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乔】出山番外待春(H)
大乔掬了一抔潭水浇在了自己脸上,试图让自己面上的热意冷下去。她知道最近自己很奇怪,也知道马超也察觉到了她的奇怪——她面对他时不再像以前那样坦然——但她不知道该如何对马超说,总不能直言前段时间他烧糊涂了,对她做了一些……醒来之后却忘得一干二净吧! 大乔有些气闷,但更多的却是无处言说的羞涩和隐约的期待。 大乔和马超拜过皇天后土,从名义上来讲他们已经是夫妻。尽管他们成亲之后同塌而眠、相拥而卧,但也只是发乎情止乎礼。最开始大乔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直到前段时间马超迷糊中的一个吻才点醒了她,好像成为真正的夫妻他们还差最后一步。 天气渐凉,山中虽然还是秋意弥散但昼夜的气温已经接近冬日。马超每日总会比他先起,等大乔醒来时他已经从冰冷的水里洗完澡等待着向她道早。大乔本以为早上洗澡是他的习惯,之前还因为天气转凉对他劝说了好一番……马超的风寒就是因着积寒已久猛然爆发才格外严重。 他烧了一天一夜,大乔守在他身边连眼都不敢眨一下。明明已经把所有能披的、能盖的东西都搭在了他身上,也生着火、两只白狼也紧紧围着他,马超浑身烧得像火可他依旧在发抖。火上一直烧着热水,大乔一遍又一遍地替他擦拭着不停出汗的身体却收效甚微。最后大乔不得不用古老的方法来为他维持体温——她褪去了自己的衣物紧贴着他,感受到人体最舒适的温度的贴近马超下意识地搂住了她往她身上靠。这个时候大乔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她只是作为一个大夫在尽力地医治病人,最多这份医治中掺杂了了一些她比其他病人更在乎他的私心。 天光破晓的时候马超的情况才渐渐稳定下来,大乔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她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想起身再煎两幅药,然而一直安放在她腰间的手却猛地收紧——马超半睁着眼看着她神情还不太清明。大乔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见他低低地嘀咕了一句“是在做梦啊……” 大乔发愣地看着他,还在想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突然间便被马超吻住——他们之前也过几次亲吻,但都是蜻蜓点水一触便放,从未像现在这样、这样……大乔觉得自己热得快融化了——他吻得很强硬,像一头在撕咬猎物的狼。他抿咬着她的唇,在她唇瓣被咬得发麻的时候他又用舌撬开她的口,堂而皇之地邀她唇舌共舞,不允许她有分毫退却。他的吻就像是一张细密编织出来的网,连她的呼吸都要尽数网去。大乔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无论是想要躲开他的吻还是想要推开他的动作都被压得死死的。他甚至搂着她的腰往上抬,平日里规矩的手此刻也像不受控制似的捏着她腰间的rou而且还有往上游移的迹象。大乔脑子也像发了烧一般昏昏沉沉,直到她感到有什么yingying的东西在她腿上乱蹭,她才如梦初醒开始挣扎起来。不过很快压制着她的马超便卸了力搂着她又沉沉地睡去。大乔愣了好半晌才明白方才发生了什么,整个人从头烧到了脚。她急忙起身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动作之间不可避免的,她看到了他某处居高不下的位置。大乔胡乱地扯过一旁的衣服给他罩上,整理好自己的衣着之后逃也似的跑到洞外大口吸气。 外面下着小雨,带着冷意的风混着雨丝扑在大乔面上才让她惊觉自己的脸是有多guntang。大乔用手扇着风想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但当手指擦过还在发麻的嘴唇时,眼前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马超吻她的情景:他闭着眼,很认真地在吻着她。他的脸很红,让平日里看上去冷傲的俊彦多了几分柔情,也不知道是病中带来的还是因为……他的睫毛也很长,一颤一颤地抖动着,让他难得有了几分纤弱的感觉。大乔的手不知不觉间停止了动作,等她回过神来时脸反倒越发地烫了。 马超是大夫最喜欢的那类病人,无论她喂他吃什么药、无论他清醒着还是处于半梦半醒间,都会很配合地将药咽下去,是以烧退之后马超的风寒没几日便痊愈。