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初次(下)(后xue开苞,鞭柄caoxue,玉势自插,锁入狗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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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心畅快,又去看元守默口中的物事,那木质阳具本就用料考究,此刻在元守默的口舌侍奉之下裹了一层均匀水渍,原本狰狞的凸起竟也显得光泽莹润。桐吟不由赞叹:“你这口活实在没话说。”也没再为难他,将扣在乳环上的铁链解了下来。眼见束缚解开,元守默一下子斜斜软倒在铁板上,胳膊、腰侧被无数凸起扎得生疼也无力爬起。桐吟不满道:“这就累了?那以后日日伺候几十上百个客人怎么办?”边说边拽起他脖颈上的银链,让他重新跪成臀部高高撅起的姿势,又换了个话题:“师兄,师父养你长大,你却害死了他,你说,你是不是该好好赎罪?” 元守默被他把玩着乳尖,心知若答得不让他满意就又是一场yin虐,只得哑声道:“是。” 桐吟绕到他身后:“那便是了。咱们师兄弟在此快活,却也不能忘了师父。你前面的贱逼呢,我辛苦帮你开了苞,至于后面那个洞,就让师父来吧。” 元守默闻言大惊,下意识便要爬开,然而桐吟一手死死按住他,一手将方才被他舔湿的那根假阳具慢慢插入了他的后xue,“这是师父生前最爱的那棵树上的木料做的,你就把它当成师父吧,可得好好伺候。” 察觉异物入体,元守默僵住了不敢再动,只能任那根死物越插越深。虽然已经做了润滑,但后xue毕竟不是用以交合的地方,加之假阳具上诸多磨人的凸起,待进入一小半时,元守默已经痛得受不住,双手死死按着铁板哀求道:“别……别进去了,太深了,求你……” 桐吟竟意外地好说话,停下来道:“真这么痛?那你歇一歇,反正师父也不在了,实在不行就算了。”言罢甚至将木质阳具抽出了些许。 元守默好受了许多,跪趴着喘了一会儿,却突然发觉后xue里生出了丝丝缕缕的麻痒。那痒意前一刻还只是隐秘微小的一点,却以燎原之势很快蔓延到整个后xue,最后被引爆般轰的烧成一片可怕的空虚感,让他忘记一切,只渴望被插入填满。 这般厉害,桐吟应当是用了药……这个念头只在元守默脑海里停留了一瞬,立刻就同他的理智一起被铺天盖地的yuhuo烧尽,满心满脑子只剩下疯狂的叫嚣。“插进来……干,干我……啊——”他神智迷离中还记得那根假阳具仍有一部分在体内,竟主动向后撅臀去追逐它可能带来的满足。桐吟早有预料般抽走假阳具,在他臀上狠狠抽了两下,皱眉道:“你到底是要它进去还是不要它进去?当了婊子话也说不清楚了?” 元守默眼睛都被情欲烧红了,根本听不清桐吟说的话,只一个劲地浪叫:“给我……哈……快,快给我……cao死我啊啊!” 桐吟冷笑着骂了声贱货,将那粗大的木质阳具慢慢推进了元守默的后xue,边推边不断改换角度。很快,假阳具整根没入,上面的某个凸起显然触到了敏感点,元守默挺起身子低吟一声,而后委顿下去,桐吟看了一眼他身前那塞住女xue的帕子,果然已经被打湿了大半。 释放之后,元守默很快自欲望中清醒过来,后xue艰难吞下整根假阳具的痛楚立时无比鲜明,痛得他几乎跪不住。桐吟握着阳具底部不急不缓地在他后xue中抽插开拓,“方才求cao的时候贱得像条母狗,现在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给谁看。你是不是以为我给你下了媚药?哈,我告诉你,现在cao着你的这根宝贝长在师父那棵树上时天生就有烈性催情之效,做成阳具后效用不减,你说,是不是天意要它替师父捅开你后面这个贱xue?”元守默回忆起刚刚自己求插求cao以及被阳具填满后满足高潮的情景,无力地闭上眼。 桐吟不屑一笑,从他体内抽出了那根木质阳具,却见其上包覆着晶亮黏湿的液体,甚至刚抽出时前端还拉出了长长的银丝。他把假阳具丢到元守默跟前:“后面都出这么多水,你到底是多yin荡——自己的东西自己舔干净,否则今晚用它插你一夜。”