀红,全身血液好像汇聚至一处,下腹酸胀,腰间发麻,精道里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呀啊啊——!”从未受过如此刺激的澹台烬很快就嘶嘶吸气,抖着腰尖叫着喷出人生第一道精元,沾了润玉满手。 “呼……润玉……?”就在澹台烬以为这便是极端的快感,高兴地和润玉分享之时,润玉突然松了手。 他意犹未尽地虚拦了一下,却见润玉擎着手放到嘴边,像吃什么珍馐一样把白浊之物吮进嘴里咽了下去。 书上也有口噙阳具这个姿势,脸颊洇红的澹台烬亲了亲润玉沾了苦涩的嘴唇,承诺道:“……以后我也要吃你的。” “啊、不、不急……”润玉汗颜,羞臊垂眸,他就是喜欢澹台烬喜欢得不得了,非要一丝一毫都属于他不可,没想过让澹台烬效仿。 澹台烬感觉暖乎乎的,心里泛起一圈一圈甜蜜的波纹,迷恋地望着润玉,又见他打开刚刚扔在被褥里的小盒,两指挖出一大团脂膏。 这个东西书上也写了,是用来润滑阴xue方便阳具进入减轻疼痛的,澹台烬有些期待,握住自己的脚腕,将腿贴着润玉的腿分开,才发现阴xue不知什么时候也沁出了水液,股间有些潮腻。 他先一步伸出指尖碰了碰闭合的阜rou,“……我觉得这样就可以了,你别忍了。”不就是疼一下嘛,忍得住。 “不可以,”润玉答得斩钉截铁,认真重申道,“你会受伤。” “哪儿那么容易……唔!”微凉的脂膏涂到热乎乎的地方让澹台烬抖了一下肩膀。 略带薄茧的手指在粉白的阴阜上研磨着将脂膏化开,仔细涂满后用指腹轻轻勾划着从中间那线缝隙挤出来的嫩红软rou,过量膏液让润玉轻易就找准细小的xue眼。 澹台烬好奇地俯着腰亲眼见证阴xue被开拓的过程,润玉的力道很轻,一股一股热流随之涌动,他轻咬唇rou忍受着这种细痒。 “阿烬,感觉如何要说出来啊。”润玉又挖了一指脂膏专门怼上翕动的xue眼,打着圈儿地按磨,膏液被一点一点喂了进去。 “嗯……”鼻间抽吸,澹台烬声音微颤,主动扒开胀热湿滑的软rou,“……书上说,这之上还有一名为,谷实,的极乐之处,是哪里?” 润玉手上一顿,什么书?哪来的书?我们家还有那种书?自己偷偷买偷偷看的那本没讲这么详细啊! 偷偷窥着澹台烬的侧脸,往他说的位置挪动,果然隔着一层薄rou摸到一粒rou珠,确如丰收谷粒般饱满,指腹试着一按,澹台烬就发出一声甜腻的喟叹。 润玉松了口气,一手剥开薄rou直接揉压上去,rou珠在他指下逐渐膨硬,一手揉开吐着潮液的xue眼,指腹感受到轻微的吸力,指尖浅浅刺了进去。 澹台烬再次抓紧紧绷的小腿,身体后仰枕上润玉的肩膀,鼻尖蹭着汗津津的颈侧,“……润玉……润玉……嗯、手指进去了……” 耳边娇吟连绵,仅仅一根手指就如此费力,润玉蹙着眉头,快速揉按rou珠,手指在紧致的xuerou里戳挖抽弄,自深处分泌出的大量潮液突然激烈地喷溅出来。 澹台烬瞪大眼睛,腰腹用力弹了弹,惊叫着捂住阴xue夹起双腿,顺带扣住了润玉的手,让手指插到了指根。 这快感十分短暂,但余韵悠长,他酥着身子喘了一会儿,才兴致勃勃地低头探看如此妙处,却瞅见被打湿的白绸,顿时慌了起来,“我、我……润玉我没有尿床!我这处不会放尿!这个这个,叫……yin水?对不对!?” 是吧……润玉放开rou珠,重新抚上澹台烬的胸口,摩挲安抚着砰砰乱跳的心脏,宽解道:“据说这就是极致的情动,意味着我让阿烬舒爽到了极点,是这样吗?” xue道里的手指又动了起来,澹台烬脚趾蜷缩,干脆地点了点头,“……嗯,确实很爽快,和泄精不一样……你快点儿进来吧,我想让你也爽快爽快。” 说着又回手去摸润玉粗硬的阳具,那热度直烫手心,隔着寝裤都能摸到硕大的形状,高高扬起的蕈头濡湿了外层布料,显然忍得十分辛苦。 这次润玉没有阻拦,被澹台烬直直抓住那物,稍加搓弄就闷哼一声,赤着眼睛一口咬上眼前细嫩白皙的颈子,手下也失了分寸,往窄眼儿里送入两指。 