只是让大乔苦恼的是马超根本不记得病中对她做了些什么,大乔本也想忘记,但时常和马超说着话她的眼就忍不住落到了他的唇上,然后那日的情景又猛地蹿到了眼前大乔不得不落荒而逃——尤其是在马超茫然地问她是不是也病了、脸怎么这么红的时候。 大乔开始抗拒与他相拥而眠,有意地留出他们之间的界限。也是在这个时候大乔才反应过来,他每日会比她早起去到寒潭中会不会是因为需要……大乔又是羞涩又是困惑,如果他真的想要为什么一直都不碰她呢?大乔对于男女之事……也是一知半解,如果是别人她的逃避就是逃避,但是面对马超,她的逃跑更多的是对自己和自己喜欢人陌生欲望的无措。从来没有人教过她该如何去面对这样的事,而且不知道在从何处获得的印象中,好像由女人去探索欲望是一件很不检点的行为,大乔不知道马超会不会也这样想。 在她表现出种种异常之后,马超只是变得低落与沉默并且跟随着她的意愿拉开了彼此的距离。大乔看着他阴郁的模样好几次想要开口,到最后却又忸怩得只能沉默。 大乔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本想等着马超先开口可马超好像接受了她突然的疏远,大乔总觉得如果再不与他说清楚马超很可能会以为她后悔嫁给他。但是……该怎么说?总不能单刀直入地对他说“我们成为真正的夫妻吧”? 大乔低声嘀咕着却没想到身后突然传来了马超的声音—— “你说什么?” 大乔一回头看见马超惊讶的神情,脸刷的一声又红了个透彻。 他们两人的脸都红得不像样,因着自己的秘密在对方面前暴露无遗。沉默让山洞里的气氛变得更加暧昧。 “你说的……是真的?”马超颤抖的声音泄露了他的紧张。 大乔点了点头,抿着唇犹豫了好半晌才半抬眸看着他说:“我希望能和你做真夫妻,你……难道不想吗?” “我当然想!”马超说得急切,但是当他反应过来后又因为自己太过直白的表达而烧红了脖颈。 大乔的耳朵也红透了,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那你之前为什么不……” 马超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试图掩盖自己的羞涩,“我担心你太小,还不适合做这些……” “我?小?”大乔紧绷的情绪因为他的这句话卸掉了大半,大乔忍不住笑着上下打量他:“我们俩看起来应该差不多年纪,万一你还比我小呢?” “男人和女人又不一样……唉,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就是……”马超迎着大乔追问的神情,一时间也说不下去,只能涨红着一张脸从一处角落里抽出一本小册子。 “这上面说女人第一次的时候年纪太小会很疼……”马超将小册子递给她,视线兜兜转转就是不肯落在她脸上。 大乔接过之后好奇地翻看了一眼后几乎是立即将它合上,过热的温度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这、这是……” “我六岁的时候就在死人堆里拼杀,在遇到你之前我只想着该如何活下来,男女之事……我也不太会,”马超极其小声地说着,“所以就偷偷买了这本册子想……了解一些。” “是……我们拜天地的那天?你除了去外面的镇上买喜服还买了这个?”大乔也压低了声音问。 “嗯。” 不知怎的,大乔突然觉得他们俩像是瞒着大人偷偷做坏事的小孩,明明他们俩都多次与死亡擦肩,也曾目睹过许多悲痛,可现在面对最原始的情欲他们俩却忸怩得不像样。 “那……我们俩一起看?我也不会……”大乔压制住自己剧烈跳动的心,想让自己显得镇定且淡然,可她握着小册子不停颤动着的手还是暴露了她真实的情绪。 “不后悔?”马超向她靠近了一些,握住了她的手,克制而有礼,“我不会勉强你,我也希望你不是因为之前的风寒觉得对我有所亏欠才想要和我……做。” 大乔看着马超手,纤长而有力、指节分明,只是上面有着许多细小的伤痕,指腹上也长满了老茧,让原本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读书人的手多了几分难言的风霜。她缓缓地张开手掌与他十指相扣。她看向他,蓝色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笑意:“你在‘梦’里可不是这样想的,像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剐。”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大乔的目光还是忍不住躲闪。 “梦?”