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才撑十分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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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纸条在仇傅羽的手里,像是一颗烫手的山芋,丢了,人就没了,不丢,难不成他还真傻傻的等着对方来? 仇傅羽还真就傻傻的在这破房子里多等了一天。 第二日裴关启提议离开去找人时,仇傅羽少见的反对了裴关启的提议。 两人虽然是同一个小组的,但实际上裴关启才是组长,拥有决策权,虽然仇傅羽大多数都不会听从裴关启的意见,但是每一次他都有缘由,并非是心血来潮非要和裴关启作对。 但这次,裴关启问他为什么要留下来时,仇傅羽沉默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留下来,仅仅是因为那张纸条上的两个字? “哥,我们歇一日吧,这段时间任务就没停过,我看昨天那女子根本不知道去了哪里,更是没头绪去哪里找,出任务的小队那么多,也不差我们一个。”裴子宁这次站到了仇傅羽这一边,倒也不是因为她同意仇傅羽。 而是因为这段时间真的太累了,大家的身体都有些受不住了。 昨日他们四个又因为这突然出现的女子,一路赶过来,连到夜里都被搅的没法安睡,好不容易得空休息一日,谁还想奔波找个没下落的人。 裴关启看了看裴子宁,深吸了一口气,“那明日再走吧。”他知道自己这meimei是有点懒的,经不得劳碌,若不是父母双亡,他也不会带着meimei进巡查司。 仇傅羽没说话,点了点头往楼上去了。 这一整日,仇傅羽过的就像是个老年人退休的日子,这屋子别说是云雨了,就连个鸟儿都没落进来过,一直等到天都黑了,也没个结果。 “傅羽哥,有你的包裹。”裴子宁把包裹送上来的时候,仇傅羽正坐在窗边向外看着,没见到有人来过。 “包裹?何时送来的?”他这会儿都在窗边,来人不可能错过。 “不知道,应该有一阵了,在门外挂着,我们没人出去过,还是刚才我哥听到路过的人说话,才知道门上有东西。” 裴子宁说完,把包裹放在了桌子上,是一个小纸盒子,盒子上写着“仇傅羽收”,其余信息全无。 “我哥说,知道我们在这里的人不多,大约是那女子寄给你的,就让我送来了。”裴子宁说完,担忧的看了仇傅羽一眼,她倒是很少见到仇傅羽心系一女子。 她总以为,女子对仇傅羽来说,不过是衣裳,想换便换,想丢便丢。 裴子宁走后,仇傅羽将这包裹打开,才看到里面躺着一个小盒子。 “避孕套??”一小盒避孕套,九只装,“给我?” 他见到这避孕套第一眼,有些疑惑,但也立刻想明白了,对方说让他等着,于是寄来了这东西,倒也…… 说得过去? 仇傅羽又把包裹上的字和手里那张字条的笔记做对比,确实出自同一人手,确定后,他心更是烦扰了。 说着让自己等,可这么久了,避孕套都送来了,她人却没来。 一张白纸,被仇傅羽捏的皱皱巴巴的。 等到夜色暗了,月挂树头,仇傅羽自嘲一笑,把那纸挼成了个团子,气的丢到了一旁,想来那一盒避孕套是来羞辱他的了。 “怎么还心情不好了?”云雨倏地出现在窗户外,没有声音,只伴随着月影,一脚落进来时将手里的钢丝一并收了起来。 看到云雨的第一反应,仇傅羽是想要问问她,她到底叫什么。 但心中又想着,叫什么都应当与自己无关,她是贼,自己来抓的就是她。 看到仇傅羽要张嘴,云雨直接将手掌按在了他嘴上,“别叫人,不差这一会儿。”她边说着话边靠近仇傅羽,呼出的气息有着一股桃子的香甜。 “东西收到了?”云雨所说的东西,指代明显,想不明白都不成。 仇傅羽听后,点了点头,任由云雨的手盖在他的嘴上,他还是头一次,这么想见一个姑娘。 这一次见,云雨罩着月色,脸蛋清秀,眉宇之间带着些傲气,眼中有着与常人不同的坚毅,让仇傅羽很着迷。 “收到就好,东西总不能浪费。”云雨说完,扭过头去找那盒避孕套被放在了哪里,手也从仇傅羽的嘴上挪开了。 仇傅羽一把抓住云雨的手腕,“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另一只手则从床席下的格子中掏出那盒避孕套来,“可找这个?” “从没见过哪个女子像你这样直白,不懂矜持。”