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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喻舟晚叫我的名字,我竖起耳朵等下一句话,没想到她靠在床头已然合眼安眠。 床榻是一片安全地带,使人从日常的冗余累赘中抽身,卸下防备心好好休息。 然而喻舟晚在睡梦中似乎遭遇了痛苦的事,眉心始终紧蹙着不肯舒展,之间偶尔会轻微地颤抖。 当真是个极其惊悚的噩梦。 我起身,枕在她的胸口,握住她的手指,直到呼吸渐渐平稳。 无意中发现睡衣领折了,抬手想替她整理好。 喻舟晚忽然惊醒,茫然地低下头,顺着我视线方向迅速整理好衣领,扣上散开的扣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仿佛是要藏住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 “怎么了?”我问她。 “没事,”喻舟晚笑了笑以作宽慰,“我有点困了,睡吧。” 想要抱着入睡的意愿强烈到从她眼底溢出,手却只是轻轻地搭在我腰上,稍不留心就容易滑落。 静静地等待着,见她睡沉了,我屏住呼吸挪了挪,向她怀中贴紧。 胡思乱想着猜测独属于她的秘密,直到困意来袭,在某个时间节点失去意识。 …… 昏沉中,感觉皮肤上时不时有痒痒的触感。 翻个身要躲开这种异样,手臂轻易就推开压在身上的重量。 似乎是睁开过眼睛的,可惜在黑暗里什么都没看到,鼻尖又是熟悉而安适的体温,像某种催眠药剂,很快再次入睡。 来自外界的sao扰消停了片刻,在我睡了没多久之后又卷土重来,比前一次更加嚣张,弄得小腹位置湿凉凉的。 在各处蜻蜓点水似的碰了碰,慢慢地掰开双腿,不断试探我清醒的底线,动作越发放肆,舌尖在外面蹭着弄湿,水渗出来留到身下的床单上,察觉没有被抗拒,得寸进尺地深入一点……再深一点,直到勾出的濡湿控制不住往外流。 “嗯……” 被舔到四肢发软,所有的热都下涌。 她用手指分开yinchun,指腹捻过裸露在外花蕊,微微湿润的区域顷刻间被暖流浸没,在半睡半醒间控制不住要迎合。 “别碰那边……”发现是她,睡梦中被挑逗的不适顿时消散。 “嗯,不碰,”她吻了吻我的额头,“睡吧。” 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做梦,眼皮千斤重,努力掀开见到一丝光亮,没来得及恢复意识,汹涌的快感又将我拖入飘飘然的浮沉中。 她突然含住,加重了吮吸的力度,我瞬间睁开眼睛,后腰条件反射地弓起,清醒的恍然和到达极致的欢愉同时萌发,本能地想要并上双腿,抬脚想踹开作案的人。 痛! 差点忘了扭伤还没好。 顾不上身下的凌乱,我急忙后退直到背靠着床板,倏地收回腿,一个没注意,脚跟砸在床上,差点尖叫出来。 喻舟晚趁机撑着手俯身向前,将我压在身下,唇上柔润的触感被放大,轻而易举地被她诱导。 吻得越来越深,互相交缠着直到融化,连带着牵引肩膀的舒张与紧绷。 她伸手从后背环住,身体牢牢地贴合,越来越紧。 “想跟你做……”她喘息着,借着窗帘外漏进来的灯光,看见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可意,能不能……别拒绝我?” “脚好痛。”我小声抱怨。 “我轻点。” 喻舟晚抽出枕头垫在腰后,让我的小腿放到她肩膀上。 一种几近折叠的羞耻姿势,我心里想着。 被她盯得全身发烫。 就这么暴露在她的视线里,什么都能看得见啊。 “可意喜欢这个姿势么?” 她一边用手指玩弄着脆弱的阴蒂,不紧不慢小幅度地绕圈,一边观察我脸上的神情,尽管我喘息的频率越来越快,她却像假装没有察觉似的,继续轻轻地慢揉,舌尖点上去却从不深入,只会让难以忍受的痒不断扩散。 “嗯……再用力一点……”话音刚落,我感觉到她的加重了吮吸的力度,鼻尖顶在阴蒂上,凉凉的,轻轻地撞在上面,轻得像一颗坠入落叶地的野果,总是都够不着最高点,“喜欢的……啊……” 我闭上眼睛想让全部的感官都去体会她的每个动作。 渴望被更加用力地蹂躏。 “真的喜欢?” 