马超不明白大乔为什么突然间提到这个,他的确在梦里臆想着与她做过很多次,但是……就在马超追想着大乔的话的时候,他的手指突然一动,他好像回忆起了一种触感,温热的、细腻的、但却瘦得可怕,他一掐像是直接能掐到她的骨头……马超被这真实的触觉停留给吓了一跳,随即他好像又回忆起在之前自己烧糊涂的时候曾醒过一次,他看见自己心爱的人一丝不挂地贴着他…… “我、我对你……”马超一直以为那是一个梦,就和以前总会在深夜或黎明时分出现的春梦的一样。马超突然臊得慌,他一边懊恼自己怎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一边又担心自己有没有带给她任何不好的记忆。 大乔一见他的神情便知道他记起来了,一时间也红了脸小声解释:“你只是吻了我……还没做什么过分的事便晕了过去。” 马超囫囵地应了一声。 大乔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和一个男人一起看《避火图》……大乔无时无刻不想逃,但一想到这个提议最先是自己提出来的,大乔拿着小册子一侧的手怎么也丢不开。她算明白什么叫做骑虎难下了…… 她忍不住偷偷去看马超,只见马超抿着唇一脸认真地看着手中的图册,如果不是大乔知道他看的什么、如果不是他的脸和自己一样红得彻底,大乔还真会以为他在看什么正经的东西。只是没想到马超突然侧过了头,猛地捕捉住了她的目光。大乔从未发觉马超那双带着异族特征的眼眸竟然如此深邃——原本琉璃一样的眼眸此刻像是墨色渗透了进去,不仅侵染了他的眼眸甚至拉着一直看着他的大乔一起下坠。 大乔被马超的眼眸深深捕获住了,她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她看见马超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停顿了好半晌他才低低地开口问:“你不想看了?” “啊……嗯。”大乔根本没听清马超问的什么,下意识地便回答了。直到马超将小册子从她手里抽出大乔才反应过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马超的吻落下得很克制,先是试探着在她唇上浅啄了一下,见她没有抗拒的反应才极轻极快地又印了上去。他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却并没有撬开,羞涩克制得让大乔心颤。 很奇怪,真到这一步的时候大乔反倒不慌了,她张开了口伸出舌碰了碰他的舌尖,这像是给了他一个应允的信号,他的舌一下子就溜了进来,不再克制、不再浅尝辄止,他加深了这个吻。起初他还吻得轻柔只是纠缠着她的舌。间或地松开让她能喘口气。可是渐渐的这个吻又成为了一张网,将她牢牢地网在了他身下。 他的手扯开了她的腰带、贴着她的腰线缓慢地向上移,guntang的手掌让大乔有一种仿佛是上次他发烧时未完成的举动的接续。 马超的手……像是她之前处理过的动物皮毛,手上的老茧虽然粗糙但却并不咯人,在皮肤上厮磨的时候像是羽毛在她的身体上滑动,带着调情意味的瘙痒。 大乔也将手从被他厮磨开的衣襟探了进去,尽管她见过他的身体很多次,甚至也曾上手摸过很多次,但她还是头一次以想要和他发生点什么的心情去探索他的身体:他身上有很多伤疤,每一道都代表着他从阎王庙里的逃亡。他的腰又细又韧,薄薄的一层肌rou覆在上面让触感变得十分奇妙——他紧张的时候腰腹会不自觉地紧缩,让腹部肌rou的轮廓更加凸出,摸上去yingying的,甚至连腰侧肌rou的轮廓她也能轻易地描画出来。 马超突然咬住了她的肩,哼出来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恼的意味:“你真想让我失控是不是?”他没等大乔回话便又顺着她的脖颈吻上去,再一次咬住了她的唇。这个吻比之前的还要凶猛。他的手移到了她的胸前,起先他仍是试探着用拇指勾勒她的胸线边缘,在只接触到她紧绷了一瞬的反应之后他才开始轻推着往上移。他的手指从没陷入过如此柔软的rou里,每掐一下都会换来温柔的包裹,只有其上的乳珠带着些顽劣,会挺立起来与他的指腹相撞。当他用舌舔弄着它时,他明显感到身下的人会随着他的挑逗而发颤,于是马超变本加厉地将它含在了嘴里抿咬。 突然升起的奇异感觉让大乔忍不住挺腰,然而这个动作却更加方便马超深入作弄——乳rou被吸进嘴里的时候马超没收住牙,咬着乳尖拉扯了一下,疼得大乔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了一旁。 “不会让你逃了。”马超浅啄了一下她的唇,伸手去解她的亵裤。大乔下意识地侧头想躲,但很快又转了回来直勾勾地盯着他小声地说:“我不会逃。”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她也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大乔的手还从未像现在这样打结过,磕磕碰碰了好半天都没解开。