仇傅羽手揽过,一个翻身将云雨压在身下,一只手撑着床板,一只手摸上了云雨的脖子。 “那你现在见到了,也算你幸运,此生无悔了。”云雨脸色微红,脖子上有些细密的汗珠,她伸出手开始解起了仇傅羽的腰带来。 “这么急?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虽然觉得眼前的女子豪放的有些浪荡,但却并没有阻止。 “叫我……小雨好了。”小雨这名字常见,至少说出来不会暴露身份,“至于为什么急,遇到心悦的男子,当然要第一时间出手,否则让别人占了去怎么办。” 心悦…… 仇傅羽的心脏猛的跳了一下。 倏而直接吻了上去,轻柔的触感,软糯的甜香,仇傅羽的嘴上带着一抹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笑意。 舌头撬开云雨的贝齿长驱直入,像是她嘴中的津液就是那香甜的桃子汁一般,贪婪的索取着。 明明见识过诸多女人,却在云雨的身上栽了跟头,仇傅羽想到这里,却吻的更深了,他害怕今日之后,自己再也无法见到云雨,怕今天是最后一次能见到她的机会。 但转念一想,对方会来找自己,定然是自己身上有些能吸引她的地方,回想初次见面,云雨在窗外,怕是……馋他的身子?若是这样,那便好说,他最不缺的,就是床上的技巧了,若是能用自己的技巧让云雨时刻想着自己,想来也会有下次见面的机会。 于是仇傅羽吻着时,就已经将手探向了云雨的xiaoxue上,只是刚刚碰到,就能感受到已经湿漉黏腻的手感。 云雨的xiaoxue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像是刚和人做过一样。 仇傅羽不知为什么,心中气急,直起身子,迅速脱掉了身上的外衣,那半硬的roubang正吊在他的胯下。 就着月光的轮廓,云雨看清了那根roubang的大小,心中有些惊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吃下这根roubang,只想着可别栽在这里让楼下那群人逮到。 看到云雨还有心思想起他的事情,仇傅羽更是生气,掀开云雨的裙子,直接将内裤拉扯到一边,握着只是半硬的roubang就往那沾满yin水的xiaoxue里插。 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着实有些狼狈。 “呼……”湿滑温暖的xiaoxue瞬间包裹住仇傅羽的yinjing,在他的yinjing上一寸又一寸的吸吮着。 原本半硬的yinjing在这样的刺激下开始不断地充血肿胀起来,云雨甚至可以感受到那一点点变大的轮廓。 软如一摊rou泥的xiaoxue简直是醉人的美味,犹如在一只饥饿的野狼面前放满了不会挣扎的兔子,此刻只有贪婪的索取。 仇傅羽也是如此,几秒过后,他就开始拉动身体,在云雨的体内抽插起来,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噗滋噗滋”羞耻的声音。 云雨的快感不比仇傅羽来的低,心中咒骂了一句那张疯子给的药,还没进门时她就浑身酥痒了,这仇傅羽的yinjing一插进来,简直要了她的命,yindao之中不停的颤抖,嫩rou像是安了一个小马达一样。 仇傅羽也同样,每插一下,快感都从yinjing处传至他的大脑之中,快感经过的每一根神经都像是过电一般。 他每抽插几下,就要停下来喘上几口气,否则当场就要泄在云雨的身子里了。 只能赶快将那yinjing拔出来,套上了个避孕套,期待着这一点点薄薄的乳胶可以隔绝些快感。 如果这么早就结束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再去勾引其他人。仇傅羽的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yinjing拔出来后,云雨也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这一会儿会儿她一直不敢叫出声,只能咬着她的手腕子,眼里的泪水已经噙满了眼眶,微微一动便划过脸颊。 仇傅羽戴好避孕套,再次握着yinjing往云雨的xiaoxue里塞,这次他插入的很慢,眼睛盯在云雨的脸上,盯着她的表情,盯着她想要叫却隐忍盖住嘴巴的手腕。 