元守默麻木地捧起那根方才折磨过自己的粗大阳具,低头一点一点舔舐自己的yin水,然而后xue的乍然空虚却颇令他分心,xue口甚至不自觉地收缩了几下,仿佛在期待新的插入与凌虐。 桐吟见状,随手伸出两指探入亵玩了一番,“这么饥渴?没关系,刚刚只是前菜,这就喂饱你。”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锦囊,倒出六枚棋子来——正是上官争先惯用的武器六博棋。他将棋子一枚枚依次塞入了后xue的甬道,“师尊最珍爱的六博棋,你可要好生含住了。” 元守默看不到身后景象,听桐吟说了才知道方才滑入后xue的是棋子。棋子小巧,在他刚被粗暴开拓过的后xue里几乎毫无存在感,只有进入时的触感让他有了一点将要被填满的错觉,但这错觉很快又消失无踪。桐吟的脚步声远去,似乎去对面架子取了什么东西回来,很快,元守默惊恐地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鞭声——正是上官争先每次在他犯错时责打他的那条鞭子。 桐吟故意在元守默耳边凌空挥了两鞭,见元守默变了脸色,颇为满意:“不错,看来你还认得出这是师父罚你的鞭子。从小到大,师父对你的教导都在这条鞭子里,用它cao你总没错了。”说着不待元守默反应,便径直将鞭柄捅进了他的后xue。 粗长的鞭柄插入时一下填满了空虚的甬道,元守默的xue口迅速绞紧,似是在欢迎这粗长的不速之客。桐吟骂了声sao货,便握着鞭柄像真正的阳具一样快速cao弄起来。元守默猝不及防,含着假阳具呻吟出声——鞭柄实在太长,将原本后xue里的棋子顶向了更深处,他甚至感觉每次鞭柄捅到最深处时它们已快要进入肠道;而粗大鞭柄周围的刻印花纹对他娇嫩的xuerou来说也太过暴烈,反复抽插中在他内壁上来回拖行,几乎要将他划伤,还常常完全无法预料地粗暴碾磨过他的敏感点,实在不啻一场酷刑。 桐吟故意曲解他的呻吟:“被鞭子捅也这么shuangma?我看要不把你送去当军妓,军营里的马鞭应该足够cao你了。” 元守默吐出口中的假阳具,颤抖着求饶:“别……别……停下——啊!别捅了……唔……”一时竟分不清这不绝哀叫是痛是爽。 桐吟手下半点不停:“现在我是代师尊cao你,你一个赎罪的贱货,有什么资格求饶?——还是你想继续被嘴里那根宝贝cao?这样吧,你再废话一个字,就拿你嘴里那根cao你一次。” 元守默浑身一颤,再不敢说话,只是断续发出压抑的呜咽呻吟。 抽插了大约盏茶时间,桐吟看元守默被cao得xiele两次才停手,却也并不抽出鞭子,反而将之向内推到极限,又将鞭梢部分捆在了元守默的大腿根部,道是要让元守默好好向师尊忏悔认错。 而后他终于放过后xue,转而来到元守默身前。他从女xue里扯出那块所谓的元帕,见上面除了中间的一点红之外还沾满了红的白的透明的液体,于是理所当然地把它塞进了元守默嘴里,接着狂风骤雨般干了数次元守默的女xue,不满地发现这人为催生的女xue哪怕被cao坏了也仍然保持着最初过分紧窒的状态,cao都cao不爽。他想了想,挑了根比自己性器略粗的玉势,涂满药膏后交给元守默:“自己塞进sao逼里。” 元守默顿时一僵。 桐吟不耐烦地解释道:“用药松松你的逼——贱逼这么紧怎么挨cao,你想以后每次被人干的时候都这么痛?” 方才女xue被撑到裂开的痛楚委实难熬,元守默犹豫一下,不再抗拒,双手握着玉势慢慢插入了自己xue口。冰凉的玉势与药膏激得xuerou一缩,他不得不等体温捂暖了玉势才继续推向深处。此时有些药膏已化入他xuerou中,一阵清凉舒适,也确实让内壁更软了些,因而虽然玉势比桐吟的性器还要粗一点,倒也顺利进入了大半。 到得最里面一段,哪怕刚刚被cao了好几次仍然紧得不可思议,元守默试着继续深入,但以玉势的粗细显然不可能进去。 桐吟见他停了下来,不满道:“谁让你停了?继续。”元守默被帕子堵了口说不出话,哀求地看着桐吟连连摇头。桐吟嗤笑一声:“好心让你自己上药,你若犯贱不识相,我找条狗来帮你也是一样。” 元守默脸色一白,再不敢违拗,只得深吸一口气,握住玉势用力往里一捅,直抵花心。被强行进入的疼痛,还有之前撕裂处伤口的剧痛,层层叠叠一瞬间淹没了他。而在一片让人几乎神志不清的疼痛中,他却格外清晰地感受到,被玉势顶到的花心居然再次高潮了。 