然而这并不是让大乔脸上的温度不停攀升的主要原因,最让她觉得羞涩的是……她的手在解开的他腰带时总会慌不择路地触碰某一处……即使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里磕在手背上的硬度和灼热。尤其要命的是,每当她不小心碰倒了那处,马超的喉咙里总会滚出一声极为低哑的呻吟。大乔的心总会随着他那道声音轻颤,她甚至有了还想多听几下的念头。 好不容易解开了他的衣裤,其下涌出来的湿热又让大乔的耳垂烧起来。尽管在方才的图册里看过男人的私处,但大乔还是忍不住好奇那里到底是什么样。她的眼飘忽了好一会儿才按捺住羞涩地偷偷瞟向了那处——大乔的表情突然间变得很怪异,眉头微微皱着像是有些困惑。 马超一直观察着她的神情,见此忍不住挑了挑眉又往她身上压近了几分,用蘑菇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的腿:“怎么了?害怕?” “不……没,”被问到时大乔才回过神,她一抬眸便看见了马超探寻的目光,犹豫了好半晌她才低声说,“就是觉得……不太好看。”大乔说得比较委婉,那东西与书上画的毫不相干,甚至与“好看”两个字也扯不上什么关系:整体呈紫褐色,又粗又长地翘立着;硕大的guitou像是一朵涨熟了的蘑菇,顶端的小孔还溢出了晶莹的液体。大乔甚至还能看见盘旋其上的、凸出来的青筋,狰狞得可怕。 马超没想到这种时候她竟然在想着美丑,一时间失笑下意识地回道:“只要好用,管它长得怎样干什么?”马超看见大乔愣了愣,随即从脸红到了脖子根,他才明白自己无意间说了一句浑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马超急忙解释。他的脸也涨得通红,像是在懊恼自己怎么会说出这么轻佻的话来。大乔也知道他没有任何冒犯自己的意思,只是现在他们俩都接近赤裸,无论怎么想都不是一个适合解释的场景。于是大乔突然捧住了他的脸吻了上去,咽下他所有想要解释的话语。 大乔其实很难受,她就像被放在火原里的稻草人,周身都被yuhuo包裹。如果能一把火把她吞没那也好过像现在这样感受着自己身处在火海、一股又一股的热潮在吞噬着她,却不知道火什么时候会烧过来。马超应该也是同样的感受,他冒出来的汗珠都滴落在了她身上——他们都不得要领,除了胡乱地抚摸、磨蹭彼此的身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能够熄灭火焰的蜜源入口。只是试了好几次都没能进去。 大乔从来没有这样强烈地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是在逗弄她,哪怕事实是他根本没有这心思、他仍旧很认真地在探索着接下来该如何做——他的yinjing一直试着撬开她的花xue,然而始终不得其法。坚硬的guitou一直抵着她腿间的rou缝来回滑动,他一着急力道就会失控,粗长的棒身会猛地蹭过整个阴阜,蘑菇头和棒身上的青筋都会用力地擦过阴蒂,让大乔忍不住发颤。下身变得黏湿。从未有过的感觉擒住了大乔,连思维都变得混沌,大乔只能用力抓紧了马超,让自己不至于被热浪吹得飘摇。 在大乔不知道在他身上添了多少个牙印之后,马超才终于进入了她。或许是磨蹭了太久的缘故,他顶入得极其用力,陡然间被撑开的感觉像极了被撕裂,大乔疼得想踢开他却被马超咬着颈侧压住。他掐着她的腿,字词几乎是喘出来的:“忍一忍。” 忍?大乔疼得难受,想也不想地便低头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上。她咬得很用力,血腥味和眼泪混在了嘴里。可是马超就像没感觉一样,一手抓着她的腿一手握着她的腰开始耸动起来。大乔没想到做这种事会这么疼,眼泪胡乱地往下掉,连马超舔掉她眼泪的时候她也觉得自己像是在被一匹野狼吞吃。好在没多久大乔便感到马超抽搐了一下,而后便松开了紧锢着她的手,伏在她身上粗喘着。 身体残存着痛感,大乔伸手想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却被他不依不饶地按住。 “疼?”他的声音低哑得像是才从睡梦中醒来一样。 “你起开,不要了。”大乔侧过头躲开了他的亲吻。 “对不起,我……没经验。”马超蹭着她的面颊道歉。 “还好这种事情的时间不长,不然真的是酷刑。”大乔一边抹去面颊上残留的眼泪,一边低声埋怨。 “但是书上好像不是这样说的……”马超也觉得时间似乎太短了一点——尽管他的确体会到了书中所写的销魂蚀骨的滋味,他从未体会到如此紧密的包裹,甚至紧到让他都感到了些许的疼,但这样细微的疼痛混在舒爽到浑身都颤抖的欢愉相比更像是掺杂着的调情。