喻舟晚忽然停下,抚摸着我的下颌,然后是锁骨和胸部,揉搓着乳粒,直到它从平滑的布料上突起,“是真的很想要……很喜欢吧,随便蹭一下都能湿成这样……”说着另一只手的指节插入湿润的xue口,只进了一点点,撑开了,向上挑起,要把所有能带来快感的地方都深深的记住。 “可意平时做的时候最喜欢什么姿势啊?”隔着衣服咬住乳尖,吞吐,睡衣湿了一片,炙热的皮肤上莫名其妙多了一小块的冰凉,我每每试图忽略它,又再次被含住,“她这样对你的时候,你也会湿的这么快张开腿想zuoai吗?” “我……嗯……不知道……”手指进得更深,身体随着抽插的频率被推搡着一下又一下撞在腰后的枕头上。 是该回答些的什么的头脑里有最后一根维持理智的弦,但实在无法开口再编造合乎逻辑的谎言,全部的知觉都集中在性爱上,只能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呻吟。 “不愿意告诉我,是怕我做的比她好,对吗?” “唔……轻点……”我的腿被压得有些痛。 “告诉我吧,可意,你跟她zuoai的时候都用过哪些姿势?”用力进入后再抽出,水声和她温柔的诱导一齐传入耳朵,“jiejie就是想好好感受一下你,可意已经不是之前的小孩子了,是不是被别人cao的多了才那么敏感啊?” “不是……怎么能这么说。”我咬紧嘴唇,忽然有种莫名的委屈,又想过来是自己要撒谎的,干脆别过脸不看她。 她忽然停下了全部的动作。 身体的温度迅速冷却,我茫然地伸出手摸到喻舟晚的发丝,将她的脸埋在双腿间,不知羞耻地用她的嘴唇磨蹭,试图缓解突如其来的空虚。 喻舟晚手撑着床,静静地凝视着我。 喘息还没有平复,我瘫倒在床上没了力气,任由身体不断地下滑。 “你是不是也会叫她jiejie?”她认真地质问我,眼里满是遭遇背叛的委屈,“可意,你现在也不愿意叫我jiejie了……zuoai的时候都不愿意了,真的有这么讨厌我吗?” 我抬手摸到喻舟晚的脸,眼角往下湿乎乎的,汇聚成一片小到不能再小的海。 “可意,再叫我一次‘jiejie’,好不好?”她枕在我的肚子上,一点点往下,再度挑起偃旗息鼓的欢爱,舌尖顶入,卷土重来的欲望顷刻间燎遍全身, “一次就行,假的也行。” “唔……jiejie……”我依赖这个只用微微张嘴就能使用的词。 每次喊她jiejie的时候,自己也会很想流泪。 “jiejie……jiejie,不要进的太快,好难受……” “轻点,呜……” 喻舟晚没有理会我的乞求,甚至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是想要什么轻一点啊?”她一直在等着这样诱导式提问的机会,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摇曳,“说完整我们再做。” “想……让jiejiecao我的时候……轻一点。” 抽回的手被我主动拽住,掰开她的手指一点点放入,再次被填满的感觉使我控制不住地发出颤抖的声音。 “可意,最想被jiejie干了,对不对?” “嗯……想要,最想跟jiejie做。” 我放任自己重复咀嚼她的话。 “只想给jiejie一个人。” 她重重地咬在我的大腿上,疼痛让夹紧的双腿间蠢蠢欲动想迸发的潮水倾泻。 欢愉和狼狈都是一片淋漓。 我挣扎着在喘息里捧起那张脸,逼迫她与我对视,主动亲吻,她哽咽着回应,呼吸断断续续的,一个浅浅的吻都支离破碎,乖顺地让我抱住她。 手从她的衣服里探入。 她的身体好烫,在彻底融化的边沿摇摆不定。 “jiejie……你好软啊。” 我咬住她胸前的扣子,手指贴着大腿下滑。 “可意……不行!”喻舟晚软软地靠在我身上,强硬要推开的动作没有使上力气,却是自我防卫似的格外坚决,甚至因为恐惧在发抖,“今天不行,我……” 喻舟晚小心地蜷缩起来,意识到自己的抗拒给升温的氛围自上而下浇了一瓢凉水。 我将手放在她的心口。 “对不起。”她避开我的目光,“我只是现在不太方便……” 心脏跳得好快,在手心里像一只不安的小兽。 我亲了亲她的嘴角。 喻舟晚久久地依旧为最后的扫兴耿耿于怀,连拥抱的动作都是趁我睡着之后一点点靠近,抱住,作为一次不敢声张的讨好。 “等你好了之后还会离开吗?”她嗫嚅着问。 我始终醒着,却依旧闭眼装睡不动。 等到枕边的呼吸平稳,才敢伸出手圈住纤细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