粗大的指节撑得xue眼有些胀涩,澹台烬不得不承认润玉说的没错,身后那根若是就这样放进来一定不会好受。 他倾开脖颈让润玉尽情吮咬,膝盖并在一起,柔嫩的腿rou夹着悄然勃起的阳根仍觉不够,想抚慰一下,润玉却拉着他的手放到胸前,“按照刚刚教你的自己揉一揉。” 然后还用拇指堵住了精窍,澹台烬飞了个带着媚色的眼刀,还说会让他舒爽,骗人! 润玉读懂了他的意思,笑得无比纯良,“精元泄多了对身体不好。” 他舔着浅红的牙印,同样竭力克制身下勃发的冲动,“……我要再放一根手指进去,疼了告诉我。”三指粗才能勉强容纳他的尺寸。 澹台烬忙不迭点头,皱眉闭眼津着鼻子忍受xiaoxue被扩张到极限,“啊……好胀……” xue口处绷成了一圈薄薄的rou膜,xuerou抽搐含裹着绞紧缓慢抠挖的手指,弹软的内壁又渗出yin液,顺着指缝流到润玉手腕,伴随抽插发出滑腻羞人的咕啾声。 不一会儿澹台烬就失控地抓上润玉的手臂,在坚实的肌rou上留下深印,脸埋在润玉肩颈间,颤声恳求道:“可、可以了润玉……哈啊……我要你进来……我要你……” 润玉闻言咬紧牙关快速抽送了几下手指,将酥软的澹台烬抱放躺平。 澹台烬的一身莹白皮rou染了情动的粉,轻透的寝衣半褪半掩,被汗水浸湿贴着玲珑身躯,勾勒出胸脯微乎其微的弧度。 润玉拢着乳rou让乳尖夹在手指缝里若隐若现,一边分开并挨的双膝,终于被他得见那口缠人的水xue。 肥沃的阜rou水光yin靡,充血艳红的两片软rou向两边翻卷开,那颗圆鼓的rou珠毫无遮挡地凸着,湿红的xue眼失去了堵塞,翕缩着流出一股股清亮的yin液。 在润玉痴痴欣赏这美景时,澹台烬伸手帮他扽掉裤子,紧握筋络喷张的阳具用着刚学会的手法前后撸弄,心想,这么漂亮一张白玉书生面竟然长了这么骇人的东西,不过润玉性子平和,房事上也很温柔,忍得这么辛苦都舍不得让自己疼——? 长腿被润玉折到胸前,明明已经适应了扩张的窄xue甫一被蕈头挤进,还在神游的澹台烬眼中顿时糊起水雾,控制不住地扭动腰身。 待他眨碎泪花,就看清润玉柔和的眉眼变得炯然锐利,锋芒尽露,宛如瞄准目标,待弦而发。 澹台烬本能的有些心慌,可这样气势强盛的润玉又实在是别有风味。平时的润玉很好,但是现在好像要把他吃掉的样子更好,会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 即使有yin液润滑也进得十分艰难,置入部分被撑得发白变形的xue口紧紧咬裹,精窍被挛缩的嫩rou吮含险些失守,润玉咬住澹台烬膝盖上那一层薄皮,扶着胀痛的阳具缓缓挺进。 “呜……”体内传来一阵尖锐的撕痛,澹台烬眼睫轻颤,泪珠滚落,唇瓣微启呼出细碎的呻吟。 他知道是什么被破开了,英气清隽的眉毛或蹙或舒,说不出是身体的痛苦多一些还是内心的欢愉更占上风。 蠕动推挤的xuerou让润玉再也无法忍耐,他托着澹台烬微微仰起的后脑,十指捋入潮湿的发丝中,鼻尖相蹭,呼吸交融,“……阿烬,放松些……” 话音即落,不等澹台烬的反应就挺胯用力撞向xue道深处,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带出混着血丝的脂膏yin液,再重重cao进去,坚硬如铁的蕈头狠狠犁过每一寸xuerou。 未曾想润玉动作竟如此凶厉,澹台烬蓦地瞠开双眼,先是懵了一下,接着浑身剧颤,喘息带上了哭腔,控诉道:“……太、呃……重了!润玉你……怎么这么、哈啊……凶……” “……阿烬该叫我什么?”胯骨不断撞击汁水淋漓的雪丘,润玉目不转睛地盯着澹台烬冶艳的雪腮,情不自禁咬了一口。 澹台烬眨了眨迷朦的泪眼,颤巍巍地问了一句:“……夫、夫君?” 心满意足的润玉嘴角一扬露出小虎牙,奖励似的啄了啄澹台烬的嘴唇。 “嗯啊……”澹台烬凄婉地哀叫起来,双眉娇蹙,胡乱摆动头颅,“太快……了……润玉、夫君……烫……肚子好胀……” 原本紧窒到不容一指的嫩xue吃力地接纳了顸实巨物,依着疯狂的抽插频率,初次承欢就被cao成了一团烂熟多汁的rou,可怜兮兮地蠕缩缴裹。 二人交合之处泥泞一片,丰沛的yin液被搅成稠密的水沫,糊在烂红外翻的软rou上,随着皮rou相击四下飞溅,圆润的臀丘也在大力挞伐下荡起yin红rou浪。 澹台烬突然整个人往上蹿了蹿,惊恐万分攀上润玉的肩膀,怎么还没插到底吗?!那一根似乎尤嫌不够,还想顶开尽头的孕宫,他怀疑cao进去自己的肚子可能会破掉。 但他并没有制止润玉,反而觉得腿挡在中间不方便,盘上润玉劲瘦的腰,双臂搂上他的脖子让火热的两具躯体紧贴,屁股一缩一缩地迎合冲撞。 娇嫩的孕宫早在急风骤雨的穿凿下颤缩不止,宫口如同一张灵活的小嘴嘬着精窍,可那宫颈弹性十足,想要cao进孕宫始终差着一口气。 神思恍忽的澹台烬把对危险的敏锐抛之脑后,心粗地蹭着润玉的脸颊,“……哈啊、进来……都给我……” 润玉呼吸一沉,眸色越发幽深,单臂一撑,腰腹发劲,抱着澹台烬跪坐而起,澹台烬惊呼着搂住润玉的脑袋夹紧双腿,身体自然惯下,一击凿开松软的宫口,大股激流兜头泄下。 腰间一麻,阴阳两处器官同时达到顶峰,难以承受如此快感的澹台烬放声惊喘:“唔啊啊啊——!破……破掉了……哼嗯……疼……” 极致的情动未散,又被埋在胸口的润玉吃住了rutou,只是舔、用舌头打转还不够,被咬得充血发麻,肿得不像话,淡色乳晕也变成媚艳的熟红。 沉沦在连绵的情潮中,润玉每簸动一下,澹台烬就颤悠着抖一抖,脸上痴态尽显,双目失神,舌头无力地从合不拢的嘴唇里探出一点rou尖。 蕈头被剧烈筋挛的窄小孕宫包裹着,阳具又胀粗了几分,强行压抑的泄精欲望终于到了极点,润玉牙关发紧地咬住一边胸rou,死死攥着两团丰臀,抵着娇弱的孕宫又重又凶地捅了捅。 又多又急的浓厚白精一束束打到敏感的宫壁上,微凉的温度却烫得澹台烬仿佛离水之鱼一样腰肢乱颤,他已经叫无可叫,哑然地张了张嘴巴,从喉咙中挤出几声破碎的颤音,整个人瘫软地匐在润玉身上,气息瑟瑟恹恹。 酣畅至极的抒发让润玉泪眼婆娑,搂着澹台烬哽咽急喘了片刻方找回神志,手掌穿过凌乱发丝摩挲着湿淋淋的后背,温柔亲吻红肿不堪地rutou,低声呢喃:“阿烬……阿烬……你是我的了……” 沉浸在余韵中的身体随着爱抚不时哆嗦一下,澹台烬费力地抬起手臂虚揽住润玉,“……嗯,你也是我的……不可以……离开我……” 再次将澹台烬放平躺下,润玉脱掉他身上脏皱的寝衣扔到一边,灼灼目光流连在被自己护养得白玉无瑕的身躯上。 其实澹台烬仍是纤骨薄肌,但就因为腰胯太细,倒显得屁股又圆又翘,丰韵十足,润玉爱怜地抚摸了一阵,才缓慢抽出阳具。 食髓知味的xuerou恋恋不舍地追缠着阳具,待到蕈头离体,竟发出一声柔腻脆亮的“啵”响,听得润玉耳朵动了动。 他先是揩掉身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澹台烬喷上的精元吮食而尽,又俯下身将澹台烬腹部的残余舔舐干净,唇舌一路向下吻到腿间,亲了亲透红的阳根,掰开磨得糜红的腿根。 没了撑堵,被彻底cao开的暄烂软rou在空气中抽动,xue口无力地回缩,又拢成了一指细,丝毫看不出刚吃过那么粗的巨物,yin液混合精絮从中淌出,流到臀缝里。 润玉眼热地扒着xue口查看有无撕裂,插入一指试图抠出剩下的精元。 “啊……”这一点点动作就引得澹台烬发抖,但他提不起力气阻止润玉的搅弄,只能不由自主地吸了吸肚皮。 手指又遭到夹裹,额头滴汗的润玉瞬间想起被紧紧纠缠的感觉,下身应时而起。 他躺到澹台烬身侧,把对方搂在身前,后背贴着胸膛,柔情蜜意地亲吻濡红的眼尾,轻咬薄软的耳廓,满眼痴迷,“阿烬,让我吃掉你好不好?” 