也是因此他才实在把控不住,没几下便射了出来——和他之前浸在寒潭里自己解决的时候相比,实在是有些丢人。 “书上说第一次的时候女子都会疼,要不……再试试?” 大乔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马超用吻压了下去,铁了心不想让她回绝。大乔是真不想再做,毕竟那东西那么大塞进去怎么可能不疼。然而当他的吻再次落在她的耳垂、胸脯,再一次撩拨起了她的情欲,大乔只能恨恨地扯着他的头发默许了他的动作——大不了再痛一会儿。大乔这样想着。 只是这一次的感受又和之前不同。马超放缓了节奏轻柔地吻遍她的全身。他留意着她的反应,每当感受到她忍不住的轻颤或者不受控制地抓紧他时,他总会在那一处敏感点逗弄许久,直到大乔想蜷缩起身子他才转向下一处。他一边吻着她一边用手指试探着去勾勒大乔的阴阜。 大乔吓了一跳,急忙想去抓他的手让他不要乱来却再次被马超压住。 “可能先这样……一会儿我进来的时候你就不会疼了。”马超这样说着,浅浅插入了一个指节。紧致的xuerou立马簇拥了上来,或许是之前的体验太过糟糕里面的rou还在一颤一颤地收缩着,像是咬定了任何入侵物种不肯松口。马超也不急,缓慢地抽动着手指。他好像对她体内很感兴趣,屈动着指节打着转地四处抚摸搔弄。 他指腹上的茧像是将痒意从搔弄处散布到了全身上下,奇怪的、让她忍不住颤抖的感觉再一次席卷而来,尤其是当他的手指不知道按到了何处,那一瞬间爆发出来的快感让大乔忍不住叫了一声——她很快便压住了自己的声音却还是被马超听到了,他像是得到了什么鼓励一般越发卖弄地开始绕着那处媚rou揉弄。 身体的反应头一次如此强烈,大乔扭着腰却怎么也摆脱不开他的压制与作弄,他的手就像是一尾咬钩的鱼无论怎样用力拉扯都紧紧地咬着饵料不放。大乔觉得自己扭动得也快想一条拼命想要挣脱鱼钩的鱼了。 “我……”大乔觉得有什么无法阻挡的东西快要来了,她的心都跟随着身体在一起颤抖,她有些无措。马超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凑上前去深吻住了她,让她能在初次高潮的时候有他能够抓在手里。 仿佛天旋地转,大乔缓了一会儿才从头脑空白中缓过来,她一回神便撞进了马超带笑的双眸。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吻住了她吻得缠绵而又热烈。她感到他再次进入了自己,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疼但她还是有些被撑满了肿胀不适。 很难说那是舒服还是不舒服,身体仿佛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他粗大的yinjing嵌入、碾磨的时候大乔仍旧感受到了些许蚊子叮咬似的疼痛,不过很快便被紧随而来的情欲浪潮给吞没。身体变得极其敏感,马超每一次用力地顶入都会带出她的颤抖,大乔甚至能感到自己的下体是如何用力地在咬着他、也不知是想要阻挡他的动作还是想让他停留在自己体内。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只能让那些让人听了害羞的呻吟不断地涌出。马超的动作越来越重,直入直出地顶入,guitou直直地撞上最深的地方。也不知怎的,他突然间挪移了几分角度,再度撞入的时候那根roubang的每一分每一寸都会全部碾过她最柔软的地方,无论是底端的阴蒂还是花xue里最软嫩的那一块rou与最深处的花芯,全都能被他刮蹭到,先是yingying的guitou随后是凸出的青筋,进出全都在她的敏感点上反复逗弄。 腹部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紧缩,连带着大腿内侧也开始紧绷着开始颤抖。大乔本以为他会像先前一样停下动作让她缓过这阵,可是没想到感受到她的反应后马超变本加厉地开始耸动起来,抽插得又猛又快,像是想要将两个囊袋也撞入到她身体里面去一样。他的身体也崩得硬邦邦的,撞击得他们相连的地方隐隐作痛。过多的快感让大乔再也忍不住浑身痉挛着xiele出来。 这次的高潮来得太猛,大乔像是一尾突然间被风浪抛上岸的鱼,只能任凭马超这股风浪摇曳。大乔紧攀着他,手在他的背上胡乱地抓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确保自己还没被风浪淹没。 马超感受着她高潮时过分的紧致。她咬得极紧,里面地媚rou还紧贴着他的roubang一收一收地吮吸着。她分泌出的花液浇在上面反倒像是增添了一把yuhuo,简直胜过最好的媚药。情欲的痒意从他们紧密相连的私处顺着脊椎而上,蹿到了浑身各处。