盯着她脸颊滑下来的那颗泪珠。 只是这过程越慢,越是磨人,加之云雨那番表情,仇傅羽只觉得心脏被什么击中了,有一种情绪在心底蔓延开来。 他怕伤到云雨,抽插时也温柔了许多,但是每一下抽插都像是要将自己整根yinjing恨不得融化进云雨的zigong里。 他一只手抬起云雨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抱着那条腿,将yinjing一下下捣弄的更加深入,在zigong口处打着转的研磨。 抽插的速度降了下来,但快感就像是钝刀切rou,更加折磨,但总也有切断的一刻。 他伏到云雨的身边,凑近她的耳朵,呼着染满情欲的热气,“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嗯……”云雨点头。 “啊~”下一秒,仇傅羽疯了似的在她体内抽插起来,云雨一时没忍住,叫出了声,这声“嗯”与呻吟声就像是魔咒一般。 云雨实在是太过敏感,在药效下更甚,几下抽插便直接抖着身子到了高潮。 yindao中的rou筋不停的箍着仇傅羽的yinjing,一圈圈的缩小,直到将他yinnang中的jingye一滴不剩的吸了出来。 “嘶……嗯~”仇傅羽低哼一声,狠狠地将yinjing插进云雨身体的最深处。 高潮之中的云雨哪受得这样的刺激,一只手抓着身下薄薄的床单,一只手抓着仇傅羽的胳膊,叫出了声,“哈~啊!!!” 太爽了,实在是太爽了。 这动静楼下自然听到了,赶过来时裴子宁站在最外面,裴关启开门时,就看到了懊恼坐在床上的仇傅羽。 只有裆部盖着一点衣服,遮着他那还未软下去的yinjing。 “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见……听见女人叫了啊。”最初裴关启听到楼上有点动静时,以为是仇傅羽在自慰,没想到却听到了一声女人叫。 想到仇傅羽今日不想离开,便立刻想到了是前一日那女子又来了,以为两人打了起来,没想到这一开门,就撞见没穿衣服的裸男一个。 “快穿上!”裴关启没问,这场面,不问也知道了,两人做上了,他们上来的动静惊动了那女子,又跑了。 说完这句话,裴关启叹了口气准备回去接着守夜,但又气不过,扭头迈着大步回来,想拽着仇傅羽的衣领,却只能一把薅住了他的头发。 “你不是这样人啊!栽女人手上!你前几年混迹青瓦楼的技术呢!就这么让人跑了?别是你故意放走的吧!!!” 裴关启实在生气,仇傅羽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想的,但刚才确实意外,他大脑一片空白,正射的爽着,突然间怀里的人就翻窗逃了,下一秒他也听到了脚步声,裴关启等人就进来了。 匆忙之间也只能拿衣服盖上一点了。 他瞧了一眼站在最后面,站在霍弋身后躲着的裴子宁。 “子宁霍弋你俩先出去吧。”裴关启可不想自己亲meimei被仇傅羽这个禽兽事迹污染了耳朵。 裴子宁出去后,仇傅羽把刚才的事情都告诉了裴关启,一点不落,甚至自己的狼狈样子也都讲的一清二楚,他也好奇,自己怎么就连十分钟都没撑过去。 “谁知道你是不是早年纵欲过度现在报应来了,不过已经这样了,既然她说会再见,我们下次提前埋伏,把人抓住,找到东西也好交差,你也别忘了自己身份,你俩是绝对不可能的。” 裴关启只能是该说的都说了,这人要是还不听话,他也没办法了。 青州的夜晚格外寒冷,云雨抱着衣服从阁楼翻下来,胡乱把衣服套上就逃了,躲到了不远处的一间牛棚里,才将剩余的衣服好好穿戴上。 这一路也幸亏风凉,否则她这双腿怕还是酸软无力,跑不动几步路。 “张疯子!果然是个疯子!老娘差点栽这里!”云雨啐了一口,心中气急,但也只能找个地方凑合一会儿,等下就要赶路回门派去了。 她只是问那张疯子要点可以让男人早点射出来的药,没想到这药竟然还让她情欲高涨双腿酸软,还没进门就已经双腿无力差点摔在仇傅羽的面前。 身体敏感的要命,她差点理智都要被仇傅羽那根roubang插没了,全凭不想死的本能扛着。 回去她非得要那张疯子赔钱! 只是到了门派,好像一切都不像云雨想的那般,云有晴已经在大门口等了一宿了。 “师姐你可算回来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