说着猛地推起一条腿架在臂弯上,一手穿过细腰探到腿心,两指撑开毫无抵抗之力的xue口,提胯一挺。 “噫啊啊——!”又一次被填满,澹台烬一把攥紧被褥,腰扭得好似发情的蛇,脚背绷成直线,颤栗着急急吟叫,“……怎么又、又要……” 重新置于一腔水润紧热之中,润玉根本忍不住缓行慢至,一来就顶上搐缩的宫口,还不住搓按澹台烬最难抵的rou珠,“嗯……阿烬不喜欢么?” 澹台烬软软地提了一句意见:“……喜欢……但你、哈……哈啊……不要、要这么凶了……” 润玉拨开他的手掌,与之十指紧扣,柔声诱哄:“好,好……都听阿烬的。” 当然是诱哄,动作可丝毫没有减缓,澹台烬完全被卷进情欲中之前挣着最后一丝清明,默默怨怪自己放出了润玉心中深藏的怪物。 还不等他欣慰于与在这种不着边际的方面都能与润玉达成荒谬的共通,就又被摆弄着换了新姿势,经受起一次又一次凶横的进入。 烛泪初销,日旦更尽,润玉终于略感餍足,堵着满满一肚子yin汁浊精,又与昏昏沉沉的澹台烬耳鬓厮磨了一番,才眷恋地起身穿衣,去厨房煮粥烧水。 短暂地睡了一觉,被润玉抱起时,澹台烬下意识抖了抖,随即脑袋一歪继续睡去,由着润玉掏净腹中的浊液也没有任何反应。 看着他脖颈和脸颊上未消迹的牙印,此时的润玉羞愧难当,自知做得过火了,可彼时彼刻确实不能自已。 这是他的夫郎,不计前嫌不惧前程,孤注一掷地交托了一生,纯挚地信任着他,怎能叫他一味省身克己,做那木心石腹的正人君子。 这是他的阿烬,情之所钟,海枯石烂,rou与rou相连,血与血相融,骨与骨相击,方才算真正的合而为一。 将澹台烬抱进水温适宜的浴桶中,浸湿手巾轻柔地擦拭过他身上yin靡的红痕,润玉又端起晾温的红枣小米粥放在唇边吹了吹。 “阿烬,阿烬?先醒一醒——” “你做你的,别叫醒我……”折腾了自己一整晚的人现在又来,澹台烬升起几分火气。 他这一宿就喝了半壶白开水,还是润玉嘴对嘴喂的,嗓子暗哑生涩到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挣扎着半掀眼皮,到底还有些迷糊,感觉到嘴边有一抹稠物就乖乖张开嘴,咽下去才尝出一点甜味儿,精神稍振,彻底睁开眼,懵懵地看着润玉,翻了个有气无力的白眼——这人穿上衣服又是斯斯文文的书生样。 润玉又自责又无奈,温柔哄道:“吃点东西再睡,空着肚子会不舒服。” 澹台烬闻言摸上已经平坦了的小腹,撇了撇嘴,又吃下一口粥,“今天不能上课了,你去跟林奈柳柳说。” “好,我去说。”润玉这次舀了半颗煮软的去核红枣。 “中午你做饭。” “好,不过你不能吃太辣的东西,不如做个芋头蒸排骨,再煮个鲫鱼豆腐汤,还是板栗鸡汤好?” “鸡汤吧,但是我不一定能起来。” “好,我放在灶上慢慢煮。” “你不能自己偷偷吃。” “好,我当然要和阿烬一起吃饭。” “还有,我……我下边有点疼……你以后不许一晚弄这么多次了。” “好——哪里疼?”润玉紧张地放下碗,探手伸进水里往澹台烬腿间摸去,“是不是伤到里边了?” 澹台烬“咻”地夹紧腿,“不是不是!磨久了疼!你别摸了!” 润玉不放心,看向澹台烬的神情正经无比,“我还买了药膏,一会儿给你涂上。” “……”一朝被蛇咬,澹台烬不无怀疑地看着润玉,判断他有没有别的想法,“那你一定一定不许再来了,不然真的会坏掉。” 顿了顿,又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补了一句:“……但是你可以晚上,晚一点再来。” -待续- *秦楼楚馆勾栏瓦舍:前者是王公贵族消费的高档歌舞场所,后者是民间艺术演出场所。虽然有代指某些特殊职业的意思,但也不完全是,注意下文的“有正经目的” *四夷馆:明代负责对外语言沟通、翻译人才选拔与培养的官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