马超实在忍受不了了,也不管她是不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就开始浅浅地抽动起来。他一开始还是克制着浅浅地在她xue中磨蹭着消解自己的难耐,只是大乔越吸越紧连带着浅浅的抽插都变得困难,马超不得不加重力道而后便逐渐失控…… 她的身体妙不可言,尤其是当她下面的小嘴一边rou贴rou地亲吻、绞着他,一边往外流着水;而她上面的小嘴也在诱人地叫个不停——她其实呻吟得并不大声,大多数时候她就像被挠到了舒服的地方发出一些撒娇似的轻哼,只有在她实在受不住快要高潮的时候才会呻吟出来——马超被她吸得额角的青筋都在跳动。他的下身像是陷入了一滩温软的泥泽,每一次拔出似乎都能带出里面吸附着的媚rou和yin液。那感觉太过奇妙让马超止不住地较劲。 rou体拍打声与抽插带出来的水渍声羞得连点燃的火堆也忍不住摇曳。 大乔从来没想过自己第二次尝试夫妻间的情事也会哭——不是疼的,是被马超作弄的。与之相比大乔宁愿和第一次一样疼却短暂,而不是被马超压在身下没完没了地cao弄——到最后马超似乎只剩下了狠劲,像一匹饿了许久的狼只知道撕咬自己的猎物。大乔也不知道自己去了多少次,只知道在自己体内逞凶的那玩意儿似乎毫不知疲惫,她的双腿都开始无力的颤抖而他却仍旧在顶弄。大乔费了好大劲,又是咬着他的喉结求饶又是舔着他胸前的乳珠,像他之前对自己做过的一样,才让他射出来。 大乔才刚松了一口气,扭着腰想让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退出去,可才动了一下便被马超抓住了脚踝。他的眼眸仍旧幽深,他竟然对她说“小册子上还有其他姿势,不如我们来试试”,大乔一口气梗在了喉咙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还没等她想明白该如何驳斥这个浪荡子,便又被马超拖进了情欲之中。到最后她的脸上全是泪水,也不知道是被无休止的快感折磨的,还是因为太过长久的性事带来的酸胀疲惫所导致的。 在他终于恋恋不舍地退出她的身体,将她搂在怀里时,大乔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咬在了他伸过来的手臂上,直到尝到了血腥味她才松开沉入了睡梦。 大乔醒来的时候洞内还燃着火,洞外天色很昏沉。大乔听见了极大的风声,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正打算起身然而全身的肌rou都酸胀难耐,尤其是腰和大腿几乎是到了挪一下都疼的地步。好在身上是被清理过后的干爽,连衣服也是换过的,这让大乔的不快稍许平复了一些。守在洞门口的白狼似乎察觉到了大乔的不悦,跑到了她身边舔了舔她露在外面的手指,而后又趴在地上用鼻子供着她的手,一双眼睛委屈而又期待地看着她,似乎是想要她的抚摸。大乔忍不住笑了起来。 马超回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其乐融融的场面。他抖去了身上的雪花,将烤好的兔rou插在火旁热着顺便驱散了自己的一身寒意后才走过去将大乔捞在了自己身上。大乔累得不想动,只哼了哼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倚着。 “外面下雪了,估计过了今晚大雪便会封山。” “我睡了多久?” “一天。我看你睡得沉便没有叫醒你。” 大乔瞪了他一眼,嘀咕了一句“都是谁害的”。 马超笑了起来,蹭了蹭她的额角,掏出了一样东西给放到她手中,“这是我的赔礼。” 大乔挑了挑眉,看向了那什物——是一条灰褐色的皮毛围领,针脚粗糙得离奇。 “真丑。”大乔虽然这样说着,但是藏不住的笑意从她的脸上和声音里全都跑了出来。 “本来想给你做暖手套的,但是缝了半天缝不出来,后来想给你做顶帽子,但是手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退而再求其次,做条围脖送你……的确是不怎么好看,但是这个毛可是我从赤狐身上猎来的,只取了最柔软的那部分,这个冬天你不会再冻着了。”马超说得认真,神情也认真。 “谢谢。”大乔看着他眼里全是笑意,像是爱极了他这副神情,她凑上前去在他唇角啄了一下,“这是我的谢礼。” 马超抱着她的手猛地收紧。 “明年春天的时候,我们出山再举办一场喜宴如何?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夫妻。我也想……看你穿着我们那儿喜服的模样。” “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