桐吟见他明明痛得冷汗盈额,双目却迷离失神,喉中也溢出不自觉的低低呻吟,便知晓发生了什么,“师兄厉害,自己把自己插到高潮了。” 元守默闻言一怔,终于从情潮中清醒过来,羞耻感一下涌上心头。桐吟却不关心他的心情,低头看了看玉势,商量似的问道:“还有一点在外面,能全部吃进去吗?”那玉势已经抵在了花心上,哪还能再往里吃?元守默扶着玉势尾端,惊恐地拼命摇头。桐吟失望地叹了口气,“好吧,那你休息一会儿,别跪这么板正,当心膝盖废了。”边说边将元守默并在一起的双膝向两边分开。 元守默跪了这么久,一直被铁板上的凸起折磨着,双膝和小腿气血不通,已是肿胀发紫,此时轻轻一挪便是一阵针扎似的疼痛。桐吟仿佛是见他痛得厉害,体贴地伸手搭上他的肩,“要不别跪了,坐一会儿?”元守默尚未来得及反应,桐吟就带着残忍的微笑握着他的双肩狠命向下一按,生生将那脆弱女xue砸在了坚硬的铁板上,原本插在女xue中的玉势在这等力道下瞬间全部没入xue口,直直顶入了zigong。 娇嫩花唇重重撞在铁板的凸起上,异常陌生的宫腔再次被粗暴顶开,元守默被堵住的口中爆发出含糊的痛叫,他想要跪起来将玉势抽出一截,却被桐吟死死按在地上:“我说了,坐一会儿。”极致的痛与难言的酸让他浑身发抖,然而动弹不得,无法可想,他只能哀哀看着桐吟冀望他放过自己。 桐吟扫了他一眼,手上半点不放松:“你这zigong又不能生孩子,剩下的用途也就只剩给人cao了。我是为你好,现在cao开将来少受多少罪。”元守默神智涣散,哪里听得进他的话,泪流满面地挺动着身体想要逃脱这酷刑,却不过徒劳。 如此煎熬了半炷香时间,药膏的效力逐渐发挥,即便是zigong含着玉势也没有那么难受了,原本撕裂的伤处似乎也在慢慢愈合,元守默才终于平静下来。桐吟松开手,任他跪伏着喘息,自己则将铁板重新垂到地上,“下来吧,这么脏,我带你去洗洗。” 元守默的双膝和小腿肿痛难当,从刑架上挪到地面都颇为艰难。他跟着桐吟勉力爬了几步,就清晰感觉到涨满前后两个xue的物事开始不轻不重地折磨他,疼痛倒还在其次,一旦他速度稍快,那玉势、鞭柄甚至棋子便都极易将他送上高潮。他有心放慢速度,桐吟却正爱欣赏他这般前后含着东西被迫泄身的yin贱模样,“你那两口saoxue吃了这么多,该当有力气爬快点才是,还是你想念脖子上那根狗链了?”元守默只得加快速度,从刑架到门边的短短距离,竟xiele三次。他的yin汁被玉势牢牢堵住流不出来,将平坦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让桐吟啧啧称奇:“刚说你的zigong不争气,怎么这会儿倒也有点怀上的意思了。”边说边伸手拍了拍鼓起那处,引来一阵战栗。 桐吟按动机括打开石室大门,外面夕阳倾洒,已是日落时分。石室门口的两个守卫身着一局通神服色,见了桐吟一齐行礼。元守默依稀记得其中一人曾被自己提拔到身边当亲卫,此时相见倍感羞耻,赶忙垂下头遮掩面容。桐吟瞧见了不由一哂,提着他勃颈上缠绕的链子逼他昂着头跪起来:“来,兄弟们瞧瞧,从前一局通神的令君大人,还认得吗?”两个守卫早已知晓这石室中囚的是元守默,此时见他一身赤裸精斑点点,皆露出会心狎邪的微笑:“自然认得。”桐吟笑着向元守默道:“你瞧,兄弟们都还认得你,你害羞什么,反正将来都是要一起干你的人。”便转头吩咐二人带元守默清洗干净。 原来这石室建在半山腰,屋后便是一眼活水潭。两个守卫离开了桐吟的视线便开始对元守默上下其手,他们不敢动元守默身上的东西,只得虐玩了一番他的奶子和花蒂,又扯出他口中帕子逼他用嘴轮流伺候两人,最后才将他身上和口中的脏污刷洗干净,重新堵上嘴,送回桐吟面前。 桐吟心知肚明,也不在意,驱赶元守默爬进石室角落里一个半人高的低矮铁笼,逼他重新摆出双手反铐在背后、头颈着地臀部高举的姿势。铁笼极小,元守默跪在里面几乎连挪动的空间也没有,而这样的姿势又狠狠压迫着女xue里的玉势,继而压迫zigong,令他异常不适。 桐吟将他颈上的银链扣在铁笼的栅栏上,锁上笼门后退几步,欣赏了一番他不安扭动的yin态,颇为满意:“不错,母狗睡狗笼,正相配。那你好好伺候吃进去的东西,我明日再来招待你。”说完便吹灭烛火离开了石室。 一片黑暗沉寂中,便只余笼中人身上锁链的撞击声和喉咙里虚弱模糊的呻吟断续响起。